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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耳边耳语几句,古今听完惊讶一下,她用手捂住了嘴,可随后嘴角就勾了起来,“骗人的,现在的社会还能有控制人心的东西?”
“你别不信!”野秋说着左右打量了一下,见周围没人,他才从腰带上摘下一个金色的锦囊,“这里面装着一个小虫子,南杭那边都叫‘噬心蛊’,要是把它放在人的体内,保管他听命于你。”
古今好奇地看了那个锦囊一眼,却连碰都没碰它。
野秋见她这样有些急了,“你不信?”
“不信!”古今说着又掩过身去。
“不信你拿去试试!测谁都行。”
古今半信半疑地转过身,“真有这么玄乎?”可说完她还是摇了摇头。
野秋见她还对他存有疑虑,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将锦囊塞进她的手里。
“你这是干什么?”古今挣扎着,要把锦囊还给他。
野秋却按住了她的手,“尽管去试,我不能让你觉得我骗了你。”
古今将锦囊放在眼前,开始打量起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她鼓起了脸,“你这是害我,我若测了别人,却叫不醒他怎么办!”
“这个好办!”野秋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针,“用尖的这头,戳他的心窝口,保准立马醒来。”
古今接过细针,将它别在锦囊的袋子上,却见针头又冒了出来,“我该放在哪儿?你那袋子不借我用一下吗?”
“不是我小气,只是这里面装着都是好东西,我......”
“哦......那这些也给你罢了,我要也没什么用。”古今说着一股脑地将所有东西都推在野秋面前,野秋连“哎”了几声,“给你就是,给你就是,不过你把这针带回去了,改日可得把袋子还我。”
古今接过袋子,将针放了进去,慢条斯理地把袋子放进包里。这时风一吹来,将古今的头发高高吹起,她见野秋还有些恋恋不舍,便作势低了低头,“我的头发。”古今惊呼着,她的头发缠到了野秋的金丝边眼镜上,野秋没有将立即将眼镜拿下,而是凑上她的发丝闻了闻。
古今感觉他似乎揪了一根头发,在庆幸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的同时,她也隐隐担心着。
野秋将古今的头发解开,手里却还拽着一根,那头发弯弯曲曲的,将野秋的心都缠绕起来。
古今知道将头发交给这种人的厉害性,所以她轻跺着脚,不满地撒娇道:“把头发还我!”
野秋手一收,“送我一根又何妨?”
“你不给我就算了,大不了我回去将头发全剪了!”古今拉下脸,转身就往前走。
野秋忙不迭地拉着她,“我的姑奶奶,你明知道我爱你这头长发,还故意去剪,不是拿刀戳我心窝吗?”
古今转过身,气得脸通红,“谁说我要把头发给你了?”
野秋见她真生了气,立马将手里的头发还给她,“不气了不气了,我也不是单要你这头发。”
古今脸上故意显着不满,但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见古今生气了,野秋又巴巴地贴上前去,“你知道吗?我们家还有一项顶厉害的东西。”
“什么东西?”古今侧过头问。
可古今这么一问,野秋却有些支吾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看出他的犹豫,古今推开了他,“我终究不是你们家的人,这秘密我也不是一定要听,可谁让你提了这话茬子了?现在倒显得我巴不得打探点什么似的!”古今脚跟一转,往回走去,“我回了,既然野公子忙,下次我不约你了便是。”
野秋一听哪还敢隐瞒,他快步上前拉住她,“你看你,就是气性大,我没说瞒着你,不过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古今听了瞪了他一眼,待她刚要还口,野秋又拉住她的手,连忙道:“不是不信任你,只不过这件事的确受人非议,若是泄露了出去,可是要抄家的大罪!”
古今撇过脸,可神情还是不放松,野秋便顺着她往前走,“信奉我们家的人一般分为三个等级,前面两种都是入门级别的东西,不提也罢,可单单这最后一种,可是我们全家拎着脑袋做的事。”
古今脚步一顿,侧头看了他一眼,但终究没发言。
野秋又道:“达到最高等级的人,每年需要贡献一个新生的婴儿,男童女童无所谓,但最好是午夜出生的,这种婴儿身上极阴,是上等的许愿灵器。”
古今一听,感觉脚底都轻了起来,她的脑袋像是被剧烈晃动似的,看东西有些恍惚。可定了定神,她才感觉体内的元气回了几分。
“那他们从哪弄来的婴儿?”古今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舌头差点打了结。
“偷来抢来的都有,你们上京的何参谋,不就是通过这种方法,逼得原参谋一家满门抄斩?”野秋对上京并不是很了解,何参谋也不是他经手的,不过知道这次要来上京玩儿,他父亲还特地提了嘴上京都有哪些人是信奉他们家的。
因为最高等级的人极少,他便多问了两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