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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听他们谈起过,现在国家正在议和,战争带给老百姓的灾难太大了,国家也舍不得咱们受苦啊!”
“国难当头,怎能顾及儿女私情,我就是气他这点!”夫人自认为说这话大义凛然,可却忘了今日将秀玲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想让儿子安顿下来。她忽略了这其中的意义,即使成功了,那宁伯渊不终究是靠着女人吗?
车子继续行驶着,路过洋酒行时,夫人让司机停车,司机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停了下来。秀玲率先下车,在车下等着搀扶着夫人。
夫人边走边叹气,气自己总是要穷操心,不仅将家事操持得合理妥当,免人口舌,还要顾着下一辈这不听话的儿子。
“夫人您来啦?”老板看见夫人前来,语气惊讶,但面容控制住了。
夫人见他少了几分谄媚的模样,倒还看得起他。
“最近可有什么好酒吗?”夫人知道儿子喜欢收藏酒,尤其是各国的洋酒。
“前些日子少爷也来过,他订了一瓶慕斯酒,当时没货,现在有了,您看要不要这种酒呢?”
“就这个吧。”夫人脸上稍微放松了些。
老板听了把酒包好,夫人让秀玲拿了酒便走了出去。
买完酒后,夫人又让司机把车开到司务处,今早元帅走得早,她有件事还未来得及说,此时便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
车子停在司务处的时候,夫人顿时觉得疲惫极了。
夫人跟着元帅下属来到他的办事处,见元帅没在忙,才走了进去。
“怎么现在过来?胃还没好,少走动。”元帅见夫人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起来搀着她。
夫人因他这举动,心里暖暖的,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元帅扶着夫人坐下,又让人送点粥过来,他记得她昨儿个一粒米没吃,现在也中午了,即使早上吃过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元帅对夫人很好,如果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他总是愿意宠着她。他也娶过几个女人,不过,有的病死,有的在他还没飞黄腾达的时候跟他过不惯苦日子,就离开了。后来他才跟夫人结婚,之后没两年,他就当上了元帅,所以他一直记着她的扶持,那时候夫人家大业大,为了帮助他,出了不少力。
粥来了,秀玲伺候夫人吃饭,元帅这才注意到她,只见她浑身散发光彩,他一时记不起她是谁,印象中家里好似没有这般气质的女佣。后来在夫人的解释下,元帅才看出她是秀玲,不过即使她今日再美丽,他的眼神除了刚开始的打探外,就未在她身上停留过。
夫人将这些细节都看在眼里,心里更加舒适起来。
夫人吃完后,元帅让秀玲把夫人扶到沙发上休息,夫人过了半刻又道:“不知你今日忙不忙?”
“不忙,待会儿把事情交代好后就可以回去了。”元帅觉得眼睛疼痛,可能是最近劳累了,他走到窗户边,打开斑斓青墨色的窗户栏,露出一根根圆柱形的铁锈色的栏杆,他顿时觉得这栏杆有些遮挡,使他的视线跳转不开。
“那就好,今天是伯渊的生日,他让我来拜托你件事。”
元帅听完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厌恶,倒像是一种平静的表达。
“这时候倒知道用‘拜托’二字了?当时春晓晚报上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他也不吱一声,还得我主动求着他去撤销新闻,你不知道外面那群人的嘴啊,毒着呢!”三个儿子中,元帅最忽视老大,最看重老二,最担忧老三。
元帅本以为将宁伯渊送到国外去,可以让他多学些知识以后好辅佐宁骞,可是他回国也将近一年了,整天把心思放在舞厅那里,按现在的情势来看,即使舞厅收入不菲,但仍然是不务正业,他本希望他能同宁骞一样,带军打仗,为国争光,可他既无此意,那他也不想强求。
“元帅,这件事可不能怪伯渊,谁叫他那里有个狐狸精呢?”夫人说起这件事来心里又不平静了,她总是觉得古今会毁了他。
“你就别总是把责任推到人家姑娘身上,要我看那姑娘挺机灵的,怎么说也是留学归来,不会那么轻浮。对了,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元帅怪自己的脑袋,当初还是人家帮着他完成国外的合作,可他却又把人家名字忘了。这时他回过头,没有将窗户关上,任着风轻轻吹过来,仿佛是想吹醒一点自己的记忆。
“古今!就是留过学的才开放呢!我听说......”
“也姓古?”元帅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不得了,因为他下意识地将她规划为古参谋家去了,可是想到古参谋的女儿叫“古玉”,他又觉得不对,所以这才糊涂起来。
经过元帅这么一提醒,夫人也怔住了,她以前只顾着厌恶她,倒真忘了这上京城中,古姓寥寥无几。
“你说,这古今不会跟古参谋有什么关系吧?”夫人问得小心翼翼,她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我让人查查,这事儿不能直接问参谋,太突兀了。”元帅说着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秀玲一眼,秀玲立马看向别处,证明自己没有将这番话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