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希望你喜欢上一个管得住你的人。”
    “你当我自虐？”胡珊珊脸一抽。
    葆宝抬头，抿唇笑了。
    想想也是，要真是个喜欢管珊珊的，恐怕两句话就要打一架。
    两个人对视笑着，还没有再说话，胡珊珊的手机就震了震。
    葆宝见她拿出手机看，就问：“他到了？这么早？都不到六点。”
    胡珊珊迟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手机放回兜里，她冲葆宝笑：“我走了，好好学习啊。”
    “去吧。”
    “嗯，再见。”
    胡珊珊走出二二班教室，葆宝望着她离开的门口发了会儿呆。
    一会儿后，她走回座位，一坐下她就面朝宁恺哲，趴在桌上。
    桌面凉凉的，贴着脸颊，还挺舒服。
    嘟嘴动了动脸部肌肉，她表情委屈地像只小奶猫。
    宁恺哲回头，被她的表情软了心，拇指抚摸着她。
    他声音轻轻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
    “感慨什么？”
    “感慨我们长得真快。”
    “嗯？”他轻轻的一声，像是从胸腔发出。
    葆宝抓住他的手，蹭了蹭他的手心：“一转眼，我和珊珊就分别有喜欢的人了，感觉像是一瞬间就长大了。”
    宁恺哲一听就笑了，忽然又恶狠狠地掐住她脸颊。
    “别告诉我，你吃醋胡珊珊喜欢许文成啊！”
    “为什么不能？”奶音软软的。
    “因为你是我的，你们两个再怎么要好也不能过一辈子！”
    “哼！没有你之前，我和珊珊可是畅想过以后一起生活的美好画面的。”
    葆宝不服气地反驳，就要转过脑袋，不理他这个霸道鬼。
    宁恺哲捏着她下巴，不允许她转过去。
    “可惜你遇到我了，她也遇见许文成了。所以你们的畅想也就是想想。”
    葆宝鼓起腮帮，像只生气的河豚。
    宁恺哲好霸道，她不要跟他说话。
    “寒假作业写完了？”他问。
    “我又没有拖延症。”
    她无聊地用小指勾着他的小指玩。
    “那就预习一下新学期的内容。”
    一说完，宁恺哲就从桌上抽了一本资料书放在葆宝面前。
    葆宝转眸看了一眼，是高二下学期物理的辅助教材。
    一翻开，里面的一些公式定理还划了重点。
    葆宝瞪大眼睛望向宁恺哲：“你已经看完了？”
    “没，只看了一半。”
    “……”她似乎真的做了件不知道了不了得起的事。
    曾经作业欠交，考试不及格的宁恺哲现在竟然比她还勤奋。
    并且已经十分自然地开始督促她学习。
    这怎么让她有一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错觉？
    当初她用柔情攻势逼迫他好好学习跟她留在二二班。
    现在换成他时不时问她作业写没写完，新知识预习没预习。
    这落差感……仿佛从管教小孩的大人忽然变成被管教的小孩。
    葆宝低着头，心情微妙地开始看这本高二物理辅助教材。
    宁恺哲也已经开始做英语阅读训练，表情有些严肃，抿着唇。
    晚自习下课以后，胡珊珊没有出现在二二班教室门口。
    葆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犹豫地问宁恺哲。
    “你说我要不要给珊珊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你不怕打搅他们亲热？”
    葆宝一听，又想了想珊珊那暴脾气。
    要是真在亲热，被她打搅了，估计回去得被珊珊挠死。
    她叹口气说：“算了，我还是发微信吧。”
    宁恺哲揉揉她脑袋笑，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提着。
    葆宝低着头，一边发微信，一边被宁恺哲牵着走出教室。
    快到宿舍楼的时候，胡珊珊的电话打了过来。
    葆宝一喜，立即停下接通电话。
    “珊珊？”
    “葆宝，宁恺哲在不在你身边？”
    “在啊。”她疑惑地抬头看了眼宁恺哲。
    “那你们找个地方坐下，我想跟你说会儿话。”
    “我们？”她更奇怪了。
    “嗯，你们。”
    胡珊珊的话让葆宝莫名担心起来。
    她说了一声好，拉着宁恺哲走去了体育馆外墙、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坐下。
    二月份的天气，夜里。
    阶梯上一坐下就是阵沁凉顺着脊椎直往上蹿。
    葆宝哆嗦了一下，宁恺哲就将她抱进怀里。
    “珊珊你要说什么？”葆宝问。
    电话那边，胡珊珊沉默了一下。
    然后一声笑传过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