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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着到了高潮,眼神迷离地看向他,伸出舌尖舔舐他,想要索吻。
贺程书吻了一会儿,又让她站起来,倪偿撅着屁股说:“我站不动的,你就这样操不行吗?”
他没再要求,把硬邦邦的东西挺进去,倪偿紧紧包住他,给他助兴。
她想刺激他,问他:“你是不是想把我压在浴缸里?”
贺程书缓缓道:“胡说。”
“不喜欢么?”倪偿主动埋下去,他在她体内穿梭,手心下是她的脖子,这个动作,像是他在逼她溺亡。
贺程书的手微微按下,倪偿憋着气,过了会儿他下面动得快了,便知道他是喜欢的。
他爱凌虐和暴力,她稍微一测就能感觉到他的热情。
倪偿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被他捞起来,紧紧扣在怀里抽弄,她咳嗽两声,双手抚摸着他在肚皮的轮廓,贺程书看她呛到的样子,跟她道:“下次别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她勾唇笑笑,要去吻他,贺程书别过脸,专心地操她,泄出来后才道,“别这样,商商。”
倪偿端详他的脸,讨好地蹭他,他有躲闪的动作,可还是躲不过倪偿的不要脸。
她吻着他,把舌尖送到他的口腔里,含糊道:“知道了。”
贺程书都觉得她不会知道,不禁加重力道,惩罚地吮着她的舌,弄得倪偿舌根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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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偿是被他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的,他还没躺下她便要黏在他身上,贺程书单手搂着她,抚摸她的脊背,最终将手停留在她的细腰上。
她抬起腿盘着他,两人性器贴合,倪偿想蹭着逗他,贺程书严肃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蛋。
“睡觉。”
“你不是想要了?我们再来一次嘛。”
他没理会,倪偿自己没趣儿,就缩在他怀里,半分钟就睡得很香了。
她第二天才反应过来,或许他不是想要,只是担心她过劳死吧。
这个猜测在她第二天想去画廊画画时被印证了。
贺程书说:“在家待一天。”
倪偿道:“可是都要画完了。”
他又陷入沉默。
倪偿笑着凑过去,问他:“你担心我呀?”
贺程书戴上眼镜,跟她道:“走吧,送你一程。”
她挂在他腰上上了车,在后座也不老实,总想摸他亲他,贺程书的手掌捂住她的嘴,捏紧小脸轻笑:“你怎么回事?”
她嘟囔:“我喜欢你呀。”
她已经成年了,表达喜爱还是用嘴,完全停留在婴幼儿时期一样,什么东西都要含起来试试。现在他的掌心也被她用唇瓣磨蹭,贺程书松开,把她抱过来,低头道:“都多大了还这样?”
倪偿喜欢他这样暗藏宠溺的轻度抱怨,自己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说:“我就这样。”
贺程书笑起来,侧脸压在手背上,抚摸怀里的人,她长得很漂亮,高挑身材,两条细腿,一双眼睛比狐狸精还能魅惑人。
他握着她的腿窝,亲了亲她的膝盖,倪偿就用大腿磨蹭他的胸膛。
倪偿在他耳边说:“叔叔,有空在车上做,好不好?”
她湿漉漉的空气扑在他的耳廓,贺程书睫毛微动,侧过去贴着她的唇道:“你听话就做。”
倪偿高兴得很,等下了车便规矩地挽着他的手臂往前走,走到门前又忍不住踮脚吻他,贺程书后退两步,她又追过去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只得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微微弯腰,张嘴把她勾住了。
她今天穿的很贴身,身材一览无余,贺程书微睁开眼,看到玻璃上两人的身影,她的胸埋在他的西服里,但是挺翘的臀还是圆溜溜地露在外面,便用双手遮住了。
倪偿察觉投过来的视线,眯着眼睛看向这边看的女人,勾勾唇,又合上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好了。”他沉声道,“还是早晨。”
“没有法律规定早晨不能亲亲的。”
贺程书的眼角又多了三分笑意,用额头抵着她的,跟她说:“晚上接你。”
“好呀,但是你不能偷看,不然我就不给你…”
贺程书捂住她的嘴,她笑嘻嘻地闭上,扭头将手背在身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倪偿画得没日没夜,贺程书来接她,负手而立,在窗外看到她宏伟的画作。
小小的人啊,心却有天那么大。
贺程书用手比对,坐在座位上孩子似乎还没有他的手掌大,手上拿了三根笔,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