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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式的故事在之前就已经循环播送了预告,苏星厌的话除了证实李月寒的猜想之外,还确定了悬念背后的男主角。
耳钉,衬衫和价位不低的腕表眼镜…一切最是荒谬,也最是合理。
隔壁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李月寒半蹲下身捂住苏星厌的嘴巴,四目相对时,他的呼吸蹭到她的掌心,羽毛般的柔软和痒。
跟同龄的小孩相比,苏星厌的个子并不算高。他好像营养不良,看上去小小一只,蔚蓝色的短袖套在身上,感觉能穿到小学毕业。
李月寒放开他,“你跟过你小姨?”
苏星厌留念她掌心里的洗衣皂香,他的手指背在身后扣门板,“扣扣扣——”声音重复着单调。
听说大人的世界里藏着一个又脏又漂亮的秘密。它是伊甸园里的红色苹果,哄骗亚当夏娃心甘情愿地背叛上帝,它是书里欲遮欲掩的句子,点到三分不继续往下…
它是暗示,是比喻,是世间一切巧妙又龌/蹉的联想。
苏星厌躲开李月寒的目光,他好像隐约懂得,却依然还是懵懂,脑海里浮现小姨哭泣的画面和李月寒的面孔交织,他下意识嫌脏。
那个秘密究竟漂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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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许娘的腿脚逐渐恢复,苏护反而不能随心乱跑。借口越来越难找,说打牌不行,许娘不知故意还是真的心血来潮,一辈子缩衣节食的人竟要求跟着她一块上牌铺。
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脱身,走到半路她却又碰到李月寒。
生命是存在血液里的轮回。李月寒有张和许招娣极为相似的面孔,冷淡单薄,看人的时候目光尖锐如刃。苏护下意识心虚,总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已经被开/膛/破/肚。
“舅妈,你去哪啊?”
苏护笑:“怎么?你外婆还在家等你呢!这里农村晚上不安全,女孩子不要乱跑,到时候你出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她依然咬着原来的问题不放,一字一顿,慢悠悠如凌迟般问道:“舅妈,那么晚了,你要去哪?”
暮色深沉,绛紫色的黯淡笼罩在彼此脸上,五官被模糊被淡化,影影绰绰只剩下道轮廓。远处半人高的野草、茼蒿泼墨一般绵延成片。
苏护着急,顾不上长辈面子,口不择言地嚷道骂道:“我去哪?!我天天关在许家给你们做牛做马,怎么?出去跟姐妹聊聊天还不行吗?我是会跑还怎样?!一天到晚防我跟防贼一样!”
李月寒点了点头,侧身从她身边绕过,末了还要转头补充句,“舅妈,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农村太晚不安全。我跟外婆星厌都会等到你回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们就什么时候熄灯睡觉。”
苏护还要骂,李月寒截了她的话头,“这不是防贼,也不是担心你会跑,只是出于家人的关心。但是,说来也怪——”李月寒笑,“好端端的舅妈怎么联想到039;防贼039;、039;会跑039;这样的词去?你跟我舅明媒正娶情投意合,这形容倒像我们强迫你一样。”
天色更深,李月寒身形如魅,说完以后隐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一路,苏护如西天取经徒步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胆战心惊凭借一腔莽撞的孤勇往前冲。
等她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钱岩,心里自是泛起对他对自己的心疼。
…
两人衣/衫/半/tui,缠颈而卧,餍足之后精神涣散。
苏护的音调像超市打折的廉价砂糖,掐着快过期的做作和嗲。
钱岩心思漂浮,想到别处,那个叫月寒的女孩模样又在他面前闪烁。
苏护嗔他,“想什么呢?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一路走过来这不容易那不容易,你倒好发起了呆。”
“没有。”他抱住她,呼吸在耳边扩大,“你是不是有个亲戚,叫月寒。”
男人和女人,说穿了就是裆里的那点事。
钱岩话音刚落,苏护立马猜到他肚里打的主意,她一声不吭,捞过床边散落的衣裳。
钱岩啧一声,拦着苏护的腰问,“你这是干嘛?我只是关心你一下嘛!”
“你这是关心?!”苏护戳着他的胸膛,“少装了吧,那点心思都荡在脸上。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哄!”
“诶诶——”钱岩身体还未完全餍足,抱过苏护又拉又哄地亲上一顿,女人的身子好似橡皮糖,左右随他摆弄。
可总是少了点什么——少女的冷淡面孔映在眼前,瓷一样白皙的肤色,底下隐约能见到青绿色的血管,像初开未开的白玫瑰,只适合摧毁。
钱岩多少心不在焉,也嫌身下女人呱噪。
一场云雨事毕,苏护穿好衣服问钱岩什么时候能再过来。他抽烟放空,回答得懒散又敷衍,“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护故意闹脾气,要他哄。
可钱岩不买账,裤子拎起前后摆出两副面孔。他叼着烟打量面前的人,冷笑:“反正你都快回去了,多来一次少来一次又有什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