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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上,唐眠一愣,握紧方向盘,偏头问她:“怎么了?”
“唐眠,”她温声叫他,“出差那半年,你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
他顿了下,开口说:“我打了,有两回你没接,还有一回是一个男的。”
她抬起头,惊讶问:“男的?”
唐眠:“嗯,我以为你不想接我的电话,微信邮件什么都没有,再加上时差,怕打扰你。”
她眨了眨眼,盯着他的侧脸,说:“我没有。”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阴差阳错,他打了电话,她没有接,她等着他的电话,他却没有再打。等来等去,也不知道究竟在等些什么,最后却弄丢了她的爱情。
说到底,婚姻是一门很深的学问,他们没有深厚的情感基础走到一起,婚后谁对谁都没有那么热情。万事都需要经营,又何况是婚姻。走到这一步,不是一个人的过错,她和唐眠都存在着问题,也许经过了这一次,他们才会更能看清问题,了解彼此。
可倘若唐眠没有回头,他们是不是就此散了。
第32章
回到家,秦颜洗了个澡,脑袋昏沉就上了床。
唐眠在客厅煮汤,盛了一碗端进来,看见秦颜已经睡着了,他放下碗走过去,轻声喊了句:“宝宝,宝宝……”
秦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应了声:“嗯,怎么了?”
唐眠看她脸色不对劲,忙抬手试了试她的额头,正常的温度,不烫。
他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颜睁开眼看他,皱着眉头把手伸出被子,捶了捶脑袋,嗫嚅道:“有点头疼。”
她最近还在生理期,又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还淋了雨,这会缓下来,估计是着了凉。
唐眠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掀开她的被子,打算要上床。
秦颜迷糊糊一惊,拽住他的掀被子的手,慌张问道:“你干嘛?”
唐眠凝眸瞥了她一眼,勾唇笑了,“想什么呢,你淋了雨着凉,晚上不能一个人,我陪着你睡。”
秦颜抬眼盯着他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洗的澡,头发刚洗完有些翘,连睡衣都换好了,就是上回一起去超市买的那身。
好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唐眠这么家居的时候了,秦颜眨了眨眼,不觉多看了两眼,撇嘴说:“我不信,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告诉你唐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耍流氓。”
唐眠觉得好笑,但依旧掀开被子拱了进去,被窝里很暖和,吹久了凉气的脚一下觉得暖和,抬手自然地将她搂过来,微微勾唇说:“我能占什么便宜,浑身上下你哪儿没看过。”
“……”
秦颜微微抬头,唐眠的下巴就硌在她额头上,有些刺麻,她嗫嚅喊了声:“唐眠……”
“嗯?”
“我还是想把项链要回来。”
唐眠拥着她,顿了下淡淡开口:“明天我去要,早点睡吧,不早了。”
“嗯。”她嗯了声,把头埋在他的怀抱里,轻声说了句,“晚安,唐眠。”
“晚安,老婆。”他偏头在她发丝上轻轻落下一吻。
秦颜嘴角勾起,脑子晕乎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颜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闭着眼伸手在床上乱摸一气,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来。
咦,奇怪,唐眠呢?
起来穿了鞋开门出去,唐眠正围着围裙在厨房煮汤,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头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我楼下买了包子和豆浆,吃完待会送你去片场。”
秦颜脑子发懵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说好。
六点半钟出门,唐眠依旧把她送到路口让她下来,“晚上我来接你。”
“好。”
临下车前,他又叫了她一声,秦颜疑惑地回头,刚好撞见他压下来的脸,他在她唇上吻了下,流连道:“注意安全。”
秦颜脸上蔓起绯红一片,只轻声嗯了下就匆匆下车,有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今天是《奇缘》戏份最后一个高潮,也是她和贺路之最后一场对戏,她一早就到了片场看剧本。这一场戏是佟旌年绝望之际,对薛于笙进行报复,最后从纵身跳进火车轨道里,死在薛于笙的面前。
整个故事讲得是人性,佟旌年这样的人,从沦落风尘后一切就已经注定了,薛于笙对她好,不过是新鲜感使然,他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于笙从来没有窥探过旌年的内心世界,他也从来不知道旌年究竟要的是什么。
但凡在薛于笙心里有点分量的东西,需要在旌年之中做利益取舍时,他必定不会选择旌年。旌年沦落风尘多年,可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这一生活得有多么荒唐,这其中,有不甘,有绝望,有无可奈何,从恋恋不忘浑浑噩噩的活着,到最后选择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