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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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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恩华唉声叹气:“唉,这不强人所难么,再说,我这么有才的人还用学习吗?”柳慧如笑道:“我看呀,你最应该去学习,在那里待个半年,洗洗你身上的不良习气,孙姐,你说是吗?”孙玉霞笑说:“柳书记的决定很及时很英明,不然,某些人会在危险的道路上越越越远呢。”两个女人都笑了,金恩华也坏笑道:“两位老婆,我真要远在省城,你们想那个了咋办,我不是不想去学习,我是怕耽误你们的性福生活呢,呵呵,作为老公,我怕难以尽义务啊。”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骂道:“呸,大流氓。”
    皱眉苦脸的金恩华道:“唉,我们金家个个都是妻管严,本领导看来也难逃此命喽。”孙玉霞安慰道:“恩华,不就是六个月吗?一晃就过去了。”金恩华哭丧着脸:“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坐在教室里,对我来说还不如坐班房,这,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柳慧如说道:“恩华,别急嘛,你听我说,这次学习对你机会难得,好处多多。”金恩华故意捏着孙玉霞的手,朝柳慧如说道:“你说,不合我心意,嘿嘿,我马上休了你。”
    柳慧如说道:“第一,学习能使你的理论水平跨上一个新台阶,多了这个履历对你以后的升迁有莫大好处,第二,你家公司马上要在省城设立大陆办事处,你正好顺便帮帮忙呗,也好乘机认识认识省内大中型国型企业的负责人,第三,反正你近期每个礼拜都要去李书记家里为他治病,这不更加方便了嘛,也免了你来回奔波之苦,第四,你待在省城,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徐来接触,一起的时间长了,有了感情,就能早日把关系定下来。”
    “唉,难哦。”金恩华垂头丧气的说道,“别提那个冰砣子了,这事想起来就感到窝囊,你们呀,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哟,人家根本看不上我,我总不能死皮赖脸的往上粘吧,这事弄的,本少爷亏大喽。”
    柳慧如格格笑着:“嚯,太阳要从西边上山了,想不到你金大少爷也有办不了的事。”
    金恩华认真的说道:“徐司令的丫头,说不定是在冰天雪地里生的,整个一个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可不喜欢,不喜欢啊。”
    孙玉霞劝道:“恩华,感情慢慢培养么,这门亲事对你很重要,一定要争取成功。”
    柳慧如笑道:“恩华,你去学习的事情,其实地委组织部已经定下来了,青岭县就你一个,告诉你吧,我刚和刘专员通过电话,许仁章将会是你的同学,你抓紧时间交待一下手头的工作,准备去报到吧。”
    金恩华站起身来,乘两个女人放松之机,笑嘻嘻的上去吃着豆腐揩点油,这日子,怎么越过越不自由了,过活得不舒心,那还叫人生吗?自己这么一番折腾,倒便宜任钟信了,大把的政绩就白白让他捞走了,嘿嘿,算了,看在他家大美人余小艳的份上呗。
    254任钟信要捞一把
    这场因多年前的冤案引发的动荡,在天州上下不息的洗涤着,变化是显著的,效果是斐然的,金恩华终于悟出一个道理,在华夏之国,任何时候,政治永远都是中心,什么改革开放,什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都离不开政治的掌控。
    方文正和解谷标调走了,事发突然,金恩华连见一面方文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以后再去弥补,谁来填补两人的空白,已经不是他金恩华该操心的事,不管风云如何变幻,生活总得继续,工作更不能停滞,有几个女人在青岭把持着,他应该能够放心,不管怎么说,青岭是根据地和自己的老家,离得最远,只要还在体制内,就不能轻易的放弃。
    带职学习,一定是个英明的创造,人暂离影还在,任钟信想扎根就有点难了,整个青岭,也就是他任钟信有条件成为帅才,程建国赵春旭他们,都是名符其实的将才,可千万不能被人收去了,不过,人心难测哟,体制内少有永恒的朋友,人走茶凉的事倒挺多啊。
    坐在办公室里东想西想,颇有些怅然若失,任钟信悄悄走进来,轻敲一下办公桌,才拉回他信马由缰的思绪,“呵,金县长在想什么呢?”金恩华忙道:“天那,不知领导驾临,有失远迎呀。”
    说笑着坐到沙发上,吞云吐雾一阵,任钟信启口道:“恩华,今晚到我家喝酒去。”金恩华有些心动,又想起风韵迷人的余小艳,“老任,怎好意思老喝你的酒?你不烦嫂子要怨呢。”任钟信道:“不瞒你,就是你嫂子让我请你的。”金恩华有些心痒,“嫂子真是有心,老任,要不我请你吧。”任钟信笑说:“去你的,你的锅灶是长在腿肚子上的,拿啥来下酒,你嫂子可有严令,不许我上酒馆。”金恩华笑道:“老任,你也是、、、、?”任钟信坦率道:“一点点,妻管严,一点点而已,呵呵。”金恩华翘起大拇指赞道:“好男人,和我四个叔叔一个德性。”
    两人放声而笑,金恩华微笑道:“老任,你这顿酒,有些名堂吧。”任钟信道:“明人不说暗话,那天你在天州不让我掺和那事,说实在我非常感谢,请你喝酒理所当然,还有就是、、、、就是你,呵呵。”金恩华笑问:“任县长消息灵通啊。”任钟信笑道:“这不是饯行酒,而是庆贺酒。”金恩华故作不解道:“庆贺酒,不会吧,老任,何事可庆?何喜可贺?”任钟信道:“恩华,你知道的,一般只有正处级干部,才能成为省委后备干部,你现在还差一点吧,何况你的年龄摆在那里,资历上不去么,这次的党校学习,是为省委后备干部举办的,我听说各地大多派出的处级干部参加,我都正羡慕着呢,那意味着啥?那意味着你学习一出来,就是堂堂正正的省委后备干部,未来的正处级,这不是值得庆贺的喜事么?”
    金恩华皱眉苦脸的说道:“老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这开会和学习,是我最怕的两件事。”
    “呵呵,恩华,你呀,这个毛病非得克服不行。”任钟信说道,“学习是个大好事啊,谁要是能进党校学习,就意味着能够进步,这年头,公家花钱让你进步的好事不多哟。”
    金恩华想也是,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总觉得任钟信的态度有些虚,让人感觉怪怪的,自己是带职学习,他却摆出饯行的样子,不过,能近距离看看余小艳,也挺不错的,嘿嘿,那个余小艳,实在是太勾魂了。
    正想着去柳慧如那里打探点消息,电话铃响了,拿起来一听,是陈红秀,怪了去了,这个老处女经常的搔扰,好不容易说服她少来串门,却又利用起电话来了。
    “红秀,你有什么事吗?”
    “哼,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
    “呵呵,可以可以,陈县长,你有什么指示就说嘛。”
    “我看到任钟信上你办公室了,你小心点,他没安好心。”
    “哎,红秀,你这是什么话,任县长是我们的领导,我们都要支持配合他的工作,你这话,我可要批评你了。”
    “哼,我知道你们有个君子协定,可人家不是君子,想在青岭招兵买马呢,方家在青岭大撤退,人家任钟信正在开门纳兵,可笑你金县长还蒙在故里。”
    “不会吧,红线,有些话还要慎重啊,任县长也是为了工作嘛,有几个人不奇怪哦。”
    “你呀,现在王新华和崔和平及张君平都被收编了。”
    “哦,下手不会这么快吧,老公尸骨未寒,寡妇就找新婆家了?”
    “什么寡妇婆家的,难听死了,真的,恩华,他暗示我了,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办?”
    “嗯,红秀,首先你不能拒绝,我的意见是,你不妨顺水推舟,这对我们的合作很有好处嘛。”
    “金恩华,你是想要我做个卧底?”
    “呵呵,这是斗争嘛,红秀,这事保证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哦,金恩华,我一旦加入他们的圈子,你得保证我全身而退,否则,否则我恨死你一辈子,天天上你家咒你去。”
    “呵呵,行行,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事成之后,你拿什么谢我?”
    “这个嘛?嗯,随你怎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你呗,但是红秀啊,你得千万小心,装就要装得很像,当然喽,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干好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哼,少来些甜言蜜语,反正不管成败,我就是赖上你了。”
    放下电话,金恩华的脑子又急速转动起来,以任钟信的实力和脾气,陈红秀说的应该是真的,风云际会,恰逢其时么,一般人都会做的事,任钟信没道理不做,小时候撑着船在河里捞过稻草,现在就是这个情形呀,王新华他们这些稻草们正在水里漂着呢,任钟信坐在船上,白捞白不捞,他为什么不捞?一时之间,也没有别人去捞呀,总不能让稻草们烂在水中吧。
    255你捞我也捞
    方家这棵大树果然没倒,掉点叶子砍些枝末,丝毫不伤及它的根本,柳慧如把顾省长的话转告给金恩华,王省长出面为方家说了话,难怪方老爷子一点也没事,抓个过气的方天林有个屁用,方老爷子不倒,等于方家不倒啊,也难怪任钟信如此的迫不及待,捞起稻草来是毫不客气,还是孙玉霞说得对,一个任钟信有啥好怕的,大不了你捞我也捞,看谁能捞得过谁。
    任钟信这顿酒,当然得去喝了,嘿嘿,好你个任钟信,下手介快,老子今儿个不能再对你客气喽。
    其实任钟信今晚的想法很单纯,毕竟金恩华表面上还是合作者,示好于他,以后他手下的人马总能听话一些,人家要带职学习,人走茶不凉,搞好关系好处多多,能不翻脸决不能翻脸,强龙不压地头蛇嘛。还有一个原因,是任钟信不服恩华的酒量,自己当初在仙海县,就有仙海的第一喝酒高手的美誉,怎么能输给金恩华这初出茅庐的菜鸟,这名声传出去,以后在酒场上还怎么混,要知道,酒场是个非常重要的社交场合,青岭人就说,百分之八十的交易,都是在酒桌上达成的,能喝善喝,是圈内生存的基本功啊。
    “恩华,你说吧,今晚怎么喝?”任钟信在桌上放下五瓶白酒,有点咄咄逼人,摆出了一决胜负的姿态。
    金恩华微笑道:“客人听主人的,下属听领导的呗。”心道,你这不是摆的鸿门宴么,来得好,老子今晚非干翻你不可。
    任钟信笑道:“好,爽快,今晚由你嫂子监酒,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
    金恩华心里直乐,好你个任钟信,果然是特别的争强好胜,我还怕你不成?
    余小艳端着几样小菜出来了,金恩华眼前一亮,这娘们怎么那么喜欢穿着睡衣,走路一扭一摆的,扰人情绪哦,还是条粉红色的薄睡衣,简直是如一层薄雾,里面的白色罩罩和小neiku基本上一览无余,还有那曲线优美的tongti,几乎如无遮无拦的、、、、金恩华只觉全身一紧,不争气的小弟噌的立了起来。
    余小艳把小菜放到小桌上,朝金恩华笑笑:“恩华,你们先喝着,我那里还有一个菜。”嘴里说着,眼睛不自主的往金恩华那里瞟,要命哦,人家又穿了条肥大的灯笼裤,还是白色的,早在那里支起了大帐篷拭目以待。
    余小艳的脸刹时就红了起来,急忙转身往厨房而去,幸亏任钟信正在开酒,无瑕顾及,这张小桌又挡着他的视线,发现不了金恩华那不安份小弟的表现。
    待得余小艳端菜回来坐好,任钟信笑道:“恩华,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直来直去,上来就干,说实在的,我还不大适应哟。”
    金恩华瞟一眼余小艳,微微的笑道:“老任,直来直去,上来就干,难道不好吗?嫂子,你是监酒,你说上来就干好不好?”
    余小艳听出了金恩华的戏谑之语,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我只是看看,不管你们怎么喝酒。”
    任钟信道:“恩华,上次用你们青岭的喝酒方式,咱们彼此算领教过了,今天换个方式如何?”
    金恩华看着任钟信,余光却瞥着余小艳松散着的睡衣,tama的,莫非要用美人计?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个,嘿嘿,余小艳时不时的拿眼睛往自己那里扫,小弟更显得骄傲,做大哥的又怎能落后,“老任,话说到这份上,你就定个规矩好了。”
    任钟信说道:“我们家乡有一种喝酒方式,我很是怀念,那叫喝文酒,就是对诗喝酒,一个人先念一句诗再喝一盅酒,另一个也是这样,接不上来的要罚三盅,所念的诗必须与饮酒有关,否则也得罚三盅,你嫂子负责倒酒监酒,你认为怎么样?”
    “呵呵,嫂子,你喜欢武酒还是文酒,你是监酒的,当然由你亲自定夺哦。”金恩华笑道。
    余小艳脸又是一红,忸怩一下说道:“那,那就喝文酒吧。”
    任钟信一脸喜色,端起酒盅说道:“恩华,少数服从多数呀,咱们开始吧。”
    “唉,老任啊,嫂子是你的人,这个少数服从多数有点不大公平吧。”金恩华挠着头,故意的朝着余小艳说道,“嫂子,可要对我们两个一碗水端平啊。”
    余小艳又瞟一眼金恩华那里,那**更放肆了,竟在向她微微的点头招呼,心一荡脸一红,一时竟有些语塞:“唔、、、、”
    任钟信笑道:“恩华,你别打叉,今晚就一个监酒人两个喝酒人,没有什么老公老婆,什么嫂子兄弟,一句话,绝对的一碗水端平。”
    金恩华心道,这年头谁怕谁啊,“好,老任,你先请。”
    任钟信迫不及待的干了手中的一盅白酒,“我先来句打油诗,恩华你听好了,商品经济大流通。”
    “开放搞活喝两盅。”金恩华把酒盅底亮给余小艳看,眼睛乘机在她突出的山峰上扫描,一边喝他老公的酒,一边欣赏她欲说还羞的fengqing,是多么的潇洒快意呵。
    任钟信端起第二盅酒,又是一干二净,“要让客人喝好。”
    金恩华的动作也不慢,“主人先要喝倒。”
    任钟信的速度被带起来了,“万水千山都是情。”
    金恩华笑道:“老任,少喝一杯行不行。”
    任钟信皱起眉头道:“恩华,这不大对头吧,我念的可是名家名句。”
    金恩华说道:“我说的可是当今酒场的流行名言,嫂子,你说说,我这对得对不对?呵呵。”
    余小艳微笑道:“两位大县长也算得地方名人,用打油诗来催酒,是不是有点俗呀?”
    原来余小艳在县中是教语文的,任钟信也是中文专业出来的,金恩华心里一沉,咱就这点墨水,岂不是死定了?再看那余小艳,早已灵巧的把桌上的八个小酒盅都倒满了,右臂扬处,睡衣上缩,那雪白nei润的大腿就在他咫尺处呈现、、、、
    金恩华只觉血往上直涌,“老任,今晚我豁出去了,来吧。”
    256赛诗斗酒赏美人
    此时,金恩华也不再客气,不待任钟信启口,抢饮一盅,高声的念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任钟信怎会示弱,也是举盅就干,嗓子叫得更响,“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俯饮一杯酒,仰聆金玉章。”
    “红叶晚萧萧,长亭酒一瓢。”
    “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
    “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
    “复值接舆醉,狂歌五柳前。”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一樽相别酒,千里独归人。”
    、、、、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上了劲,桌上的菜没动几下,却不知不觉的都是一人一斤白酒下肚,金恩华是沾酒就脸红,此时早就全身通红了,他又装得摇头晃脑,不胜酒力的样子,任钟信却一付声色不动,虽然已喝到了七八分处,但装得却很是镇定,金恩华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心道你小子是有名的一斤半,看你还能再撑几盅。
    金恩华知道任钟信的心思,他现在还清醒得很呢,再偷偷的一瞧余小艳,那桃花脸犹如喝了两斤白酒,红得不能再红,再顺着她目光,我的天,原来人家一切在关注自己的小弟,唉,小弟也忒可爱,随着酒精的影响,活蹦乱跳的,那隐约之中的高大形象,此时却是更加的鲜明突出了,不经意间,余小艳乘倒酒之时瞟一眼金恩华,四目相对,羞得余小艳心中一慌,把酒洒到了小桌之上,酒流顺坡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金恩华的小弟身上。
    任钟信坐在对面,看不见这边的情形,瞪了余小艳一眼,不满的说道:“小艳,你怎么搞的,怎么把酒搞到恩华身上去了,快拿毛巾擦擦呀。”
    余小艳垂头转身,手拿毛巾无从下手,那滩白酒早在那里划了个歪圈,那个调皮的小弟就近在咫尺,偏偏金恩华身体一动,那小弟直得更高,伸出去的纤手不慎被碰,立时象触电似的一颤,身体无力的前倾,双手正好压在了那小弟身上,金恩华心里一乐,索性往上一用力,让小弟和她的双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呵呵,嫂子,没事没事,搞点酒算啥,嫂子别往心里去哟。”金恩华笑着,身子却不住的晃动,两腿一分,伸出一只,就着余小艳的双峰,把她失去平衡的身体,重新的“扶”了回去。
    任钟信也是身体微晃,看到金恩华的样子,心中一喜,这小子外强中干,已到强弩之末,何不抓紧时间,不给他以喘息之机,这小子鬼点子太多,可得防着他使诈了。
    想到此,任钟信端酒就干,“恩华,咱们继续喝酒,来来来,一年明月今宵多,有酒不饮奈明何!”
    金恩华稍一沉吟,端起酒一饮而尽,“老任,我干了,呵呵,岁夜高堂列明烛,美酒一杯声一曲。”
    “好样的,再来再来,”任钟信大声赞道,“我持长瓢坐巴丘,酌饮四座以散愁。”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老任,你快不行了吧,呵呵。”金恩华笑着,拿眼偷看旁边的余小艳,也正拿眼睛偷窥自己,心一痴迷,竟忘了喝酒,却先把诗念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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