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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软件的事。我顺便把白执,那个心理专家,介绍给你。”
“好啊。”宁浔立马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吴升的电话响起。
“喂。”
“喂,升哥,我是白执。跟你请个假,家里有点事,晚上才能回来。”
“没事儿,我们把会议时间改在晚上。”
“好,谢谢。”
“会议改成晚上了。”吴升对宁浔说道。
“好啊,我白天刚好继续研究研究软件。”
“你们今天具体讨论什么?”
“‘人’模块。”
“好,那我再试用下。”
“嗯。”
第39章 第五章 第五节 人我界
四合院里一地碎瓷块,三个鸟笼子都开着,鸟已不知所踪。白执一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张姨,我妈呢?”
“小执回来了。刚刚王大夫来了,给注射了一只安定,睡着了。”
“怎么突然这样?她按时服药了吧?”
“你看,这是我在花坛里挖出来的药,难怪最近花都蔫了。”
“一直都在吃药,怎么最近突然这样了?”
“那天陪白总参加完公司年会,回来就不太对劲儿。我看她自己偷偷哭。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她就叨咕着,能彻底疯了,就好了。”
“我爸呢?”
“和王大夫在书房。”
“谢谢你,张姨。辛苦你了!”
“不用跟我客气。你吃早饭了吧?”
“吃过了。”
他轻轻推开母亲房门,看着熟睡中的母亲。她发根长出一公分长的白发,还没顾上染,这在舞蹈家出身的母亲身上很少见。半个月没见,皮肤有些松弛了,高高鼻梁两侧的法令纹更重了,眼袋也更明显了。他坐在床边,为母亲往上拉了拉被子。进入深度睡眠的母亲,是安详的,像婴儿一样,没有忧郁、也没有眼泪。从小到大,他更喜欢看到这样的母亲,她暂时解脱了,但也害怕她永远这样。
“回来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嗯,爸。”
白执低声应着,瞥了男人一眼,就回过头来,继续注视着熟睡中的母亲。
“陪你妈待几天吧。最近她状态不太好。”
“嗯。”
白执没有回头。男人低头离开了。白执追了出去。
“王大夫怎么说?”
“老毛病了,臆想症。”
“这次是为什么?”
“年会上看到杨副总和我耳语,聊些工作上的事,又多心了。”
“以后别带她出去那种场合了。”
“去年没带她去,她也受了刺激,唠叨自己老了,连花瓶都当不了了。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太磨人了。”
“记得吗?我小时候,她不这样,她每天都跳舞,还教我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清楚吗?”
“这个话题我们还要讨论多少遍?我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挨累,受伤,才不让她继续跳舞的。”
“可那是她的梦想。五岁那年,她跳最后一场天鹅湖时,我就站在后台。我看到有个男人,在她演出后,给她送花篮。后来还看到你和她在化妆间,吵了一架。”
“我是看到没人带你,她跳舞又累,练功还经常受伤,才跟她吵的。”
白执瞥了一眼院子里空了的鸟笼,觉得一股寒气从脊背向上窜。他觉得恐惧。他知道一根脆弱的弦被拉扯,哪怕是轻轻的一下,会有什么后果。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是你自私的占有欲折断了她的翅膀?没了自我和自信的她,看到你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崩溃。你一直也在这样控制我。”
“我是为了你们好,才拼死拼活地挣钱。一个男人在外赚钱打拼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
“在你的眼里,钱就是一切!她精神变得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没安全感,最后才成了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吗?”
“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我自认为是一个好男人。”
“你的意淫让她更没安全感。我也不是没去过公司,你和杨奕卿的互动,眉目间的默契和互相欣赏昭然若揭。”
杨奕卿是他父亲的副手,公司的元老之一,四十多了,一直未婚。
“你……”被戳中心事,白父用手指着白执,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如直接把另一只鞋扔到地上,好过悬在那里,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啪,一个巴掌清脆响亮。白父手哆嗦着,眼睛通红,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会守着她一辈子。”
他喃喃着,那么强悍的人,此刻也变得茫然无助。白母的病早已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也对不起你杨阿姨。但我们是清白的。”
白父终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