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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路过几个同学,边歪头向他们看边朝前走,付一默在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下呆了足足几秒钟,才哭起来:
“你又发神经了你!”
华诤拉住她的手:
“没有发神经,我想得很清楚的。宝贝,我是认真的。你嫁给我好不好?你说你‘不喜欢仰视别人’,这很好办的——我以后就跪着和你说话。只让你俯视我,行不行?
我的女王,你嫁给我、嫁到我们家。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给你一丝一毫的委屈受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会用一辈子来好好爱你的,请你给我时间证明,好不好?”
指尖碰到戒指坚硬的金属质地,付一默稍稍回神,四指蜷里拳头里。付一默想把被男孩拉住的手抽回来:
“不要这样子,华诤,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我会好心痛——付一默吞回后半段话。
她惊觉自己刚刚的失态,明明就没有未来,怎么能用那样的轻言慢语夸赞他的能力和外表?这分明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暗示,除了让他陷得更深、痛得更久,没有第二个作用。
华诤对她的推辞并不意外,赧赧道:
“那个,那个梁澄莹的事···都是做来给你看的。我们没什么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当时实在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回心转意了。我就病急乱投医、狗急跳墙。我以为你看到我那样,就会吃醋回来找我。我错了。想错了。
但我前天都跟她说明白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不敢了。啊?”
女人和男人对“男女关系”的界定是大相径庭的。如果一个女人说,跟某个男人“没什么”。那意味着她对那个男人完全没意思,看他和看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惶论肢体接触。但当一个男人说,跟某个女人“没什么”。那他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上过床——仅此而已。
都在她面前亲成那样儿了,如果换成别的女生,此刻他的分辩即是“掩耳盗铃”。但付一默不是别的女生,付一默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解释,也只点到为止,因为他对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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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码了一下后面衔接的桥段。关于莹莹反败为胜、逆袭成功的那一段。我自我作一下广告:我是个看小说很挑剔的人,但这回,我自己都厚颜无耻地觉得自己码得很精彩。敬请亲们期待~别因为太虐就跳看那一段。
二、必须澄清一下:我中文不太好,我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要说英文。
另外,我英文也不太好,我情绪平缓的时候,我就不愿费脑组织英文的长句。
两种语言交织的这种情况,几乎是我现在的一种本能了。无法即时控制的、不是故意要装逼。
89又被女王拒绝了(虐。放心入,带纸巾)
“宝贝,嫁给我好不好?你懂我的心的?你懂的。我都想好了,你怕太早的话。我们先领证,办个小婚礼,只有家人参加。等我们读完了大学,再告知同学和朋友也行。
以后的事情,等你读完书再说。我家里——你要是答应,咱们明天就一起去看房子?结了婚,如果你不愿意住婚房的话,都可以继续住宿舍的。没关系,我可以住宿舍的。反正那么多年都住过来了。
总之就是对你来说,一切照旧、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眼神里荡漾着最清澈的虔诚,他的计划这样具体周详。他说,他们就像以前一样、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付一默觉得头很重,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她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点头了。
“生孩子的事情,等毕业再说也行。不过我都想好了,其实现在都可以试孕了。那就可以在研究生入学前后生孩子,生了请人来照顾,不会耽误你工作······”
华诤越说声音越小···死了,言多必失。他怎么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气氛好像凝滞了许多。
“我不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更不可能和你,和你结婚。你死了这条心!!!”
付一默张开手掌,接过他强硬塞过来的戒指,曲臂把戒指放到耳朵边,突然向斜上方一抛——
“付一默!”
男孩突然大吼。他扭头去看,戒指的亮光早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深处。他站起来回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子:
“你干什么?!你你···你收回你的话!我,我···”
华诤又气又痛,不知如何完成句子,才能表达自己的惊愕、愤怒、耻辱和心痛如焚。他道:
“你,你···你说真的吗?”
付一默不答他,转过身,作势要离开。
“你站住!!!”
华诤又大吼一声:
“付一默,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就这样走了,那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我不会再纠缠你了。等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回到我身边,是绝不可能的!
之前的事,我当你是犯公主病、耍小姐脾气,但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这么欺负我。你想清楚,你走了,我们俩”
华诤停了停,换了咬牙切齿的语气,对着她的背影,一个字一个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