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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人养的,魏王手下留情!宸王你快来劝劝魏王,这可是封将军精心喂养的鱼呀!”
“噢!封将军。”魏王阴冷的笑了笑,没出声,转向请示有鱼,恭恭敬敬道,“宸王,这些鱼还留不留?全凭您句话。”
魏王无疑在示威,在众目睽睽下,看有鱼舍不舍得。
老丈颤颤颠颠地爬向有鱼,像捉住了线希望,脸上浮出单纯无欺的笑容:“宸王,我们把这些鱼转走,成不成?”
哪知有鱼冷不丁地吐出个字:“走!”
“宸王?”老丈错愕,“宸王,你怎可…”
“走!”有鱼又喝声,不容商量。
魏王笑咧咧的,尖酸刻薄道:“宸王,这老头张口闭口封将军,该不会是你的人吧?宸王,昨天是你承若要取封狗首级的,这封家的狗还处不处理?宸王不会余情未了吧?”
“你懂什么,老头是个诱饵,我带走了,其他的你爱怎么砸便怎么砸,我忙得狠,这种琐事以后就不必请示我了。”有鱼说完,拽起老丈就往外拖,身后立马响起闲言碎语。
几十筐石灰统统倒入了池塘,清冷的池水满满升温,翻涌起白色水浆,白烟升起。
老丈远远望见,大哭起来,泣不成声:“那池子里每条鱼都代表着将军每天对你的用心,宸王你教老夫好不心寒!为什么只句反对您都不肯开口呢!”
有鱼径直将老丈甩上马车。“您老别淘气,明天我叫人买几万只鱼任你玩。”
“魏王说宸王要取将军首级?将军他定不是有心要杀齐王的,求宸王网开面啊!”
有鱼扯下衣袖,把老丈的嘴巴封了起来,揉了揉老丈脑袋。“难怪你跟随封氏这么年还只是小管家。”
第129章
随州,块卡在幽州和齐地中间的土地。封淡淼谋吞随州,以连接齐幽,垄断东北。随州曾被苍鸾打下,归属于中央,封淡淼这步挑明跟苍鸾杠上。本是谁的土地谁来守,可随州已经不再是苍鸾鞭长能及的地方,现在的随州就像条流浪的狗,谁有能耐谁拖走,诸侯任凭谁拿下都不会惹来大的非议,唯独封淡淼这个乱臣不行。他是众矢之的,公认的反/动势力,魔爪伸向四面八方,人人得而诛之。
诸侯盟军共有十二万,齐聚随州。封淡淼手上有五万兵马,驻军城外。他本来的胜算是七成,如今周常挂帅,硬把他的胜算削成了零。他千算万算算错的竟是有鱼,他直相信有鱼会囤兵伐晏,哪怕他在东北疆域闹个鸡犬不宁有鱼也会不屑顾。而事实戛然不同,有鱼不但顾了,还御驾亲征!
着不慎,满盘皆输。封淡淼当即下令,命三军退守齐幽。
盟军穷追不舍,路撵到了幽州,兵临城下。诸侯得意洋洋,皆叹有鱼神武。
“还以为封狗厉害,原来听到周元帅的大名就成了缩头乌龟,恍如丧家之犬了!”
“什么用兵如神什么所向披靡,不过如此!”
“若不给他些教训,他就不知天地为何物,还妄想手遮天,我呸!”
……
有鱼面不改色,默默的记下了方才出言不逊的诸侯,待他拿下苍鸾,这些人他挨个削。骂狗也不看主人。
他把弄着腕扣,无视旁人道:“我丑话可说在前面,封淡淼这个人我说过要拿下,可齐幽这两块地我不沾分毫。谁心里头要是不干净,闹出什么岔子可别抹黑我。不然我会让他死得比封淡淼难看千倍万倍。”
最看不爽有鱼的依旧是魏王,轻蔑地瞪了有鱼眼:“能有难看?”
有鱼调转马头预备回营,留话道:“明天开战你就知道了。”
魏王心里咒骂有鱼:装什么威风,我看你还未必下得去手。他默骂道:“狼狈为奸、丘之貉。”
枚锋利的暗箭袭了过去,又擦破了他的颈项,溢出道鲜红的血来。有鱼道:“我警告过你少次,大嗓门就别在人后嚼舌根。”
有鱼料到他不吃这套,却料不到他放声大骂起来。
“死断袖,吃软饭的,活该被出卖!封狗叛变是不是因为新人胜旧啊,被你那好兄弟穆朗拐跑了,帮着北僚抢地盘了?你这么自信拿下他,难不成暗里又计划那套肮脏的勾当,妄图再次虏获封狗芳心?啧啧啧,宸王你害不害…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尉矢踹下了马。有鱼又是随手箭暗袭,刺中他的裤裆。
尉矢:“要骂宸王你指名道姓骂,别张口闭口的骂断袖,否则什么时候裤裆没了都不知道。”
魏王吓得捂住裤兜,还好命根健在,糗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幽营里,封淡淼来回踱步。这场仗打不了了,不仅兵力悬殊,敌方还集聚人杰,硬拼伤本,他恨不得退回娘胎里去。有鱼撵他至此,看来非拿下他不可了。他束手无策,想不到任何退敌的方法。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写下封“遗书”令人传给苍鸾,又写下几篇战略交给了穆朗。
封淡淼对将士道:“眼下无论如何绝不能开城迎战,如果敌军硬攻,我们就逃,逃到北僚去。等宸王和郦王伐晏时,我们卷土再来。如我不幸被俘,你们当听令于穆朗将军!”
众将士异口同声应道:“遵命!”
——
“攻城!”周常叫战了十日,城门的降旗也挂了十日。
竖降旗即是投降的意思,既然投降封淡淼应当开城跪迎,闭城不开有拖延时间的嫌疑。诸侯按捺不住,有鱼声令下,令周常硬攻。
十几块巨石抛向天空,把城门砸了个深洞。
位风烛残年的老兵吃力的推开了城门。封淡淼手心发汗,屏了口气,单槍匹马出了城。
城外盟军黑压片,数万双眼睛向他投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剐。
周常第次觉得封淡淼可怜可悲,曾经跟随他的将士此刻都没了影,只剩他人孤军奋战。那种被放弃被冷落的滋味周常感同身受,不论他曾经么恨他,此刻却恨不起来。十二万人敌他人,人刀,不把他刺成孱孱细流才怪。周常的情绪似喜极而泣又似苦中作乐似恨铁不成钢,苦笑道:“你的兵呢!”
封淡淼耸了耸肩,无谓道:“吓跑了。”
周常粗鲁地呸了下口水。“我原以为你这辈子干过的最耸的事就是喜欢上男人,想不到今日你他么又让我大开眼界!”
封淡淼从马鞍的兜里取出磨刀石,临阵磨枪,视死如归的悠哉道:“你最好今天了结了我,不然我可不保证他日不会再突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