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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了。”
    “你…你你…”好阴险歹毒的招,使者被气得七窍生烟,“你区区十万兵马,就算全交于苍鸾又能助涨少威力,根本不值提。”
    “噢?如此说来,大人是相信晋郦只有十万兵马了。”
    使者想不到自己被个小儿反驳得无言以对,气急败坏地起身告辞:“容我回去告知单于,改日再议。”
    舒晋提起茶杯,优雅地吹散热气,然后饮下口:“不送。”
    使者怒气冲冲地离开,过了不会,随着阵风刮来,个穿蓑戴笠的人破窗而入,到了舒晋跟前。
    事发突然,舒晋大吃惊,失手摔了杯子。但他从来不惊慌失措,定眼打量了会眼前人,觉得好似熟悉,平静地问道:“你是谁。”
    封淡淼不急不缓地取下斗笠,露出面目,开口就道:“给我兵马。”
    最近令人震惊的消息连连不断,舒晋有点无力招架。可封淡淼的出现绝对是个惊喜,举国上下求尽贤才,都招不到个像他样的将军,如今他来了,求之不得。
    苍鸾攻打北僚,有鱼是北僚王,这时他来向自己借兵,舒晋坚信他是为有鱼而来,假装不知情地问句:“你要兵马做什么。”
    封淡淼环着舒晋打量了圈,心底起了疙瘩,那种不安的感觉跟王阳样,感觉舒晋他深不可测。
    “反晏。”
    封淡淼本不想问,但强烈的好奇心趋势他开了口:“当初我以为你看淡王权才不指控假郦王,可你还是没放下。既然决定了做王,天下大定后为何不第时间出来。”
    舒晋觉得可笑,想不到他大将军也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如果我立马出来,百姓怎么看我?”
    介于曾经在封淡淼面前透露过自己的意向,舒晋并不掩瞒自己的想法,何况封淡淼跟苍鸾之间原本就有嫌隙,现在他跟自己志同道合,有了他,郦军比如虎添翼。
    封淡淼模样冷静,但他骗不了舒晋,舒晋善观人,从他的眼眸中舒晋读到了忧虑。舒晋挥手示意封淡淼坐下歇息,饶有心机地问道:“我若给你兵马,我能得到什么?”
    封淡淼没有坐下,字顿清清楚楚答复舒晋:“给我二十万兵马,还你个天下。”
    舒晋如鱼得水,试探问:“将军不求里三河?”
    封淡淼重新戴上斗笠遮住面庞,想来苍鸾正通缉自己,不好将面目示于人前。“我只要北僚。”
    “君子坦荡,好,我给你三十万兵马。”
    封淡淼心头震,万万料想不到舒晋有三十万兵马,看来他是蓄谋已久。封淡淼庆幸自己及时遮住了面孔,他防的不是欲逮捕他的人,而正是舒晋洞悉人心的双眼。
    第七十七章
    ——“哎哎,你们别以貌取人呀,我可是郦王的故友,有要事见郦王,放我进去!”
    为了进入郦宫,大祭司虞米糯已经在宫门与侍卫盘桓三日之久。他老人家将近耄耋之年,本打算归隐山林、安度余生,但听得晋郦易主,他不由得从南方匆匆赶了过来。世人愚昧,殊不知这天下看着太平,无声之处已暗藏杀机。他虽年事已高,却心如明镜,不枉他纵横江湖年,历经三朝替、人事沧桑。
    他心如止水,可嗅到的那股腾腾杀气竟是来自舒晋,心底的静湖顿时掀起波澜。且不论其他,单凭舒晋这个人,他哪怕是晚节不保,也要杀出山林。
    “我说你这人为何如此固执,郦王殿下怎会认识你这个糟老头。若不是看在你把年纪,我定把你顿打,快走,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看门的侍卫横眉怒目,蛮横地推开了虞米糯。也难怪他们,虞米糯衣衫褴褛,说起话来疯疯癫癫,像个烧坏了脑子的乞丐。
    “年轻人!你敢推我?”
    虞米糯衣衫邋遢,模样落魄不堪,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嫌弃地拍打着侍卫手碰过的衣裳,好似粘上了脏的东西。“枉你们为晋郦的士兵,如此对待我个老人家,不怕往郦王脸上抹黑吗。”
    “你妨碍公事,不揍你已属勉强,嘴巴还套套的,兄弟们把他撵出城去。”
    侍卫气急败坏地唤来几个士兵,架着虞米糯就往外走。
    “喂喂…”虞米糯边挣脱边焦急道,“你们若撵我走,将会是大郦帝国的罪人!”
    尉矢从外面回宫,看见侍卫们拖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本不想问,但老头喊出的那四个字实在刺耳——大郦帝国。尉矢心头阵:帝国?天之子为帝,如若大晏不灭,何来郦帝之说?
    往往敢说出这话的,如果不是大言不惭的疯子,就是纵横列国的高人。听老头的声音,似乎是个故人,尉矢开口道:“放开他。”
    侍卫们放开了虞米糯。虞米糯连忙跑开,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衣扔掉,像沾染了身骚气,不停抓狂地抖动身子,恨不得跳进清池彻彻底底的涮涮。老头是郦人,大约郦国的智者都有种毛病,舒晋是面瘫,而他是变相的精神洁癖。
    虞米糯怜惜地看了眼地上被丢弃的破衣,哀叹道:“可惜了我件华裳,都被你们这些俗人弄脏了。”
    侍卫听罢气得面红耳赤:“你个下贱的老头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也不瞅瞅自己那丧家犬的模样!”
    尉矢定眼看了下,总算看清他的面目想起来是谁,他就是那个爱装神弄鬼的市井老痞,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高人呢。尉矢失落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交叉着双臂散漫地走过去,调侃道:“哟!大祭司,什么风把你吹到晋郦来了?”
    虞米糯认出了尉矢,拔出腰上锈迹斑斑的长剑,装腔作势地挥舞起来,衣袖里当即掀出股陈年酸味。“我来此为郦王做场法事。”
    那酸味实在刺鼻,估计个月没有沐浴了。侍卫们纵使男儿郎,也不抵他老姜辣,远远地逃走旁。尉矢微微捂住了鼻,屏着气:“你把年纪省省吧,我早看破你的那些把戏,我支你些钱,您老回去安心歇息,别出来玩了,伤身体。”
    虞米糯甩了下头,用剑指着尉矢鼻翼,不爽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玩把戏了。”
    “还不是把戏?”尉矢两指片开长剑,取笑道,“你说郁有鱼是帝皇之星、必成天子,可现在是谁在坐拥江山?”
    虞米糯咬了咬唇,挽起衣袖副教训小孩的样子,“山河是固定的,人事是变迁的,你怎么肯定小鱼他成不了皇帝,宸王离皇帝很遥远吗?”
    看来是免不了场无意义的口舌之战,不过尉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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