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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作者:iao
    许白也在旁边帮忙,在已交付的地方圈黑,尚未交付的地方圈红。突然被这个问话打断了,有点懵,答道:“那就把它抱过去。”
    “如果狗太大抱不动怎么办?水洼又很大很大,想跨过去必须沾湿爪子。”吕益道。
    许白也被问得犯了愁,心想不就是只狗么……不带不就好了么……
    “那就拿肉骨头引它过去……要不就踹它两脚。”
    吕益扬了扬眉,嘴角泛着笑意道:“看来你长大以后,也是个狠角色……”接着又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去见见这条狗。”
    许白越来越不晓得吕益到底在说什么,纳闷地看着他。
    吕益巡场回来了之后,见许白摊了桌的茶叶正在挑挑拣拣。
    “这些活儿让下人干就好,你去歇着吧……”吕益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只当他在弄着玩儿。
    “想给少爷挑些顶尖的嫩叶制茶喝,我听绣姐说,这个对夹叶中间的片叶才是最好。”许白捻起片茶叶给吕益看。
    “哦……”吕益应付了下不以为意,“那个绣姐是谁?”
    “就是带我采茶的那个人,她只比我大两岁,但懂的可了。”许白谈起绣姐,不由得说了几句。
    “就是那个让你跟在后面采茶,晒得脱了皮的人……”吕益的眼底闪过丝不悦。许白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含糊地点了点头。
    走出门的时候,吕益对下人吩咐道:“把那个叫绣姐的采茶女调到别的茶园去,不要出现在许少爷的面前。”他不喜欢许白叨念着其他人,也不喜欢那些不相干的人告诉许白这个那个,然后让他盏孤灯下干这些粗重的活计。
    他养的孩子,就该只做他吩咐的事,只听他的话。
    ☆、20. 王琛2恩威
    在东南待了近个月,忙完了茶叶收购的事宜之后,吕益让下人带着许白回都城,自己则先去南方的茶铺布置了下抬价事宜,随后动身去两湖会王琛。
    王琛是个干瘦的老头,见了吕益来,又是作礼,又是沏茶,番客气。
    其实从辈分上来说,王琛与吕老爷、吕二爷是平辈,吕益该叫他声叔。但现在谁掌权谁为大,王琛自然是要敬着点吕益的。
    提到私收军粮的事,王琛吓得急忙放下手里的茶盏,连连推却:“军粮咱们不能插手,万叫军队的人看到了,别说你担待不起,文彦那边都兜不住。朝廷怪罪下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王叔啊……你跟着我吕二叔那么年,做了少走私的生意,怎么越上年纪胆子越小了?”吕益看了他眼,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走私走的是朝廷的税粮,文彦和文殊在户部那边插得上手。但军粮是兵部直接管的,我们没有兵部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万出了事儿,让枢密院抓到把柄,参上本的话,真是得不偿失啊……”王琛道:“你接管家业还不久,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还没见识过……”
    “那就请王叔教教我……为何碰不得?”吕益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兵部发行少交引每年都有个定额,若是征收的粮食少于这个定额,兵部难道不会起疑心吗?”王琛道。
    “这个您大可放心,茶叶专卖的榷货务基本都是我们的人,只要提高茶价,农民便会拿的粮食去兑换交引,再拿交引去换茶叶,届时我们私扣的部分便不露痕迹了。”吕益答道。
    王琛还是不同意:“即便如此,百姓手里总共就那么粮食……给兵部贸易的定额不减,我们再从中抽笔的话……百姓恐怕拿不出那么的粮食去交换……毕竟还是要留过冬的口粮……”
    “王叔真是善人啊……”吕益不以为然地感慨了句,不知是称赞还是贬低:“我们可以压低转卖和走私粮食的价格,使得百姓不得不把粮食送到西北去充当军粮,另外不是还有些富户吗?军队若是收不够粮食,朝廷会先动员富户和乡绅拿自家的余粮来与军队贸易。”
    “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王琛皱着眉头道:“我们收购私粮和收购军粮,都可以囤积粮食,为何不直接在江南和两湖两广广开门路,大举收购私粮?定要去动军方的粮食?”
    “王叔啊……你是久不理朝政,老糊涂了不是?”吕益叹气道:“朝廷允许大举收购私粮吗?明知军部征粮,却高开价格与军部抢粮,这只会招致大的祸患……弄不好连吕家惯营的走私生意都能牵扯出来。”他又补充道:“况且,你在就近收购的时候,农民会货比三家,价格不高便宁可压在手里不卖。但若他们把粮食千里迢迢地运到了西北,不卖的话就得自己赶着车子再运回来。这往来折腾,劳心劳力,粮会受潮受损贱了价,缺了斤两。所以他们宁愿选择在西北就地卖了。”
    吕益的席话,听得王琛连连称妙,“没想到大侄子竟然算计到了如此地步,当年大老爷将偌大的家业交与你,周遭非议的话语也不是没有。如今看来,大老爷真是明智。”
    吕益姑且笑了下,便道:“王叔也不必抬举我,私收军粮的事少不了你管理的那些个米铺户经手,这件事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这……”王琛又犹豫了,他则胆子小,二则也怕万出了事,吕益会把他踢出去当替罪羊。
    “我向都说,跟着我做事,做得好有赏,做得不好有罚,若是不做的话……”吕益扣了扣茶盏的盖子:“你知道后果。”
    王琛听着心头惊。
    吕家小少爷的作风他少有些耳闻。能力强,控制欲也强,凡是不听话的不是被换了就是被杀了。
    王氏来找他说吕谯的事的时候,他隐隐有点猜测,会不会是吕谯不听话,吕益有意弄了这么出。毕竟吕谯纨绔的作风他也早有耳闻。但猜测归猜测,他不敢把话说给他姐姐听,毕竟他胆子小,也知道他们王家要靠吕家的势力才能发达。
    吕益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般,道:“你放心,只要你忠心替吕家做事,出事了的时候,我肯定会保你。吕家还在的天,就不会有人敢动你。你在这里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你的门道和从中得到的好处,该清楚是谁让你拿的。”
    王琛听到“门道”之后暗想不妙,急忙连连称是:“承蒙小少爷关照。”他开始还称吕益为侄子,现在急忙改了口,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吕家的个下人,个掌柜的。
    “你这么年捞的好处,我睁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吕益道:“我向来不吝啬打赏,这次若做得好,做得不露痕迹的话,你自己私扣少我不管。”
    王琛霎时明白吕益是洞察秋毫,没准儿自己那么年做得事情都摸得清二楚,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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