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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浮生记 作者:阿踢仔
了胆。
宋老说完的时候,叶闻放都又吃了两块红烧肉了。
“叶闻放,你这脑子转得可真快!”
“胆子也够大哈哈哈哈……”
“你小子要是做生意别人就不活了,幸亏只是个造飞机的哈哈哈……”
叶闻放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说:“别夸我了,我这也是看家里人做生意现学现卖的。也别说我胆儿大,我真的怕。湛哥刚滑出去那会儿,我在那位旁边,腿直哆嗦,就是不敢显出来……”说着叶闻放推推眼镜,“现在心里还后怕呢,要是这个机灵没抖成怎么办?”
“现在还怕?”宋老笑着看向叶闻放。
叶闻放笑着装作怕得要死的样子点点头。宋老拿筷子给他夹了块红烧肉,说:“吃肉,压惊。”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宋老挥手说:“开饭,高兴,今晚上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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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啃完这个排骨,您再批评我成么?”谢鸣川看着他老娘快要憋不住的样子,乐呵呵提议到。
这提议起了反作用,谢家妈妈筷子放,马上开口说:“你今儿跟你干妈说你哥呢?”
谢鸣川咬着青椒爆炒的排骨没空说话,笑着点点头。
“别给你哥帮倒忙。”谢家妈妈看他承认了,下子觉得自己真是神机妙算,“你呀,就是性子急,动不动就来硬的,这点儿不好。这种事情只能慢慢来,点点的改变心意……”
谢鸣川看着老娘说话的样子笑得不能接着啃排骨了,“不是,陈慧芳同志,你觉悟挺高的啊……”
“成都成这样了,你还能怎么样?”谢鸣川说完这句,谢家妈妈确定娘俩说的是同件事情了,“你哥有文化、有能力,他自己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谁能难住他啊?”
“哦。”谢鸣川点点头,看来陈慧芳同志确实是把叶闻放看得透透的。
“你别哦,你们俩都是样的,想干什么谁都拦不住。只不过,小幺要讲道理,你是个蛮牛,自己想怎么就怎么不讲道理的。”
“妈你现在看得这么开,是以后遇到什么事儿都不想管的意思?”谢鸣川笑着问。
“你让我管我才管,不让我管就算了。”谢家妈妈说得洒脱。
谢鸣川把手上的骨头放下,拿了张纸巾擦手,笑眯眯看着他老娘半天,终于又开了口,“妈,您刚才那句说得真好,又洒脱又豪放……说真的,是真心话么?”
“你什么意思?”谢家妈妈下警觉。
“我就说,我哥啊,您看的这么开,是不是因为不是自己家亲生的……”
“你瞧你说这话,亲生的我看得也开啊。你姐离婚我说过半句吗?你个童子身找了离过婚的钱小雪我又说过半句吗?谢二娃,你妈我是经得起风浪的……”
“我姐找了个人,有点儿残疾。”谢鸣川笑着就把话说了。陈慧芳同志“嗯”声瞪大了眼睛。谢鸣川伸手把她抱住,笑着说:“据说我姐探过您口风,您嫌。俩人吓着了,不敢动了。”
“她什么时候问过我?”陈慧芳同志想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谢鸣川摇头表示不知。
“那,那她找那个哪儿残疾啊?瘸的?瞎的可不行……”陈慧芳同志着了慌,臭儿子还抱着她撒娇,巴掌拍开,“你倒是给我说啊!”
“我姐明摆着不让你管,你着什么急啊……啊!”谢鸣川又被拍了,“手,是手,高压电电的,少只左手,戴着义肢,般情况下看不出来。别打我了。”
“噢,那有什么呀,人品好吗?你姐怎么不带回来呢?我要给她打电话……”
“我准备跟钱小雪离婚,不打算让您管。”谢鸣川再度给他老娘抱住,箍住她的手臂,没打算松手。
谢鸣川抱着她老娘大眼瞪小眼,等着她老娘爆发,万万没想到陈慧芳同志尖声说了个“我”字后,把剩下的话咬着牙憋回去了,整个人下子就没有了洒脱与豪放。谢鸣川看要糟,赶紧松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又屁颠颠地去倒了水给她端过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又哄着喝水。
半杯水喝下去后,陈慧芳同志终于缓过来。看着桌上被谢鸣川啃掉大半的青椒爆排骨,幽幽地问:“你在外面找了小的是不是?我看着你钱越挣越我就知道迟早有这天……”
“唉,我自己说的话把自己绕进去了,你不叫我管,我就不管了。反正妈跟你就说这句,你有钱,年轻漂亮的或或少肯定图你,可你自己眼睛要放亮,别头栽进去毁家又毁业。”陈慧芳同志看着谢鸣川的眼睛忧伤地说。说罢,端起剩下的半盘排骨去了沙发,打开电视,看自己正在追的午间剧场播放的都市情感剧。
“妈,我还想吃排骨的。”谢鸣川跟着她走过去。
“人半,这是我的了。”谢家妈妈瞪谢鸣川眼,“你们谢家这窝啊都是混蛋。老的丢下我死了,小的个要找残疾,个要离婚,滚,老混蛋、小混蛋都给我滚远些……”
得,亲儿子也不护着了。虽说是叫你滚了,可她正在气头上,哪里敢滚。谢鸣川在堂屋里找了个离她最远的地方坐着,静静悄悄地陪着,坐就是下午。
到做晚饭的时候了,谢鸣川脱下外套拴上围裙,冰箱里拿菜做饭。谢家妈妈看见了也没说话,等到谢鸣川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出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了,她老人家才起身去洗手准备吃饭。回来的时候,看着谢鸣川说:“给你姐打电话,明天带人回来吃晚饭,还有,离婚不准亏待小雪。”
“嗯。”谢鸣川全都答应了。
“你看看切的什么东西,这么厚。你炒个菜放这么油干什么?油了对身体不好。这个汤,盐了,淡点好……”
谢鸣川听着老娘的嫌弃,不觉讨厌,倒是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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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放把宋老的大衣抖开准备给他披上,这出去的路上是要见着风的。隆冬时候的风,比刀子厉害。宋老却是把给他挡开了,捏过大衣挂到自家手臂上。小老头喝醉了就红鼻头,笑着凑到叶闻放耳朵边上说:“来,咱爷俩说几句过心的话。”
叶闻放轻笑下说:“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过心不迟。”
“你真当我喝醉了?”宋老反问叶闻放句,而后笑着说:“我宋老头四两老白干下肚后还能画图纸的能耐,今晚上这些酒不算什么。”
“佩服。”叶闻放说这恭维宋老的话的同时,从他手里抢过大衣,给老头披上了,“披上大衣就和你过心。”
“好。”这话宋老能听得入耳,等大衣披上了,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自己和叶闻放留在最后。等到只剩他爷俩了,宋老才说:“十号的双座型和改良型归你,我要做二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