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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还会屁颠颠地来哄,哪想到福歌收拾好东西,化身猛兽就说了句:“上来,走。”
窦宪趴到崖兽背上,心里有气,狠劲抓住崖兽的毛。眨眼,二人回到了拴马的树下。
福歌声不吭把窦宪放下,窦宪抓得恨了,硬生生拽下几根白毛,攥在手心里。
路无话,进了城天色还早,街上熙熙攘攘,二人下马,牵着在人流中穿梭。窦宪看福歌直不理他,有些着急,琢磨着我是买点吃的,还是送点宝石哄他开心。二人瞧着前路有群人围着,福歌喜欢热闹,探头看,“好漂亮的人。”
窦宪听了也看去,只见四五个面色凶恶的壮年男子围着对年轻男女,男子器宇轩昂,女子花容月貌,真是对璧人。
“你们怎么回事?说了要买,我给你们包好,你们就不买了,逗人玩呢。我告诉你们,我这是明码实价,包好了,你买也得买,不买别想走。”
“可我们说好的价格是两串,你包好却要我们百两,这,这也差太了。”男子不慌不忙,淡然理论道。
“两串,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黄金首饰啊,两就想买串黄金手链,你当这是买白菜呢。”
窦宪听着这话,心里好笑,这是秀才遇到兵了,还讲理呢,乖乖掏钱吧。这是当地地痞,有组织有目的,专门找这种外地来的老实人下手,说得套卖得套,专坑外来人员。这些地痞来往于边境各地,暗地里是给怀南王打探消息的,也正因为如此,官府对这种行为睁只眼闭只眼,实在闹得不像话了,也就是关晚上,罚些银钱。可是告官的人就惨了,路上骚扰是少不了,最好的就是破财免灾。
窦宪贯不愿意去管这样的闲事,可看福歌盯着人瞧,想着这色鬼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心里来气,故而开口道:“这位商人,你这是什么黄金,能值这么钱?”
商贩瞧着对男女快要掏钱平事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好气地说:“我这是千城金,是贡品级别的,瞧瞧这成色,这两位看得好好的,结果弄好了又不买。”
窦宪笑,夺过东西看:“商家,千城金是贡品,私卖贡品是死罪。”
商贩脸色变,想当场给窦宪个下马威,身边的人给使了个眼色,商贩瞪了那男女,挥手示意跟着的摊贩让开,走人了。
那对男女对着窦宪行礼:“谢公子相救,我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窦宪再看这二人,不由叹,此女子真是粗衣难掩绝色,绝非平民之辈。
福歌本就随口说,却见窦宪竟然为人家出头,还那么殷勤,心里火了,直接牵着马走了,哼,不陪你了,薄情的家伙。
窦宪偷瞄了眼福歌,却见福歌牵马而去,本想追赶,又抹不开面子,随口敷衍道:“哪里,举手之劳,不知二位从何而来?”
男子答道:“我夫妇二人回家探亲,路过此地,本想给家中老人带些东西,没想到遇见不良商贩,正不知如何是好。”
窦宪料定福歌肯定会在不远处等他,因此故意对这二人作殷勤,想好好气气福歌,很热情地介绍了本地的特色。
等二人离去,再看,发现福歌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窦宪大惊,坏了,他不是气之下回到山中了吧。
窦宪牵着马先回府中,进府就问:“福歌呢?”
怀诚迎上来牵马,说道:“京城来密信。”
窦宪拽着缰绳不松手:“我问你,福歌回来了吗?”
怀诚不解:“刚回来,京城。。。”
窦宪把缰绳扔给怀诚,急冲冲往听荷阁赶,到了门口,见房门紧闭,舒了口气,还好,还在。
窦宪推门而入,屋里静悄悄的,只见床上拱起坨,用被子盖着。
窦宪掀开被子,见里面缩着只大白兽,耳朵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睛也闭着,尾巴耷拉着,将身体缩成个圆球。
窦宪心疼了,上床将大毛球围在怀中,“言不和就不做人了。”
长毛兽翻个圈,背对着窦宪,窦宪看着背上缺块毛,想是自己刚揪下来的,伸手摸摸:“你说你身白毛,怎么成人了,头发就变黑了呢?”
大毛兽不理他,装睡。
窦宪摸摸毛头:“给爷笑个。”
大毛兽身子拱,直接将窦宪挤到了床下。
窦宪第次这么耐心哄人,竟然得到如此待遇,也不服软了,嘟囔声:“短腿肥狗。”
“长毛瘦猴。”被窝里应了声。
窦宪甩门走了,刚还甜言蜜语,这会就这样,薄情兽,叫来丫鬟,吩咐道:“他不出门就不许送吃的。”走了两步,转身道:“等等,端碗玉米粥进去。”
再走两步,又说道:“除了玉米粥,他出来前,不许送吃的进去。”我就不信,你饿了还不出来。
大毛兽在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耷拉着的毛尾巴,轻轻晃了几下,微微翘了起来。
☆、十、王的烦恼
窦宪来到书房,怀诚早就候着,将京城密信递于窦宪。
窦宪面拆信面嘱咐道:“叫王永进来。”
“王爷,您叫我。”
“城中今日来了对男女,你去查查他们的底细,派人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
王永问:“属下愚钝,还请王爷明示,如何找这二人?”
窦宪说道:“去问你的属下,今日在街上找了谁的麻烦。”
王永跪了下来:“王爷饶命。”
窦宪挥手:“他们不认得我,倒是认得本王的马,你训练手下也是绝。这二人虽然极力掩饰口音,可我总觉得这二人不是本国人士。不要惊动他们,悄悄尾随就好。还有让你的手下收敛点,指不定哪天就惹了不该惹的。”
王永道:“属下遵命。”
王永走后,窦宪看着手里这封信,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程其求见。”
“进来。”
程其神色慌张地说:“王爷,汪期被强盗杀了,凶手已经被抓了。”
窦宪问:“你怎么看?”
程其说:“属下不信,这汪期是王永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送到京城不足月,而且他身边直有王府的人严加保护,竟然死于非命。”
窦宪问:“他死在什么地方?”
程其说:“死在玉宣斋。”
玉宣斋?那不是我四弟的地方吗?四弟还小,不会。窦宪看看程其,“知道了,下去吧。”
程其问:“王爷,要不要派人进京探下虚实?”
窦宪说:“先不用,京城的人不定知道汪期的背后是我们,待本王思虑后再做决定。”
窦宪个人坐在书房里,心神不宁,直风平浪静,怎么突然之间汪期就死在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