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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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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要抢新郎,回去做夫君。”
    窦宪伸手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小样。”
    “留个条子吧。”
    窦宪写了个条子,提着东西,就跟福歌翻墙而出,外面早就准备好两匹马,窦宪问:“你还骑马?”
    福歌说:“当然,那么远我才不跑呢。”
    二人并肩而行,到了城门,福歌取出件斗篷,让窦宪披上遮住脸,拿出符节,说道:“我家王爷有令,让我连夜出去办事。”
    守城兵士看看符节,问:“何事?”
    福歌斥道:“我家王爷的事,也是你能问的,还不让开!”
    守城兵士不敢再问,开了小门,让二人通过。
    出了城门,路奔向凌碧山,到了山脚,福歌跳下马,直接将窦宪从马上抱下,大喊道:“我带着夫君回山了。”
    窦宪长这么大第次被人从马上抱下,拳打在福歌胸口:“滚!”
    福歌乐得哈哈大笑,窦宪心中也有些小小的兴奋,仿若成了戏词中的人物,遇见了不能相守的人,为了情爱,抛弃切,连夜私奔。
    福歌将马拴住棵大槐树后,领着窦宪走上旁边条小路。道路越走越崎岖,直走到处峭壁之下,福歌向前步,走到窦宪前面蹲下,“上来,我背你。”
    窦宪不理:“这点路算什么,是要爬山还是要下河?”
    福歌笑道:“上来吧,你常年马上行走,这山间之路不熟,我背着你,跃而过,就在这峭壁后面。”
    窦宪看看笔直如镜面的山壁,趴到福歌背上,福歌换作兽形,窦宪只觉得伏在大块毛绒垫子之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长长的兽毛扫过脸颊,痒痒的。
    等风停,窦宪再看,只觉得身在桃花源中。身在峭壁之下,条小河缓缓流过,河边开着各色花朵,天色微亮,照得花朵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只松鼠从身旁的柳树上闪而过,两只鹿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向这边望来。再向远看去,见那山上河流似玉带,向不知名方向流去。耳边听得瀑布轰轰的水流声,却不见瀑布的影子。
    窦宪问:“此处不会是那日瀑布之后吧?”
    福歌瞧着窦宪含着笑,知其喜欢,很是得意,拍着胸脯说道:“这就是我的家,怎么样?”
    窦宪只道:“甚好,甚好。”
    福歌不语,伴着初升的太阳,猛地声清丽的长啸,啸声响彻云霄,后又声低吟,转而再上,时竟引得山间百鸟齐鸣。
    窦宪闻之,顿觉清爽,那吟啸似要将这夏的灿烂诉尽于他;再看福歌,面若桃花,眼波脉脉,似江春水流入心间。窦宪曾听闻美酒佳人,英雄梦醉,当时只知酒好,今日才知景可迷人,人亦能醉人,整颗心似乎都要沉沦于此。
    曲毕,福歌看看窦宪,扑入其怀,窦宪搂着他,抚着背,璧天山青,有美在怀,正感念着,那福歌的咸猪手冲着窦宪的屁股狠狠捏了把,“小宪,太阳马上就高升了,那边有个洞。”
    窦宪哪能听不出福歌的意思,牵着手随他入了洞。
    福歌解开大包袱,掏出烧鸡烧鹅,干果点。窦宪皱皱眉,觉得这雅致的情调全被这些鸭鹅给毁了。
    福歌看着窦宪皱眉头,以为是他想入洞房,结果改成了野餐,心有不满,大怪自己唐突,赶紧说道:“里面还有地,我还带了个棉被,铺在地上就不硬了。”
    窦宪“啊”了声:“你带棉被做什么?”
    福歌嘿嘿奸笑两声,“等会,你就知道相公我的体贴了。”
    窦宪有些羞恼,像新婚的夫婿,既盼着有什么事发生,也怪他如此唐突,点也不知羞。
    ☆、九、王的报复
    窦宪坐下,瞧着这洞向里深不可测,问:“这洞通到哪里?”
    福歌早赶路,此时有些饿了,正大吃特吃起了,拿了块酥油糕,扯了只鸡腿,鸡腿递给窦宪,窦宪嫌油腻,不接:“瀑布底下。”
    窦宪又问:“说起来你那日在瀑布那做什么?那白狐不是你的仆人吗,我射杀了他们,你就不心疼?”
    福歌蹭到窦宪身边,说道:“你以为哪都和人间样啊?它们是这山间的灵狐,各自为乐。你别看我看起来威风凌凌,很厉害,其实我也经常受到挑衅的。常有那不长眼的东西,要和我抢食物、抢美人。”说到此,脸苦大仇深样,故意叹口气:“我也是很不容易的。”
    窦宪笑而不语,这种找了根杆往上爬,在人面前狠劲吹嘘自己英勇的事情,窦宪十几岁时候做得了。
    福歌瞧窦宪没反应,觉得自己太谦虚了,恨不得当下立即出现老虎、蟒蛇类的猛兽,当面搏斗番,好叫窦宪赞叹其英勇。
    时安静下来,窦宪拿了颗核桃,握在手里玩。福歌吃完鸡腿,抹嘴,直接就亲了上去。窦宪时没反应过来,直觉得柔软的双唇,甜甜的气息,手抱住了福歌,怀中的身子似柔弱无骨,“嘴油,也不知道擦擦。”
    福歌笑嘻嘻地说:“你给我擦擦。”
    窦宪也笑了,吻了回去。
    福歌见窦宪没有拒绝,很是高兴,二人逐渐亲密起来。
    福歌觉着窦宪实在是好,突想起早上窦宪来时带了瓶酒,不如将酒洒入美人,以添情趣,伸手去勾酒瓶,开酒瓶,闻着那味,福歌脸下变了。
    窦宪看着福歌取酒,不及阻止,看着福歌脸色变,心想不好,脸上装作没事,搂过少年郎,问:“怎么了?哥哥的好吃吗?”
    福歌问:“你要害我?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害我?”
    窦宪心下沉,申辩道:“怎么可能?“时慌乱竟找不到借口。
    福歌也不说,看着窦宪,起身整理衣服。
    窦宪伸手拉住福歌:“这,这是般的药,你不要疑神疑鬼。”
    福歌听着这话,再看看窦宪那神情,心里春情萌动,他有意害我是真,可刚才这情景也未必假。可若是现在时为情所惑服了软,难保日后,于是笑道:“催谁的情,我喜欢你,你若愿意,我自然千肯万肯。这分明是猎人用的迷药,分量下得这么大,大象都能迷倒。你真当我对人世窍不通吗?”
    窦宪哑口无言,默默整理衣服,看福歌那神情,脸的委屈,心里疼了下,本想出言安慰,说出口的却是另番话:“我只是气你前段时间散布谣言,害我府上女眷纷纷离去,这迷药又害不死你。”
    福歌生气了,你心疼她们不心疼我,今日非等着你说句软话不可,怒瞪窦宪眼:“怎么,非要我死了变成鬼,才算严重?你自己管不住老婆,到来怪我,我是勾搭她们了还是诱拐她们了?”
    窦宪脸沉,整整衣服直接出了洞,等着福歌。这段时间窦宪被福歌哄惯了,本以为自己不高兴,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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