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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儿也为自己做一件嫁衣,难道到时候只穿寻常旧服便嫁于我?”阿陌走过去,将素衣抱到腿上问她。
素衣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回头瞥了他一眼,反问道:
“我若就穿寻常旧服成亲,你娶是不娶?”
所谓含情目天生自带几分风情,只淡淡的一瞥便是欲迎还羞,直勾得他心痒痒。
他低头吻啄着她的脖子,开始不正经:
“不拘什么新衣旧衣,衣儿不穿最好。”
素衣用手推开他的脑袋,直嗔道:
“谁说我没有嫁衣,我的嫁衣就如同地底下的宝藏一样已经传了三代,非是一年半载一人之力能够做出来的。”
“哦?”阿陌被这话勾起了兴趣,不再闹她。他还从没见过有谁的嫁衣不是自己做,而是祖传的。
女人的衣裙首饰不是最讲究个新旧流行吗?
祖传的嫁衣那得多旧多老土?
仿佛把他的心理活动都看了个清楚的素衣将赤凤的嫁衣和针线收好,
然后到隔壁她父母曾经住的房间里抱过来一个表面绘有大象图案的箱子。
一看那箱子,阿陌便知里面祖传的嫁衣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因为仅那箱子,非木非金,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
问素衣,她也不知道,或许连她娘——阿陌的丈母娘都不知道。
大概是年头太久远了,或者是从地底下的宝库里拿上来的也说不准。
素衣将箱子放在榻边小几上,从里面捧出嫁衣。
却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红色的,而是呈天然的绿宝石的色泽。
轻轻摸上去,更像是将手伸入云端或者水中,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个素衣倒是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天蚕丝,从长年积雪的山顶采获,比桑蚕丝和柞蚕丝难得一些,无需任何染色,便能呈现出亮丽的绿光,如宝石般熠熠生辉。
这件嫁衣不仅材质特别,其样式和刺绣也和外面的完全不一样。
上衣是低领左衽挂海贝玉珠,裙摆短至膝盖以上,上面绣着三足玉蟾。
三足玉蟾代表着月亮,是阴的意思。
看完素衣的嫁衣,阿陌难免对自己的婚服也有几丝期待。虽未直接开口,但一双亮闪闪的眼珠子却仿佛在说:
‘我的呢,我的呢?’
素衣涨红了脸,低着头,声音在喉咙里滚动: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古蜀人喜欢穿超短裙,而且据说不爱穿衣服,但不能让素衣裸啊……
☆、我妻
……读文少(女)附费@ “没我的?”阿陌诧异道。
素衣用手指勾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绕圈圈:
“你长得太高了, 这两年骨架也变得宽大, 我爹当年穿过的婚服你根本穿不上。”
说着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嗔怪:“谁让你长个没完没了?现在有时候从背后看着跟堵墙似的。”
阿陌伸腿一勾, 素衣‘啊’的一声,连人带嫁衣的跌进他的怀中。他仅用一只手便掐住素衣的腰,使得她不能动弹:
“长得高大不好?”
素衣被吓了一跳, 气愤地要推开他,如蚂蚁撼树, 不过徒增笑料罢了。
她嘀咕道:
“不是不好, 若是三年前你便长成现在这般, 我约摸会有些怕……”
从感官上,素衣还是觉得三年前那个略显清瘦的颀长少年更好看一些。如今的阿陌脸还是那张比女人都要好看的脸,可是配上他那副高大昂藏的身躯就莫名有点怪怪的了……
“怕什么?怕夜里受不住?”说话间,阿陌的手在素衣的腰间滑来滑去,动作流里流气, 说话也流里流气。
一下子, 素衣便想起了昨夜, 他把她抱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尔后又抵在门上……她的脚一直悬在空中,从头至尾都没沾过地,那会儿真是要死了……
突然,素衣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真是没法见人了……
可是阿陌却没打算在先前的问题上上放过她:
“就算岳父大人穿过的我穿不上,但是衣儿好歹也该给你的男人重新做件新的不是?还是说衣儿只惦记着赤凤, 却把自己的男人忘到天外去了?还是说,衣儿准备让你的男人在成亲那天裸着见人,好让村民们品鉴一番?”
“呸,你不要脸,你想得美!”素衣涨红了小脸道。
这两年,村里常有别家的小媳妇儿问素衣:
“你男人长得那么高大,晚上脱光了衣服身材好不好?”
每年仲夏,天最热的时候,阿陌偶尔在外也会光着膀子,这时总会有大姑娘小媳妇儿伸长了脖子老是看……
所以,素衣不仅为阿陌重新做了婚服,而且还是长袍子,他一丝一毫都别想露。
她先前扭捏,是因为确实忙于制作赤凤的嫁衣,所以在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