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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洗个澡呢?”
“这就搞不清楚了,所以我晚上再也不会到水库边上去了。”
“哦……”
“其实你们也别认为是我见死不救,因为那时候我们早就听过村里的人说过,这种事不能救,那就是水鬼引你去救,你一下水去救,他就拖你下水了。”
“哦……”
“后来我也没有听说附近有人口失踪,那肯定不是人!”这句完后,许四叔的情绪一下从深沉当中拔了出来,重回到了往常的样子。
许斌和胥梦两人却还沉浸在了其中,半天没吭声,许四叔早翻身躺下了,过了一会,他立头问道:“对了,你们今天还回屋子睡吗?”
“呵,不去了,里面太热。”
“那好,睡觉!”四叔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还是老时间老地点,许四叔带着他们收了红薯毛豆等一些熟了的蔬菜瓜果,然后吃过早饭一行人到田里忙活半日,午饭后睡到两点,然后下地干活至四、五点钟,再到水库洗澡游泳,洗完回来吃好晚饭一家子便在前院侃大山。
时间也快,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是不变的作息规律,一晃好几天便就过去了。胥梦和许斌那些晒伤的皮肤也从红痒慢慢的变成黑痒了,而且一层层的脱皮,脱下来的皮有些像干掉的胶水屑子,几天下来都是如此,一直脱个没完。起先胥梦有些紧张,经许四叔解释后,他才放下心来,后来也不当一回事了。
此时许斌和胥梦两人如果站在一群庄稼汉中,乍一眼看去,还真能混入其中。他们刚来时的种种不习惯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之前难熬的时间现在也变得习以为常,如果此时让他们就这么样做一辈子的庄稼人,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过激反应。
另外,这些天胥梦和许斌奶奶拌过几次嘴,大都是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引起的,其实就是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好在许四叔基本不过问,在加上胥梦是客,许斌奶奶是主,也不至于太过分,便就还算相安无事。
这日是许斌和胥梦子来到的第六天,下午众人刚把田里的谷子打完收进了仓,空中便扬起了一阵阵清风,太阳也不见了身影,大地变得暗淡起来。众人回到家中,整顿一番后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离晚饭的时间尚早,胥梦和许斌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经过一个星期的忙碌,现在终于要结束了,胥梦和许斌的心情都大好,他们并不感到这些天有多苦多难,反而无比的充实。没一会儿,许斌发出了轻轻地酣睡声,而胥梦也快要步入他的后尘。此时,外头的风更大了,把窗户吹得嘎嘎作响,打断了胥梦的瞌睡,于是他爬下床,跳上木凳。当他正要动手把窗户关上一些时,只听见窗外传来阵阵清脆的叮铃声,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这时他反而把窗户完全推开,痴呆地向远方风起的地方眺去,“啊,起风了……她在窗户边听吗?”
从徬晚始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用许四叔的话说,这叫“伏里无雨,仓里无米,伏里雨多,仓里满米。”这及时雨不早不晚来的刚刚好,众人都很高兴。特别是许四叔,今年收成非常不错,而且全都进了仓,刚好又来这么一场好雨,这下接着翻耕水田、插种晚稻秧苗,为晚稻丰收又开了一个好头。想到这他更是高兴,又念起这些天许斌和胥梦这两城里小伙干的很是不错,从没偷奸躲懒,不但没有娇生惯养的习气,而且分配什么任务都是积极主动,虽说他们是农活的生愣子,但对从城里来的孩子而言也算是非常难得了;相处过程中,一家子偶然会有些小不快,倒也没什么的大事。两念相持,许四叔晚饭时破天荒的拿出了一瓶谷吊酒来,说是瞒着他家老爷子存了五、六年的好酒,平时自己不喝酒,今天拿出来庆祝庆祝,惹得一家老小喜笑颜开。他还特意邀来老鸽,说是自己话少,老鸽话多,不能让好酒好饭冷了场。
见到此行即将圆满结束,胥梦和许斌也非常高兴,与众人把酒喝了个倒空瓶。几杯酒下肚,众人是推杯换盏话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倍。但奇怪的是,老鸽的话反而比平常少了许多,说也尽是些靠谱的话,倒像是越喝越清醒一般。而恰恰相反,许四叔却成了今天话最多的人,如果说其他人只是话多,那许四叔就是话唠了,到后面基本被他包了场,简直跟平日里判若两人。至于他在酒中说了些什么,过后大家都忘了。不过胥梦和许斌还是记得一点,就是许四叔酒量不行。晚饭过后,众人酒足饭饱,各自心满意足的回去休息了。
这雨确实有灵,似乎选了时间来,淅淅沥沥下了半宿。再说胥梦,对他来讲,半两太理智,没半分醉意;四两又过了头,沾床就昏天暗地;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就像这场雨一样的准,刚好二两半。弄得个半醉半醒,似醉非醉,这一头栽到床头竟比没喝酒还要清醒,一时间大脑异常的亢奋,直至兴奋难耐,翻来覆去,一晃几个小时,他竟然失眠了。在胥梦看来却是好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在脑中好把初中时的甜蜜往事一一温习了起来。思过三巡,他睁开眼睛,见窗外雨影婆娑,又感到格外的清凉,索性爬了起来,也不开灯,端着把木凳坐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