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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师母说是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是什么什么体,不容跟他一样的人,作死他俩个哥哥的。”
“……”许斌没再问下去,只是啧啧不语。
“现在你说有没有鬼吧?”
“有什么鬼哦,你别自己吓自己!”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讲个我当兵时候亲身经历的事给你们听,要不要?”许久一动不动,双手为枕的许四叔突然张口说话了。
“哎呀,吓死我了,四叔你还没睡啊?”
“还早呢,哪有那么快睡的着,你们要不要听?”
“要啊,我先去拉个尿,憋了好久了,许斌去吗?”
“我没尿。”
“走走,陪我一下,有点拉点,等有尿你要一个人去的。”
“好!”听胥梦这么一说,许斌赶紧爬了起来与胥梦结伴去了。
两人回来躺在竹床上听起了许四叔的故事。
第八章 盛花 17
“我当兵的那会,住的宿舍是那种比较老的平房,就是那种6、70年代的那种瓦房,进了房子中间是条过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宿舍,过道底是卫生间,那种冲凉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当时我们部队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晚上固定要开座谈会。有一次晚上开座谈会,我和一个战友走的很晚,将近要到开会时间了我们才匆匆赶出去。因为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最后出来谁就要把寝室大门是锁上,那天我垫在最后一个,所以是我锁门,出于谨慎,我怕还有人在寝室没出来,就停下回过头来对着过道喊了一句,可当我回头看过道的时候,清楚的见到一个人影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寝室。”
“呵,长什么样子的,是人吗?”胥梦笑了笑。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晃进去,没看到具体的样子。”
“哦,那估计是有人比你们还拖拉,还没走。”许斌也笑道。
“呵,人没走?”许四叔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顿了顿又接道:“那间寝室从我到那的时候就是空的,早锁死了,从没人住过。”
“……”胥梦和许斌一听,霎时感到脊梁骨透凉,全身炸起寒毛子,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问过老兵,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原因空着的。”
“为什么空着呢?”
“就是搞不清楚。”
“哦,那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估计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也可能确实是有人进了房间,但不是的那间,而是倒数第二间,那时的灯也是老式的白炽灯,而且十个灯泡坏三个五个的,昏暗的很。”
“哦,那是很有可能。”
“但是,我锁了门后,点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你们说奇不奇怪?”
“会不会是小偷呢?”
“小偷?敢上军营里来偷?上军营里一间长年空置的房里偷什么?而且我们的围墙很高,有些还带电网的,可能性很低吧?”
“哦。”
“好了,睡吧,很晚了。”
“许叔,还有什么稀奇古怪事吗,再说一个。”
“多的很勒,明天晚上再继续。”
“就再说一个,反正我们现在清醒的很,睡不着。”
“还讲?明天要早起,你们起的来吗?等忙完这几天,我天天晚上给你们讲好吧!”
“就今天晚上,已经睡不着了,再说一个,明天不想听了。”
“呵,好吧,如果上面那个还可能是我看错了的话,那这个就没办法解释。”许四叔显然也没什么睡意了,他盘手盘脚的坐起了身。
“……”许斌和胥梦没插话,只毫丝不动的睁睁听着。
“我当兵转业后,分到我们本省的一个叫姚和镇的地方,那时候也是夏天帮着下面的乡里修水库,非常累,一般都要弄到傍晚,当时那里很缺水,只有在建水库的上游有座山,山上有比较大的水源下来,我们那时候干完活都会过去洗澡。有一次因为有些事耽误了,我就去的比较晚,天基本全黑了,只有一个人还在那洗澡,跟他打了声招呼后,我就到他上面一点的地方找了个位置洗,大概隔了几十米的样子。等洗完澡我刚要穿衣服,就听到‘噗通’一声,我一看,是那个人掉到河里去了,正在水里挣扎。”
“哦,那你去救了吗?”
“没有,我当时拿了衣服就赶快走了。”
“为什么?”
“那就是鬼!”许四叔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胥梦的脸上也在笑,脑袋却嗡嗡作响,许斌同样八九不离十。
“那你怎么知道是鬼呢,如果万一真是个人呢,那不是真淹死了?”胥梦突然严肃问道。
“我根本没见过的那人,那地方只有村庄上的人和我们干活的会去,其它地方的人怎么会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洗个澡?”
“要万一是哪个家里外来的亲戚,或者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