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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笑了笑:“我祖籍湖北。在北京读完大学,就去当了三年村官。虽然考上公务员,但是在北京没什么认识的人。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你也知道,我们机关里的,要不就一辈子做基层慢慢熬,要不就是有机遇能往上走的快。但是机遇都得自己把握。小厉,如果不是认识你,我这种层面的想攀上宋局长、陈主任这样的大人物,可太不容易了。”他问我,“我们分属不同领域,以后你帮我,我也能帮你。咱们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你看行吗?”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我听得不由得汗颜,我年长两岁多,还不如他会说话。
说来说去,就是想跟我拉帮结派,顺便扶持他往上走,我也不会少了好处。
吃了饭,听昆曲一直到十点多,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半。
老陈没睡,穿着睡衣戴着眼镜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来问:“怎么才回来?”
我已经累得不行,就敷衍:“没末班车了。”
“聊得怎么样?”他又问
我把舒远帆的情况跟他描述了一番。
老陈笑:“这家伙不简单。保不准二十年后又一个宋建平。你就答应他吧,有空带来给我看看。”
“嗯,好。”我说。
洗漱完毕躺到床上眼睛已经睁不开,刚翻身,却被陈时从背后搂住,扒了我的裤子,便给我后面挤了润滑剂。冰凉凉的东西弄得我浑身一惊,顿时清醒。
“小厉,来做吧。”他低声说。
虽然仿佛是在商量,却那么的坚决。
我知道躲不过,只能认命的把左腿蜷缩往前,他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在我绷紧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挲,最终探入了我的后面,那里的润滑剂被他的手指,推的更加深入,发出湿漉漉的声音。
这个诡异的体位让我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走向。
很快的,他似乎觉得已经足够,便将手移到我的前方撸着,然后把已经勃|起的东西,缓缓地塞了进来。
这是自我被他用冰块弄得发烧后第一次。
他的东西滚烫而陌生的让我有些吃惊。
然后他动了起来。
每一下都用前所谓的速度和角度,撞击我的身体,甚至袭击上了我的心灵。
我侧躺在那里,大腿仿佛要被拉扯的脱离,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快感仿佛酝酿了许久的美酒,把我的意识带上从未有过的云端。
陈时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节奏。
他突然一把拽住我,将我的腿推高,接着跨过他的头顶。
我尖叫一声。
已经变成平躺在他身下的姿势。
老陈用一种不是他这个年龄的速度发疯的干着。
我搂着他的脖子,完全沉溺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平静的夜晚,和这从未曾有过的体位,我竟然难得的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直到我射在他的掌心,喘息着缓过气来,就看到陈时一脸戏谑的摇头:“小厉,你是多久不曾自|慰过?”
我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心境,抓着他的手,就把他手里的东西舔了个干净。
老陈的眼里猛然就窜出火来,我听见他咒骂一声,还没撤出去的家伙又挺了起来。
“我就忘记了,你以前就是个喂不饱的。”老陈低声说。
我忍不住发笑:“大叔,你扛得住吗?”
回答我的是他又一次猛烈的冲刺。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陈时给了我一串钥匙。
“这是什么?”我问。
“送你的车。”他指着楼下那辆MINI跟我说。
我愣了愣:“干嘛突然给我买车?”
“以后不用赶末班车了。”陈时说。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起来很让人开心,可惜我已经能领悟他的第二层含义。那不过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让他舒畅的报酬。
只是如果纠结那么多,就没了乐趣。
所以我还是很开心。
第二个男人(11)
忙忙碌碌之中,便到了二零零九年年底,距离陈旭结婚也就剩下两个来月。听说两千一零年是寡妇年,陈旭这个婚,无论如何过年前都得结掉。
老陈给陈旭相当的对象,是教育界某个知名学者的孙女儿,叫做董睫,那姑娘法国留学回来,画得一手好油画,听说拿了几个国际大奖,一幅画卖出去也得十多二十两万。我猜也许是托了她爷爷的福。
“郎才女貌,正好般配。”老陈这么点评。
郎才稍微沾点边。
女貌也勉强及格。
只是般配不般配,倒真的难说。
老陈忙着给宋建平搭垫脚石,09年年底忙得很,所以陈旭打电话来让他参谋婚礼的事情,他就叫我过去。
“算是带我看看。”他说,“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你自己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