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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再看看。”
意菏没再听下去,转身消失。
没走多远,见一人站在不远处,转头一看,是马原。
“夫人。”马原拱手施礼,一如既往的恭敬。
“马原兄弟有何贵干?”意菏笑问。
“你看到了。”马原陈述。
他既然在这儿等,肯定是有备而来,意菏面色微难堪,颇不要意思:“若是一对父子样貌和你生的儿子十分相似,换做谁都好奇,所以我便爬墙了。不知他们与你有什么关系,若是得罪了,劳烦您解释解释。”
马原只道:“十年前,你知之甚少,你不想再一探究竟?”
意菏闭眼,深呼吸:“看在你是我哥哥结交的份上,我一直隐忍,但是马原兄弟,你认错人了。你既然能跟踪我到这儿,定然只道我现在的身份,无论你把我当做谁,请你自重。”
马原:“夫人,当初你所担心的,现在都不会有,你就不能和公子再见一面?他因为你和孩子,十年行尸走肉。”
意菏后退几步,面色异常平静,她挪步离开,独留马原一人。
陈致移回府直接往意菏住处奔,见意菏仰头望天,他正要开口,却见意菏面色微白,道:“下雪了。”
陈致移:“今日我们前往安王住处拜谒,回府时,安王派人将小辞接回去,说是他棋艺尚可,让他住上几日。”
“安王?”
陈致移:“越国前兵马大元帅,十年前领军出征,为越国统一各国立下汗马功劳,不久前当今圣上决定休养生息,收回兵马大元帅东陵祈的兵符,封为安王,赐封地为琉,王府在秋水县。”
“叫什么?”
“……东陵祈。”
意菏问:“你们今日去了安王府,安王还说了什么?”
陈致移:“这才是我最困惑的,从头到尾安王没看小辞几眼,他有戴着面具……”
意菏微顿:“面具?”
陈致移:“嗯,听闻他容貌尽毁……”
“为什么?”
“不知缘由,他被人所知的时候就戴了面具,少说也有十年了。”
夜晚,收到一封信,意菏悄悄出门,直奔安王府。
翻墙而入,意菏轻松穿过几个院落,来到一片花园,突然冒出一个男子。
“夫人,在下书肋。”这个男子高瘦,面带几分精算,看着就不是安分的。
“他让你在这儿等?”意菏冷道。
“是,本来以为夫人会从大门出来,不料夫人功夫如此之好。”书肋笑道,带着几分松懒。
“我孩子呢?”意菏问。
“这个不急,且随我来。”书肋转身带路,意菏跟着走。
将人带到书房,书肋敲门,听见屋内一声“进”,他打开门,请意菏进去。
意菏抬眼看他,走了进去,门被书肋关上,意菏走了进去。
见人若无其事坐在书桌前看出,意菏走到一半停下来,双手紧握,随即一松。
东陵祈久久不见书肋禀报,抬眼一看,见人不是书肋。
“你……”一时无言,东陵祈一动不动看她。
见他困惑,意菏低头一笑,反问:“不是你叫我来的?”
他何曾叫过她,就算要见也不会是这样的方式,想到书肋,东陵祈瞬间明了,“你要接陈辞走?”
意菏脸色黯然,眼里都是恨意,道:“仿佛听到了笑话,他留在这儿又是个什么道理。”
东陵祈:“我……”
意菏打断他:“越国的疆土越来越大,可是这世间却越变越小,我这一出来,还是遇上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我便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是,她就是亦满,用化骨水和一把火装死,出逃十年的亦满。南客的猜测是对的,马原的认定也是对的。
东陵祈叹息,静道:“你还恨我。”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意菏看他,“若是十年前那些事,十年前的亦满的确恨你,十年能忘记很多事情,若不是你把陈辞扣留下来,我都忘记了恨字。”
意菏抬往上看,试图将泪水逼回去,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道:“但是,十年了,你究竟想做什么?孩子你可以找其他女人生,为什么偏偏不能放过我们,你从来在意的都只是你自己,你的家族、你的责任、你的使命以及你的抱负,既然除了这些都不是紧要的,为什么就不让我和孩子有一处平静之地?”
想到这几日来的种种担忧,意菏轻声道:“若是以前我对你已经无望,现下却是看不起你东陵祈,你真让人恶心。”
让人跟踪,找马原来当说客,还把孩子扣留,他现在都无耻到这个地步了。不对,他一向都是这样,做了决定也不告诉人原由,也从不妥协。
“对不起,”东陵祈道,“这些时日给你带了困扰,是我不对。孩子是你生的,也是你养大的,自然只能在你身边。”
他的话很平静,意菏没想到他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