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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在谢妘轻轻挣是挣不开的力度,他挑眉睨了谢妘一眼,缓缓道:“喂酒,不是这样喂的。”
话音落下,他低头,就着谢妘的手,唇对着酒杯上的唇印,将果酒一饮而尽!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他在谢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骤然倾身压过去,准确无误地噙住了那诱人的红唇,温热的舌轻巧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唇,就将甜洌的果酒全数渡过去了!
谢妘猝不及防,吞咽不及,酒液从她唇角溢下,容珩将酒渡完,还顺势将她唇角的酒液也吻去,才轻笑道:“这才是正确的喂酒方式。”
他并未站直身,一手握着谢妘的腕,一手撑在榻上,与谢妘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在交缠着,弥漫着甜甜的果酒香。
谢妘本就只有三分醉意,现在是吓得一个激灵,一分醉意都没了,清醒地不能再清醒:“容珩!!!”
容珩笑吟吟:“我在。殿下还想喝什么酒,臣也可以喂的。”
谢妘……
谢妘现在只想把酒壶砸他脑门上!还喝什么酒!
她抬手想推容珩,结果手刚抬到一半就再次被容珩镇压,她想踢容珩,结果容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屈膝一抬,不轻不重地压住她双腿。
谢妘这下子,是真的动弹不得了——容珩不是个文官吗!文官不都经常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吗!容珩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她又气又恼:“容珩!起来!”
偏平时温文尔雅的容珩今天就跟个流氓似的,任她气急败坏他就是岿然不动,甚至还在那笑得意味深长:“臣这酒喂得可还好?殿下可还要再喝一口?”
他用一只手握住谢妘两只纤细的手腕,偏头取了酒壶,对着壶嘴又饮了一口,作势要继续“喂酒”。
谢妘瞪大了眼,心头砰砰直跳,然后下一瞬她表情忽地僵住,悄无声息地就晕了过去。
第24章
奶猫儿从冰玉棺里醒来的时候心头还砰砰直跳,她挨着冰冷冷的棺壁靠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原来情绪波动过大的时候,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回到奶猫儿身上的吗!
容珩这登徒子,他刚刚在做什么!
以下犯上!按律当斩!
谢妘刚直面容珩时下意识就心头发怂,现在容珩一不在眼前,她的胆子就回来了,恨不得立时将容珩捉起来,打个几十大板!
看容珩还敢不敢再这般唐突她!
谢妘在冰玉棺里蹦了几下,刚想跳出去,暗门便被打开了,容珩抱着她的身体稳稳地走下来,轻轻地放进棺里,又伸手一捞,奶猫儿就落在了他怀里。
谢妘现在看见他就抑制不住地想起酒,就想起他温热的唇,湿软的舌……她抖了抖毛,想跳下去,被眼疾手快的容珩一把摁住:“别乱跳,会摔伤。”
他的手微微凉,搭在谢妘背上,安抚性地摸了摸,又轻轻挠了挠。
奶猫儿的本能让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喵呜声,旋即又被她压抑下去了,一转头,就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容珩的手腕。
她最近牙锋利了许多,虽还比不得大猫,但真要咬起人来,还是挺痛的。
然而容珩恍若未觉,甚至唇边还不经意地漏出来一点笑意,任谢妘咬着,抱着她离开密室,才道:“别伤了牙。”
谢妘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嫌弃地收嘴,从他怀里蹦到床榻上,又蹦到地上,就要出去找木芷。
容珩并未拦她……逗猫儿嘛,总要慢慢来的,一次逗狠了,下次怕是难近她身了。
手腕上有些疼,他抬手看了眼,两排小小的牙印,隐约渗出一点血迹。
……
奶猫儿谢绒绒许久不见木芷,对她很挂念,和木芷疯玩了一个下午加晚上,吃完了丰盛午膳下午茶晚膳宵夜,最后才懒洋洋地被木芷抱着送回来。
平时本该在书房里忙活的容珩居然在院子里负手而立,见木芷抱着猫进来,唤了声:“绒绒。”
谢将脑袋往木芷怀里埋,不搭理他。
容珩转而对木芷道:“温太后寿宴将至,陛下欲大办……”他余光一直注视着奶猫儿,见她动了动悄悄地支起耳朵偷听,他便做沉吟状,挥手示意改天再谈。
谢妘:“……”
她要这都猜不出容珩是故意的,她这二十几年就白活了。
等木芷离开后,奶猫儿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许久,终于是按捺不住,气鼓鼓地从床榻上跳下来,跑去敲容珩的门。
她不能因为和容珩赌气,就错过温母后的消息。
容珩大概是刚沐浴完,只穿了件宽松的里衣,腰带都未系好,松松垮垮地露出小半胸膛,发梢末还带着水汽。
谢妘险些又要被美色迷了眼,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的视线从那片如玉的胸膛上转移开来,假装不在意地喵呜叫。
容珩知道她想过来问什么,既然已经将猫儿骗进屋了,他也不再卖关子,将温太后最近的状况大略讲一讲,又问她寿宴当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