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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嫡女第9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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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侯府嫡女 作者:未知

    的讨好欧阳少陵,装的柔柔弱弱,事事以他为先,最能激发男人那所谓的保护欲,秋若颜的确聪明!

    欧阳少陵装没看到,径直端了茶杯饮茶:女人之间的争斗,他可没心情参与!

    “多谢太妃,若颜不敢越了礼数规距!”太妃是她的长辈,她违背太妃的命令就是不孝,可欧阳少陵是她的夫君,他不同意,她更加不敢坐。

    太妃的面色真的阴沉下来,自己在这个家里,毫无地位了么,说的话连一名侧妃都不听,那些丫鬟下人会怎么看自己:“少陵,你这侧妃事事以你为先呢,好福气!”少陵一向孝顺,应该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欧阳少陵淡淡扫了秋若颜一眼:“祖母让你坐,你就坐吧!”

    “是!”秋若颜在南宫雪晴下首,袅袅婷婷的坐下,丫鬟们快速添上一副碗筷。

    秋若颜低垂着头,在心里权衡着各主人在府中的重量,北郡王是一家之主,威严不容挑衅,郡王妃是婆婆,也不能得罪,南宫雪晴是掌权人,欧阳少陵是自己夫君,都不能轻易招惹,至于太妃,虽是大家的长辈,可看他们,对太妃恭敬之中,带着些许不耐烦,这是怎么回事?太妃在府中的地位,有些尴尬……。

    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都齐了,太妃阴沉的面色缓和了些:“新年到,用膳吧!”

    食不言,寝不语,丫鬟殷勤布菜,主人们优雅食用,整个餐厅静的出奇。

    “我吃饱了,你们用吧!”放下碗筷,欧阳少陵起身向外走去。

    “少陵,你才吃几口饭菜,就饱了!”北郡王妃关心儿子,急声呼唤。

    “不久前吃了宵夜,不太饿!”欧阳少陵走出餐厅,头也不回。

    北郡王妃不信这个理由,暗中狠狠瞪了太妃和秋若颜一眼:已经失贞的女子,还死皮赖脸的嫁进北郡王府,别说是少陵,自己这个做婆婆的都觉得碍眼,偏偏老太妃不识趣,还让她与自己,少陵同桌用膳,如果自己是少陵,肯定也恶心的吃不下饭……

    南宫雪晴笑着放下碗筷:“我也不是太饿,你们用吧,我去吩咐厨房留些饭菜,方便少陵饿了食用……”

    南宫雪晴走后,北郡王妃也没味口了:“我有些不舒服,你们用吧!”

    诺大的餐桌上,只剩下太妃,北郡王,秋若颜三人,北郡王望望太妃,再看看秋若颜,皱了皱眉,太妃是他的母亲,因媚药失贞之事,他不好说些什么,秋若颜是他的儿媳,被人劫持,失贞,他也不能过多询问。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太妃和秋若颜的经历非常相似,两人之间肯定有许多共同话题,自己还是不要坐在这里碍眼了:“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餐桌上,几十道饭菜几乎没动,太妃的面色阴沉的可怕,秋若颜站起身,小声道:“太妃……”其他人都走了,她也不好意思再久留。

    太妃的面色阴沉的可怕,沉静几秒后,突然爆发:“滚,都给我滚!”自己是这个家的长辈,为他们辛辛苦苦劳累了大半辈子,计策失误,犯错,也是为他们啊,为什么他们不体谅自己……

    大年初二,女儿、女婿回娘家,陆皓文和王香雅去了王将军府,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则回了忠勇侯府。

    侯府难得人多热闹,慕容修,老夫人笑逐颜开,全家人一起用膳。

    “姐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红烧鱼!”慕容莉将一块烧的很好的红烧鱼放进慕容雨碗中,笑容天真,灿烂。

    慕容雨笑笑:“谢谢莉儿!”

    慕容莉笑着应下,转身又给慕容琳夹了一只鸡腿:“琳姐姐,你喜欢的鸡腿!”

    怔忡着出神的慕容琳瞬间回神,手忙脚乱的去夹鸡腿:“谢谢莉儿!”

    慕容雨是楚宣王世子妃,慕容琳则是未出嫁的庶女,慕容莉不偏不向,一人夹了一筷子菜,昭示着她进退有度,不攀附富贵,也不看低贫贱,修养极高啊!

    “祖母,爹爹,你们喜欢的红烧肉!”小手握着筷子,费尽力气分别夹了两块红烧肉放进老夫人和慕容修的碗中,老夫人和慕容修皆笑逐颜开:“莉儿真懂事!”

    欧阳少弦面容冰冷,全身也萦绕着森寒之气,慕容莉拿着筷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给他夹菜。

    “祖母,爹,不是说要过继轻扬表哥么,怎么还没举行仪式?”舅舅同意了,轻扬表哥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慕容修叹了口气:“你轻扬表哥姓谢,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慕容族里的长辈们不同意他过继!”在长辈们的认知中,慕容家的产业,不能落到外人手中,慕容修无子,想要过继儿子,也要从姓慕容的人里选。

    慕容修不会将忠勇侯府交给那些愚蠢的族里人,谢轻扬过继是一定的,不过,需要花费些时日来谋划此事。

    “唔!”刚吃了两口鸡腿,慕容琳胸中一阵翻江倒海,急忙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呕吐出来。

    “琳姐姐,你怎么了?”慕容莉扑闪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目光不解。

    放下手,慕容琳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可能是吃坏了东西……”

    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比上次强烈多倍,慕容琳抑制不住,手捂着嘴巴,快速跑出了饭厅……

    慕容莉胖胖的小手扯了扯老夫人的衣袖:“祖母,琳姐姐生病了,要不要请府医给她看看?”

    老夫人,慕容修相互对望一眼,眸底闪着震惊与怒色:“我去看看琳儿!”

    慕容雨站起身,轻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祖母,我陪您一起去吧!”慕容琳病的,很突然,也很特殊。

    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慕容雨的小手:“琳儿只是吃坏了东西,没什么大病,你和少弦难得回来一趟,陪你爹好好说说话!”

    慕容雨答应着,坐回了座位,清冷的眸底笑意渐浓:就算不去看慕容琳,她也能猜出慕容琳得了什么病……

    院外,慕容琳手扶着树,不停呕吐,老夫人缓步走了过来,面容微沉:“琳儿,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慕容琳用丝帕擦了擦嘴角,快速直起身体,掩饰着眸底的慌乱:“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老夫人冷冷笑着:“身体不好,一定要看大夫,来人,去请府医!”

    慕容琳不自然的笑了笑:“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

    “小病不治,会拖成大病的,咱们侯府又不是看不起大夫,岂能让主子小病成大病!”老夫人说话的语气冷了几分:“快去请府医!”希望琳儿只是小病,并非如自己猜测的那般……

    饭厅,慕容修和欧阳少弦连喝酒边聊,忆起年轻时,无限感慨,慕容修叹息间,一名丫鬟快步走了进来,对他耳语几句,慕容修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眸底怒气萦绕,强忍着没有发作:“世子,雨儿,你们先坐会儿,府里出了点事情,我去去就来!”

    月琳阁

    慕容修怒气冲天:“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谁的?”马重舟和慕容琳是有过夫妻之事,可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慕容琳腹中孩子,绝对不是他的。

    “呜呜呜……”慕容琳蹲在地上,委屈的直掉眼泪,一个多月前,她被宇文明迷惑,与他有了夫妻之事,哪曾想居然有了身孕。

    “哭什么哭,孩子究竟是谁的?”订了亲的人,居然在婚前和其他男子纠缠不清,还有了身孕,侯府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慕容琳一句话不说,只是哭,慕容修转身拿过侍卫手中的长鞭,怒吼道:“再不说我就打死你!”

    “是宇文明的,宇文明的!”慕容琳哭泣着招供,婚前有孕,奉子成亲,传扬出去,会丢死人的。

    “你……”慕容修手指着慕容琳,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能招惹镇国侯府的嫡子!”

    马府官位小,忠勇侯府地位高,马重舟这个嫡子迎娶慕容琳这位庶女没什么,但镇国侯府可是与忠勇侯府齐名的名门贵族,想让嫡子宇文明迎娶庶女慕容琳为正妻,根本不可能,更何况,慕容琳婚前就有了身孕,已经被安上了轻止轻浮的罪名,嫁过去只能做妾不说,还会处处受人白眼……

    “爹,我已经有身孕了,怎么办呢?”慕容琳哭的梨花带雨,有了这个孩子,自己威胁宇文明是有了筹码,可是嫁进镇国侯府后,侯爷和夫人会怎么看自己呢。

    “好事是你做下的,你现在问我怎么办?”慕容修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自己女儿吗?婚前与人……举止怎会如此轻浮?

    老夫人冷着脸色上前:“侯爷,事到如今,只有让琳儿嫁进镇国侯府了……”马府的人再笨,也不会娶一名怀着别人孩子的女子进门。

    打胎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老夫人并不主张慕容琳打胎,对这个孙女,她彻底心寒,只要慕容琳能安置到合适的地方,其他事情她都懒得理。

    慕容琳喜欢宇文明,怀了他的孩子是嘛,那就嫁吧,做妻,做妾,老夫人才不关心。

    慕容修重重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慕容琳嫁进镇国侯府是最好的办法,他与马大人的口头婚约要取消,他先反悔的,丢人,他还要去找镇国侯,将实情说出,请他前来提亲。

    女儿未婚先孕,他是求人也好,质问着让他们负责也罢,总之是他教女无方,才会出此丑事,丢人……

    雨儿一向守礼,进退有度,性子矜持,世子送来聘礼,前来求娶,给自己长足了面子,可是琳儿,举止轻浮,婚前有孕,让自己舍着老脸反过去求别人来娶……

    同样都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差别这么大……

    慕容琳出事,老夫人人,慕容修心情都不好,用过午膳,欧阳少弦和慕容雨告辞离去。

    “慕容琳不想怀孕,却有了身孕,咱们想要宝宝,为什么还没动静?”马车上,欧阳少弦抱着慕容雨,目光幽怨。

    “这种事情急不得的,要看上天的意思!”安慰着欧阳少弦,慕容雨也有些焦急,自己成亲四五个月了,为何还没有身孕?回去后找府医诊诊脉,查查原因……

    想到慕容琳的身孕,欧阳少弦眨眨眼睛:“雨儿,你送给宇文明那份礼物,现在已经不在京城了!”

    “被宇文明打发走了吗?”宇文明对一名女子失去兴趣时,就会拿银子将其打发掉。

    “算是吧,她现在在太原,花柳病发作,已经是弥留之际!”慕容雨派人找到那名女子时,她身上的花柳病已经很严重了,能撑到现在,全靠贵重药材养着。

    “宇文明患上花柳病了吗?”慕容雨好久没见过宇文明了,欧阳少弦消息灵通,向他打听打听。

    “宇文明最近没找大夫,也很少出府,身上没现出花柳病的特征!”当然,等他现出那种特征后,就离死不远了。

    “等段时间!”如果宇文明没有患上花柳病,再另做打算。

    “京城最近很平静啊!”过年,京城到处喜气洋洋,叛军也消停下来了。

    “我已经让人在暗中排查朝中大臣,叛军们受了重创,暂时不敢有太大动作,不过,他们一定会在暗中布置计划!”现在越安静,将来的某天就会越乱,越杂。

    欧阳少弦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慕容雨头发上,墨丝轻轻吹起几缕:“北郡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他们似乎快要内乱了!”欧阳少弦扬起嘴角,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太妃,秋若颜,南宫雪晴,北郡王妃四个女人凑到一起,戏码绝对精彩。

    镇国侯府,宇文明慵懒的躺在贵妃塌上,轻啜杯中茶水。

    “宇文明!”怒吼声响起,微闭的房门被人狠狠踢开,镇国侯怒气冲天的闯了进来:“宇文明,你给我说清楚,你和慕容琳,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明眼睛转了转:“慕容琳来镇国侯府了!”臭丫头,居然不听劝,拆自己台。

    “来的不是慕容琳,是忠勇侯慕容修!”镇国侯对着宇文明怒吼。

    宇文明凝凝眉毛:“我和慕容琳谈情说爱,她爹来干什么?”臭丫头,她说服不了自己,就请老爹出面说服自己老爹么?

    “你弄大了慕容琳的肚子,人家做父亲的能不来吗?”宇文明的轻描淡写,让镇国侯更加气愤:“就算你花心,风流,也要有个限度,你看看你,这几年玩弄了多少良家女子,这次更离谱,居然让忠勇侯府的庶女怀孕了,你说事情要怎么办?”

    宇文明放下茶杯:“慕容琳行为轻挑,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我的……”

    “住口,如果你没有玩弄人家,人家会赖上你!”镇国侯面色铁青:“当初我让你娶忠勇侯府的嫡女你不娶,现在居然跑去玩弄人家的庶女,你是不是存心和我做对,还是说,你早就喜欢上了慕容琳,才拒绝娶慕容雨……”

    宇文明沉了眼睑:“陈年旧事,还提它干什么,慕容琳有孕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娶她回来了!”镇国侯恨铁不成钢:“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负责到底。”

    宇文明皱皱眉头:“如果没娶妻,就纳了妾,说不去,不好听吧!”纳个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头子着急镇国侯府的名誉,绝不会允许怀孕的妾比妻先进门,他不会是打算让自己妻妾同天过门吧。

    “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安排!”镇国侯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慕容琳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吧?”

    宇文明想了想:“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慕容琳没有花痴般到处找男人。

    “什么叫可能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给个肯定回答!”镇国侯又想发怒。

    “她说是就是吧!”宇文明有些疲惫,没心情和镇国侯吵架,未婚先孕,奉子成婚,慕容琳已经做下伤风败俗之事,就算嫁进侯府,也是妾,绝没好日过,自己也有理由正大光明的折磨她,再出去风流时,她也没权利阻拦。

    当然,她肚子里那块肉,宇文明也没打算要!

    夕阳西下,半天霞光,煞是好看,宇文振坐在院子里看日落,神情专心,专注。

    镇国侯缓步走了过来,与宇文振并肩望夕阳,轻轻叹了口气:“振儿,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知子莫若父,镇国侯是宇文振的父亲,从小看着他长大,不止一次见过他这种神情,镇国侯也曾年轻过,自然猜出了怎么回事。

    “她是哪家的姑娘,不喜欢你吗?”否则,宇文振不会如此失落。

    宇文振笑笑:“爹想多了,我没有心上人,最近事情太多,我有些烦燥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镇国侯有些不太相信。

    宇文振笑着,没有再言语:“二弟即将成亲,爹准备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说到这门亲事,镇国侯忍不住叹气:“明儿真是愚蠢,放着嫡女不娶,偏要娶庶女,慕容雨,多好的姑娘,被楚宣王世子娶走了……”

    镇国侯相信自己的眼光,可宇文明死活不肯娶慕容雨,他也只得无奈做罢。

    宇文振扬扬嘴角,笑容有些不自然:“爹,时候不早了,咱们去用晚膳吧!”镇国侯的眼光,他也是非常相信的,可惜相信的太晚了。

    慕容琳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但正月里不好办喜事,镇国侯与慕容修商量着,将婚礼推到了二月,那时,慕容琳有孕近三个月,还不是太显,出嫁时,别人也看不出来。

    马重舟尚未回京,慕容修和马大人商量着,退掉了慕容琳和马重舟的婚事,马府的人没有多说什么,慕容修却觉得很不是滋味,当初,是他让马重舟负责,娶慕容琳的,如今,也是他让女儿另嫁,主动提出退婚的,出尔反尔,别人不怪他,他自己心里却不好受,独自一人去醉情楼,借酒消愁。

    酒喝了大半,一人坐在他对面:“岳父!”

    “少弦!”慕容修倒满杯中酒,眼神有些迷蒙:“你约了朋友!”

    “不是,雨儿喜欢吃醉情楼的香脆饼,我回府,路过这里,买点回去给她!”欧阳少弦如往常一般,语气淡淡的,微冷:“岳父怎么独自一人在此喝闷酒?”

    慕容修重重的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琳儿那丫头……”未婚先孕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也能做得出来,气死他了。

    “怡红院新来了几名大美人,晚上去消遣消遣……”不远处的客桌前,坐着两名身穿铠甲之人,与几名百姓边喝酒,边畅聊,举手投足间,彰显着边关之人特有的豪放与无拘。

    欧阳少弦沉下眼睑,边关有将士进京禀报军情,这两名官兵,是刚从边关回来的!

    “怡红院的美人再美,也是青楼风尘女子,有什么好的,在边关,我可是和贵族千金亲密接触过……”其中一名年龄较大的官兵,得意的炫耀着。

    百姓朋友不信:“你就吹吧你,边关那么荒凉的地方,连石头都是公的,哪来贵族小姐让你嫖……”

    157 慕容岸归来?沐雪莲成军姬

    “你别不信,那小妞长的叫一个美丽、白净,气质高贵,十指如葱,纤细滑嫩,肌肤细腻如绸缎,摸上去,手感极好,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官兵眸光赞叹,状似回味:“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彰显着良好的修养与优雅的气质,不是青楼那些风尘女子,或平民百姓中的小家碧玉所能比拟的……”

    百姓朋友久居京城,见过许多贵族千金,官兵描述的的确是贵族小姐:“京城一直很平静,没有哪家贵族被抄家发卖的啊……”那名贵族小姐,又怎会流落到边关成为军妓?

    “贵族又不是只有京城才有,其他地方也有贵族嘛!”虽说比不上京城的贵族高贵,那也是贵族啊!

    “也对!”清颂国土不小,除了京城外,还有许多繁华之城,每个城内又都有为数不少的,身份高贵的贵族,贵族之间,有些是相辅的,有些却是敌对的,京城平安无事,并不代表所有的繁华城市都平静。

    “在边关享受了贵族小姐,看不上青楼的烟花女子了?”百姓朋友戏谑着:“那里有多少贵族小姐?”如果是家族失势,整个族里的千金都会被发卖。

    对京城中的平民百姓来说,贵族小姐就如天上的星辰,可远观不可触碰,走近些,仔细的看上一眼,都会被仆人打走,哪里还敢有其他想法,边关回来的官兵艳福不浅,居然睡了贵族小姐。

    官兵轻轻叹了口气:“说来也气人,贵族小姐就那一名,副将军单独给她开了营帐,凡是立了战功的官兵,才有资格进她的红帐……”

    “恭喜恭喜,你能睡到贵族小姐,肯定是在边关立了功!”副将军真是聪明,以美人鞭策将士们打仗立功。

    “边关大规模的混战基本没有了,不过,小规模的争斗没断过,每次敌国有异动,我们与之交手时,总会有许多将士立功!”立功的将士多,美人却只有一个,需要按照功劳大小,一个一个排队来,真是郁闷……

    当初,他立的功不大不小,排了半夜才排到,那名贵族小姐已被累的昏死过去,她的肌肤很滑,很嫩,与其他军妓完全不同,但对着一个死鱼般的人,他没怎么尽兴……

    这么多将士,一名贵族小姐,岂不是会把她累死!百姓朋友摇头叹气,贵族小姐做军妓很稀奇,将士们留恋她在情理之中,但希望他们懂得怜香惜玉才好,否则,好好的千金小姐,一定会被他们折腾死:“那名贵族小姐叫什么名字?”

    官兵摇着头,喝下杯中酒:“不知道!”

    “贵族千金都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你就没问问!”百姓朋友目光戏谑:“不会是高兴过头,忘记问了吧!”

    官兵将空着的酒杯倒满,不以为然道:“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我问了,她也说不出来,再说了,她是贵族千金,我们只是边关粗野的将士,哪里有共同话题可讲……”嫖完了走人即可,废话说多了,那大美人可是会讨厌自己的。

    “那她识不识字?”京城的贵族千金,无论才华如何,都是识字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和贵族小姐缠绵后,就被派了任务,护送副将军来京城报告军情,都没再接触过那千金小姐,对她哪会了解。

    尚未到用膳时间,醉情楼里客人不多,百姓和官兵的谈话一字不差的落入欧阳少弦和慕容修耳中。

    欧阳少弦平静如常,微沉着眼睑,眸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慕容修却有些尴尬,慕容琳先与马重舟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又怀了宇文明的孩子,官兵与军妓之事,听到他耳中,像是在暗指慕容琳。

    虽然慕容修明知道官兵是无心之举,他们口中的千金小姐与慕容琳完全没有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世子,您要的香脆饼!”小二将一只小蓝子提了过来,阵阵香气透过竹篮缝隙,不断飘出,让人食欲大振。

    “岳父,酒多伤身,适量就好!”慕容修是慕容雨的亲生父亲,识人不清害死了自己的妻儿,但他对慕容雨很关心,从未苛刻过,所以,欧阳少弦愿意叫他一声岳父。

    慕容修轻轻笑笑:“你有事,就去忙吧!”欧阳少弦拿香脆饼回楚宣王府,是为给慕容雨食用,慕容修当然不会耽搁他的时间。

    慕容修是来喝酒解闷的,选了最偏僻的角落,衣服料子虽好,样式却只是普通的家常服,并不显眼,也不引人注目,欧阳少弦走后,不理会官兵与百姓的高谈阔论,慕容修拿着酒壶,酒杯,继续自斟自饮。

    慕容修喝完酒从醉情楼出来时,天色已晚,大街上静悄悄,空荡荡的,一眼望去,几十米内,看不到一名行人。

    慕容修喝了不少酒,头昏昏沉沉的,走路时,脚步有些踉跄,脚沾地,就像踩在棉花上,软软的,不切实际。

    忠勇侯府距离醉情楼并不远,慕容修回到侯府时,天色不算太晚,拒绝了下人的搀扶,独自一人走向房间。

    马姨娘,张姨娘过世后,慕容修一直住在他和谢梓馨的紫荆园,时值冬天,紫荆花全部枯萎着,遍布满园,慕容修越过凉亭,石桌,直接奔向内室,他头很晕,急需休息。

    突然,眼角余光望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站在紫荆花前,慕容修瞬间清醒,怒喝道:“什么人?深更半夜,胆敢闯进忠勇侯府!”

    那人没有说话,慢慢,慢慢的转过了身,熟悉的容颜,熟悉的眼睛,熟悉的笑容让慕容修呼唤猛然一窒:“你……你是……”

    “爹!”男子轻声呼唤着,笑容璀璨。

    “岸儿……你没死!”慕容修震惊着,有些不太相信他看到的一切。

    慕容岸笑容灿烂,隐隐,带着让人猜不透的诡异:“是的,爹,我没死,我回来了,还记得您送我的这件礼物吗?”

    慕容岸抬起手臂,一只莹白圆润,上面雕刻着古朴花纹的玉坠现于眼前,慕容修眼睛一亮,这只玉坠是慕容家的传家宝,是慕容岸十岁那年,他送给慕容岸的护身符……

    “岸儿,真的是你!”慕容修欣喜若狂,快速跑过去,想抱抱慕容岸,哪曾想,他胳膊所到之处,慕容岸瞬间消失不见,放眼望去,黑漆漆,空荡荡一片……

    刚才还在的,跑到哪里去了?慕容修在黑暗中,焦急的四下寻找着:“岸儿,岸儿……”失而复得的孩子,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可无论他如何呼唤,慕容岸都未再出现,仿佛已被黑暗吞噬。

    “岸儿!”慕容修惊呼一声,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到屋内地面,慕容修头疼欲裂,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阳光,快速闭上了,心中升起一股惆怅:原来是在做梦,可那梦很真实,就像真真切切发生过一样……

    唉,岸儿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再回来呢,白天,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多了,晚上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歪了歪身体,想再躺下多休息会,胳膊压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慕容修随手拿了起来,莹白的玉坠在阳光下,散着温暖的光芒,慕容修微眯的双眸瞬间圆睁,惊呼道:“来人,快来人!”刚才不是梦,岸儿,真的来过!

    “哥哥没死?”慕容雨被叫回忠勇侯府,听到慕容修述说的消息,有些难以置信:“六年前,哥哥和母亲的尸体,是爹亲自埋葬的。”

    慕容修叹了口气:“六年前,梓馨和岸儿的尸体被乱剑刺的面目全非,我是凭他们身上的衣服,佩饰,认出他们尸体的……”也就是说,他埋葬的只是两具穿了他妻儿衣服的尸体,脸被划花了,并不能确定那就是谢梓馨和慕容岸。

    “当时,我悲痛欲绝,没心情再细查什么,现在想想,岸儿尸体上,似乎没有这只玉坠!”莹白的传家宝玉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温和的光芒。

    十岁已经过去许多年,慕容雨记不太清当年的情形,只隐隐约约记得,母亲,哥哥的尸体被运回来后,丫鬟,嬷嬷给她换了素色孝服,教她跪在灵堂,却不许她靠近那两具棺木,是看她年龄小,怕她见了尸体会害怕吧。

    “爹,你见到的哥哥,是什么样子的?是你先认出他,还是他先叫你的?”慕容岸过世时,只有十二岁,如果活着,已经十了,六七年的时间,模样一定会有变化,慕容修不可能一眼就认出他吧。

    “这个……我记不太清了……”慕容修回来时,已经喝多了酒,头脑不是特别清醒,又宿醉了一晚,昨天的事情,他只记得大概。

    “那哥哥为什么不前来与咱们相认?”不是慕容雨硬要怀疑慕容岸,而是,他出现的太过巧合,叛乱已经平息很四五年了,慕容岸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慕容族人反对谢轻扬过继时出现,事情怎么想都有蹊跷。

    慕容修握着玉坠,目光亲切和蔼:“或许,你哥哥有什么苦衷,暂时不方便与咱们相认!”

    “爹,这只传家宝,世面上有没有卖的?”玉坠莹白如玉,如一滴泪水,形状并不特殊,如果铺子里有卖的,这玉坠就可假冒。

    “铺子里的确有这种玉坠,不过,那些都是仿制品,咱们慕容家的传家宝可是只此一只,这上面有条极细的裂痕,是你哥哥十一岁时不小心砸的,世间绝不会有第二只……”

    慕容雨笑笑,语气凝重:“爹,不是我多疑,死亡多年的哥哥突然出现,我总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慕容修动作一怔,收起玉坠:“我明白你的顾虑,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认真调查,绝不会再出现识人不清之事!”如果岸儿真的活着,最好不过,可如果是有人冒充岸儿设计自己,自己绝不会轻饶。

    楚宣王府轩墨居

    “慕容岸活着回来,你怎么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心事重重的?”慕容雨带着一身热气自屏风后走出,欧阳少弦拿了棉帕,轻轻为她擦试着有些湿润的墨丝。

    “当年,害死母亲和哥哥的强盗很凶,你觉得只有十二岁的哥哥能在那种情况下生存下来么?”更何况,尸体都找到了,荒山野岭的,想找一名与他年龄,身形相仿的小孩子的尸体来替代,不是容易的事情吧。

    “事事无绝对,随行的人里有你的母亲,在面对死亡时,母爱是很伟大的,她护下儿子,不是不可能!”

    “我也希望哥哥活着,如果他直接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怀疑,可他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给人的感觉,很诡异,就像在试探……”如果是真正的慕容岸,找到家,直接回来就好,哪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的,像见不得人一样。

    “也许,就如慕容修所说,他有苦衷!”又或者,像雨儿怀疑的那般,有人故意冒充慕容岸,试探慕容修认不认得出他是假冒的!

    “少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气,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怀疑!”慕容雨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位新归来的哥哥有些抵触。

    “你是考虑周全,防患于未然!”六年前的刺杀计划周密,慕容岸存活的可能性很小,更何况,叛乱已经平息多年,他一直未归,却在谢轻扬过继的紧要关头出现,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慕容岸还没出现,一切只是凭空猜测而已,不要想这么多了!”慕容岸还没现身众人面前,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雨儿,你上午时分,让府医诊脉,可是身体不舒服?”墨丝有七八干了,欧阳少弦拿来熏笼,熏陶青丝。

    “有一点儿!”慕容雨敷衍着,眸光有些不太自然,她请府医把脉,是想看看身体状况如何,为何一直不孕。

    “府医怎么说?”

    “府医说我没什么大碍,主要是闲的时间太长了,需要多走动走动!”正因为没问题,慕容雨才有些郁闷,如果有问题,影响身孕,她调过来便可,身体没问题,她却一直不孕,真是郁闷。

    “雨儿,过几天慕容琳和宇文明成亲,镇国侯府的仪式,并不打算大办!”

    “纳妾而已,仪式当然不可能大肆操持!”慕容琳一向心高气傲,身孕之事,让她放着好好的正妻不能做,要被宇文明纳为妾,心里肯定郁闷死了吧!

    “那她的婚礼,你还参不参加?”忠勇侯府是名门贵族,女儿嫁过去做妾,镇国侯为表示尊重,也小小的办了一下,邀请了一些熟悉的亲戚,朋友,前去祝贺。

    “看情况吧!”如果闲的无聊,就去看看,如果有事,就不去了,慕容琳嫁去做妾,身份低微,没什么值得庆贺的。

    “不提这些烦人,扫兴的事情了,咱们做自己的事情!”慕容雨的头发已经完全熏干,欧阳少弦横抱着她,大步向床边走去,雨儿上午诊过脉,未孕,想要宝宝,还需继续努力!

    日子一天天过去,慕容岸未再出现,在慕容修的着急与疑惑中,慕容琳与宇文明大婚的日子到了。

    慕容琳的身孕不足三月,小腹还未凸显,嫁衣倒是合体,不过,不是正红色,而是粉红色的,并且,门口停的不是八人抬的大红花轿,而是四人抬的粉色小轿,一看便知是去做妾。

    慕容琳穿了粉色嫁衣,对着镜子,郁闷的直叹气,她嫁进镇国侯府,是做妾,虽然是贵妾,那也是妾,不过,慕容修曾提示过她,如果她这胎是男孩子,镇国侯会考虑让宇文明扶她为正室。

    宇文明是花花公子,一心只想着玩弄纯情女子,正妻人选,一直高不成,低不就,慕容琳虽是庶女,可如果生下儿子,就是镇国侯府的子嗣。

    更重要的是,宇文明玩弄的女子不少,却绝口不提娶她们,这次娶慕容琳,他虽然也不情愿,却没有强烈的反对,看来,她在宇文明心里,是有些不同的,如果她能让宇文明收了花花心思,扶她为正室也无妨。

    小手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慕容琳眸光坚定,孩子,你一定要争争气,是个男孩子啊,如此一来,咱们母子两人在镇国侯府才会有好日子过!

    拜别老夫人,慕容修,慕容琳上了花轿,前往镇国侯府,她是去做妾,成亲的排场比娶正妻低了好几个档次,一台小轿在前,二十抬的嫁妆稀稀落落的跟在后面,与慕容雨出嫁时的十里红妆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慕容琳很委屈,等自己生下儿子,扶为正室时,一定要让镇国侯府大办,宴请名门贵族,八方来客,让他们都知道,自己成为正室了,也不枉自己现在的委屈一场。

    仪式很简单,宴请的客人,也就非常熟识的一些,镇国侯府的婚礼,显得非常冷清。

    欧阳少弦有事出府了,慕容雨为慕容琳添了妆,送上礼物,在书房整理书籍,欧阳少弦书桌上信件,书籍的摆放很有讲究,他不喜欢丫鬟们碰他的东西,每次都是慕容雨亲自整理。

    “世子妃,陆将军夫人求见!”丫鬟的禀报声刚落,身着绞丝夹袄,下着兰花湘裙的王香雅闯了进来,窈窕的身形,美丽的容颜,与以前那个胖乎乎的她完全不同。

    “雨儿,今天是宇文明,慕容琳的好日子,你就不去看看热闹!”漂亮的眸底,满是幸灾乐祸。

    “纳妾而已,仪式很简单,有什么好看的!”纳妾虽是喜事,却永远比不上娶正妻。

    “宇文明还未娶妻,慕容琳嫁过去,是妾也是妻……”严格来算,慕容琳的命还算可以,忠勇侯府庶女,嫁给门当户对的镇国侯府嫡子,啧啧,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

    “宇文明,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吧!”王香雅眸底闪闪发光,宇文明死前,如果不娶其他女人,没有其他子嗣,慕容琳腹中的孩子,就是镇国侯府的宝贝啊。

    慕容雨轻轻笑笑:“事情不一定会按照咱们预想的这样发展!”

    王香雅神神秘秘:“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

    信件都已经整理完毕,慕容雨将书桌上的书籍一本本排好:“我现在忙的很,没空理会宇文明和慕容琳!”

    “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咱们去凑凑热闹嘛!”王香雅最喜欢与人结伴去凑热闹。

    “让陆将军陪你去吧!”宇文明纳妾,前去贺喜的,也是年轻人居多,王香雅,陆皓文去了,与他们也有共同话题。

    “陆皓文一天到晚忙的很,没空陪我去!”陆皓文忙,王将军也在忙,王香雅回到娘家,父母都没空招呼她,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欧阳少弦也去忙了吧,你在府中肯定也很闷,陪我出去走走,看看热闹嘛!”不由分说,王香雅拉着慕容雨的胳膊向外走:“信件、书籍,等回来再整理也不迟,走吧走吧,去看热闹。”

    慕容雨和王香雅来到镇国侯府,没进花厅,就在府中走着,看府内景致,镇国侯府的年轻客人居多,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也算热闹,

    “世子妃,陆夫人!”宇文振轻摇着折扇,微笑着来到慕容雨,王香雅面前:“外面有风,怎么不去花厅坐,那里暖和!”

    “屋里太闷了,外面有阳光,不是特别冷!”王香雅眸光闪了闪:“宇文振,你二弟未娶妻,先纳妾,还是不小的排场,当心将来没人再嫁你二弟为妻!”

    宇文振扬扬嘴角,二弟本来就没打算娶正妻!

    “宇文振,你什么时候成亲?”王香雅神神秘秘:“弟弟都成亲了,哥哥还单身,说出去,不好……”

    “丞相府那两位公子不也一样,弟弟成亲,哥哥独身!”有谢轻翔在那做参照,宇文振不急。

    “也是!”王香雅将目光转到了慕容雨身上:“雨儿,谢轻翔有没有说何时成亲?”

    慕容雨摇摇头:“没说!”丞相夫人每隔几天就会想办法介绍一名贵族年轻女子给谢轻翔,可偏偏,谢轻翔对她们没有感觉,每次都是隔着竹帘,草草见一面了事,时间长了,谢轻翔都有点烦成亲之事了。

    “香雅!”前方响起一声呼唤,王香雅抬头,大步走向来人:“皓文,你不是去做事了么,怎么来了这里祝贺……”

    “事情办完了,恰好经过这里,进来祝贺……”

    陆皓文和王香雅在几米外说话,丫鬟们也站在两三米外,慕容雨和宇文振算是单独站在一起了。

    “你家主人最近倒是没给你安排那些古怪,危险的事情!”京城总算暂时平静了。

    宇文振微微笑着:“敌方静了下来,不再试探,我自然也没必要再继续扮纨绔误导他们……你最近,过的好吗?”顿了片刻,宇文振还是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很好,你呢?”宇文振不再扮纨绔,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过的应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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