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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强占了王:涩妃来袭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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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不小心强占了王:涩妃来袭 作者:rouwenwu

    儿去,正好准备行装。”

    “啊?”柳柳难为情地说,“这不好吧,我还得找点工作。”

    凌霄如何不清楚金针夫人打的什么主意,一口回绝。

    “我看,柳柳懂催眠术,不如在夫人这儿帮帮手更好。”

    金针夫人不好推拒,怕拂了柳柳面子。

    她极有可能是自己恩师的孙女儿啊。

    反正,半个月后她有的是机会同凌霄在一起,不必急着在这一时。

    于是爽快地答应:“对,柳柳就在这儿,做我的帮手。”

    “那就叨扰夫人了。”

    于是,柳柳在百草居住了下来。

    那天,凌霄是独自一人回去王宫的,而庄云翔则留在了百草居。

    庄云翔明白凌霄的意思,留在这儿,一来是保护百草居的安全,二来是套套柳柳的底细。

    毕竟,她同采花四盗有所牵连,这事关系到落凰台,非同小可。

    不能不小心谨慎着点。

    柳柳日日呆在百草居,却帮不上金针夫人太多的忙。

    需要催眠术的病人到底是少数,而她对医术丝毫不懂。

    不过,在百草居居住的这几日,她倒是了解了不少药草的药性。

    ☆、本姑娘就喜欢看美男1

    偶尔,金针夫人闲暇之时,也会跟她讲讲粗浅的医术。

    如此过了几日,柳柳按捺不住,要去街上逛逛。

    她来到这个时空,可不仅仅是来找奶奶,也不仅仅是来混口饭吃的。

    要混饭吃,她在她自己的时空可混得好多了。

    她要看看这个时空的风土人情,这才不白跑来一趟呀。

    因此,这天吃过早饭后,柳柳便辞别金针夫人,去街上游玩。

    庄云翔自告奋勇要陪她一道去,柳柳想着多一个人热闹点,很爽快地应允了。

    庄云翔对王城非常熟悉,带着柳柳去了几处王城最有名的景点。

    遇到柳柳不了解的现象,还给她讲解,实在是个很好的导游。

    游玩了大半个上午,再回到街道上,却发现街上的人明显地多了起来。

    有些街道还张灯结彩的,并且在街道两旁站了人,将行人阻到边上。

    不许在街道中央经过。

    柳柳好奇,拉个行人打听。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今日是花魁游街的好日子。

    在栖霞国的王城,每个季度会举办一次花魁游街的活动。

    由王城最有名的十数家青楼联合举办,各家青楼的花魁均会坐在花车上游街。

    每个花魁都会拿出自己的绝活,或吹拉弹唱,或翩翩起舞。

    这正是每个青楼展现自己实力的好机会,也是每个花魁为自己扬名的好机会。

    因此,竞争非常激烈。

    而对于没有电视电影,看戏也属奢侈活动的普通百姓来说,这免费的花魁游街活动无异于一个盛大的节日。

    难怪这许多的人都要来看热闹。

    柳柳突然想到了东方挽衣,这个家伙今日是不是又该大出风头了呢?

    再仔细一瞧,她和庄云翔此刻正在离醉香楼不远的地方。

    柳柳兴奋地说:“小庄,我们到醉香楼那边去看看。”

    庄云翔也是满脸的兴奋,闻言立刻应允。

    ☆、本姑娘就喜欢看美男2

    “好啊好啊,醉香楼的曼箐姑娘肯定也会出来游街。我倒忘记了,今日是这个大日子。”

    “曼箐姑娘?是醉香楼的花魁吗?”柳柳问。

    “当然是喽,”庄云翔奇怪地看了柳柳一眼,“你知道醉香楼却不知道曼箐姑娘?那你去醉香楼干嘛?”

    “那还用问,当然是去看东方挽衣喽。”

    柳柳更加奇怪地看了庄云翔一眼。

    “小庄,难道你不懂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吗?”

    “什么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庄云翔迷惑。

    这个说法很新鲜啊。

    柳柳耐心解释:“就是,性别相同的人相互排斥。而性别不同,男的和女的之间才会相互吸引嘛。”

    庄云翔象指着怪物一样指着柳柳。

    叫道:“柳柳,你,你竟然喜欢看男花魁?太有损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

    柳柳不以为然。

    “切,什么形象?我不过承认我喜欢看美男罢了。你不也喜欢看那什么曼箐姑娘吗?彼此彼此。”

    庄云翔犹豫了一下,换上一脸严肃相。

    “柳柳姑娘,奉劝你一句,以后你可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你喜欢看美男。”

    “为什么?”柳柳惊奇,“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喜欢就是喜欢,干嘛不敢承认?”

    “反正,对你没好处。”

    庄云翔说得很含蓄。

    他是担心,以后柳柳若真嫁给了凌霄,成了王后或者王妃,这些不当的言辞会令她和王难做人。

    可是,王和金针夫人都没有要告诉柳柳他们真实身份的意思,他又不好说得太明了。

    柳柳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道他迂腐封建。

    喜欢看美男有什么错?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看看又没什么了不起。

    她在她的时空还不是喜欢看男明星,没有人说她不对。

    难道是这个时空的人比较保守?

    脑中闪过刚穿越过来那天,在万福客栈的遭遇,柳柳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

    ☆、本姑娘就喜欢看美男3

    反驳道:“那天在万福客栈,好多女人追东方挽衣。她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跟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粗俗女人。”

    庄云翔一摆手,他不能讲得更多了。

    话锋一转,又问:“你说东方挽衣去万福客栈了?他去那做什么?”

    他和六扇门的人在调查采花四盗的时候,发现另有人也在跟踪采花四盗。

    他非常非常怀疑,那些人跟东方挽衣有关。

    柳柳一摊手说:“我怎么知道?”

    并不是她有意隐瞒,在她眼里,电棒的事,纯属一桩小事。

    可是,这桩小事要解释起来,牵扯的事情太多。

    要牵扯到采花四盗,还要牵扯到穿越,跟庄云翔说不清楚。

    所以,她干脆不解释。

    庄云翔信以为真,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一路谈着话,已经来到了醉香楼前。

    醉香楼前更是人山人海,街道被挤得水泄不通。

    庄云翔护着柳柳,好容易才在人海当中杀出一条血路,挤到醉香楼的台阶跟前。

    没有人经过,台阶的地面上却洒落了无数的碎纸花瓣。

    一问才知道,原来醉香楼因为是王城最大的一家青楼,因此游街的时候也是走在最前面的一家。

    东方挽衣和曼箐姑娘早就已经出发了,估计此刻差不多已经该回来了。

    柳柳和庄云翔半是遗憾半是欣慰。

    遗憾的是,没有看见早上花魁出去的场景。

    欣慰的是,还好赶上了花魁回来,好歹没有白挤一回。

    街道的尽头响起了丝竹声,台阶前翘首企望的人群顿时沸腾了。

    人声鼎沸,纷纷叫嚷着:“花魁回来了,花魁回来了。”

    柳柳在庄云翔的护卫下,成功地挤到了人群的最里层,站在台阶的边缘。

    她看见东方挽衣坐在一辆装饰了许多鲜花和铃铛,没有遮掩的马车上。

    他斜斜地坐着,手中掂着一朵兰花,状极闲适。

    ☆、本姑娘就喜欢看美男4

    丝竹声却不是他弹奏的,而是坐在他身前的一位小童在弹奏。

    街道两旁的女人们疯狂地尖叫。

    “东方公子,看这边。”

    “东方公子,为什么你不弹琴?”

    “东方公子,你太美啦。”

    耳中充斥着这些声音,柳柳回头瞥了庄云翔一眼。

    若不是周围人太多太嘈杂,她真想再反驳他一回。

    这些女人比她还疯狂,她看看美男有什么关系?

    到了台阶跟前,东方挽衣优雅地下了马车,在醉香楼众人的簇拥下,走上了台阶。

    两旁的女人们疯狂地朝他身上洒着花瓣,空中五彩的花瓣飘落,地上积聚了更多的花瓣。

    更有几片花瓣沾在了东方挽衣的发丝上,衣衫上。

    几个女人尖叫。

    “看哪,那片花瓣是我的,是我的。”

    “我的花瓣落到东方公子的头发上了,我太幸福啦。”

    “东方公子,你的头发上有我的花瓣,别忘了我们的结发之情啊。”

    不过,柳柳发现,人群中绝大部分对着东方挽衣叫嚷的女子都戴了面具。

    不免好奇地问庄云翔:“那些女孩子为什么要戴面具?是这个节日的习俗吗?”

    庄云翔告诉她。

    “那些基本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再不济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若不戴面具,被人发现她们看男花魁,还如此尖叫,你以为她们还有脸见人吗?”

    柳柳撇撇嘴。

    “喜欢就喜欢嘛,干嘛活得这么累?”

    鼻间飘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象是兰花的香气。

    柳柳一看,只见东方挽衣已经在人群的簇拥下,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突然想起,她应该尽量把电棒收回。

    若不收回,很多年后,这个时空的历史学家考古,万一发现了它,那不是会影响人家的研究吗?

    是的,爷爷也说过,穿越到这个时空后,尽量不要影响这个时空的历史。

    ☆、本姑娘就喜欢看美男5

    因此,柳柳对着东方挽衣一声大吼。

    “东方挽衣。”

    她用足了力,嗓门极大,加之是直呼东方挽衣的名字,而非如旁人一般唤他东方公子。

    因此显得特别异样。

    喧嚣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人人都朝她看过来。

    东方挽衣自然也看向了她。

    唯有庄云翔叫苦不迭,这个柳柳就是不知轻重。

    若不是他这几天跟她相处,知道她的本性,只怕会误以为她是个好色的女子。

    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柳柳略感不自在。

    朝东方挽衣挥挥手,说:“嗨,还记得我吗?”

    周围人太多,她不好明说电棒的事,只盼着东方挽衣能邀她一起进去,到里面去交谈。

    东方挽衣却象想不起来了似的,冲她礼貌地笑笑,转过脸,继续朝台阶上方走去。

    他的笑容很客套很生分,一点不象是认识柳柳的样子。

    周围的人群又开始动荡,有些人便开始议论。

    “原来东方公子根本不认识她,太好了。”

    “哼,有些人就是想与众不同,好让东方公子记住她。白忙活了吧。”

    “就是,就凭她那白菜样,可能吗?”

    柳柳懒得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过,女人的忌妒心有多可怕,她算是窥见一斑了。

    庄云翔在她旁边吃吃笑:“嘿嘿,白菜相。”

    柳柳瞪他一眼,什么白菜,人家她好歹也是朵鲜花。

    东方挽衣刚走到台阶上方,街道的另一头又传来丝竹声响。

    庄云翔激动了,顾不得再取笑柳柳,伸长了脖子往街道那头看。

    一看见街上出现的花车,看见花车上坐着的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目光立刻直了。

    只见街道的那头过来一辆花车,同适才东方挽衣坐的一模一样。

    只是颜色不同。

    东方挽衣的主色调是浅绿色,而这辆花车的主色调是粉红色。

    车上的女子蒙了一幅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

    ☆、该撒泼时就撒泼1

    她端坐在花车上,即便是坐着,即便是看不见她的容貌,也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或许,正因为她蒙了面纱,更多了几分神秘感吧。

    东方挽衣已经进入了醉香楼内,先前呼唤着他的名字的女人们安静了下来。

    而围观的男人们却又沸腾开了。

    “曼箐姑娘,我在这里。”

    “曼箐姑娘,看这边。”

    “曼箐姑娘,弹只曲,跳个舞吧。”

    “曼箐姑娘……”

    柳柳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曼箐的身上,而大门的旁边,有一道侧门跟前并未围有人群。

    心道,正好趁此机会进去找东方挽衣要电棒。

    不然,说不准哪天她就去游仙镇了,不一定还会回来这里。

    这么想着,便唤:“小庄。”

    没听见回答,侧过脸一看,只见庄云翔正看着曼箐,看得两眼发直。

    敢情压根没听见她的呼唤啊。

    “小庄,”柳柳又叫,伸出一只手掌在庄云翔眼前扫了扫,“回魂啦。”

    庄云翔却不理会她,侧过头,眼望着正徐步朝台阶上走的曼箐。

    口中不耐地说:“别吵。”

    柳柳撇嘴。

    什么嘛,看见美人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不理她拉倒,她自己进去找东方挽衣。

    柳柳丢下发呆的庄云翔,独自一人来到侧门。

    侧门竟然没有人把守,柳柳大摇大摆地进入侧门。

    她不认识路,见面前有两条走廊,随便穿过其中一条,来到一个很大的大厅内。

    大厅的大门外,正是醉香楼的台阶。她正巧走对路了。

    大厅内摆了十余张圆形桌子,每张桌子前都坐满了人,人人均望着大门口。

    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站了起来。

    估计都是在这儿等待曼箐姑娘的。

    大厅的周围,还有一些厢房。

    厢房的门均对着正中的一个舞台。

    看样子,平日里这舞台上经常有表演。

    ☆、该撒泼时就撒泼2

    厅内的客人清一色都是男人,身边基本上都有女人陪着。

    柳柳纳闷,东方挽衣不是男花魁吗,这醉香楼应该不止他一个男妓吧,怎么没有女客?

    后来柳柳才知道,原来女客通常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召男妓,通常都从侧门到后堂或者直接到厢房去了。

    她刚才运气好,正好有几个女客从侧门进去,要一睹东方挽衣芳容。

    接待的小厮们忙着招呼她们,均到后堂去了。

    所以侧门暂时无人把守。

    柳柳一个单身女子闯进大厅,年纪轻,模样又甜美,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她刚一露面,厅内大部分人的目光竟都转移到她身上来。

    有人便问:“这个小姑娘是醉香楼新来的姑娘吗?怎么穿得这样寒碜?”

    “看样子不象啊,脂粉未施就跑出来,可能吗?”

    “说不定老鸨还没调教好,自己先溜出来玩了。”

    “这个姑娘不错,调教好了,有当花魁的潜质。”

    “大概还没接过客吧,嘿嘿,呆会跟老鸨打听下,梳弄要多少银子。”

    柳柳穿得其实并不寒碜。

    只不过金针夫人自己过着简朴的生活,为柳柳准备的服装也都偏于素淡,没有什么绣饰。

    加上柳柳自己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素面朝天的,看在这些达官贵人们的眼里,便觉得寒碜了。

    一个迎宾的便上前来问:“小姑娘,你有事吗?”

    柳柳最讨厌人家叫她小姑娘,但是当着许多人的面不便发作。

    忍抑地答道:“我来找东方公子。”

    此言一出,厅内很多人的眼珠子都快跌了下来。

    这么样一个衣着普通的小姑娘,竟然来找东方公子。

    迎宾的又问:“是你找东方公子,还是你家主人找?有名贴吗?”

    厅内的众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神情。

    均道还是迎宾的看得准,这小姑娘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头,替自家主子来找东方公子。

    ☆、该撒泼时就撒泼3

    不过,也不该直接跑到这儿来呀。

    有人便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她应该是哪家府上的丫头。

    柳柳皱眉道:“我都说得很明白了,是我找东方公子,我没有什么主人。”

    迎宾的板了脸,不屑地说:“你找?你可知道我家公子的身价?”

    看不起她?

    柳柳也板了脸说:“你家公子身价多高关我什么事?我找他有别的事,请你通报一声。就说……”

    谁知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迎宾的给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找我家公子还能有什么事?别以为找个借口就能见到我家公子。”

    另有一个迎宾的过来帮忙。

    “有才,怎么还跟她啰索个没完?好了,小姑娘,今天是我们醉香楼的好日子,不跟你计较,你回家去玩吧。”

    那个叫有才的便想上前来推柳柳。

    柳柳气了,连话都不听她说完就赶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大吼了一声:“不许碰本姑娘。”

    气恼之下,声音奇大。

    两个迎宾的都被震住了。

    柳柳问:“东方公子在哪?我要见他。”

    见大厅内有一道楼梯,便要往楼梯上爬。

    凭感觉,东方挽衣这样有身价的人一般都会住在楼上高档的地方。

    有才大叫:“有福,快,拦住她。”

    有福上前拉住柳柳,喝道:“姑娘,楼上不是你去的地方。”

    有才作颜作色道:“如果人人都象你这样乱闯,那还了得。赶快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朝她扬了扬拳头。

    “有才,住手,别为难这个小姑娘。”

    大厅的门口传来一声娇叱。

    厅内的众人正在看热闹,听见这个声音,均将目光转向了大门口。

    只见游街回来的曼箐姑娘已经进了大门,刚才说话的正是她的婢女绿玉。

    有才连忙陪笑道:“是,我们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他们可不敢得罪绿玉。

    ☆、该撒泼时就撒泼4

    绿玉敢用这种口气说话,自然是奉了曼箐姑娘之命。

    她的话,就等于是曼箐姑娘的话。

    绿玉上前问:“姑娘,你有什么事?”

    柳柳见来了救星,喜道:“我要找东方公子,能不能麻烦你通报一下。”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

    绿玉犹豫着,回头望着一直没有吭声的曼箐。

    曼箐沉吟着,好似很为难的样子。

    柳柳急了,干脆豁了出去,捶胸跌足哭喊。

    “东方挽衣,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坏蛋,你竟然不见我。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儿,你叫我一个人怎么办?”

    “东方挽衣,你快点滚出来。”

    “啊?”

    柳柳听见有个女子低低地“啊”了一声,极惊讶的样子,声音正是来自曼箐站立的方向。

    不过,她可不管这些,她就是要闹大,就是要把躲在里面的东方挽衣惊动。

    哼,他们不给通报,她自己来通报。

    柳柳继续叫嚷。

    “东方挽衣,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天啦,我苦命的孩儿啊,还没出生就没有爹疼的孩儿啊。”

    厅内众人议论纷纷。

    她的嗓门很大,连醉香楼外面都有不少人听见了她说的话。

    庄云翔正着急地在人群当中找她,听闻她的话,不免跌足。

    她竟然跑进醉香楼去了。

    而且,这种丢脸的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急忙拔开面前的人群,要闯进去将柳柳揪回去。

    柳柳哭天喊地,正想再挤出点眼泪来增加真实性,楼梯上方终于传来东方挽衣的声音。

    “柳柳,别闹了。”

    柳柳一听见他的声音,马上止住了哭闹。

    抬起头,呼出口气,叫道:“东方挽衣,你总算出来了。”

    东方挽衣没好气地说:“你给我上来。”

    掉头走了进去。

    东方挽衣的手下陈宇连忙跑下楼梯,沉声说道:“柳柳姑娘,这边请。”

    ☆、该撒泼时就撒泼5

    柳柳得意地朝有才有福扫了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上楼梯。

    庄云翔挤进人群,好容易挤到大厅门口,正要进来抓柳柳,却见她已经走上了楼梯。

    只好懊恼地在大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黑着脸,等着她下来。

    这个姑娘,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她这样一闹,以后王若真的娶了她,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不过,话又说回来,莫非她真的有了东方挽衣的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有资格嫁给王吗?

    厅内,众人的议论声又响成了一片。

    “原来,这个姑娘竟是东方公子的相好。真没想到。”

    “哈,东方公子这等风月场合的高手,竟弄出孩子来了,有趣。”

    “那个姑娘名叫柳柳?她是哪里的人?”

    “不清楚啊,没听说过。”

    庄云翔懊恼地叫人送酒过来,自斟自饮,心头盘算着回去之后该怎样面对金针夫人和王。

    柳柳可不管这些,她兴冲冲地随在陈宇身后进了东方挽衣的房间。

    东方挽衣的房间当然是在楼上,而且是左侧最里的一间。

    她进去的时候,东方挽衣正站在窗前,手背在背后,背向着她站着。

    柳柳好奇地东张西望,难得有机会进来花魁的房间,而且还是男花魁的房间,当然得瞧个仔细。

    房间很大,被珠帘分隔成内外两间。

    里间依稀可见有一张大床,应该是东方挽衣睡觉休息的地方。

    外间有书桌,有躺椅,有琴,甚至还有书橱,房间布置得很雅致。

    东方挽衣背向着门口说:“陈宇,你出去。”

    “是,公子。”

    陈宇依言退出门外,带上了房门。

    房内只剩下东方挽衣和柳柳两个人。

    柳柳走到房间中央,东张西望,就差没有掀开珠帘到里面去看个仔细了。

    “东方挽衣,这就是你接客的地方?”柳柳脱口问。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1

    东方挽衣的肩头狠狠地抖动了一下。

    柳柳只顾着打量房间,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见他不回答,又问:“东方挽衣,你的身价到底有多高?”

    “柳柳,你是踏进这个房间的第一位女客人。”

    东方挽衣优雅转身,手中依然掂着一朵兰花,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

    他徐步来到柳柳面前,微微倾身看着她,眼神黝深,全是魅惑。

    “至于我的身价,能进入这个房间,那便是无价。”

    将手中的兰花塞进柳柳的手里。

    优雅侧身,袍袖带起似有若无的香气。

    兰花的香气。

    柳柳低头看着手中的兰花,非常明白东方挽衣的意思。

    他又想敲诈她?

    抬起头,见东方挽衣已经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手中端了杯茶,含笑看着她。

    柳柳冲到桌旁,不客气地将兰花扔到桌上。

    大大咧咧地在桌子的另一侧坐下。

    澄清自己:“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女客人,至于你那无价的身价,不关我事。而且你看到了,我是穷光蛋一个,付不起你的价钱。”

    东方挽衣笑容依旧魅惑。

    “无价并不等于高价,我的价钱你绝对付得起。”

    “得了得了,你愿意卖我未必愿意买。”

    柳柳连连摆手。

    “东方挽衣,收起你这一套吧。省点力气去对付有钱的夫人小姐才是真。”

    东方挽衣挫败地问:“我在你面前当真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为什么你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恨不得马上扑到我身上来呢?”

    “也不能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啦。”

    柳柳好心地安慰他。

    “看到你的眼神,听见你的声音,头还是有点晕乎的,心跳还是会加快的,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东方挽衣直愣愣地盯着柳柳,再也无法装出魅惑的表情。

    听听她都说些什么话。

    正常的女人?不好这一口?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2

    这话象是从面前这个模样甜美的小姑娘口中冒出来的吗?

    柳柳才不去理会东方挽衣的惊讶程度,好奇地又再问。

    “东方挽衣,有多少女人扑到你身上过?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有没有对哪位客人心动过?”

    她平时其实是不太喜欢如此八卦地问人家如此隐私的问题。

    可是东方挽衣的身份特殊,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嘛。

    东方挽衣的脸“刷”地黑了下来。

    忍无可忍地咆哮:“够了,闭嘴。”

    柳柳才不怕他,嘻嘻笑道:“干嘛发这样大的脾气?不爱说就不说呗,我又没有逼你说。”

    东方挽衣魅惑的伪装既已去掉,也不再跟柳柳装模作样。

    咬牙切齿地说:“亏你还笑得出来,本公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造谣。什么孩子?你有孩子吗?”

    “你竟然为这个生气?”

    柳柳惊讶地望着东方挽衣。

    “我这不是在帮你制造花边新闻吗?正好提升你的人气。”

    她柳柳可不会胡乱撒泼。

    如果东方挽衣是普通人,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什么始乱终弃,有了他的孩儿之类的话。

    可东方挽衣不是普通人,他是公众人物。

    试想,现代的明星想要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来点绯闻不是最好的炒作方法吗。

    东方挽衣迷惑地问:“什么叫花边新闻?”

    “就是,”柳柳解释,“就是关于你的私生活的一些传闻。比如说现在,你有了私生子,始乱终弃的事肯定马上就会传遍全城。你的知名度肯定更高了。”

    东方挽衣琢磨了一会,总算明白了柳柳的意思。

    知道她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眼中的迷惑却更深。

    他的知名度是提高了,柳柳的名字只怕也会跟着传遍全城吧。

    她一个良家女子,难道不在乎她的名声?

    试探地问:“难道,你也想干我们这一行,所以预先造点声势?”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3

    “我才没有,”柳柳连忙澄清,“虽然不是不想尝试一下,不过一来我没有时间,二来歌舞什么的我不是特别在行,所以还是算了吧。”

    “那你不怕人家对你指指点点?你就不怕名声变坏?不怕嫁不出去?”

    东方挽衣一连串地问。

    他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更不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可是今日他实在憋不住要问。

    这样古怪的女子,生平仅见。

    柳柳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反正在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至于嫁人,这辈子我是不可能的了。”

    想起自己无多的生命,柳柳伤感。

    不过只一下,马上将伤感撇到了脑后。

    生命既已无多,为何不好好享受这余下的生命,反而要悲伤呢?

    想起刚才的情形,柳柳又忍不住好笑。

    “在我自己的家乡,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因为有很多认识我的人,有我的亲人,我不想伤害我的亲人。所以正如你说的,我得在乎我的名声。在这儿,我可以尽情地玩,名声变得再坏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也是这么想的?”

    东方挽衣激动地抓住柳柳的手。

    “知己啊。”

    柳柳想起关于东方挽衣的传闻,据说他一月前一举成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若有所悟。

    问道:“你也是从别处来的?这儿没有人认识你,所以你可以当当花魁玩?”

    这话似乎勾起了东方挽衣的满腹心思。

    他放开柳柳的手,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杯叮当直响。

    “哼,我受够了装模作样的生活。还有那家伙,人家看到的都是他,我就不信,我当真一无是处。看,喜欢我的女人很多的嘛。”

    他这模样,活象是小孩子在发脾气。

    柳柳看得好笑。

    一手撑在桌上,问:“小衣衣,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家伙是谁?他老是欺负你吗?”

    “你,你竟敢叫我小衣衣?”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4

    东方挽衣恼火,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

    “叫叫又有什么关系?”柳柳摊摊手,“小衣衣,你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将你当成大男人。”

    东方挽衣瞪着她,威胁道:“你还敢叫?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你。”

    “信,我信,”柳柳依然满不在乎,“不过,我相信你的手不会伸到我的脖子上来。”

    其实,她也不了解东方挽衣,不知道他的手会不会伸到她的脖子上。

    不过,反正她的命都已不久了,她还在乎这些干嘛?

    在这个时空,她就是要尽情地过自己的生活,放下所有束缚,什么都不在乎。

    包括生命。

    东方挽衣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看在你是知己的份上,懒得跟你计较,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身子朝后一倒,靠在椅背上。

    斜睨着柳柳问:“你来找我,是为了拿回你的这个东西吧?”

    说着从桌子下方的一个抽屉里取出电棒。

    柳柳一见,马上坐直了身子,手就想抢电棒。

    “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东方挽衣手一缩,躲开她。

    “我都说了,捡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你想要回它,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嗯,跟采花四盗套套近乎。”

    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名声,对吧?”

    柳柳一口拒绝。

    “虽然我不在乎我的名声,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当j细。可以换别的条件吗?”

    “不行。”

    东方挽衣语气十分肯定。

    “你如果肯接近采花四盗,今日的无价费用便免了。”

    柳柳耸耸肩,站起身。

    “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你不肯还就自己留着玩吧。小心被电到。”

    起身欲走。

    想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是你的客人,什么无价不无价的,无从谈起。”

    ☆、出来混是要还的1

    “你放心,今天的谈话我会为你保密。小衣衣,我还有事,走了。”

    东方挽衣沮丧地叫:“等等。”

    柳柳已经快走到房间门口,闻言回头问:“小衣衣,还有什么事?”

    “喏,还给你。你不会武功,有这东西好防身。”

    说罢将电棒递给了柳柳。

    他这些天反反复复看过电棒,虽然看不懂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却看得出来,这是件防身用品。

    “咦?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方了?”柳柳惊奇地问。

    这家伙那天不惜到客栈来找她,今日竟肯把电棒还给她?

    而且是在她不答应他的条件的情况下。

    “小衣衣,你没发烧吧?”柳柳对着东方挽衣上瞅下瞅。

    “去,你才发烧说胡话呢,本公子就不能大方一回?”

    东方挽衣将电棒塞回到柳柳的手中。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要做,这可不是跟你谈条件。”

    东方挽衣说这话时表情特别严肃,显然他是认真的。

    “什么事?”柳柳问。

    “哼,你自己造的谣自己去澄清。你都知道了,本公子当花魁就是来玩玩的,可没有当真接待过什么客人。本公子不需要你这什么花边新闻来提升人气。”

    柳柳为难地说:“这个,不是我不想澄清,我只是担心越描越黑。”

    “我不管。”

    东方挽衣脾气又上来了,两眼一瞪,丝毫没有花魁公子的风韵。

    “你自己犯的错,你得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好吧,”柳柳勉为其难地回答,“我尽量试试吧。”

    “不是试试,是必须,本公子等着看你的结果。”

    东方挽衣得意地笑着,拉开门,将柳柳推了出去。

    柳柳低着头,唉声叹气地沿着走廊往楼梯的方向走。

    好吧,是她自己造的谣,她去澄清好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刚才玩得高兴,现在好了吧,得还了吧。

    ☆、出来混是要还的2

    只顾着埋头想心事,没注意看路,不小心一头撞到了走廊旁边的一棵盆景上。

    柳柳轻呼了一声,停下步,揉着被撞的额头。

    “柳柳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问,声音温婉得体,客套中透着些许的关切。

    柳柳抬眼一看,只见她面前站着一个面罩白纱的女子,身姿绰约,正是醉香楼的女花魁曼箐姑娘。

    她黑亮如漆,清澈如水的一双眸子正望着自己。

    “啊,我没事。”

    柳柳放下揉着额头的手,回她一笑。

    “就撞了根小树枝,不要紧。”

    曼箐却微皱了两道柳眉,眸中有着忧虑。

    “你自己轻轻撞一下是不打紧,可是,你已经有了身孕,怎可能如此大意?”

    说着话,目光却不自觉地朝东方挽衣的住处扫了一眼,眼神飘忽。

    柳柳尴尬地回答:“其实,我没有身孕,我跟东方公子清清白白的,找他是为了别的事。刚才是因为见不到他,所以才胡说一通,好引他出来。”

    曼箐的眼骤然闪亮。

    “你刚才撒了谎?你不是他的相好?”

    说到“他”的时候,微有羞涩之意。

    柳柳瞅在眼里,心头恍然,原来这个曼箐姑娘喜欢东方挽衣。

    嘿嘿,近水楼台,不知道东方挽衣对她有没有感觉。

    面对着心仪东方挽衣的女孩,当然更要澄清自己。

    “当然不是了,他哪里瞧得上我这样普通的女孩。唉,我正发愁呢,小衣衣要我澄清刚才的谣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曼箐姑娘问:“什么?你叫他小衣衣?”

    柳柳说漏了嘴,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他生我气了,他发脾气的样子活象个小孩,所以我就这样称呼他了。你千万别误会,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朋友。”

    “这个名字倒有趣。”

    曼箐掩嘴而笑。

    尽管她面上罩着面纱,别人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仍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掩住了嘴。

    ☆、出来混是要还的3

    很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这是柳柳对曼箐的感觉。

    “曼箐姑娘,我得下去了。”

    柳柳唉声叹气向曼箐道别。

    “我得去澄清这个我造的谣,唉,也不知道会不会越描越黑。”

    “柳柳姑娘,”曼箐提议道,“你就说实话,我想,别人会听得出来真假的。”

    “也许吧,只好这样了。谢谢你,曼箐。”

    “不,不该谢我,刚才如果我没有顾虑,替你通报东方公子,你就不必出此下策了。”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噪杂声。

    “我们非见曼箐姑娘不可?”

    “我们又不是出不起钱,凭什么不让我们见?”

    “今日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若敢不让我们见曼箐姑娘,看我们不砸了你这醉香楼。”

    柳柳一听这声音便暗叫糟糕,怎么这采花四盗这四个瘟神又来了。

    他们不是早就到醉香楼来过了吗?难道没见过曼箐?

    楼下,一位中年女子的声音传来。

    “四位公子请息怒,我家曼箐今日刚游完街回来,太辛苦了,暂时需要休息。而且,曼箐只卖艺不卖身,四位公子另选几位姑娘吧,我家的姑娘个个都比别家强。”

    采花四盗断然拒绝。

    “不行,我们只要曼箐。”

    “青楼女子不是只要给钱就可以服侍男人吗?我们今日要定曼箐了。”

    “上回来,你也推托着不让我们见曼箐,这回又是如此,太令人气愤了。”

    “就是,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他们从来四个人一起行动,说话四个人轮流着说,接转得非常快,别人很难插得进嘴。

    楼下,中年女子费力地跟他们解释。

    楼上,曼箐在轻轻叹气。

    “明天我就要离开醉香楼了,以后鸨母肯定会跟很多人解释我的离去,也算是难为她了。”

    “你要离开?要去哪儿?”

    柳柳很想问,她舍得东方挽衣吗。

    ☆、出来混是要还的4

    但这种话可不好意思问出口。

    曼箐道:“我答应了别人,来醉香楼一个月。明日期满,我该走了。至于去哪,恕我不能多言。”

    “哦。”

    她不愿意说,柳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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