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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期徒刑二十年。
而童童患上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开口说话。
向歌带着童童搬离这座令她伤心的城市,一边工作一边为他治病,许笑则表示自己要留在这里念书,等放假再去找她。
春去秋来,三年过去了,到了要上幼儿园的时候童童的病也没有好转。心理医生说他年纪太小,心理承受能力很弱,受到的刺激太大,使得他这一辈子都很可能无法再正常的开口跟人说话。
高考结束以后,向歌亲自给许笑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语重心长劝说她填报心理学专业,以后学有所成,还能帮帮她弟弟。
许笑沉默很久,还是答应了,但只是在最后一个志愿栏里随便填了一个学校的心理学专业。
不久后,她顺理成章被前面填报的学校录取,在新生报到时也放弃了转系的机会。
读大学以后她很少回家,一学期最多回去一次。当室友在小长假出去旅游,兴致怦怦推着行李箱坐高铁飞机回家时,许笑窝在寝室里看书或者出去做几天兼职。
她对于家庭的观念很单薄,因为她从小没有享受过。
寝室里几个女孩子围在一起秉烛夜话的时候总是她话最少,她静静听别人述说家里的喜怒哀乐,很少提及自己的事。
有时扯到男生的问题,许笑只是在一旁耍耍嘴皮,搭个白,发表下自己三观不正的看法。
寝室大姐时不时鼓舞她要在大学期间谈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每每听到这种话,许笑举起手机,翻动空间动态,给她梳理最近身边谁和谁又分手了,谁和谁又劈腿了,最后总能吸引一寝室的人停下手里的活,凑过来听八卦。
许笑从不觉得爱情有什么好的,对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还活的更洒脱。
她眼光挑剔,偶尔幻想自己有一个永不变心的爱人,但她清楚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变的东西,与其让她被爱情束缚而委屈自己,还不如挣大钱自己挑喜欢的。等她不喜欢了,换就是了。
那些纸片人和野男人不就是这样吗?终有一天会被人遗忘,想想还挺可怜。
所以,面对尹和乐大方热情的告白,许笑除了恶寒,完全没被戳中柔软内心隐藏的开关。
话总是说得很好听,可她在意的从来不是话有多圆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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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连试试都不肯?”尹和乐搞不懂她,“给本王一个了解你的机会不好吗?”
他不是她,没经历过那种心如死灰,怎么会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试,又怎么能理解她内心的荒芜。
“和乐王爷,您再说十次一百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许笑神情冷了下来,推开他伸来的手,“您是幸福的,继续幸福下去不好吗,何苦来招惹我呢?”
不知何时,都墨站到她身后,莫名有些安心,腰板也挺直了。
“王爷,儿女情长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您还有客人呢~”都墨一只手搭在许笑肩上,似乎是故意气尹和乐。
姜云钰和许婉在后面站着颇有些尴尬,如同两个局外人一样。
尹和乐又吃了鳖,抓耳挠腮,唉声叹气。
“这次就算了,本王不会放弃的。”尹和乐说完,回到自己的游船上,和姜云钰等人一同进舱。
那个白衣蓝领的男人站在船头,看起三十出头,打扮非常素净,双目炯炯有神,来回打量着许笑和都墨。
前段时间他夜观天象,发现西南方向星辰异动,天煞孤星,红鸾星动,是劫是缘暂参不透。
阿轲走到他身边,道:“国师大人,请。”
国师点头,又望二人一眼,这才进舱。
“嗨,我也钓上一条鱼~”九婴痴迷钓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走吧。”
都墨看九婴的背影摇头,无奈地笑笑,装睡的人叫不醒。他运气朝尹和乐的船击掌,利用相互作用力使小船在湖上泛起涟漪,漂离湖中央。
许笑站在船尾,心里还想着姜云钰和许婉的事。
男女主跑到这里来,代表的就是齐云派,不晓得到底找尹和乐谋划什么?反正肯定不会像尹和政那么蠢,许诺承包齐云派三十年的支出。
都墨俯身,脸突然凑近她的脸颊,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姜云钰他们来找和乐王爷到底所为何事。”
“齐云派也算名门正派,能从几个人的门派发展到几百上千弟子的大门派,自然背后有支撑力量。”
许笑眉头一皱,说:“难不成……”尹和乐偷偷养着他们,由他自己调遣?
她的想法简单直接,都墨一眼便能看穿,道:“可不是那么肤浅的关系,现任齐云派掌门房启鸣和朝中人物大有渊源,齐云派几乎是靠他一人做大做强的。房启鸣和房启奕是兄弟,家中还有一个表妹叫房姒,三人一起长大,后来房姒入宫,成为皇上的第一个皇后,也是太子和六王爷的生母。按说,他们势力广,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