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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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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作者:rouwenwu

    后再慢慢着急,养成自己的势力。

    可是现在,如果燕国沦陷,他们只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又谈什么将来?!

    看独孤月许久不曾开口,柳无痕不由地有些心急了。

    但是,他却忍着没有开口。

    独孤月的手指轻轻地在敲地桌面上,白白嫩嫩的手指,仿佛是钢琴手在弹奏钢琴一边,保持着某种不急不缓的节奏。

    这几天,他也稍稍了解了一些这个小公主的习惯,知道她思索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从她手指并不急切的敲击速度来看,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让她太过担心。

    啪!

    终于。

    独孤月五根葱白一样的纤细手指,轻拍在桌面上,尘埃落定。

    “公主?!”柳无痕脸上一喜,带着希翼问道,“有办法了?!”

    独孤月轻轻点头,“楚央想要利用大月这只疯狗,我就让这只疯狂成不了势!”

    看她一脸淡定,显然已经是成竹在胸,柳无痕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不少。

    “公主,有何妙计?!”

    微眯起晶亮眸子,独孤月淡淡冷哼。

    “我要让他们窝里斗,狗咬狗!”

    柳无痕听了,只是一头雾水,想要再询问,独孤月却已经从椅子上长身而起,“去吧,收拾你的东西,准备出发!”

    “出发,去哪儿?!”柳无痕不解地问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4)

    独孤月扬手便给他一计爆栗,刁蛮道,“当然是去北疆啊,难道你不想看我怎么破掉汴梁之危吗?!”

    “可是,君……”

    柳无痕话到一半,又忙着改了口,

    “将军他会同意吗?!”

    将两只小手背到身后,大摇大摆在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独孤月的语气无比轻松

    “放心吧,君白衣会主动要我们和他一起去的!”

    君白衣亲口要她一起去?!

    柳无痕怎么都不敢相信独孤月的话,可是她的语气却是那样的肯定,透着无比的自信。

    想想这几天来,她说过的话,又有哪件没有应验,柳无痕实在是对她的话质疑不起来。

    他这位神秘的小公主,究竟有什么妙计呢?!

    柳无痕怎么也想不通,这功夫,独孤月已经重新走回他的身边,顺手便抓了桌上的拂尘抽在柳无痕的屁股上。

    “愣着干什么,这几天没打你,皮子发痒了,还不快收拾行李去!”

    柳无痕挨了打,涎脸一笑,迅速跑向门外,还不忘站在门口向她调侃一句。

    “如果君白衣知道他家夫人是这等母老虎,只怕不会在朝堂之上主动求婚!”

    独孤月扬起佛尘,柳无痕急巴巴地逃了。

    ————

    楚天大殿。

    一众臣子再一次为了北疆战事如何应对,争得面红耳赤。

    欧阳若海等一干武相,都支持君白衣带上援兵重返北疆,夺回望关镇,杀杀那巴特尔的锐气。

    陆子秋这边则认为这一次的进攻不过与以往一样,巴特尔就是想要讨些油水,不支持让君白衣重返北疆。

    “君将军为国效力这么多年,如今又是新婚燕尔,怎么能再次出征!”

    陆子秋抬手挼了一把胡子,老气横秋地咳嗽了一声

    “欧阳将军,难道您就不想为国出力吗?!”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5)

    欧阳若海本是武将出身,自然比不上他的唇舌,脸上立时一红。

    “陆大人说的哪里话,末将自然愿意为国效忠!”

    挑袍跪下,欧阳若海扬声请命,“皇上,臣愿主动出击,亲自去杀了那巴特尔,扬我大燕国威!”

    龙椅上,燕惊云微皱着眉,脸上微有深思之色。

    “皇上,还是让白衣去吧!”

    君白衣上前一步,站到欧阳若海身侧,

    “若论起对北疆的熟悉,无人可与白衣相比,而且这巴特尔五年前与我也有过交往,此人虽然年纪尚轻,却是心思慎密,阴狠毒辣,还是臣去比较保险些!”

    “君将军的意思,却是说欧阳将军比不上你,胜不过那巴特尔吗?!”

    君白衣话音刚落,陆子秋便反唇相讥。

    “陆大人!”

    君白衣眉梢一挑,俊脸之上表情肃杀,

    “此时北疆剩下的几万人马和汴梁城所有的百姓都在等,咱们在这里唇枪舌剑的功夫,很有可能,大月的铁蹄已经踏进了汴梁城。

    行军打仗,晚了一分便可能会一败千里,你再这般拖延下去,到时候,大燕国危,你负得得责任吗?!”

    “君将军!”陆子秋老气横秋地咳嗽一声,“您这是在威胁皇上吗?!”

    “白衣绝无威胁皇上的意思!”

    君白衣琚傲地扬起下巴,并没有被他加上了这个大帽子吓到,

    “此事看起来只是北疆范边,却有可能引发一连串的事件,如果楚央借此机会再起战事,只怕咱们大燕便要顾得了头,顾不了尾了!”

    “将军……”

    陆子秋吸了口气,似乎是还要再说什么。

    微眯眸子,君白衣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寒冽。

    那个俊逸少年,不过只是套着普通的家居袍服,那一刻,却依旧如出匣宝剑一边,透出森森寒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6)

    迎上他的目光,陆子秋本来理直气壮的后半截一下子便哽在了喉咙。

    挑起袍摆,君白衣转身跪在燕惊云阶下。

    “白衣恳请皇上下旨,让白衣带兵出征,速战速决,以缓大燕之危,不给楚央可乘之机!”

    “皇上!”

    阶下,陆子秋还要开口,阶上的燕惊云却已经竖起了右手,目光也转向了地上的君白衣。

    “白衣,你昨天刚刚大婚,朕本不该派你去的,可是,现在边疆危急,朕也只能无奈地让你重披战衣!”抬起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太阳|岤,“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所以……你只能赢不能输,而且要速战速决!”

    “臣明白!”君白衣沉声答道。

    陆子秋假脸看向君白衣的脸,语气深沉,“君将军,皇上的信任您可不能辜负啊,现在咱们大燕的命令可都握在你的手心里,您可有必胜的把握吗?!”

    斜侧脸,君白衣这一回,却是表示的十分平静。

    “陆大人如果怀疑白衣的能力,可以和白衣一起出征,共商护国大计!”

    陆子秋脸色微僵,旋即便轻轻一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君大人说的哪里话,老夫自然也愿意为国分忧,如果君将军不怕老夫年迈的话,老夫倒是很愿意随您一同出征,为大燕国献一分力!”

    “哼!秋大人也不必冷嘲热讽!”站在武将中的林骄冷哼一声站出身来,冷色道,“君将军虽然年纪,却已经为将八载,这些年来,什么时候打过败仗,这一次,那巴特尔自然也不会是将军的对手,秋大人若是不信,大可让君将军立下军令状见分晓!”

    “军令状?!”陆子秋微皱长眉,“没有这个必要吧?!”

    “哈……”龙座上,燕惊云突然朗笑出声,quot;妙载,朕在座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一位将军立过军令状,不如,这一回白衣你就满足朕一次?!quot;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7)

    台阶下,君白衣的右眉尖猛地一跳,心底深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咔嚓嚓地裂开,胸口便生出一分闷闷地压抑地疼。

    “臣……遵旨!”

    “取纸和笔来!”燕惊云挥手下令,自有小太监急步走来,哈着腰将纸和笔并一个小小书岸送到君白衣面前。

    抬走从太监手中取出笔来,君白衣缓缓将笔尖润入墨汁之中。

    看着那崭新狼毫一点点洒成乌黑,他的唇边竟然溢出一抹冷笑。

    “皇上,不知道您想让为臣几日赢战?!”

    “这……”燕惊云沉吟片刻,却并没有给出具体答案,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阶下的众臣,“各位以为呢?!”

    “臣以为,半月为期比较妥当!”

    陆子秋现一次带头开口,说出自己的结论还不忘解释一番,

    “从西京到汴梁城,急行军的快五天而至,剩下十日,想来君将军对抗那巴特尔绰绰有余!”

    “哼,丞相果然还是看不起我们年轻人!”林骄鄙夷冷哼,“以君将军的心智武功,对付一个匹匹巴特尔,哪里用得了十日,要我说,三日足以?!”

    “少年人,可不要行事太过狂妄!”陆子秋撇了撇嘴,“要知道,立下这军立状,如果不能按期完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二位不必争了!”

    君白衣冷冷打断二人的声音,缓缓抬起捏笔的右手,

    “白衣就取二人大人的日期折中,以十日为限,十日之内,白衣誓要夺回望关镇,大败巴特尔大军,若十日不能兑现,甘愿受军法处置!”

    狼毫笔悬在空中,一滴黑色墨汗在笔尖上欲坠不坠,仿佛一滴满含了痛心的泪。

    大殿内,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

    台阶尽头,大燕国天子燕惊云缓缓抬起手指,保养良好的手掌在空中略停了一瞬,终于还是重新落回了椅背

    “就依白衣吧!”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8)

    啪!

    黑色墨泪重重滴落在白纸上,与此同时,仿佛一颗巨石猛地砸下,君白衣心底深处,那早已经有了无数裂痕的某样东西,瞬间被砸得粉碎。

    垂腕,挥毫,笔走游龙。

    很快,君白衣便将刚才所言,迅速在纸上写就。

    在最后龙飞凤舞地写上君白衣三个字,他直接丢笔起身,向宝座上的皇上燕惊云深深地行了一礼,“愿白衣能不辱使命!”

    “好!”燕惊云长身而起,身上赤金龙袍轻轻飘舞起来,胸口处的盘龙便仿佛要扑出衣衫一般,现出几分凶气,“现命君白衣带精兵五马,赴汴梁城增援,十日内,必要夺加听关镇,大败巴特尔,否则……军法处置!”

    “臣,遵旨!”君白衣再次深深向燕惊云鞠躬行礼,“皇上保重,白衣去了!”

    转身,大步走出殿门去,君白衣看都没有再看那案上的军令状哪怕一眼。

    阳光灿烂地投过来,刺疼了人的眼睛。

    燕惊云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少年一身白衣被阳光映得耀眼。

    竟然硬生生有一种让人不敢逼视之感,就连他也不得不眯起了眸子。

    多少年前,似乎他也曾经这样地看过一个人,那个人与君白衣很像。

    那个瞬间,燕惊云心底突然升起一抹柔软的情绪,他抬起手指,似乎是想要唤住那即将离他而去的人。

    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唤出口。

    那抬起的手指也重新坐回龙椅上,猛地收紧,保养良好的白皙手掌上,便有狰狞的青筋爆出。

    现出与那手指,格格不入的凶悍之气。

    “把君将军的军令状仔细收好,十日之后,咱们自见分晓!”

    起身离座,目光掠过那桌案上龙飞凤舞的张扬字体,燕惊云的语气里有冷风一般的寒意。

    他起身带起的烟尘,在阳光里纷乱而舞,就如同这片波澜起伏的大陆。

    ps:关于今天的更新,北北大概三四点钟出门,晚上九点以后到酒店这样。。动车不能上网,所以这期间可能无法更新。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9)

    将军府。

    君白衣飞身下马,顺手将手中马缰送到迎过来的管家手里,“帮我收拾行李,即刻便要起程!”

    “将军不用担心!”管家笑得一脸温和,“夫人早已经命下人把您的行李准备好了呢!”

    “夫人?!”君白衣眉尖微耸,“她如何知道我要离开?”

    管家将马缰送到身边的下人手里,随着君白衣走进内院。

    “夫人询问那传信兵,知道汴梁起了战事,猜到你肯定要出兵迎敌,说起来,小夫人真是聪慧绝顶!”

    君白衣顿住脚步,语气略显温和,“她现在何处?!”

    “我刚才从后院过来,好像看到她到你的书房去了!”管家随口答道。

    书房?!

    听到这两个字,君白衣目光一凛,眼中便有了深沉之色,刚刚升起来的那一抹柔和立时化为乌有。

    没有再理会管家,他足尖轻顿,人便如一颗银色流星向着书房的方向弹掠过去。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这会儿功夫,便这般猴急!”

    管家微笑着摇头感叹,抬脸看向朗朗晴空,脸上满是欢喜之色,

    “老爷、夫人啊,少年终于遇上可心的人了,这位小夫人虽然年幼,却是为人和善,又十分聪慧,与咱们少年可真是绝配,这回你二位若是在天有灵,就好好保护少年,这一回出师大捷!”

    说到最后,老管家的眼睛里已经溢了两滴浊泪。

    君家就这一根独苗,这老管家在君家几十年,早已经将这君家视若自己的家。

    他眼看着君白衣长大,知道这位少年虽然薄性了些,骨子里却并大真得那般冷血,仍是疼爱地很。

    现在看君白衣终于成了家,新夫人虽然年纪小,二个人却是这般互相关爱,自然也是满心安慰。

    他哪里知道,君白衣这般急赶过去,却并非怀着善意,而这二个人之间,现在也绝谈不上关爱二字。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0)

    嘭!

    书房虚掩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独孤月迅速放下手中捧着的军务文件,向着走进来的君白衣露出了笑意。

    “将军,您回来啦!”

    目光迅速地环视一眼整间书房,划过她迅速从桌面上收回去的手掌,君白衣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独孤月带着笑意的精致小脸上,目光凌厉如刀。

    “你在我的书房干什么?!”

    “我……”独孤月故意顿了顿,佯装出没有准备好的样子,“我只是一时好奇,进来看看!”

    “书房里不过就是书和文件,不知道公主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缓步行过来,君白衣停在独孤月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公主的好奇心还真是与众不同,我原本以为,像你这般大的女孩子,一般都会喜欢去花园这样的地方!”

    “我自然也喜欢花园,晒晒太阳摘摘花很是不错!”

    独孤月抬起脸来,唇边有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过将军已经是我的夫君,对自己的男人多些了解总是好的!”

    “公主小小年纪,懂得到是不少!”君白衣抬指擒住她的下巴,“您可知道,如果不是你,是换作任何一人随便走进我的书房的话,下场是什么?!”

    独孤月做个鬼脸,“难不成,是扒皮抽筋,打得皮开肉绽,吊到大门上示众?!”

    “哼!”

    君白衣微微垂下脸,将目光停在距离她的眼睛不足二寸之处,

    “我喜欢比较直接一点,那人用哪根手指碰我的东西,我便砍掉他哪根手指,那人看到不该看到的,我就挖掉他的眼睛,如果他是别有用心,那我就要他的命!”

    扁下嘴,独孤月吸了吸鼻子,将一对大眼睛挤出盈盈水色,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两只手都摸了您的桌子,还看了您桌子上的书……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独孤月两眼含泪,梨花带雨,那样子便是石头见了也要心生怜悯,君白衣却是半点都不曾心软,捏关她下巴的手掌,也较之刚才紧了几分。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他的声音里,除了冰冷之外,还透着一分异样的情绪。

    那是,失望!

    一向对大燕忠心耿耿,尚未成年,就随父亲为大燕的平安出生入死,久历战场,为了讨好皇上不惜亲自求婚,娶了这个身份莫测的小公主。

    可是,结果如何呢,换来的却是十日之期,性命危悬。

    还有她,这个小东西,亏他还怪自己多疑,她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信任?!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人可以信任,也不会有人真正信任他!

    独孤月本来准备好的一套说词,却并没有说出口。

    他脸上的那表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

    那样的绝望、悲劫,就如同她穿越前被49捅了一刀之后的表情相同。

    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被背叛,如浮萍一般无所可依,没有人可以信任,就像一棵生在悬崖上的树,除了自己努力扎根生长之外,别无他法,却时刻要面对那无尽的深渊。

    难道,是她做得过分了?!

    独孤月片刻疑惑,等她收回心神,君白衣却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我现在不会杀你,不过你也休想有任何小动作,因为我会随时把你带在身边,绝对不会给你机会,你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再有半点犹豫!”

    在她的头顶上沉语一句,不等她回应,君白衣大手一探,已经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将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拉向书房门外。

    “从现在,开始!”

    趔趄两步,独孤月小跑着才追上他的脚步,脸上却并没有惧意。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虽然过程有些细节出乎意料,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被君白衣一路拖到书房,远远看到收拾完毕走过来的柳无痕,独孤月立刻扬起声音,

    “小柳子,去叫丫环们帮我收拾行李,你也去收拾两件衣服,随我一同出征!”

    看君白衣寒着脸将独孤月从书房里拉出来,柳无痕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准备过来探问。

    听了独孤月的话,心中立时惊了一惊,停在了廊下。

    “怎么,你准备带他一起?!”停下脚步,君白衣的目光淡淡地瞟了一眼柳无痕,“也好,省得我到时候麻烦!”

    “还愣着干什么,去收拾行李啊,耽误了将军的军务,你担待得起?!”

    看柳无痕还愣在原地,独孤月顿时气骂出声。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柳无痕不敢怠慢,向二人行了一礼,立刻转身出去传令。

    对于独孤月的能力,柳无痕一向敬佩地很,这个小女孩,有着远胜于他的缜密思维,这个事实让他即是软佩又是羡慕和折服。

    毫无疑问,事实证明,她已经按他所说的达到了目的。

    柳无痕只是想不明白,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白衣竟然真的会主动要她们二人一起随行去战场。

    “不要以为你带个小太监,就会多上两只脚!”君白衣侧脸盯住独孤月那对含着笑意的眼睛,“我一点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

    独孤月笑眯眯地仰起脸,右手便伸向了他的胸口。

    “将军可能没听说过,刚成亲的女人,身上都有福气,月儿一定也会给将军增加几分福气的,到时候将军必然会出师大捷!”

    君白衣左手一扬,便抓住了她伸出他胸前的手掌,“我也听说,有些女人克夫!”

    ps:5555555555555,山西大雨啊,北北冻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出租车,这会儿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更一章洗澡睡觉去,大家明天见吧,报歉让大家久等了,见谅!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将军放心,月儿绝对不会克死您的!”

    独孤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去他胸口衣襟上沾着的一根她的长发。

    她轻松指,那根长发便静静地飘落在地。

    注视着那根在阳光闪烁着幽幽蓝芒的黑亮长发,君白衣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也缓缓地松了开来。

    “公主、将军!”柳无痕背着一个包囊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地停下廊下,“行李已经准备好了!”

    “少年!”老管家刘志也紧随其后走了过来,“马已经备好了!”

    君白衣轻轻点点头,“去吧,给夫人备一辆马车,就用我之前新购置的那两匹胡马!”

    刘志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迅速退出门去准备了。

    这功夫,两个丫环也将为独孤月准备的行装取了来

    很快,马车就位,独孤月和柳无痕坐上马车,君白衣便飞身上马,向管家刘志交待几句,便挥手下令起程

    三个人便在一队精税骑兵的护卫下,向着京郊大营的方向急奔过去。

    马车前,君白衣腰背挺直,不染微尘的白袍在风中翻舞如鹏翼,虽未着战甲,却自有万军统帅的气势。

    马车中,独孤月左手指间玩耍着从柳无痕那里要来的那把刀,只把一把刀翻舞如蝶。

    柳无痕坐在马车一角,盯着对面那女孩精致的侧脸,眼中却有复杂的情绪。

    “其实,很简单!”独孤月收住手指,将手中刀重新送回柳无痕手上,“我只是故意到他的书房里去翻了翻东西而已!”

    她早已经看出了柳无痕的疑惑,现在这一句,却是回答他未说出口的问题。

    君白衣生性多疑,独孤月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故意到他的书房做出似乎是翻找东西被他发现的模样。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话,独孤月没有去解释。

    如果这么简单的计策也要去解释的话,柳无痕也就没有跟在她身边的必要了。

    看似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一句话解释地清清楚楚。

    柳无痕自然是不需要独孤月解释,便想通了这其中的曲折。

    事情说破了简单,但是真要能达到预定的效果却是相当难,时机的把握,每一句话如何应对。

    做得不到位,不足以激起君白衣的怀疑,做过了或者会激怒他。

    以君白衣的性格,便是不敢真的杀了这位小公主,却也不排除下狠手或者将她送到石牢的结果。

    这个度如何把握,绝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有胆量在君白衣的面前用这样危险的计策的人,这世界上怕也没有几个。

    马车碾过青石大道,穿过北城门,拐上通向城外大营的驿道,车队带着狼烟奔进了西京大营。

    西京大营,驻兵十万,和汴梁城的六万守军一样,都是隶属于君白衣麾下。

    这十六万人马,俱是君家旧部,可以说是唯君白衣之命是从。

    此时,西京大营内,得到命令的五万骑兵早已经整齐列队于点兵场上。

    听到马蹄之车,却没有一人斜目而视,足见其纪律之严明。

    独孤月从挑开的车帘一角看到此等情况,心中对于这君白衣便多了几分欣赏。

    能有如此军纪,将帅必有不逊之才。

    独孤月尚有如此心思,柳无痕自然便更是从心底里折服,他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要想训练出这样的一支队伍,需要花多少心血。

    ps:先更两章,北北出去吃个饭,补充点能量,回来再继续哈,大家一会儿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车队停下,君白衣翻身下马,自有亲兵上来接了马缰,副将君定山也迎了过来。

    目光掠过后来由柳无痕搀扶着从马车下走下来的独孤月,眼中顿时疑惑重重。

    竟然连新夫人也来了,将军这是唱得哪一出?

    君白衣早将他的疑惑收在眼中,却是并不解释,只是提起袍摆大步上了校场高台。

    独孤月也不客气,带了柳无痕便随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高台下的五万精兵看到那随在君白衣身后走上高台的独孤月,一个个的眼睛便瞪得老大。

    好在军纪严明,众人虽然惊愕,却没有一人敢议论出声。

    要知道,君白衣可在军纪中严明规定,不准任何人带女人入营。

    五年前,因为副将私带妓女入营,君白衣曾经当着众将军的面手刃此人,并且言明,鹰骑军的大营永远不许非军士之外的女人入内,违者斩立决。

    这一回,将军大人为什么破了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君白衣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环视众人一眼,君白衣的脸色冷然沉静,从他命令独孤月随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个女人来!”

    君白衣声音不高,却中气十足,远远地传开去,清晰地传进第一个人的耳朵,

    “现在,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她的身份!”

    微侧目,探手抓住身后独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她的名字叫赵月,是越国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听君白衣介绍了独孤月的身份,一众兵将俱是面露惊讶之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猛地抬高了声调,竟然在众将面前立下了连独孤月也没有想到的血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向皇上立下军令状,十日之内,收复失地,赶走蛮夷,如若食言,军法处置。大家可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我立军令状吗?!”

    君白衣此言一出,独孤月为之心惊,柳无痕则控制不住地变变了脸色。

    军令状?!

    那可不是儿戏,十天的时间啊,光是这路上便要浪费不少时间,谁不知道,这一次巴特尔是积集了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他们真的能在十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吗?!

    可是,校场下,五万骑兵却没有一人面露怀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杀,但是在这鹰骑团每个人的心目中,却都是一个神话。

    十三岁时,为了救当时被困浅河滩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带了五百兵马,硬是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回来带他们走,他便走的回来了。

    那一天,当满身是血的君白衣带着那三千士兵回到大营的时候,那个白袍几乎染得见不到一点干净布丝的少年,早已经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的士兵。

    这五年来,他骄勇善战,让大月国众敌闻风丧胆,汴梁城有他在,谁说敢犯?

    他说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们丝毫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君白衣立下这样的军令状!”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出方刚血色,

    “因为皇上现在已经不再信任黑鹰团,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怀疑我们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对手!”

    “那些吃生肉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当年他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滚!”

    ……

    他此言一出,五万鹰骑军立刻群情激昂。

    君白衣缓缓竖起手掌,五万鹰骑军立刻禁若寒蝉。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这军令状,不仅是白衣一人的耻唇,也是整个鹰骑军的耻辱!”

    君白衣猛地探手,拔出腰上宝剑,剑身出鞘,自鸣若龙吟,雪亮剑身,霸气四溢。

    “或者,他们已经忘了是谁帮大燕抗击大月,是谁在楚江衅上挤住齐国的人马是谁?!

    但是,我们手里的剑不会忘记,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敌人的鲜血来向皇上向整个大燕证明,我们鹰骑军并没有颓废,五年来我们随时随刻都如同这剑一样,准备着出鞘染血!”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我们鹰骑兵到底为什么叫鹰骑军!”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

    ……

    校场上,五万骑军一个个双眼通红,写满了不甘之色。

    鹰骑军!

    这三个字,足以让他们每一个自豪。

    这三个字,不仅代表了一个军团,还代表着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这三个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不允许任何人不相信,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白衣已经做好了准备!”

    君白衣高高举起手中长剑,身上白袍在风中烈烈舞动,整个人就如果一杆不倒的大旗,

    “今日,我指天而誓,十日期满,望关未收,敌军未破,我和公主便以血喂剑,祭鹰骑军军旗!我要我的生命来维护鹰骑兵的尊严!”

    “还有我!”君定山上前一步,也刷得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定山也愿以命护卫鹰骑军尊严!”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

    校场上,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剑。

    无数刀剑直指向天,仿佛一片杀气之林。

    每一只握着刀剑的手掌都收得紧紧得,每一双眼睛都写往了悲壮之色,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要用自己的剑和血,来护卫这鹰骑军的尊严!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所有的血都沸腾了,听着那一个个决然的声音,一向冷情的君白衣也不禁热血沸腾。

    热血男儿,志在沙场!

    从生下起来,君白衣便注定是要驰骋在沙场上的人。

    就算皇上不信任他,就算大燕抛弃了他又如何,他还有他们,他的鹰骑军。

    至少他们,是信任他的!

    “五年了,我想你们也和我的剑一样,渴望着用敌人的血来清洗了吧?!”君白衣高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让敌人血流成河没有!”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君定山带头低吼。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随着他的声音,校场下的一众士兵齐声追随。

    校场上,豪语冲天。

    那高挂在旗杆上的黑布金鹰骑迎风招展,旗面上的金鹰,仿佛随时都要拖旗而出,展翅苍穹。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身后不知道看向君白衣的目光明显变了颜色的柳无痕,掠过眼前那一片挥舞着刀剑的骑兵,最后落到君白衣的侧脸上。

    看着他的俊逸脸庞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她只在心中赞叹一句。

    这个男人,够狠!

    到目光为止,独孤月还没有想清楚皇上为什么要让君白衣立下军令状。

    眼看着这个男人将这样的耻辱化成震奋军心的良药,就连她也不得不心生软佩。

    没有任何东西,比耻辱还能更加让人觉起。

    尤其是这样一只被人称为神话的精兵,对于他们来说,什么嘉奖什么名誉都已经不能再刺激他们了,那样的东西他们已经拥有了太多太多。

    这个时候,能够刺激到他们神经的恰好便是耻辱。

    独孤月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有人敢说鹰骑军一句坏句,这些人便是一人一口也要将对方咬碎。

    哪怕,这个人是皇上,是燕国天子!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如此轻易便将压力变成了动力,君白衣不愧是天生的将才。

    如果这个人,能为已所用,那自己的抗楚复国大业,应该会轻松许多。

    一脸平静地站在君白衣身侧,独孤月并没有因为之前君白衣也要将她的血用来祭剑当成一回事,就算他真的输了,她也绝对不会陪他一起死。

    她现在在想的,却是如何能够让这个人为己所用。

    想是这么想,独孤月却知道,想要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只怕难若登天。

    不要说是让他为她所用,只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剑割断自己的喉咙。

    “传令,出发!”

    君白衣的声音将独孤月的思绪拉回现实,回过神来,她立刻便转身行向台阶的方向。

    刚刚转身,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抓住,上前一步,拦在她的面前,抬起手指,将她身上大氅的风帽笼上她的头顶,君白衣垂耳帮她系紧大氅衣带,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声音也压得很低,语气里却有几分冰冷的嘲讽。

    “这么急着走,是想要逃吗?!”

    “将军想多了,月儿之前就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仰起小脸,将他胸口处的衣服皱褶扯平,独孤月就好像一个心疼丈夫的小媳妇儿一样,脸上微微含羞,

    “将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您而去呢?!”

    君白衣扬唇冷笑,“你如此在意我,我自然也舍不得你,哪天如果我真有不测,我也绝不会留你自己孤单在世的!”

    二个人,那表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如同是在海誓山盟,仿佛对方就是自己命中良人。

    互望的眸子里,独孤月隐忍不发,君白衣却是毫不掩饰他的杀气。

    早在带她一起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如果他真的要死,也绝不会留她在世上活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二个人的声音俱是压得很低,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众人看到的只是一对互相关爱的精致男女。

    副将君定山在不远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上前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将军,一边便向远处捧了君白衣盔甲过来的兵士做了一个眼色。

    “公主,我们该出发了!”

    君白衣挺直身子,伸直双臂,任由两个亲兵迅速将胸甲和头盔套到他的身上。

    独孤月唤一声柳无痕,依旧顺着台阶走下高台。

    她由柳无痕扶上马车的时候,君白衣也微顿足,轻盈地落在自己的战马上,带头冲出了西京大营。

    五万骑兵紧步相随,独孤月的马车则被护卫在大军之中。

    这位新嫁为将军妇的越国公主,小小年纪,竟然能够那样面不改色地随着丈夫上战场。

    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鹰骑团的骑兵们对这位小公主足够恭敬。

    更何况,刚才高台上君白衣与独孤月亲热举动,那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没有人怀疑君白衣对她的在乎,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将军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如此温柔过。

    之前也听过流民,怀疑自己将军性取向的将士们终于明白,原来自家将军喜欢的是这样的小萝莉。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越国的小公主确实也不是简单角色

    那样精致的容貌,那样非凡的胆色,怕是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上鹰骑团的王吧!

    君白衣和独孤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二个人之间的一场小小争斗,却让五万骑兵俱是达成了这样的共识。

    他们自然更没有想到,这个共识,在后面的事件发展中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五万骑兵,狼烟整齐,在通向北疆的路上蜿蜒成一龙黑色的长龙。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1)

    西京城皇宫,御书房。

    燕惊云缓缓地研磨着手中的墨石,随着他的动作,矾台上的清水便一点点地染成黑色。

    他身侧,西京大营留守的一位副将正在仔细讲述西京大营发生的所有事。

    包括君白衣说过的话,还有君白衣与独孤月在高台上的亲蜜动作。

    所有的细节,事无巨细。

    “‘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

    重复着君白衣说过的话,燕惊云原本云淡风轻的目光里便有了寒意,

    “君白衣,如此的一个人,让朕如何信任?!”

    那副将没有出声,他心中明白,眼前这位主子,虽然看上去为人温和,事实上却是完全相反

    燕惊云可以怀疑君白衣,自然也可以怀疑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被安排在君白衣军营中的眼线在内。

    所以他很聪明地选择缄默,不对燕惊云的决定做任何评论,他只是依照主子的命令做事,只做事不多话。

    “那个小公主的事情调查的如何?!”

    燕惊云继续研着手里的墨,墨已经很黑了,他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副将听到这个突然的问题,眼中顿生疑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向他询问这个。

    “回主子话,护送小公主前来燕国的护卫队在白草滩上遇到了楚央骑兵假扮的流寇,他们一出现,便用乱箭攻击了小公主的马车!”

    书架的阴影中,传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se彩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副将顿时心中大惊。

    对方显然早已经藏身在书房之中,如此小的空间,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受对方的存在,那个人的身手已经到了何其厉害的地步?!

    没想到,皇上的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听到这样的秘密,副将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2)

    “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证明小公主当时确实已经死亡,但是……”

    阴影中的男人稍微?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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