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第20部分阅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 作者:rouwenwu
,说说你又是怎么回事?”
“啊?……这不是全知道名儿么?”林玉儿尚没回话,旁边某一个假寐中的懒女人闭着眼,又在悠悠感叹自语,像应了一开始那句……刚才不会是真的以为皇帝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名字吧?窘!!~
下一秒,慕容景又是青筋暴跳。
那说话的调调,真的令人很想捏死她!
听了让人又爱又恨又气。
慕容景抿嘴不语,冷眸瞪着林玉儿。
林玉儿纤弱的身子一颤,跪在地上凄凄楚楚,漂亮的眸子隐约似的隐藏着坦然和委屈,状似无辜轻语:“皇上,这事儿臣妾全然不知。伤……是臣妾不小心弄的。”
“用什么弄的?”
“竹子。”柔柔回了二字。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5
慕容景皱眉。“传太医!”
凡事讲究证据,林玉儿是不是竹伤,由御医亲自查看一下即明白了。
宣传官儿,马上高声传太医。
很快,本守在殿外的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御医半鞠着身子,神态恭恭敬敬迈入大殿。老御医行医数载,什么样的伤一眼即可瞧出来。
他先给雪儿的伤口查看,经验之谈,是利器所伤,非刀即是剑。
再解开林玉儿左手腕的伤时,他查看了一眼,伤口参差不齐,触目惊心的,仅草草用了一些药止住血,再不及时处理,或者处理不好,这一只手可就报废了。
老御医回道:“皇上,林妃手中的乃竹子刺伤,由于伤口处理仓促,尚残留的小小的竹梢儿在肉里面,臣要小心给她处理一下,方不至一只玉腕给废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质疑的眸子微微眯着。
老御医诚然说着:“臣不敢有半句谎言。皇上可派人上前查看。”
“陈守!你去看。”慕容景下命。
“遵旨。”陈守一介武夫,平时刀里来剑里去的,自是识得一般的刀伤。他上前查看了一下,仔细地看,的确不像利剑所伤,也确实在皮肉里还瞧到一丝非常细小的竹片儿:“皇上,是竹子所伤。”
慕容景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不由自主的,他又望向身边的某一个倚着椅把子,一只小手背正挺着额假寐的女人。她平静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干嘛这回不说话了?”安静了,不习惯了?
沈素儿身子一僵,淡淡的嗓音,透出淡淡的意外,“哦……原来皇上喜欢听臣妾说话啊。”说意外,或说消遣的味更浓。
一刻不惹他,她是不是会死?!
慕容景剑眉紧拧,冷若寒霜。
这时——
“皇宫的竹子还真多……”某女想起了,在朝凤宫也有一片小竹林。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6
慕容景眸子一怔,仅瞬间即闪过一丝异样。
他不再看沈素儿,冷冷对底下的女人盘问:“皇后遇刺那一天,那一个大清早,你们在干嘛?有无证人?”
他的目光看向雪儿,雪儿低首幽幽回道:“臣妾在冷宫之中,什么也不知道。那里长年乏人问津,何来证人?”天天见的人也仅是小翠一个,突然多出一个人儿来,是不是更加可疑?
慕容景不语,再将冷眸甩到林玉儿。
林玉儿委屈带泪,轻诉:“皇上,何苦要为难臣妾呢?臣妾在宫里已经常受人欺负了……若非由肖姐姐不弃,恐怕早已经病死在宫中了。又怎么会有害她之心?还有,皇后姐姐遇刺那一天,臣妾一直和太后娘娘在一起,又怎么能分身去害人?”
母后?!慕容景顿住了,扯上母后,事情只能暂时搁下。而且,后宫中的事情,他实在不想让母后操心,若想查证,唯有他亲自去问问。
事情只能暂时到这里。
结果闹了一个晚上,还是没能一举找出刺客。
quot;暂时收押,严加看管。再审。”慕容景怄气。
心情更是烂到极点。
貌似让某一个女人给无声鄙视了……
沈素儿回到朝凤宫已经天亮。
大氅也不脱,直接趴在床上不想动。
说不上心中的滋味,不过今晚,令她对皇宫的生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倦。
无趣,无聊,无生机……
虽然她一向像一个病怏怏,没有精神的人儿。
外面可以颓废,但精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
想出宫!越是想心里越是憋闷!
一点出宫的头绪也没有。
倏地,鼻子间淡淡的梅香……
“初雪?对啊,初雪!初雪不是经常会溜出宫的吗?他是怎么溜出去的?!”无精打采的眸子一下子溢出一些光彩。
沈素儿的心思很明显的,想借着初雪的法子,自己也找机会溜出去,隐名埋姓的,再也不回来……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7
慕容景一夜未眠。
心中有事,丝毫不困。
上完早朝,处理好政事。
直至中午了,用完膳食,微红的眼睛,方生出一丝倦意。
他步至软榻,缓缓坐了上去,半倚着,俊容平静无波,仅剩下眉宇之间淡淡的愁云。
陈守黯然进来时,一见如此,即想退出去。他亲眼见到慕容景近些天几乎衣不解体,既忙于处理国事,又执意要亲查刺客一案。若非身体健朗,一般人恐怕早累倒了。
他刚退了几步,倏地——
“陈守,有事儿直奏。”慕容景出声了,平静的嗓音中难掩一丝倦意。
“是。”于是陈守将上午查看到事情说了说。“林妃的住所的确种有几坡竹子。而刺伤她的竹子也找到,并不见有什么破绽。臣去千寿宫查过了。皇后遇刺的那一天,据说正是林妃母亲的忌日。经过查证,前后三天,林妃的确是在佛堂陪着皇太后一起吃斋颂经。这事儿,皇太后也亲口说了是和她在一块。”
慕容景轻阖的双眸,微微轻启。
“陈守,你对这事怎么看。”
陈守肃然道:“皇上,这事儿难查。证据一下子又断了。”
“将你查到的分析一下,给朕说说。”
“是。朝凤宫,千寿宫和万仪宫。照位置上看,朝凤宫在中间。刺客若是林妃,逃往万仪宫将衣物扔到池中,短时间内想回到千寿宫是不可能的。当时,侍卫们已经封锁了宫中的各个通道,并没有人说,见到林妃。而在及时搜捕时,有侍卫证实,在皇后遇刺一刻钟里,搜到千寿宫已经见到林妃在佛堂中跪拜。”
“时间上难以吻合?”慕容景也觉得不太可能。
“是的。举个例子,即便中间没有人阻拦。朝凤宫去万仪宫最快也要半刻钟,而万仪宫去千寿宫最快也要一刻钟以上。侍卫在一刻钟内已经见到林妃了,怎么可能还是她呢?”
“……”慕容景剑眉深锁,事态越来越复杂。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8
陈守的分析很正常。
不需要怀疑,但是,刺客既然不是林玉儿,难道真是雪儿?
慕容景疑问:“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人是雪儿。你怎么看?”
“雪妃……难定夺。她无证人,也无证据说明她不是刺客。再说,她手上的剑伤太过明显了,不到人不怀疑。”
“有些事,就是太明显了才会值得怀疑。”冷静之下的慕容景,也觉得一切来得太巧合。看来,他还要到万仪宫一趟。肖贵妃或者还知道什么?
“皇上,找个时机试一下即明白了。”刺客懂武功,试一下林妃和雪妃,那一个会武,即真相呼之欲出。
“朕明白。刺客能躲到今天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这一试,一定要慎密安排,令人防不胜防的,绝不可再有一丝差错。”慕容景不想再让某女瞧扁了!想起她消遣的口吻,心中即堵着气。
“臣遵旨!”陈守刚欲退下,退了几步,却又突然顿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一句:“皇上,臣来时还听到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何事?”
“皇后娘娘病倒了。”
“什么?”慕容景深邃的眸子倏张,倦意全无。
陈守又重复了一句:“来时,臣碰到从朝凤宫出来的御医了,打听一下方知道皇后娘娘昨夜受了风寒,目前正发着高烧。”
“御医怎么说?严重不?”慕容景掩饰不掉语气中的紧张。那一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会生病?怎么可以生病?!
陈守赶紧回道:“回皇上,御医说病情有些严重,但只要高烧能退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应该不应该?朕要的是肯定答复,不能出任何差错!”慕容景几乎是用吼的了,倏地坐了起来。“马上传御医过来,朕要了解病情。朝凤宫有什么事,马上通知朕。”
“是!皇上好好歇息,别太担心。臣先告退。”陈守安慰了一句,即退了出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简单的一句“别太担心”令某人的身子僵了起来!
愣了良久……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9
傍晚,万仪宫。
慕容景出现了。
肖贵妃眼中露出了意外,隐藏了心中的痛楚。
“皇上吉祥。”肖贵妃半起身子行礼,却让慕容景阻止了。
“嗯。不必多礼。”说罢,漠然的坐在一旁的背椅上,凝视了床上的肖贵妃一眼,淡淡问道:“身体可好?”
肖贵妃一怔,心底一股酸楚涌了上来,鼻子也跟着一酸,居然泛出了眼泪。等他一句关心,居然等到了?既然是这么随意的一句问候,对某些人来讲是何等的重要?
慕容景默然坐着。
肖贵妃回过情绪,声音微咽道:“臣妾很好,谢皇上挂心。”
“啊,委屈你了。好好回忆一下,——昨晚的刺客,尚有什么线索留下?例如:武功招数,身体举止,身体是不是有香气……”最后一点,是因为某一个女人想起的,当时她就用了什么香味来给肖贵妃解脱。
肖贵妃苦涩一笑,无事不来,她又怎么会奢求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伤过来看看?是该死心了。天下的帝王,又怎么会属于女人?又怎么会在意女人?“皇上,臣妾该说的已经全说了。”
“没有。刺客一天没找出来,你们肖家的恩人一天都会有危险。”慕容景眸子一冷,声音不太不小,却意有所指。为了他,她或者不会说出真相,但若是她的恩人呢?会,一定会说。
肖贵妃愕然,片刻后眸子闪烁了一下。
慕容景口中指的恩人,肖贵妃是听明白的。
肖氏三族是让谁救了,她心里清楚。
错愕,惊愕,只是——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皇上居然会——”会因为另一个女人坐在这里?花费那么多心思的时间和精力,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出戏。只是为了找出那一个敢伤她的刺客?!刺客一早即在了,上一次,她让人投毒,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都没有这么费心费力去查,一个废后打和冷宫即平息了。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10
突然间,肖贵妃觉得自己曾经很可笑,居然吃雪儿的醋,再度回首——幼稚而又无比讽刺!雪儿和她也只不过同是一个得不到帝王爱的可怜女子罢了。
慕容景疑惑肖贵妃脸颊上的变化,皱眉问:“你想说什么?”不是她胆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话。
“好!我说。”倏地,肖贵妃笑了,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皇上,想不到您也有这一天。”让心上人无视,抛弃,尝尝重视的人却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中的滋味。。
慕容景皱眉,不明白肖贵妃在笑什么,甚至她话中的意思。
“终有一天,您会明白过来,会体会一下,臣妾此时此刻的心情。”肖贵妃没有忘记,那一个淡漠从容的女人,曾经说过什么。她说了,对他不感兴趣,对帝王一点也不好奇!没有兴趣,没有好奇,即不会迷恋,不会喜欢,更不会去爱!
只是——眼前高傲的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他还没有发觉,她也不会挑明。
等着那一天,等着他痛苦的一天!
本以为身为帝王的他不会为女人心动,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多少年她都愿意等,一定要看一眼,亲眼看一回,他为了爱而悲伤落魄。否则,叫她如何平息自己数载在深宫中积攒的幽怨和不甘……
“皇上,皇后娘娘是臣妾见过最特别的女人……身上像有一股特别魅力,令人好奇,想靠近。不过啊,臣妾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一直忍住了,没敢去瞧她。”
“不必去了!”断然拒绝,不想多生意外。
“怎么?怕臣妾会伤她吗?还是怕臣妾……教坏了皇后娘娘?”肖贵妃苦涩一笑。她怎么可能还会去伤一个求了自己全家,全族数千条人命的女人?
“不是。”慕容景觉得自己没必要多说沈素儿,一想到她即会来气,可又有些担心。虽然御医说,她的病情无大碍了,心里还是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挂念。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11
肖贵妃那么一问,慕容景冷冷掩饰道:“朕说不必即不必。”
“皇上,臣妾知道刺客是谁……”真相是诱人的,说一半不说一半却是故意的。
“……”
慕容景眸子一闪,盯着肖贵妃,他就是觉得眼前的女人隐藏了什么。
肖贵妃轻轻叹息一声,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要和他谈起条件了。
她幽幽说道:“只要皇上答应臣妾三个条件,臣妾马上可以说出是谁,而且——有证物。”
“证物?”
“不错,一个足矣证明刺客身份的证物。”
“很好!可是什么条件,朕要听一下方能答应,你说。”
“是,皇上听过后,若觉得可以答应,那就答应吧。第一,臣妾明天即想出宫,您让我哥哥来接我吧。深宫大院,此时却一天也不想待下去……”凄婉又哀凉。
情断于斯,再纠缠下去,也仅是一生痛苦罢了。
慕容景点头应允了,这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反正他们早已经谈妥,刺客一找到,马上送她出宫。
“谢谢皇上。第二个,臣妾想在离宫前,见一见皇后娘娘。毕竟娘娘对我们肖家有天大的恩,此次出宫,或者永生也不得再见,在离开前,磕个头道个谢,皇上……您应该不会阻止吧。”肖贵妃的要求并不过分,合情合理。会以条件提出来,是因为慕容景的保护欲太过强烈,防范也太严重。
目前,肖贵妃表面是贵妃,其实也和一个犯人没有二样。
万仪宫刻意增加的侍卫,说穿了和狱卒的职位差不多,牢笼,仅是由天牢转到万仪宫罢了,没有皇帝的命令,她根本不能随意出入,更别想出去见见沈素儿道一声谢了。。
即便肖贵妃在此事件中属于无辜的,但在此时帝王的眼中,肖氏一族已经和有罪无啥区别。
慕容景沉默了一下,“好。朕答应你。第三呢?”
“第三,这一个要求,我想送给皇后娘娘,皇上可答应?”肖贵妃说罢,淡然浅笑,难掩美人风情。
真相!皇上给鄙视了一回12
慕容景心生意外。
把一个要求给那个女人?他犹豫了。
那女人太不安分,给他一个承诺,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若她要求出宫,难道他也要答应吗?不行!不能随便答应。
他漠然说道:“关于第三,皇后提出的要求,朕觉得合理,方会答应。”有了这一条,也断了沈素儿会提出什么出宫的请求。
肖贵妃失声笑了,带着一丝苦涩,“皇上,连皇后娘娘您也心存顾忌吗?”答应了,却又要加一些,错觉中,她都觉得慕容景并非真将沈素儿放在心上了。
或者,他对她的在意也仅是暂时的,还没有到失掉理智。一个男人若和一个心爱的女人相处依然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这男人会是真正爱着这一个女人吗?十个人中,幸运的会有一个人是爱吧,但一般会有九个以上不是真爱。
“你问得太多了,肖贵妃,这不太像你?”
“皇上,当一个女人不爱一个男人时,是不会去小心翼翼去注意什么,去迎合他,更不会在意他高兴或者不高兴。”肖贵妃意有所指,宫里早有传言,说皇后经常惹皇上生气。只是传言归传言,却不见皇上对皇后有什么过分的惩罚。
这时,肖贵妃是故意说的,想试探什么,想知道什么。于是她说了,在说这话时,特别留意了慕容景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僵硬。
深知——那表情绝对不是因为她自己。
那平时冷漠的眸子有一瞬间变得虚无,而那眼中看的人不会是她。
事实证明什么?他心中爱的人不爱他!
突然间,她虽然怨他,却也不恨他了。
因为他和她在心爱的人面前同样的可怜……
夜,渐渐深了。
慕容景从万仪宫出来时,冷若冰霜,像三冬的天时。
他从肖贵妃那里得到了证物,也听到了真相。
但是,全凭肖贵妃说的,他不会那么轻易断定一切。
事实,还需要最后的证明。
生病!找找出宫的办法1
几乎同时,在朝凤宫。
沈素儿有气无力躺在床榻上。
懒洋洋的神情可不是什么本性,完全是病的结果。
“小三,感觉全身快爆炸了,怎么会这么热呢?”沈素儿一下子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蹭掉了。喉咙像有东西堵住,热热的,也极不舒服。
来到古代,还是第一回生病了。
她蹭掉没一会儿,马上又重新给盖上了!
初雪白了她一眼,“发着烧呢,当然会热。如果不是烧退了一些,现在你都没法醒了。再说,别一下子把被子蹭了,又会冷着的。”
“不会,发高烧就是需要散热,散掉热烧就会退了。”某女小脚一抬,漂亮的锦被又给踹到一角了!身上的袭衣露了出来,可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弄得初雪纯情的俊美小脸又染了浅浅一抹红。
某女说的,无奈古代人可不懂这些论调。
“别任性!快给盖着。”初雪也不妥协,坚持又掀起了被子将她盖住了,“就是热也得盖着。太医说的,说出一身汗,病就会快点好!”
“啊啊啊……”沈素儿想吐血了,和初雪是有理说不清,但身体热啊,于是换一个法子,“小三,我想泡个澡,全身黏糊糊的。”
初雪问:“想去瑶池居吗?”
“不去!那可是别人住的地方,没事干嘛去找抽啊?今天生病躺在这里,他还要负全责呢?哼哼!”生病的人好像特别任性,脾气可不太好!末尾还“哼哼”表示不满意。
任性了一会,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我让小蓉她们准备一下。”初雪叫人了,小蓉她们也守在外厅,一听喊马上去准备。
既然沈素儿要沐浴,那初雪也应该离开。
他立了起来。
沈素儿好奇问:“小三,今天你待在这里多久了?”貌似醒来即看到他在啊。
初雪怔了怔,挪开视线避开了她询问的目光,“有……有半天了。”
“呵呵!真难得。”沈素儿知道的,初雪一直在避嫌。
生病!找找出宫的办法2
沈素儿倏地认真了起来,想起了一事,诚心诚意道:“初雪,昨晚谢谢了。”
“谢我什么?”
“谢谢你的心意,谢谢你的大氅。”这谢可一点不渗假。
初雪温和一笑,没有回应。沉默了片刻,提出要离开,沈素儿却喊住了他。说有重要的事得问一问。
“小三,咱们再聊一聊……好不好?”沈素儿狡黠眨了眨眼,直问,“你平时是怎么出宫的?”
“走出去的啊。”爽快,想也不用想。
“噗!……”某女装死了。可爱的小三居然敢消遣她了?好吧,为了出宫的门路就由他消遣一回,“怎么走?从哪里走?按照某些小说正常的发展,是不是朝那个比较矮点墙飞出去?对了,最经常用的办法是钻狗洞,找水源游出去?”
初雪一听,抿嘴强忍住笑。
沈素儿白了她一眼,生病了,身体不舒服,可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这时,初雪含笑说:“你那是从什么书上看的?根本是乱讲。皇城的墙是不可能会飞出去,高五丈,光滑无处立足,怎么可能飞出去?绝顶的轻功也做不到,再说,外面尚有护城河。狗洞这一说,在皇宫中没有的。外面是河,怎么还会有狗洞一说?水源,倒是可以,不过,下面有陷阱,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听初雪一说,结论是小说大多数果然是骗人的东东!
“小三,你出宫从哪里出去的?”不死心再问一回。
“正门。”
某女晕厥了,谁不知道正门可以出?
还好,初雪又回答了,“我是换上小太监的衣服,偷着皇兄出宫的令牌的。”
“你有啊,快送我一块?”期盼状!希望又来了。
“上一次回来,让母后没收了,呵呵。没了。”
“啊……”失望,外带绝望——小小的。 再问:“小三,如果我想出宫去——去玩一下要怎么做啊?”
“找皇兄啊。”简单快捷。
“……”好冷!好冷!咱们可爱的初雪居然会在关键时候,给她一个冷笑话!
直接装晕过去了!
若能找皇帝,用得着问他吗?!用得着说了刚才那么一大堆废话吗?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1
初雪离开了,说明天再过来看她。
沈素儿泡了一个热水澡,舒服了很多。
只是小蓉端上来的中药,她是见识到了!
苦,苦得她胃在翻,一入喉咙即想吐!
从小到大,她从不吃中药的,居然是西药或者打点滴。
古代可没什么西药。
发誓——以后绝不生病了!!!(梦幻式的誓言。)
沐浴过后,天已经黑了。
朝凤宫来了一名不速之客——肖贵妃。
肖贵妃和以前嚣张的态度完全不同,温雅娴静,礼貌也客套了许多,特别在谈话之间,还使用了敬语,言语也极是尊重。
沈素儿除了有些小意外,也没啥成见,二人好歹也算共患难了一回。
自然吩咐小蓉和小春儿好生侍候。
肖贵妃浅笑道:“皇后,我是悄悄一个人来的,经过皇上同意。深夜来此,自是有些话想单独和您聊聊。”她看向小蓉她们。一帮奴才可防备得紧。
沈素儿想了想,让小蓉她们全出去,反正她也觉得肖贵妃不可能会害自己,于是礼貌笑了笑,“没关系。想来就想。”她依然半躺在床榻,背舒服地靠着枕头,生病的好处——见客不用起床。
“客套了。有点不似您的个性。”肖贵妃含笑。说来,她也算是生病外加受伤了的人,脸色有些苍白,多了几分柔弱的气质,更添其绝色的风韵。
那美眸流转之间,也美不可言。
其实,肖贵妃不太冷,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比起雪儿丝毫不逊色。
沈素儿感叹着,也细细欣赏着。
喜欢看美的事物,美男,美女也一样。
只要是美的东西,她一般都爱的,这无关什么杂质。
“皇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肖贵妃啜了一口茶,抬眸却碰到她的目光,差点脸红了。幸好掩饰得好,若对方是男人她不奇怪,偏偏是女人啊……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2
沈素儿一瞧,兴趣来了!想不到肖贵妃有这一面,真有趣,于是——调戏下来了,赤裸裸,露骨又暧昧的,皮笑肉不笑滴,超邪恶的,媚眼乱飞滴,“那个……贵妃粉红娇羞的小脸蛋儿真漂亮啊……瞧得人心痒痒,恨不得咬上一口。”
“噗!”肖贵妃真喷了!一瞧自己失态,她赶紧自个儿收拾一下,有些正襟危坐。
沈素儿眼睛亮亮,想不到肖贵妃这般纯情……呜呜!太意外了。果然人要多多相处,才能了解真实的个性,先入为主的观念是不好滴。
肖贵妃本来想见到沈素儿好好谢谢她,也给她磕头道歉,但真见着人了,她那笑嘻嘻的样子,反倒令人不好意思跪,而怎么说居然还是放不下自尊跪人,这一次和在天牢不同,那是在绝望的时候,关系着亲人的性命。
“皇、皇后,我今天来……今天是来谢谢您的。”一瞧神态就有些紧张。
“呵呵……”沈素儿笑了,趴在锦被上大笑。
肖贵妃然而发觉,自己好像被人捉弄了。
“堂堂皇后,怎么可以……唉,真拿你没办法。”哭笑不得。
肖贵妃渐渐放松了下来,和沈素儿说了许多事,告诉她深宫险恶,别随便相信人,即便是再好的姐妹有一天也会莫名其妙地出卖你。
在说到这时,某女又问了一句差点令肖贵妃喷茶的话:“卖我?大概会值多少钱?”肖贵妃没有喷,是因为没有喝茶!汗汗!~
肖贵妃慎道:“别把我说的话当儿戏!”
“你会不会出卖我?”某女眨了眨眼,倒是多了几分认真。
“不会。”肖贵妃回答得蛮爽快,再补充了一句:“是没机会了。明天我会出宫,永远也不会再进来,也是说——我们以后不会有机会在宫里碰面,自然不会有机会——把你换钱了。”本来是想说出卖的,一想到她问多少钱,斗气一样,也将话改变钱来量了。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3
沈素儿怔了怔,有些许意外。她对宫中的情况也不太了解,只是知道慕容景最近在捉刺客,大张旗鼓,劳师动众结果瞧来像一场闹剧。
现在经肖贵妃一说,貌似有内幕?潜规则?
肖贵妃面对沈素儿也无啥好隐瞒,“皇上让我回来,无非是帮他找刺客,作作戏。刺客也快浮出水面了,我再留下来也无意义。”
“明天走?”
“嗯,明天早上出宫。”
“要不要送你?”
“不用了,你这样子……比我好不了多少。”
“拜托,我只是感个冒,烧退了再睡一觉,明天又可以悠哉过日了。只是好羡慕你啊,可以出宫。”
“你也想出?”肖贵妃疑问,听她的口吻也很想离开。
沈素儿学着美人们幽幽一叹,“当然想。只是……唉,一入宫门深似海。”有些话也不好直言,偶尔玩玩深沉很必然的。
肖贵妃一笑,“你真的很特别。”
“特别个p!总有一天,我要将皇帝休了,快快乐乐出宫泡美男去!hehe!”想起了某些穿越小说,动不动休夫休皇帝的,再泡尽天下美男滴,多么美好的梦想啊,一时兴起,借借台词来用用——事实,是女人基本有这个心没这个胆,悲催!~~
“这话儿别乱说,只说这一次就好了,让别人听到,传到皇上耳边,您就麻烦大了。打入冷宫也有可能。”
“我知道!皇宫啊,连一个言论自由都没有的,想想那些因为一句话,一首诗死掉人,有多么的冤啊,连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都不行。若由我治理天下,一定要实施言论自由,人人平等!……咳,再做一点小梦,你听听就算,别当真。”大话谁都可以扯,嘿嘿,扯得开心过瘾即行。
“……”
肖贵妃安静听沈素儿高谈阔论。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4
肖贵妃安静听沈素儿高谈阔论。
有些话在她听来,真是蛮大胆的,思想也蛮特别。
只有这一刻,肖贵妃方明白——骄傲如慕容景这样的男人,因何会将眼前的女人放在心上。只是他错了,这一回可能会彻底的输掉!经过她再三的试探,她根本没有将慕容景放在心中,眼中没有一丝对帝王家的留恋,对后宫荣华富贵的向往。
女人眼中没有这些事,也说明了宫中没有东西能吸引得了她,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
于是,肖贵妃给沈素儿留了一条后路,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报答。
她将和慕容景的约定跟沈素儿说了。
沈素儿在听到肖贵妃居然送了自己一个“帝王承诺”时,心里乐得不可开交。有一种老话蛮对的:日积一善,快乐一年。嘿嘿,好心总会有回报滴。瞧瞧,她只是意思意思n年积了一善,现在不是回报来了吗?
某女笑呵呵的,表示上客套了几句,结果还不是照单全收了人家的好处。
……
同一时间。
在御书房。
给关押了一天的雪儿和林玉儿跪在地上,等候着慕容景发落。
慕容景冷然看着二人。
“林妃,先起来吧。母后也替你说了,好好去谢谢她。这一天委屈你了,先回去好好歇息。”慕容景让林玉儿先离开,而一直没有让雪儿起来。
林玉儿水眸浮出泪花,楚楚可怜,又楚楚动人。
温婉暗瞅着慕容景,而他也同时看着她,目光不由放柔了些许。
慕容景道:“林妃,朕……以前好像冷落你了。以后,朕会好好待你,先下去吧。”
“谢皇上隆恩。臣妾先告退了。”林玉儿款款行了一礼。
这时,陈守匆匆进来禀报,有些急态,“皇上。贵妃娘娘她……”想禀报,却见到尚有人在,即止住了。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5
慕容景淡问:“肖贵妃怎么啦?”
陈守想了想,还是脸露急色,紧张道:“据侍卫们来报,贵妃娘娘不在万仪宫,而且……不知行踪。”
相比于陈守的着急之色,慕容景倒是淡定从容,悠然道:“不必在意,朕知道她此刻去了哪里。时间一到,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对了,朕已经派人去肖府通知肖仲之明日清早来接他妹妹出宫。你替朕去送她一程吧。”
“是。臣遵旨。”陈守领命退了出去。
林玉儿又朝慕容景行了一礼,悄然退了下去。
在门口,她听到慕容景质问雪儿:“你说自己该当何罪?”
“我没有罪!皇上,我没有罪!为什么?为什么要一再冤枉我?!”美人痛哭,哭得柔肠寸断。连同质疑的嗓音,也显得那么般无力。
林玉儿在离开的一刹那,瞥了慕容景一眼,俊容无铸,冰冷的绝美,令天下多少女人痴迷不悟,沉沦又不悔……
深冬的皇城一片寂静,暗淡的月光映着琉璃瓦、黄龙墙,朦胧凄迷。在绿釉翘角、金檐阁楼,精巧翻覆堆垒又错综复杂的迷宫中,有多少人深陷,压抑,迷茫,彷徨和恐惧。
不止一次。
慕容景立于高处的楼顶,目光淡淡看着。
那目光清冷无波,潋滟却不会动的湖水,眼中的事物仿佛与他无关,而他置身于另一个天地,变成了另一个自己,用另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态,淡漠地看着一切。
生于帝王之家,自小学的是什么?无情。为了权力,为了皇位,为了保住江山,身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而那一滴会是他心甘情愿染上的?
……
浅笑揽风月,醉卧看红尘。
简单的梦,于帝王来讲又是如此的遥远,不切实际。
“皇上,肖贵妃出来了。”陈守悄悄提醒。
“嗯。”慕容景的目光挪到不远处的道上,月光下那一抹纤影的确像肖贵妃。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6
宫道曲折,朝凤宫与万仪宫必经之处。
肖贵妃没有挑宫灯,仅凭着暗淡的月色,步行。
秀气的步子不紧不慢,倒似悠闲得如漫步月空赏夜色。
肖贵妃苦笑。
她不是不想快,是想快也快不了。
重病,外加新受的内伤,勉强才忍住。
刚才在沈素儿面前已经装得蛮辛苦,才没有将过多的虚弱表露出来。
会露出苦笑,重点是此时她还明白一件事。
自己好像又当了一回棋子。
即便不用看到皇帝的人,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的气息。
本来三个条件提出来了,有利是她,结果——又让他利用了。
冷酷无情,不带一丝情面,他还是一贯的作风,从不做多余的事。
只是——
对他来讲,她仅属一枚棋子吗?
深情一片,换不回一丝情意?
当初,她知道他娶自己进宫别有目的,也明白他是为了牵制日益得势的肖家,然而她依然满怀着少女的憧憬,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入宫,自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一定可以终赢得他的爱意,逍遥后宫,成为他一生中唯一的女人。
结果呢?岁月蹉跎了,变迁了,他的情却淡漠如斯。
在自己身受重伤之际,还不忘记利用一回?
现在回想当时自己有多么的傻,多少幼稚,让爱情给冲昏了头,差点埋葬了全族人的性命。
这真是最后一回,最后一次!
应该彻底死心了……心中那一丝丝残留的希望也灭了吧。
蓦然,肖贵妃顿住了脚,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冷笑。
前面立着一个人影,在阴影之中瞧不清容貌。
隐约的,却见那人的身形纤纤,明显是一个女人。
“又来了,看来你不杀我不会死心。只是奇怪,你我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肖贵妃立直了身子,如雪中傲梅。
阴影中的人鬼魅一样轻笑。
笑声阴森带着杀意,听得一般胆小的人汗毛倒竖,疙瘩直冒。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7
笑声阴森带着杀意,听得一般胆小的人汗毛倒竖,疙瘩直冒。
“深仇大恨?……”幽幽的语调在喃喃。
有些迷茫,迷惑,属于深宫女人长期的压抑和心灵的扭曲。
半晌,阴影中的人带着恨意说了一句:“只是想折磨你,杀了你!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恶?很该死?平时嚣张,一副高高在上命令人的口吻。凭什么?同为后宫的妃子,凭什么你支使人?你那一张嘴,有多虚假,多令人可恶,难道你不知道?”
“我清楚自己平时太过嚣张,待人也不好。更是由于妒嫉,做好不少错事。很对不起你。”肖贵妃坦然承认,自己也是一个善妒的女人。当时她觉得为了守住自己心爱的男人,将一切可能会把他抢走的可能性先排除掉,有什么错?眼前的她——自然也在排除的目标当中。例外的是她比别的嫔妃心机更深,更懂得示弱,谄媚,唯唯诺诺。
待在天牢,已经令她明白了许多事,好像一夜之间省悟,悔不当初。
“贱人!嘿嘿,也会说对不起?真好笑!……区区一句对不起就想了结吗?不杀了你!不喝你的血,不嚼你的肉,怎解我心头比海要深的恨意……”阴佞妒戾,字字忿恨。
深宫的怨恨,日积一日,年累一年,心灵若能保持少女时纯洁清灵,谈何容易。
肖贵妃幽然一叹,道不尽心中的悔意。
自己立于此,何偿不是其中之一?
“芙蓉帐染龙涎香,红颜泪葬深宫墙。慕容景,终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肖贵妃长叹,抬首望着天边一语。
“是吗?朕等着那一天。”
静谧的夜晚,屹立于宫墙之上。
衣袂翩翩的帝王,冷眸在夜色中更加深邃莫测。
错觉中,仿佛能看清其眼底的残酷和绝然。
“皇、皇上?……”隐身阴影处的女人震惊喊了出声。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8
“皇、皇上?……”隐身阴影处的女人震惊喊了出声。
慕容景冷冷注视着黑暗中的女人。
陈守也已经迅速堵住了那女子身后的退路。
宫道上,二边是高墙,女子前面是肖贵妃,后面是陈守,高墙却立着慕容景。
无处可逃。
“皇上,您怎么在这里?臣妾是来和肖贵妃辞别的……毕竟姐妹一场。”颤抖的嗓音,幽然轻柔,却用来惊慌掩饰。
慕容景冷然不语。
肖贵妃却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