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坏谁之过第58部分阅读
哥哥太坏谁之过 作者:rouwenwu
依在我身上的重量,如果不是你还能说话,我真想抱着你大哭一场。
野火在他怀中闷闷她开口,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去隐藏心底真实的震撼和感觉,有多痛,有多在意,就会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呵呵……傻丫头,不论多累多辛苦,看到你的那一刻什么都值了。”
慕容流风由衷的开口。
野火甜甜一笑,就势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油嘴滑舌。说点正经的吧。
秦淮这次这么做,你才什么想法?”
野火转移了话题,妃很想告诉慕容流风她的感觉,那就是秦淮,不可能会死。
慕容流风沉思片刻,微眯着的寒瞳闪烁出一抹精光,“我觉得秦淮不会这么容易死的,也许,他这次连齐仓都瞒过去了。”
慕容流风说出来的话.却是跟野火不谋而合。
“我也这么想的,虽然他说他也是人,不是神,但是我就是觉得他不是那种因为遭受打击就不顿一切,釜底抽薪的人,就像他从来不相信我是秦野火一样,他那样一个坚持执着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同归于尽的事情来。”
野火很肯定的说着。慕容流风眼神却闪烁了一下。
“他一直不相信你的身份吗?”
“其实你也不相信我会是昔日那个秦野火,但是你在意的是现在的我,所以你从不在这方面试探我,怀疑我,但是秦淮,就是到死,都在逼问我.宪竟是淮。”
野火说完,仰头认真的看着慕容流风。她有话要说。
“你现在想告诉我,你究竟是淮吗?”他问着,抚摸她后背的大手慢慢停了下来,不知怎的,他会紧张。如果野火不是野火,那么她会不会离开他?
不,他不要这样的结果。
“野火,如果你说出你是淮的话,我会面临失去你的可能性,那你就不要说.我宁可一辈子不知道你是说,也不要失去你。”他斩钉截铁的看着野火,瞳仁中闪烁出来的坚定跟信任让野火心底微微发酸。
她摇着头,抱紧了他,小脑袋在他胸前磨蹭着。
“你这辈子也无法甩开我了,你忘了吗?你是皇帝啊,我可是皇后,这么有诱惑力的身份,我哪舍得放弃你?”她笑着.因为感动于他的信任和理解,那笑中噙着点点泪光。
慕容流风摇摇头,无奈的开口,“你不是那种贪图名利的人,你只会因为我这个人而留在我的身边。”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润细腻,像是此时潺潺划过的温泉水.沁暖心靡。
“你这么自信?”她笑着问他。
“我对我的能力很自信的,你不是知道吗?”他话有所指.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滑到自己的小腹下面。
“喂。”野火低呼一声,那里的火热竟是不可思议的昂扬了。
“你不是才刚刚恢复功力吗?怎出就……”野火身子缩了一下.男人那里真是说激动就激动,她还以为慕容流风需要休息好几天呢。
他这一昂扬,她又要被扑倒了,在床事方面,他从来都不让着她的。
“我还口为你会很开心呢?兼容流风呵呵笑着.胸胜震荡出欢愉的笑声口野火抬手垂锤,不过心却放松了下来,看他若无其事的笑着,她便知道,他已经恢复了。
只是下一刻,野火注定又被压倒了。
慕容流风将她娇小的身子翻过来,直接摁在池壁上,火热从后凶猛的推进!在水下激起阵阵激荡的涟漪。
野火小手紧紧扯抓着池壁边缘的龙纹紫玉,小身子被一下下的撞在上面,身前激起水花阵阵,涟畸翻滚。
那火热在身后昂扬出入.因为有水的润滑,她竟是觉得没有以前那般痛,或者紧张。
泡着热水,小身手在水中忽上忽下,这种感觉,热烈之中不可言喻的奇妙沸腾。
“恩……流风,太……太大,你……”野火不知怎的,一时没掌控好,竟是喊了出来。
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进水里面。这句话她想说很久了,慕容流风每次要她的时候,那里都是又热又硬,她简直无法想象,那里的神奇,不激动的时候就是海棉一样,一旦激动,那火热根本不是她能招架住的。
慕容流风听了野火的话,身体的撞击更加猛烈。
第一次听野火说这种话,他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倾泻了。野火在床底之上,一直是被动且安静的,每次都是被他欺负的连连求饶,这一次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对慕容流风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他恨不得将野火揉进自己体内.水花拍击着彼此的肌肤,他牵着野火的手触摸结合的地方。
“火儿,不管你是说,我都是实实在在在你体内的慕容流风……记住了……”他说完.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火热沉沉褪去。
一番激荡的缠绵,累的虚脱的野火趴在慕容流风怀中,一丝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给自己穿着衣服,抱她回了寝宫。
慕容流风吩咐宫女去准备宵夜,他摸膜野火编了的肚子.心疼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正要离开的时候,野火却就势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上了床。
“你还要?”他坏笑着扣上野火胸前的浑圆,在她耳边柔柔的开口。
“说正事。”野火筒短的开口,抬眼,认真的看着他。
慕容流风觉得此时此刻,野火眼底除了认真严肃,甚至还有勇气。他心下一紧,紧张的抱住了野火。
“怎么回事?”
“我想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野火说完,揽住了他的腰身,大大的眼晴闪烁坚毅明亮的光芒。
慕容流风一愣,没有再说其他话,点点头,郑重的看着野火。
他以前也想过,野火有朝一日会卸下所有的心防坦诚一切.但是这一天到来了,慕容流风又觉得莫名的紧张。他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可唯独在处理野火的事情,无法冷静下来。
心扑通扑通跳着,野火感觉到他的紧张,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只要你能接受我的身份.我就不会离开你。”
“恩。”他的回答很沉稳,坚毅的力量从胸膛传入她的耳中,这一瞬.野火觉得眼眶红红的,莫名想落泪。
她却绽放一抹明媚的笑容,趴在他的胸膛,在这个异时空内,第一次诉说自己的过往,那几乎都被她淡忘的一切。
“你听说过借尸还魂吗?”她问着。
“恩。”慕容流风应了一声,旋即又紧张了起来,“这么说你是……”
他瞪大了眼睛.筒直不敢湘信,传说里面才有的事情竟是被他遇上了。
他完全相信野火的话,这么说,野火真的不是原先的秦野火?
“我是来自另一个国度的幽魂,因为被人陷害死去了,灵魂穿越而来,附身在秦野火身上,当时她吃多了媚药,暴毙而亡,我的魂魄附身在她身上,至于她的魂魄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在前世一直是女扮男装,统领着社团……厄,社团就是类似于秦狩的魅影无痕,或者是秦胤开的那此赌场、妓院,这些地方总要有人打理,需要买卖情报,也需要扩大声势,我做的就是差不多这样的工作。
野火说完,静静地看着慕容流风,时间在流逝.彼此的心却很宁静。
“我在那个时空也有家人,也有朋友。但是感情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所以对于我们之间最初的情爱,我要不是逃避,要不就是不知所措。”
野火窝在慕容流风怀里安静的闭上眼晴,此时的感觉很好,在他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她信任他,所以愿意告诉他自己所有的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慕容流风低声问着,心却是碰碰的跳个不停。
“恩。”野火点头。
“那我也会保护好这个秘密。连同你一起,放在心底最深处。”他说完,附身一吻,缠绵徘侧。
天快亮的时候,突然起了风,狂风大作,紧跟着飘飘洒洒的飞下丝丝缕缕的雪花,莹白的雪,将天地染得耀眼。
野火跟慕容流风刚刚醒来之际,西凉国的使者已轻到了南壤国的皇宫。
两国交战之际,西凉出使,其用意确实让人费解。
第七十五章 必看!(本卷完 )
秦狩看着漫天飘洒而下的雪花,眼底隐了一层淡谈的忧郁,莹白的雪花翩然飞舞,落在他冷峻硬朗的面容上,他犹记得,慕容流风曾经说过,下雪,你们就成亲……瑞雪真的提前来了……只是,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
这场雪来的真早,比任年早了一个月,如果此时此刻,野火恢复记忆无望,又或者他当时没有跟野火度过那春宵一刻,那么现在,他说不定真的跟野火在一起了……成亲……他跟野火。
轻轻地呼出一口热气,将飞舞在面前的雪花吹化,他一贯冷酷无情的眼底,染了丝丝失落,为爱所伤的忧愁。
在秦狩身后,秦胤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未动,自从野火从相国寺回来后,这大半年来,改变了太多人的生活,他的,三哥的,也包括那个不可一世的四哥的。
而经历了曦颜山庄那生不如死的几个月的折磨,如今的他,已经没了不顿一切冲动妄为的忙子,他会学着跟三哥一起,站在她的背后。
若她看的是云卷云舒,花开花落,那么他就看着她眼中的幸福,度过自己的人生。
秦狩看着越来越大的雪花,唇角勾起,想笑,却注定纺放不出这一抹欢颜。
他回头,看着秦胤,“淮阁那边还没动静吗?”他敛了眸中先前的眷恋忧伤。恢复了一贯的冷酷淡然。
秦胤回过神来低声道,“黑枭暗卫一半驻守在淮闯,另一半还守着四哥剩下的一小部分产业。暂时没有动静,而皇宫那边慕容容流风已经接见了西凉的使者。野火也跟他一起。”
秦胤说到野火的时候,秦狩眸光闪烁了一下,一抹璀璨转瞬即逝。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太平了,西凉那个十皇子至今是个谜,除了武功高强之外,还总是带着银质的面具,我总觉得,他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秦狩神色凝重的开口。
秦吼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道,“不过我这几天没时间过来了,妓院跟赌坊那边,因为我失踪的这些日子,出了不少乱子,虽然有四大护卫看着,但总有一股怪异的势力一直在我那里捣乱,来无影去无踪的,让我很头疼。
”秦胤摇摇头,那股势力太诡异了,按理说,现在南壤国所有的暗势力都应该摆在明处了,怎么还有一股诡异暗涌在背后捣鬼呢?
秦狩思忖了一下冷沾峻的容颜附上一层寒霜,“最近在魅影无痕也经常有人探头探脑的出现,抓住了一查,却都是些市井无赖,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秦狩的话让秦胤更是怀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做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小动作。
“这件事情可以告诉野火,让她派自己的暗卫去调查,她的暗卫里面有很多都安排在丐帮之中,很多消息,从她那里打探更为容易。”秦狩说完,抬头仰望天际之时,雪,竟然停了。
就连先前肆虐的狂风也缓缓止了,温度徐徐回升,他更是觉得,先前一切如昙花一现一般。他跟野火之间的一切,也注定,短暂,匆匆,只一夜,什么都不是……“雪停了?”秦胤微眯着寒彻的眸子,有微微的失神。
秦狩不语,点点头,踏着薄薄一层的莹白,无声的离去。
无论心怎么沉重,他表面上都要做第一个放手的那一个……有些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秦胤看着秦狩离去的背影,只觉得那里面的心事重重,超过了他能承载的一切。
璇玑宫大殿西凉使者刚刚离去,野火跟慕容流风相视一眼,慕容流风手中是西凉使者送来的战书。确切的说,是西凉十皇子挑战野火的战书。十五日之后要跟野火一对一的对决!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堂堂西凉国的皇子,竟是要通过武力一对一的挑战南壤国的皇后,实在让人精不透他的心思。
野火看着那烫金的战书,唇角一勾,或许她的猜测是对的。
“这个十皇子如此处心积虑,不过是为了见我一面。也许,这一面,可以顶过战场上的数月惨烈屠戮。”野火说完,手指轻敲着战书,神情平静黯然,可慕容流风显然无法平静下来。
“这个十皇子会是我们认识的人吗?”他像是问野火,又像是自言自语。
野火点头,“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吗?如果那个猜测成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十皇子,想必是我们的故人了。”
“既然是故人,为何单单冲着你来?”慕容流风不解。
“呵呵,吃醋吗?”野火挑眉,故意说的轻松,其实她心里面也没有多少底的。
慕容流风温和一笑,只是眉宇之间却难掩一份沉重。
不管这个十皇子真正身份是什么,显然,他有很多事情是冲着野火来的。
这让他不得不防。
正在这时 ,小贝的声音出现在大殿门口。
“皇上,娘娘,有魅影无痕送来的书信。”小贝说完,见野火点头,遂步入大殿将书信递到野火面前。
打开书信后,竟是秦狩要她小心南壤国隐在暗处还未铲除的暗势力,其中还列举了秦胤被捣乱的一些赌坊青楼,更有近期出现在魅影无痕外围的可疑人等。
野火收好书信,皱眉之后,提笔写了一行字给秦狩,“似是故人来。”
一语双关,既是告诉秦狩这暗中捣乱的暗势力很可能是熟人所为,也暗指西凉十皇子是他们曾经认识的人。想必秦狩已经知道西凉使者的事情。
将书信交给小贝,野火回头,但见慕容流风不知在想什么,微微出神。
“怎么了?担心什么?”野火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认真的看着他。
“在吃醋,你跟秦狩如此的有默契,我这个夫君不应该吃味吗?”慕容流风捏捏野火的鼻子,一腔春风和煦的模样,谁会相信他在吃醋呢。
野火学着他的样子,捏着他的鼻子,不过却是“痛下杀手。”
“什么默契啊,要是有默契也是后天造就的,要知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根本不记得这个三哥的,要不是他会唱我在凌珑大赛上唱的那首歌,我准保以为他是有目的接近我的。”
野火说完,并没有觉察到慕容流风瞬间僵硬的身体,她低下头,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其实现在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能记起你们所有人,唯独会忘记他?后来,我也去调查过,发现他真的是我哥。后来我又想,既然惜尸还魂都能被我碰上,失忆忘记一个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是吗?”
野火突然抬头看向慕容流风,却发觉他的表情还凝结在刚才的样子,完会不像是在听她说话。
他眼神冰冷的盯着一个地方看,身子也是僵硬如铁。
野火有些错愣,晃了晃慕容流风的手臀,“流风,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轻,慕容流风竟是没回过神来,不知道想到了哪里。
“流风!!” 野火提高了音量。慕容流风失神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只是眼底却是闪现一抹极寒的冷芒。
像是一把利剑直直的朝野火眼底刺来。只一瞬间,这眼神如此陌生,且让她无法招架。
“你实竟怎么了?”野火皱着眉头,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慕容流风听到野火担忧的声音,方可发觉,自己刚才竟是将自己的心事,如此直白的表露了出来。其实,他先前眼底的冰冷是因为想到了秦狩,并非是对野火而为。
“我……没事,突然想到西凉十皇子对你的企图,有些担忧而已。”他避开野火的视线,微眯着寒瞳,眼底的冰冷恨不得吞噬万物一般。
此刻,他的心是停跳的。
野火曾经不记得秦狩……而她在种了那情毒之后,本该第一个忘记自己的,结果,她却没有忘记。难道她喝的不是自己的血做成的药引?
那不是自己,又是谁?
当初,他以为是天可怜见出现了奇迹,让野火记住了他,难道这其中是秦狩做了什么吗??
慕容流风觉得自己此刻很乱,他不想去想,不想在野火面前表现出来的, 却无法控制心底的猜测带来的震惊和寒气。
但是一切只是猜测,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猜测破坏乃至伤害他跟野火之间的关系。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十分不易,他决不能毁在此时。
疏忽,慕容流风抱紧了野火,力气很大,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胸前的感觉,他低低的开口,一贯温润轻柔的声音此时多了一分让野火无法理解的坚毅。
“野火,我是你的唯一吗??唯一爱的人?”他问着,声音却很是霸道。
仿佛容不得野火说不是。
野火愣了,他这是怎么了?
“你不相信我吗?为什么这么问?”野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沉稳,却发现,在面对有些失控的慕容流风的时候,她的冷静也会一点点的不见。
慕容流风摇摇头,他怎么可能不相信她呢?
“我的意思是,不管这世上别的男人对你做过什么,你心底唯一和全部的位置都是我的,是吗?”他声音愈发的低沉,他真是后悔问野火这个问题。
他在纠结什么?纠结一个猜测?
“你什么意思?”野火恼了,想要推开他的怀抱。难道她都告诉了他全部的国王,乃至穿越来的秘密,他还不放心,或者对她没有信心吗?
慕容流风见野火急了,更是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他抱紧了野火,没有比现在更加害怕失去,“火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原谅我,别生我的气。你当我刚才被门撞了脑袋,好不好?”慕容流风拥着她,示好的说着。
野火瞪着他,慕容流风这实竟是怎么了?她刚才说什么刺微他了?她不就说自己以前忘记过秦狩一段时间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我不在意,反正我也不看重你的长相,但是如果你的心被门挤了,我绝对不饶你!!” 野火瞪着他,一字一顿,带着少有的小女人的不霸气跟狠辣。
慕容流风点头,掩下眼底的疑惑跟震惊,将野火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前,“不会的,无论如何,我的心一直如明镜,对你,没有任何隐瞒。”
他说完,低头含住那粉嫩的唇瓣狂野的附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似是要将她吞噬,从未感受过如此狂野不羁的慕容流风,在他有些粗鲁跟野蛮的亲吻下,野火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挣扎着捶着他的胸腔,嘴巴里晤晤的抗议着,奈何慕容流风却连自由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帮她用嘴巴渡气。
她气恼的捶着他的肩膀,这可是大白天呢,又是在大殿之中,而且他的动作也太狂野,折磨得她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吟出声。
“野火,我的心是不是被门挤了,急需你来验证一下,你先帮我验证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吧……” 慕容流风说完,抱起野火就往内室寝宫走去。
野火低呼一声,抬手被迫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吻还在持续,没有一丝一毫停下来的迹象。那湿羽炙热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搅甘怡,灵活的刷遍她口内每一处芳香甜蜜,他用自己的气息渡气给她,让他的气息填充她的肺腹,呼吸吐纳之间,两个人就如同合二为一了。
野火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被他狂野的吻亲的大脑缺氧,他调情的手段由最初的生涩和什么都无法掌控,到了如今,简直是将野火的敏感掌握的如鱼得水。
野火哪里是敏感的地方,哪里被他轻轻一撩拨就会连连求饶,他都了如指掌,此时此刻,他更需要这份默契,去消除心底的疑忍。
无论如何,他不会伤害野火……只是那隐隐的,即将呼之欲出的真相,太过于折磨人了。
将野火放在宽大的软床上,他如同一只蛰伏的凶猛豹子,狂野的在野火身上肆虐,留下一个个斑斑的痕迹,盖住了昨夜欢愉的痕迹,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种下的浓情蜜意。
他一遍遍的冲撞她完美无暇的身躯,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野火……他的野火,真的如同名字,烧进了他的心里,沸腾在身体每一处……感受着慕容流风非同往昔的狂野和凶猛,野火觉得从未有过任何一次比这次来势汹汹,恨不得揉碎她,再将她嵌进身体里。
他火热的冲撞每一次都到了最深处,触碰到最敏感,也最直接的地方,让她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么,随他在今夜,一起沉论下去,沸腾灼烧,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拥着已经沉睡的她,躺在满是欢爱痕迹的大床上,身体很累,但思绪却莫名清晰。
有些事情,是不是不去问,不去刨根问底,更好??
他闭上眼睛,眼底的清冽渐渐被隐藏……
十天后,距离西凉国十皇子下的战书还有五天期限。战书上写的明白,十五日后就是在两国交界处决战的日子。
野火利用这十天的时间,查清了几件事情。
其一,既然她猜测那十皇子是故人,那么此时此刻,南壤国踪迹全无的故人表面看起来就是白染了,但那个终日无所事事的狄龙,确实不像是真的狄龙。野火心底的猜测,也许再过几天就能成真。
其二,是秦淮的事情。黑枭暗卫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 自己的主子死了,就算再团结,也该有点其他方面的动静,他们太过于安静了,齐仓还在养伤,黑枭暗卫暂时由慕白统领, 而曾经名马蚤南壤国的四公子,纤竹被惊云杀了,惊云毁容之后便销声匿迹了,至于白染刚是凭空消失了,却有一个怪异的狄龙终日无所事事的游荡着。
野火对秦淮的死,一直存着怀疑,算算过去十天了,如果他没死,是时候行动了。
其三,便是频繁马蚤扰秦胤跟秦狩名下产业的那股暗势力,确实如秦狩书信所言,都是些市井无赖,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收了银子办事捣乱而已。
给银子的人也是一次性支付,没有再露面。这种手段虽然看似简单,却是无从追查。
如果南壤国真的还有一股暗势力的话,野火倒是觉得,还是应了那句话,似是故人来。
这三件事情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都跟目前紧张的形式能扯上关系,如果西凉跟南壤国开战,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的突变,都会带来意料之外的效果,至于是好是坏,不言而喻。
绝对不是朝着对慕容流风有利的一面发展。
五天后,野火跟慕容流风如约前往两国交界处,不管如何,他们都要会一会这个十皇子。
既然是他主动发来战书,他们就看看这十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已是严是时分,两国交界处虽然并非什么大漠戈壁,寒风肆虐,可是在这严寒冬季,也是瑟瑟冷风,吹痛面颊。
寒风呼啸着扫过,冻彻的大地上万物皆已必眠,只闻风声凄厉,鼓声雷鸣。
代表南壤国的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风吹起最大的一面旗子,上面金色的慕容二字熠熠生辉,为这严冬平添了唯一一丝耀眼的兆芒。
举目皆是黄沙萧索,南壤国的地宫暗卫在寒风之中静候了一个时辰,然,传闻中的十皇子却是根本没有露面。
野火跟慕容流风相视一眼,眼底的疑惑愈加的浓重。
战书是他主动送来的,可到了约定的地点,约定的时间,竟是不见人影。这是何意?
而南壤国内也没有传来任何异动的消息。
慕容流风跟野火来之前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应对的策略, 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十皇子来个声东击西的手段,趁机偷袭皇宫。
可是,他们做足了准备,这个十皇子竟是没有露面?
一盏茶的功夫,野火跟慕容流风再次收到所谓十皇子送来的书信,书信内容让野火跟慕容流风都有些无语。
上书内容,因为野火跟慕容流风极为守信用,竟是亲自前来,所以他们西凉国决定永世跟南壤国休兵,互不进犯!更是有意结为盟国,共商繁荣。
这封书信比前一封更加让人匪夷所思,只不过,上面可加盖了西凉国的玉玺封印,还有西凉国的一品大臣亲自送来。野火跟慕容流风对这封信很难有所怀疑。
他们商讨之下,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个西凉国病重,即将入土的皇带。
十五天后,西凉那边送来书信,说是当朝皇带崇明君十天后会亲自去两国交界处,与南壤国圣君共商结盟大计。
一时间,天下百姓具是松了口气,本以为将是一场血腥屠戮,却是无声无息之中化解。对于百姓来说,没什么比平稳过日子更受他们关注了。
而摆在慕容流风跟野火面前的一切,看似是走入了一个正轨, 国富力强, 民心所向,但是其中的隐情也跟着一点点的浮出水面。
野火相信,用不了多久,先前存在的这个问题,便会一个个的暴露出来。
等待她跟慕容流风一一化解。
第一章 最强的男女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万物争相绽放娇艳,上林花开,似锦繁华,一瞬之间,寒冬已然过去。而今年冬日,雪,不过那么一场,匆匆,如梦。
春日晨光美景清幽醉人,关在皇宫内三个月的野火,终于得了慕容流风的恩准,可以在暗卫的保护下,出宫散散心。慕容流风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整顿秦淮的产业,根本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野火。见野火实在烦闪,这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野火多带暗卫才可以出宫。
不过野火却是惦记着飘飘丫头,自从她跟流风三个月前从边关回来后,就觉得飘飘丫头不对劲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大半夜的屋里面有时候会有奇怪的动静,她问了她好几次,飘飘都说没事,说自己以前有夜游症,想来是晚上起来走路之类弄出的动静。
当着慕容流风的面野火不好问太多,终是瞅准了机会,想拉着飘飘出去散散心,顺便问问她这一段是间是怎么回事。
只是飘飘听到要出去,第一反应竟然是拒绝,这让野火很奇怪,最后是生拉硬拽的才将飘飘带出了皇宫。
二人跟以前一样乔装打扮一番去了京都最有名的酒楼。
坐在二楼的雅间里面,野火看到飘飘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点破,只是随意的点好几个菜,屋内点燃着甜菊的熏香,还有泡好的龙井,野火安然享受着,觉得外面的一切就是比宫里自由自在很舒服的多。
抬眼,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飘飘,她又在发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外面,心根本就不在屋里。
以前的飘飘是随意且活泼的,但自从那次强犦事件之后,她就消沉了很多,不过随着胡纷霏一个月前生下来一个男孩之后,飘飘有事情做了,反倒是开心了很多,但是开心归开心,她眉眼之间却是隐藏了一分更深的心思。
她不说,野火暂时也不会点破,毕竟飘飘的此时的心思要比常人敏感很多。
顺着窗户望出去,原本热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了下来,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有马蹄声不紧不慢哒哒的响起来。
白色的骏马上,有一翩翩公子优雅的垮坐在上面,面容白玉气质绝伦,只是那神情却带着几分不耐烦。
“是四公子的狄龙啊!”人群中有人认出那白马上的翩翩公子。
紧跟着,又有嗤笑声响起来,“什么四公子,看现在就是草包公子,秦淮都倒台三个月了,他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身价吗?也就是那些花痴女人愿意看他。”
有一个男人尖细着嗓子开口,生怕马上的狄龙听不到一样。
马背上本就不耐颈的人,眉毛一挑,眼中迸射出两道深寒的杀气,直让一众准备看热闹的人吓得噤了声。
人群安静了一会,紧跟着先前叫嚣的那个人又跟着不服气的开口,“哟!
他真当这还是秦淮天下的时候啊,如今可是慕容盛世,我看他敢在大街上动手不可?当今皇上可是勤政爱民,以民为先,而皇后娘娘更是连西凉国的皇子都挑落马下,我们南壤国如今,谁敢惹啊?”
一人开口,众人响应。
百姓本就对慕容流风赞誉有加,再加上不战而败根本就不敢露面的西凉十皇子事件,让野火也名噪一时。
野火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腹黑不输给秦淮的狄龙下面会怎么办?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狄龙!
这份不耐跟暴躁的样子,实在像极了一个人。
野火转眸之间,看向飘飘,却见飘飘正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人看,眼底除了震惊,便是难以诉说的复杂深沉。这般眼神在飘飘身上体现出来,野火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飘飘,你有没有觉得这狄龙有些不对劲?”野火的声音很轻,飘飘却是如遭电击一般,蹭的站了起来。
“他……他,他就是狄龙啊!千真万确,货真价实,不是狄龙会是谁?”
飘飘很激动的开口,这般举止的她,让野火更加认定,她这段时间遇到了什么事。
“奥?是吗?既然飘飘这么肯定,那我们就继续看看,看看这个所谓的狄龙下面怎么办?又或者呢,我一会心情好,亲自下去摘了他的面具!”
野火说完,缓缓起身,玲珑有致的身段懒懒的依在窗前,神情悠然之中透着一分从容,可眼底的光芒,却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小…… 小姐,你一会真的要下去吗??他武功很好的……而且……”
飘飘有些语无伦次起来,眼睛愣愣的看着野火,隐隐的有担忧和欲言又止。
野火摆摆手,示意飘飘安静下来,只管看戏。
飘飘站在野火身后,眼神已经不在白马上的人身上了,而是不知道神游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狄龙被人群围在中间,众人都等着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四公子,如今出丑的样子。
狄龙握紧了疆绳,绳索将手背勒出一道血痕,他恶狠狠的盯着等着看他热闹的人,手中的马鞭猛然扬起。
野火微眯着清冽的寒瞳,等着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下一刻,狄龙扬起手中的马鞭大力的抽打在马背上,白色的战马高高跃起,人立而起,竟是跳过了围观的人群,冲将出去。
随着一身白宋的狄龙跟白马的消失,飘飘原先紧张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
野火假装没看到,挥手找来了小贝。
“跟上他,直接带回皇宫。”野火说完,小贝跟飘飘都是一愣。
小贝率先回过神来,不做任何犹豫,转身就走。野火的吩咐,他绝对不会问为什么,亦不会掺杂自己的想法,这是作为一个暗卫必颈具备的素质。
只是小贝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野火食指跟拇指轻微的揉搓了三下,这个动作很小,很细微,旁人一般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是小贝却是细心地记下了。
这是野火跟他的暗号,每当野火做这个手势的时候,就是告诉他,要按照她的命令,相反着去做。
小贝垂下眸子,双手抱拳,“属下这就去做。”他说完,转身飞快的离去,根本不给飘飘伸手拉他的机会。
“那个小贝……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飘飘的反应再次强烈起来。
野火眉毛一挑,神情冷了下来,“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还是飘飘你说出一个我不能这么做的原因?”
野火说完,安然的坐了下来,看似随意的看着窗外,可那眼底的压迫和冷凝却提醒着飘飘,她此刻的决心,不容任何人回驳。
飘飘轻咬着下唇站在那里, 小脸涨得通红,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脑袋埋得低低的,像是没有脸见野火一般。
“小姐!飘飘犯了弥天大错!请小姐处罚飘飘!”飘飘眼眶顿时就红了,跪在那里不敢抬头看野火。
野火冷眸轻轻流转,挥挥手让飘飘起来。
“我的人,若真是犯了弥天大错,跪也没用,但我现在还把你当成我信赖的人,我给你机会解释。”野火说完,安静的看着飘飘。
“抬起头来!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你还真想我让整个皇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现在这里就你我二人,一直以来,我都没拿你当我的丫鬟,而是当做我最信赖的人,在知道我不是胡纷霏的亲生女儿后,你仍然留在我的身边,这一点,就足够我相信你”
野火站起身,扶起了飘飘。
野火的话字字句句,印入飘飘心中。她自然知道野火对她的情意,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做出那件事情后,无法面对小姐。
飘飘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很快就泣不成声。
野火也不催着她,给她时间自己调整。半个时辰了,飘飘的哭声才逐渐小了,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是两个桃子。
野火看了她一会,半晌,低低的开口,“飘飘,是不是为情所动了?”
野火不说为情所伤,而说为情所动。
因为情伤对于飘飘来说,她是伤不起的。她要找一个能包容,她疼惜她, 能用一颗宽容的心,包裹飘飘曾经所受的屈辱跟折磨。
飘飘大眼睛挂着晶莹的泪滴,她茫然的摇摇头,为情所动?
“小姐,其实我在房间里藏了一个男人!”飘飘说完,再次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此生都不见人了一样。
野火挑眉,意料之外,却也没有多少震惊。
她料到飘飘最近反常的举动是心里面有了一个人了,但是没想到,被她藏在了房间里?
“是狄龙吗?”野火直接道出心底猜测。清冽的瞳仁定定的看着飘飘。
“小姐,你怎么知道?”飘飘瞪大了眼睛,瞬间错愣当场。
野火低声叹口气,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还知道他就是西凉的十皇子。”
“小姐,飘飘罪该万死!!” 飘飘此时已经不是震惊,而是羞愧了!她单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碰的一下摔在地上,一地狼藉碎片,她抬起其中一片,就要刺向自己的脖颈。
“傻飘飘!如果我是让你死,就不会给你机会自己坦诚了。”野火手中的玉骨扇子瞬间挡在飘飘脖子上,摇摇头,示意飘飘放下手来。
“小姐,我知道你疼我,不怪我,可我对不起你!我明知道他是西凉十皇子,我还跟他纠缠不清,我救了他,还把他藏在自己屋内……我用你对我的信任,做出背弃小姐你的事情来,我无颜面对小姐你了!”
飘飘跌坐在地上刚刚丹止住的眼泪再次疯狂的涌出,瓷器碎片划破她的手掌,滴滴鲜血落下。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如果不想我担心你,就起来坐着,把事情经过会都告诉我!”
“是,小姐。”飘飘郑重的点点头,局促的坐在野火对面。
“就在你们要出发去边界应对西凉十皇子的挑战前,我在御花围内捡到了一个人。他受了重伤,迷迷糊糊的抱着我,要我救他。我当时怕极了,本想着去找你们的,但那时候宫中都在准备五日后的挑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救了他。
当时他浑身是血,脸上却带着一个银质的面具,我没敢摘下来,不过我在给他疗伤的时候点了他的|岤道。我也怕他会做出对您和皇上不利的事情来。但是他醒来后并没有怪我,只是简单的问了我几个问题。
他问我,西凉跟南壤开战了没有?我说西凉的皇帝已经送来了求和书信。
现在两国交界之处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管是通商还是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