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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才和枭鹞汇合,已经找不到王爷的踪迹了。”夜鹰道。

    “你们碰到的黑衣人会不会和我遇到的黑衣人是同批?”夜鸢疑惑。

    众人怔,确实像是同批。这批人想干嘛?

    “这么说来,要是同批人的话,他们是什么目的。”夜鸢道。西南路的黑衣人应该是罗那派出来的,燓厦与罗那战争在际,目的显而易见,这个横插路进来的怕是目的也不简单。

    暗卫们身上寒。

    “算了,这个不是我们能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爷!”夜隼道,虽然无主子的暗卫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但是习惯于听命行事的暗卫失去方向,便跟散沙差不了少了。

    “还有将军。”夜鸢叹息道。

    “我们分头行动吧。”夜隼点了点头,开始分配寻找方向。

    分配完各自寻找的方向之后,大家就准备离开夜鸢的屋子。夜隼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众人也随之停了下来。

    夜隼回头,看着夜鸢道:“鸢,你这次这么不镇定,是因为没完成保护白将军的任务,还是因为白将军被劫走?”

    “当然是……”夜鸢顿住了。

    夜隼深深地看着夜鸢,众暗卫看着顿住的夜鸢都没有说话。

    众暗卫离开之后,夜鸢久久地看着床栏。暗卫是柄武器,没有情感,听从命令,执行命令。旦有了感情,那将不再是暗卫。夜鸢明白,可是,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没有任何情感?

    ☆、第52章

    赶了两天,苏木的马车终于出了罗那国。在林间道边,马车停下来,马夫在外面吃点干粮稍作休息。苏木给“病人”喂了些水,随后拿了净手的水囊,掀帘而出。

    “苏大夫!”马夫起身。

    苏木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在路边拿水冲了冲手,看着林间的树木深吸了口气。

    “这里倒是幽静。”苏木说了句,往里走了走。

    “苏大夫,可别走远,林里怕是有兽禽。”马夫提醒了句,抹了抹嘴,开始拿水喂马。

    苏木应了声,在树丛那拐了个弯。他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才小心地将袖里的小蝴蝶笼拿了出来。打开笼,数只白翅药蝶悠悠飞出。苏木在空中将两种药粉交替撒了图形出去,白翅药蝶忽闪着翅膀在两道图形里翩跹。道清风过,药飘散,蝶飞走。

    “圣医!”浓若的声音。

    苏木走出树丛,看着拎着裙角的浓若走来,便道:“这里。”

    浓若笑,走快了几步。

    “可是累了?”苏木知道坐了这么久马车,肯定是腰酸背痛了,浓若却没有句抱怨。

    “不累!”浓若摇头,“方才睡了会,醒来正当神清气爽。”

    苏木淡淡地笑了笑,难为她这么早起来跟着马车赶路了,怕是在马车上睡也睡得不舒服的。两人在马车附近走了走,又上马车赶路。

    白泽芝躺了两日后便起身了。他到窗前,外面确实是条河流。河流的两岸都是民居。这地方倒是隐秘得很,谁会想到堂堂莫桑国帝皇会隐藏在这么个贫民区里不起眼的小院里。

    白泽芝冷笑下,正想着探身看看周围的情况,对面民居的窗户打开了,两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白泽芝,手里握着的剑泛着冷光。如果没猜错,周围的几座民居都在其冽的手里。不光屋内有暗卫,连屋外都有。那对面的两个就是以为自己要潜入河流逃走而现身震慑自己的吧。也不想想,身上有伤,怎么可能潜水逃走全身而退。

    白泽芝看了看对面两人,关上窗户,在案几边坐下。这两日倒是平静得很,白泽芝倒是有些疑惑了。要拿自己去激起两国战火,早就该出手了。现在好吃好喝不说,看病伺候样样不少。白泽芝真的想不明白其冽打得什么算盘了。

    白泽芝敲着案面正想着,屋外有人进来了。

    几个侍卫推门进来,看到白泽芝如此悠闲平静地坐着,倒是愣上愣。

    “奉国师之命,请白将军随我们走趟。”位侍卫如是道,随后几位侍卫上前来“请”。

    白泽芝心里冷笑,这话估计是对屋里屋外的暗卫说的,不然早就直接捆走了罢。国师吗?白泽芝想起溱水关战,想必这个岳长明也不是个简单的。

    侍卫将黑布蒙住了白泽芝的眼睛,封了几个穴位扯着就往外走。

    白泽芝无奈,这防得也太紧了。且不说目前受着伤,这明里暗里的暗卫肯定会跟着的。区区几个侍卫不在白泽芝眼里,但是这些个暗卫的功夫却是相当了得,要想从这几个暗卫眼皮下逃走还是不容易的。在拉扯中,伤口又被扯裂了,白泽芝苦笑,这伤口还能不能恢复如初了,薄言见了怕是有阵好骂了。想到薄言,白泽芝的苦笑都淡了下来,希望薄言能找到兰煜。

    蒙着眼走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双冰凉的手扯下了白泽芝眼前的黑布。

    白泽芝等眼前片模糊,等适应了阵后才看清眼前的人。黑色的国师袍,暗金色万象边纹,双剑眉冷厉而淡漠。但是,白泽芝很快发现,这位国师开口就完全跟淡漠搭不上边。

    “白家小子?”岳长明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唇角泛着淡笑,眼里却依旧冰冷如霜,“你跟你父亲长得都不像是军营里出来的。”

    白泽芝只看着他,没有说话。这话的意思是他见过父亲了吧。父亲是被这人抓住的吗?听口气并不善。白泽芝脑海里过滤了下,岳长明,都没想出这号人。这人到底是哪国人,是什么来历,是不是跟燓厦或者父亲有仇?白泽芝点头绪都没有。

    “真是厌极了这样的眼神!”岳长明伸手探向他的眼睛。

    白泽芝偏了偏头,躲了过去。后面的侍卫极有眼色地揪住白泽芝的臂膀。骨骼错,白泽芝眉头微动下。

    岳长明微微仰了仰头,眯着眼睛看了看他,轻笑道:“沦为阶下囚还不知收敛啊,啧啧啧……真是跟你父亲个德行!明明长了副文弱书生样,上战场却是死不要命的。明明都该认命跪下,却副威武不屈的样子。”

    白泽芝看向岳长明,脸上不显声色,心里却是明白,父亲被抓果然是跟这人有关。

    “本国师还偏要你低头!”岳长明几拳砸向白泽芝肚腹。

    白泽芝被侍卫拉扯着没法躲开,只得生生受下。几拳下去,唇角已延下道血,却依旧得直直的,不曾哼声。

    “求声饶不会吗?”岳长明心里有些火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样的倔!

    白泽芝吐出嘴里的口血,抬眼看着岳长明,眼睛里平淡却又执着。

    岳长明看到这样的眼神,心里是窜火,把从侍卫手里躲过白泽芝的手臂,扯进内室。

    白泽芝皱了皱眉头,打量着暗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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