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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鬼 作者:怪受
的乏了,也踱到榻边,坐在榻沿儿看小白脸睡觉,早已是心猿意马,眼睛忍不住直盯着潭子实看。
潭溪暗道,小白脸打扮的这副如花似玉的形容,自己看了都要把持不住,不用提那个色鬼了,只怕会儿有他罪受了。
恍恍惚惚也不知过了久,只见帘子飘,阵疾风刮了进来,案台上的蜡烛险些灭了去,跟着便闪进来个浑圆的影子,踉踉跄跄朝床榻走来。
潭溪只觉股子酒气扑鼻而来,待那人甩了军靴,又夹杂股子脚臭味,难闻的紧,忙掩住口鼻,退到门边。
榻上的潭子实似是闻到了气味,騰的从榻上坐了起来,瞧见监军大人副醉醺醺的“尊容“,忙跳下床榻,不敢动弹。
那人酒意上脑,正寻思着叫哪个过来伺候,方甩掉鞋子,抬头,便见榻前着个红衣美人,立时喜得眉开眼笑,笑的是口眼歪斜,涎水四溢。
他顾不得除去甲衣,饿狼般窜到榻上,三两步跨到潭子实跟前,把揪住了潭子实的肩膀,嘴里喊着:“美人,让爷好好疼你。“潭子实正发愣,方才来时于方传交代过,凡事都要依着监军大人,万万不能惹他不悦,下意识没有闪躲,便被他抓了结结实实。
潭子实想要推开那人,奈何那人身强力壮,他那三脚猫功夫到了这里便是小巫见大巫,鸡蛋撞在石头上,想要脱身却是难如登天。
潭子实无法,只得依着他的意,咬牙往他身上靠了过去,便觉个硬’物抵着他,心里却没来由的惊,用力要挣脱。
那人见他抵抗,反倒愈发兽‘性’大发,嘴里嚷着:“美人,别走,好好伺候爷,爷重重赏你,金山银山随你挑去。”面拿那双粗糙的大手在潭子实身上乱摸气。
潭溪此时立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是又惊又怕又恼,但又不知该不该插手。
潭子实此刻已被他死拖硬拽的拉上了床,两腿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只剩下两只手还在拼命的推拒,脸上勉强挤出笑来,说道:“那……大人可否赏小的个将军做做”
“美人,只要你让爷舒服了,要什么都答应。”说着,将他两手按在褥子上,嘟起嘴就亲。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全文唯沾点肉的地方o(╯□╰)o
第60章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潭子实只觉股子酒腥气呛进鼻息,接着唇上热,嘴’巴便被个湿软的物什给撬开了来,不住的上下搅’弄,只觉得恶心极了,嘴’里想骂又骂不出,只能“嗯嗯“的嚷着。
亲了会儿,那人方才起身,放开潭子实的手腕,便要宽’衣’解’带,行那苟’且之事。
潭子实正喘着粗气,见状忙止住道:“大……大人,让小的来吧。”
说着,将手缓缓搭在他的腰带上,磨蹭着,件件将其衣物等除去。
待那人被剥了个干净,潭子实才又慢慢解自己的衣裳。
那人早等的不耐烦,身体里股子淫’火憋的紧,见他露出半个白花花的膀’子,便立时化为色’鬼,两眼中闪着邪火,“呲啦”声,将他身上的衫子对半撕开。未等将他身上亵’裤除去,便急的耐不住,手脚并用地压住了潭子实。
“你……”
潭子实被这个胖子压得喘不上气,又见这人两眼精光,动作粗鲁骇人,心中立时慌了,使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那人推开。
那人正亲在他脸上,手正要往下滑去,见他扭来扭去很是扫兴,便巴掌扇在他脸上,“啪”的声清脆震耳,直扇的潭子实头晕目眩。
“再他娘的乱动,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罢,又把撕开潭子实的亵’裤,就要办事儿。
“啊!”声惨叫,杀猪也不见得如此惨烈,潭溪瞧见那条月白的亵’裤上沾了红。
那人满足的哼哼了两声。
潭子实此时已没了力气,半边脸颊被扇的通红,还沾着些涎’水,甚是狼狈,双手却仍奋力的推着那人,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的帐帘子。
那双眼中,带着股子绝望,叫潭溪看的胆战心惊。
外头几个守夜的小兵听闻里头响起喘’息声,忙都回避起来,远远躲开,自顾自的逍遥快活去了。
汤城夜半尿急,正背身儿立在帐子外小解,刚解了裤腰带,忽听不远处“咣当”声脆响,忙又提上裤子,循声走过去瞧。
只见迎面跌跌撞撞跑来个红衣人,长发散乱着挡去了脸面,走近时只觉阵香气袭面,入耳有清脆铜铃之声,只是愣,那人已跑的没影。
汤城纳闷,方才想起自己还未小解,忙转到帐子另头,解了内急。
所幸他没瞧见,方才红衣人来的方向还飘着件裘氅,迎着风飘飘摇摇追着那个红衣人而去。
汤城解罢,刚回到帐子中,军中便乱了起来,外头火把点的通明,兵士们群群往各个帐子里来寻人。
汤城纳闷儿,钻出帐子,抓了个小兵问道:“怎得闹这么大动静?难不成蛮子打过来了?”
那个小兵急着跑路,头也不回道:“出大事了,咱们监军叫人给砸坏了脑袋,这会儿正满营里找凶犯呢。”
却说,潭溪瞧见潭子实副狼狈模样,心里只是不忍,便管不住自己的手,抄起公案上方墨砚便掷了过去,歪歪打在监军后脑勺上,接着那监军眼翻,“哐当”跌到塌下,将公案撞翻。
潭子实见这人突然就晕了过去,先是傻愣了下,而后抓过衣裳,疯了般往外跑。
在帐子外头,寒风迎面刮来,眼前是黑漆漆片天,潭子实抹掉嘴上的胭脂,趁着天黑逃出了军营。
那风嗖嗖的钻进衣袖中,冻的整个人都要僵了,潭子实却失了魂儿似的直跑,脚踝上的铃铛在风中凄凄哀哀的响着,活生生个亡命之人的形容。
潭溪嘴里灌了好几口寒风,顾不得歇脚,只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拽着件氅子,是方才从监军帐子里出来时随手拿的,这么冷的天,只怕是要冻死人的。
潭子实无头苍蝇般乱闯,跑的快要断气,方瞧见前头银烁烁条长河挡住了去路,这才头栽倒在草地上,不知死活。
潭溪惊,忙扔了氅子,跑过去看时,闻得风声里夹杂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松了口气儿。
待缓上来这口气儿,潭子实这才像是又活了过来似的坐起身,将头上簪子发冠股脑扔掉,又解下脚踝上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