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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

    “越是痛,溟月便越是清楚,我对父皇究竟有深的情,父皇无需迟疑,只管让溟月体会个清楚,”勾着唇,祁溟月缓缓抬起身来,吐出了体内的火热,屈着身半伏于祁诩天面前,侧首露出了截颈项,眉眼轻挑,朝着祁诩天望去的眼中,透着说不尽的魅惑与狂态,“今日不若便试试,溟月可会求饶。”

    对着眼前景象,祁诩天哪里还能忍得,分开祁溟月的臀瓣,覆上身去,随着他骤然将下腹的欲望挺入那火烫的甬道,便听得溟儿发出声带着痛苦与欢愉的低吼,忍住心疼,再不压抑心底的欲念,身下不住的抽送起来,手扶着溟儿的腰,手往身前探去,与溟儿的手同套弄起他身前的欲望。

    祁溟月撑着身子,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前后俱被父皇掌控,快感不断涌上,同时而来的,还有牵动情念的钝痛,往身上阵阵袭来……

    周身的痛楚似已麻木,不断升起的快感愈发明晰,不知是因药性还是那疼痛激起了心底的狂念,不断迎合着父皇的抽送,他只觉脑中所有思绪都被欲望掩盖,除了想要,已无其他,呻吟着喘息着,汗水由身上滴落,侧过首去,他低喊声,“父皇……”

    听到他含着欲望的喊声,祁诩天凑近了他的脸庞,轻声安抚,“溟儿别急。”眼前的溟儿因欲望而染红了脸色,汗水由颈边滑落,在幽暗之中闪着晶莹的光芒,舌尖由那颈上舔过,舐去那点点晶莹,因欲望而失去理智的溟儿分外让他心疼,也分外能勾起他的欲念,此时那含着魅惑与情欲的眼眸正瞧着他,殷红的唇微微开合,猛然吻住了那惑人的唇瓣,按着溟儿是身子,让两人相连的身躯紧紧相贴,他俯身低语,“不论溟儿要少次,父皇都会让溟儿满足……”

    祁溟月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沉浮挣扎着,昏沉之间,听到那声低语,他轻喘着,扬起了唇,“溟月知道……父皇从不会让我失望……”勉力抬起手,揭去了覆在祁诩天脸上的面具,轻颤着抚上同样写满了欲望的脸庞,他低低笑,将那面具抛落在地上,再度覆上唇去,将所有的痛和所有疯狂的欲念倾落在那双薄唇之中……

    金属落地的脆响在充满了喘息与身躯撞击之声的房内倏然响起,阴暗的角落间,双眼眸注视着床上交缠的两人,从昏厥之中醒来,原本迷蒙的双眼竟在此时看的分外清晰,半明半暗的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叠,散落的黑发相缠,低哑的喘息与嘶吼声,让眼前的这幕显得分外淫靡情热,本已逐渐冷去的身躯竟在此时十分诡秘的升起了热度,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尹千逸骇然的瞪大了眼,徒劳的开始挣扎起来,心跳渐急,血液快的喷涌而出,失去了双臂,他只得踢着双腿,以求引得床上之人的注意,到了此时,他才对死亡有了恐惧。

    听见响动,祁诩天略侧首,对着那片黑暗轻轻扬起了嘴角,眼中闪过抹阴暗厉色,对意图碰溟儿的人,他会让他慢慢感受死亡的临近……抚着怀中之人的身躯,他的眼神又再度柔和起来,眸中的情念深,望着已无力坚持的溟儿,他倏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手中也起施礼,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随着溟儿低哑的叫声,喷涌而出的情液终于在他掌中释放,溟儿体内随之阵紧缩,使得他低吼声,也将满满的白浊射入了那火热的甬道之内。

    那两人的嘶吼与低喘,还有情热的气息,是尹千逸最后的感知,仍是未曾看清那面具下的模样,再度失去焦距的双眼无神的望着床榻之上,伴随着黑暗的临近,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逐渐微弱,迷迷糊糊的,瞧见那人小心的抱紧了怀中之人,在他彻底坠入无边的黑暗之前,仿佛听到由很远之处飘来了句轻语……

    “溟儿只能是父皇的,生世……”

    (第二卷完)

    【卷三】

    第百十五章奉命

    仍是云昊山庄的大厅之内,江湖群侠再度聚集,距离上回又不知来历的灰衣人袭击山庄,凌希阁尹千逸又闹出了那么场纷争之后,已有不少人离庄,留下的这些,全部等着三日之期,没看到澜瑾最后如何,实在让人无法甘心,尽管无人敢与水月公子或是暗皇相争澜瑾,但澜瑾本身所代表的才学,尤其是财宝,仍旧使很人暗中记挂,所谓财帛动人心,未看到澜瑾最后归处,他们便始终定不下心来,“得澜瑾者得天下”,若不知最后可得天下之人是谁,这云昊山庄便算是白来了。

    怀着各种心思,各门各派都聚集在前厅之内,今日恰是三日之期的最后日,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再争澜瑾,但水月公子服下思归,尚且不知药性如何,在他与暗皇同离庄之前,还会发生何种变故,那可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正这么想着,已瞧见回廊之内,双人影相携而来,暗紫色的衣袂,半张金面之下神情难辨,气势迫人的正是暗皇,在他身侧臂弯之中,水月公子程子尧仍是白衣如雪,面上神色却是淡淡的透着些冷然,扫了眼在场众人,忽而略略勾了唇,露出些轻浅的笑意,“诸位都在,看来今日不必辞行了。”

    “水月公子今日便要离开?”听他这么说,有人露出了惊讶之色。早先便听闻这两人要离庄,却不知竟会这么快,澜瑾仍在庄内,他们两人却是打算这样便离开了?

    “虽说尹千逸已不可能与公子相争,但公子服下思归,而今并无异兆,显然天意安排,澜瑾仍是属于公子的,而今水月公子与尊主若要离开,不知打算将澜瑾如何安置?”

    听到有人这么问,厅内立时静了下来,此问才是重点,眼见程子尧无事,显然不论如何,澜瑾都会依照当日之言,此生都奉程子尧为主,得了澜瑾,如何利用他身怀之物,才是众人最为关心之事。

    听人提起澜瑾,祁溟月敛下了眼眸,唇边却微微扬,瞧见他那抹轻笑,所有人都是怔,那笑意虽浅,却使人不由自主的阵心寒,水月公子并非表面看来那般温和易于,众人都已知晓,见识过他的手段,此时再看到这抹笑,便分外让人忐忑,不知究竟是哪句话说错惹得水月公子露出如此神情。

    祁诩天并未理睬他人的问话,他揽着怀里的祁溟月,行至椅边坐下了身来,祁溟月才要在他身旁坐下,却被扯入了熟悉的怀抱之中,瞧了眼祁诩天的脸色,知晓父皇定是还在为昨日之事而担心,便也不拒绝,当着所有人的面,静静的坐入了他的怀中。

    对此二人的行事无忌,众人早就有所体会,此时见了,也并不如何意外,待水月公子神色平静的在暗皇怀中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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