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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了,才见他抬了眼,朝着云景昊说了句,“麻烦云庄主命人将澜瑾带上来。”
他未回答先前所问,却是让人带上澜瑾,莫非是打算这就带着澜瑾离庄?探头张望着,众人都不知澜瑾此时情况如何,不见尹千逸,也不知是否已毒发了?
怀着各种疑问,厅内却无人开口,见暗皇与水月公子只是坐在边,并不发话,神色上也瞧不出端倪来,便是使人觉得阵莫名的诡异。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澜瑾出现在了大厅之内,他方才踏入,便看见了那坐在起的二人,脚下微微顿,似乎有些诧异似的,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左右环顾了番,才低语了声,“奇怪,为何不见那位少阁主?”
“你若是想见他,本尊可以成全,送你程。”祁诩天听他说起尹千逸,立时便想起了昨日之事,冰冷的眼眸霎时往澜瑾身上扫去,“那日微曾来得及处置你,让你活日,今日却不知你是否仍有那般的运气。”
听暗皇之言,尹千逸已是死了?!而澜瑾,似乎也让暗皇看的极为不顺眼,似乎竟是有意也要将他杀了?众人顿时阵低哗,尹千逸之死是毒发而亡,还是死在暗皇手下?是因他当日之过,还是为了水月公子?不论如何,尹千逸死,凌希阁便真是在江湖中灭绝了。
与众人心中的疑问不同,澜瑾知晓那位殿下药性发作之时正是在尹千逸房内,如此,尹千逸的死究竟为何,可真是不由得不让他费番猜疑力量。瞧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眸中流光闪,澜瑾朝着两人所坐之处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澜瑾知错,不该试探我主,请我主看在澜瑾还有用的份上,不如就此略过此事吧。”
祁溟月注视着澜瑾分外恭敬的模样,神色不动,对春半的药性,他仍记忆犹新,若说澜瑾此举真的只是为了试探于他,他是如何都不会信的,“你口称我主,看来,果真是守约的。”对澜瑾而言,尹千逸也只是被他利用而已,他答应尹千逸的要求,恐怕便只是为了让他服下那古怪的药物。
“那是自然,澜瑾早就说过,不论是谁,只要服下思归之后,三日内无恙,便奉他为主,而今尹千逸已亡,我主在我身前,安然无事,澜瑾岂会言而无信,只是不知,我主是否肯允了澜瑾追随之愿?”所谓的思归,其实是春半,这位殿下理应已经知晓,药性也定然早就发作过了,可为何那二人看来仍旧如往日般,未曾有丝毫异样,掩下心中疑惑,他对今日那二人的如此平静的反应尤为不解。
“澜公子待子尧如此尽心尽力,,子尧如何还能将澜公子拒之门外。”意有所指的吐出这么句话,祁溟月脸上笑意盈盈,那笑,温柔至极,却无由的令澜瑾心生不安,只见他含着笑,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今日,子尧便允了你追随之愿,从今往后,你需听我号令,不可违背,你可愿意?”
对这位殿下施以算计,不仅未令他生怒,反倒忽然允了此事,果真处处透着古怪,澜瑾虽是怀疑,但终于有事合了自己的心意,如何会拒绝,鞠躬行了礼,口中说道:“澜瑾遵命。”这么来,那任务他总算是完成了半了。
“如此甚好。”听他这么说,祁溟月满意的微微颔首,侧首与怀抱他的祁诩天对视眼,眼中同时闪过了道诡秘的笑意,澜瑾既然敢惹到他的头上,他自然不会轻易将他放过。
澜瑾并未瞧见那二人的神情,脸上挂起来那嬉笑之色,他对在座之人拱了拱手,“今日江湖同道都在,不如做个见证吧,我主已答允,往后澜瑾便奉水月公子程子尧为主,不论生死,追随身侧,凡是我主所需,澜瑾尽皆奉上,绝无二话。”
见最后结果真是如此,澜瑾仍是追随了暗皇身侧的水月公子,再听澜瑾所言,似乎亦是暗示着图谋天下之意,众人的面上不禁微微变色,不等有人再问座上之人打算如何安置澜瑾,是否会启出宝藏,以图天下,却见原本安坐在暗皇怀中的那抹莹白身影忽然起身来。
“凡我所需,尽皆奉上,这话……说的倒是颇合我意。”忍着身下的不适,祁溟月慢慢踱着步,走到了澜瑾身前,“果真是不论我要何物,你都可奉上?”为了了解澜瑾所图,服了那古怪的药物,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厉害,虽让他料到了澜瑾之意,但是“代价”却也不小,即便是有白芙,那场激烈的交欢却仍是让他几乎下不得床来。
思及昨日狂乱,还有那混着痛楚和欢愉的感受,让他看到澜瑾脸上的笑容,便有种想将他撕碎的冲动,而今药性已解,但此事却令得父皇险些便成了他泄欲之用,沉吟着如何让澜瑾也“惊喜”回,他微微敛下了眼,周遭却忽然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抬眼,便迎上了双带着笑意与担心的眼眸,耳边忽然传来声清晰的话语,“若是不适,便靠着父皇,昨日溟儿要的那般热切,父皇怕溟儿今日要难受天了。”
含着担忧的话语越说越显暧昧轻佻,身子已被揽在父皇怀中,抬望眼,周遭众人却并未露出异样之色,显然父皇是以传音之术说的,未曾由他人听见,“还以为父皇会为此事不快,而今看来却像是开心的很?”也同样传话过去,祁溟月斜斜瞥了眼身侧之人。
澜瑾正在思索他先前所问是否也是对那财宝动了心,才感慨着这位殿下也终于被他说动,有意天下之时,抬头,却见他双唇微动,眼神往那暗皇瞧去,显然两人正在私语,突然想起,方才之问会否还有他意,时间,他倒有些犯疑起来,未敢轻易回答。
“溟儿对父皇如此情深,父皇还有何可不快的,若有,也是对着澜瑾,溟儿快些罚了他便是,我们也好回宫,父皇才可好好补偿你昨日之痛。”轻抚着祁溟月的腰侧,传送内力为他舒缓着不适,祁诩天垂首递去个暧昧的眼神,才望着身前犹疑的澜瑾,冷哼声,“依本尊看来,有人口中所谓的绝无二话,恐怕也只是虚言罢了。”
听见传音之语,再瞧见那含着玩笑与暗示之意的眼神,祁溟月忍不住扬起了唇,靠着祁诩天,也朝澜瑾望去,“子尧便再问回,是否果真凡我所需,你都可奉上?”
“澜瑾既已出口,又岂会食言,我主所需,我自会奉上。”听暗皇所言,显然是并未将他的话当真,本就不愿这位殿下与暗皇有太牵扯,此时暗皇之言也分明是不想留他,为怕祁溟月怀疑他的诚意,澜瑾急忙表明心迹,“不论我主所需何物,澜瑾绝不吝惜,我主尽可拿去。”反正那些财宝之物也并非是他的,有人愿意给,他自然也不会心疼那些钱财。
“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