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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味,真会忍不住把你带回宫日日疼爱,如此便耽误了你习练天音解除蛊毒之事,在父皇心里,还是溟儿的安全最为重要,”祁诩天按耐着欲火,在他肩上落下几个吻,留下点点的吻印,手掌顺着他的背路滑下,在他臀瓣之上流连,“父皇想要溟儿,不知溟儿是否受得住,方才可有受伤?”

    “父皇莫非忘了,有睘珠之力,溟儿的即使受伤也很快便会好,何况先前也没觉得如何,”虽然此生是第次,但并不觉太过辛苦,祁溟月从水中抬起了双腿,环绕在祁诩天的腰间,低声的耳语凑到耳旁轻轻呢喃,“溟月也想要父皇……”随着他的话语,整个身子已坐在了祁诩天的腰间,分开的长腿在水中印出了魅人的诱惑,环住祁诩天的脖颈,祁溟月在他唇上轻轻舔吮,火热的气息微吐,“我要你,父皇……”

    两人之间的欲望早已挺立,祁诩天环住他的身子,手套弄着祁溟月与他相抵的火热,闻言露出了沉沉的笑意,“既然溟儿也想要,便由溟儿主动吧,让父皇看看,你是如何的想要我。”将身下的硬挺往他身上贴近了些,祁诩天笑得脸邪气。

    祁溟月勾起了唇,晶亮的眼中带着挑衅的意味,“溟月不会让父皇失望的。”环住祁诩天的颈项,身子微抬,手握住了他的欲望,将那滚烫的硬物抵到了臀间,仍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将异物的顶端轻轻含住,微微开合着,让祁诩天欲火难忍的发出了声低哑的喘息,祁溟月眉间微蹙,仍有些不习惯,见到父皇脸上忍耐又愉悦的表情,却让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缓缓坐下身,不住轻颤的菊蕾将祁渃诩天硕大的欲望点点吞下,在紧窒的甬道内,情事残留的体液使祁溟月并没有太的不适,直到全然吞入,祁溟月才惊觉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是烫的怕人,忍不住紧缩了下,颤动的菊蕾让祁诩天低吼声,抱住祁溟月的腰骤然挺动。

    有了先前情液的润滑,又在水中,此时丝毫不觉痛楚,身下硬物的不断抽送让祁溟月只觉身上片火热,不断涌上的快感使他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呻吟,坐在祁诩天怀中,抬起了臀迎合着他的抽送,他口中唤着:“父皇……”坐下了身,让父皇灼热的欲望加深入他的体内,祁溟月因眼前男人脸上的神情而觉得满足和愉悦。

    水波荡漾,两人交缠的身子在月色下印出旖旎的暗影,暧昧的喘息声在水雾中不断响起,随着啪啪的水声和撞击声,周遭的月笺花依旧吐露着蒙蒙光华,为这番情景添朦胧的情色之气。

    不知何时雪花再度落下,在这轻雾袅绕的温泉添了几许如诗的意境,仰起头,望着雪花落到温泉半空便化作了水雾,祁溟月脑中片空白,身前的欲望再度于祁诩天手中释放,高潮的快感使他体内不住收缩,祁诩天声低吼,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几声淫靡的撞击声后,终于在那火热的甬道中射入了满满的白浊情液。

    第六十章归来

    没有将身下的欲望抽出,抱着祁溟月,祁诩天怜惜的落下数个轻吻,“父皇可有伤到溟儿?会儿回了寝宫,还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儿是第次,父皇不该再要你的。”

    祁溟月靠在他怀中喘息着,闻言摇了摇头,“我可没那么弱,是父皇虑了。”扶着他的肩,缓缓的抬起了身,随着两人相连之处逐渐分开,粘稠的体液由他股间滑落,顺着腿侧划出了道白色的痕迹,伸手抹,祁诩天望着手中淡淡的血色皱起了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了然的望着他手中的那抹浅红,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次也总是辛苦些的,虽然他并未觉得痛,但确是受了点伤,看父皇眼下的脸色,恐怕又是在自责了,“只是出了点血罢了,会儿便会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

    “溟儿不觉如何,可父皇却会心疼。”让他泡在泉水中,手环抱着祁溟月,祁诩天小心的将手指探入了残留着两人情热痕迹的甬道内,那紧窒而又火热的内壁吸附着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说不出的诱惑,祁诩天却皱着眉,愈发小心,动作轻柔的将里头那些粘腻的白浊点点清理了出来。

    祁溟月伏在他的怀中,感受着父皇的细心体贴,又思及先前的缠绵,心头掠上了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温热而又酥软,伸出手抱紧了祁诩天,没有说话,动作间却已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因那微小的动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诩天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眼中柔情满溢,心中不仅有着得偿所愿的喜悦,因溟儿先前的宣告,还有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种满足。

    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诩天起身来,拾起边脱下的衣袍,随意的穿上了,将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亲吻了下,“天凉,溟儿还是将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冻着了。”

    “若给了溟月,父皇难道不会冷吗?”挑眉看着祁诩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赞同的神色。此处有温泉的热度,并不觉得寒冷,但外头可是冬日的雪夜,温差太大,即使身具内力,也容易受凉。

    “溟儿是在心疼父皇吗?”祁诩天在旁,看着少年自水中起,月色下,不断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诱人的光华,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诩天因他的那句话而扬起了嘴角,脸上写满了愉悦。

    “溟月不该心疼父皇吗?”祁溟月直视着他的双眸,眼中透着笑意,穿上了内衫,身下仍旧空无物,赤着足,走近了祁诩天。

    猛然将他抱进了怀中,祁诩天扬起的嘴角始终未曾放下,将外袍披在两人身上,他轻啄了下祁溟月露在外面的脸庞,“如此溟儿该放心了,父皇抱你回寝宫,谁也不会冻着。”

    祁溟月轻笑,靠进他的怀里,环住了祁诩天的腰,忽然瞧见身后的月笺花丛中有物闪烁,“有件东西父皇似乎忘了带走。”

    浅金色的半张面具在月光下透着微光,图腾般的细密纹路在光芒中隐隐闪现,似乎是只目光阴冷的异兽正在伺机而动,嚣张的将整个身子融入了复杂缠绕的隐纹中。

    抱着祁溟月,拾起地上的面具,祁诩天轻瞥了眼,“许久不曾用的东西了。”

    “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着他将那面具随意的收入怀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馆中所见,父皇身白衣,散发如狂,半张面具透着诡异血煞之气,料想当年在江湖上定是使人闻之变色的人物,不知名号为何,想着想着倒觉得有趣起来。

    “无聊时的消遣罢了。”祁诩天似乎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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