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泉水中,“溟儿知道父皇无甚耐性,若再如此诱惑于我,父皇便要忍不住了,本来打算好好疼你,但你才是第次,只怕是受不住的,到时心疼的还是父皇。”
“之前怎不见父皇疼惜溟月,这回可消气了吧。”背转了身,顺手将长发拨到边,纤细的白嫩脖颈在祁诩天面前划出诱人的弧度,想到心头的疑问,他沉声问道:“这些年来父皇真的没碰过别人?”如此父皇还能忍得住,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
白皙的背上片红印,不是情热的残痕,却是方才摩蹭在树干之上所造成的,冬衣虽然不薄,却也禁不住那般激烈,隔着衣物,仍是留下了些微红肿的痕印,祁诩天见了,只觉阵阵心疼,想到先前盛怒之下那样的要了溟儿,便后悔不已,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也只有溟儿,才会轻易惹起他的情绪,不管是怒意,还是情欲。
倾身在他背上落下几个吻,小心的覆上手掌,轻抚着,祁诩天为他的问话而无奈苦笑,“父皇是该高兴溟儿如此紧张我,还是该生气溟儿对我的不信呢,看来父皇有许事要对溟儿交代清楚了。”
第五十九章缠绵
“父皇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背对着他,祁溟月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懒洋洋的伸出了手去拨弄身前不远处的月笺花,漫不经心的动作,神情亦是平静如常,但心中却莫名的紧了起来,分别许久,身为帝王,又面对着数不尽的后宫妃嫔……
祁诩天由身后环抱住他,啄吻着那红色的淤痕,清淡的语声听不出情绪,“在回答之前,先告诉父皇,溟儿果真在意吗?”
因他的问话而凝起了眉,祁溟月不解的微微侧首,“父皇何意?”他何时不在意了,想到父皇可能碰了别的人……敛下眼来,幽暗的冷光划过眼底,月笺花在他慢慢收紧的手中揉作了团。
“若溟儿在意,为何蒋瑶转信予你,告知宫内情形,也不见你有丝毫反应?”将他抱在胸前,祁诩天在他颈边留下数个浅吻,继续说道:“祁涟朔取你而代之,成了最受宠的皇子,溟儿难道真的不会介怀?这些年来,父皇不曾传递书信予你,溟儿也就不寄书予我,你可曾想念父皇?可有丝毫的担心?”
叹了口气,祁诩天口中这么相问,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无比,缓缓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小心试探着缓缓进入,情事过后的身子依旧敏感,祁溟月轻颤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身前居然起了些反应,耳边又听到父皇的问话,时间心绪翻涌,竟说不出话来。
祁诩天手环在他的腰间,让他的身子靠在怀里,手指轻轻的又探入几分,先前的盛怒不止因为见到溟儿与琰青的亲昵姿态,也因溟儿此番的行径,未曾事先告知便下了山,没有即刻回宫与他想见,却与人去了酒楼和欢场,他赶去相见,看到的却是那番情景,如此,岂能不心生怒意,才会时失控的在那种情况下就要了他,想到先前怒意之下的交欢,祁诩天将手指又抽了出来,带出了丝丝残留的情液,指尖在他的菊蕾之上轻揉了几下,“还疼吗?”
祁溟月摇了摇头,靠进他的怀里,听了这番话以后,他如何会不知道,父皇方才的怒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如今才知,父皇竟将溟月牵挂至此,”心中的复杂感受是他从未尝过的,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咬了咬唇,开口说道“不是不想念父皇,只是……”
“只是什么?”祁诩天对怀中的少年有着几分无奈,溟儿从不依靠他人,即使是对着他,“溟儿何时才愿意将父皇当作倾心相爱之人,而不是你口中的伙伴?”溟儿信赖他,却并非情感上的,而是出于另种对强者而生的信任依赖。
他对父皇,如同对待当初的伙伴?理智的信任,却不曾投入太的热情吗?祁溟月闻言垂下了眼,脑海中掠过往日的幕幕,心中确实对父皇有情,但从未尝试过“爱”这回事的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受,从来都是游戏人间,也许有人爱他,但他何曾真正对人许过真心?时至今日,这样的他却被父皇的席话倏然点醒。
见他不说话,祁诩天叹息声,“父皇不逼你,溟儿和我太过相似,骄傲的不允许自己为了情感之事而乱了方寸,但父皇对你,已是志在必得,不止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父皇……”依然垂着眼,祁溟月低唤声,转过身来,印着月色的眼中清冷不在,只有如水的情意在其中流转,“溟月对父皇有情,父皇早就知道,先前便说,我不是不想念父皇,只是不论何事,我都习惯了人去面对,即使是分别。以为父皇忙着宫中之事,不会在意,原来是溟月错了,父皇对我……”
将他赤裸的身子搂到怀里,祁诩天猛然吻住了他的唇,两人身躯相贴,气息交融,“父皇与溟儿之间,本就不是父子之情,既然相许,又何必吝啬那字?溟儿还不愿说吗?”
偎在祁诩天的怀中,祁溟月自然知道他的话中之意,没料到父皇会对此执着,薄唇微扬,他注视着那双深邃凝望的眼眸,“你虽是我的父皇,但在溟月心中,不论是否有血缘相系,你便你,是溟月倾心相爱之人,祁诩天。”
“溟儿爱我?”祁诩天望着在月下如此宣告的少年,眼神灼灼。
“我爱你,父皇……”祁溟月双手攀上他的颈项,主动覆上了祁诩天的唇,两唇相贴,纠缠于起的唇舌相互追逐,不断的在对方口中引出热切的回应。
灵动的小舌在祁诩天口中挑弄,再度挑起了他强自按下的欲念,下腹勃然的欲望正顶在祁溟月的腿间,察觉到他身下的异样,祁溟月却贴近了些,火热的坚挺在泉水中为烫人,伸手握着那硕大之物,祁溟月轻笑揶揄,“看来父皇确实不曾碰过别人。”
祁诩天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将身下的硬挺在他手中挺动了几下,才低哑着嗓音说道:“父皇不想欺瞒你,忍不住的时候确实有打算找人纾解情欲,可若非溟儿,父皇便无法提起半点兴致。”他也没料到,竟会有这么日,明明身下欲火难耐,但见了侍寝之人却只觉厌恶,只有想着溟儿,才能在对方口中发泄出来。
男人的欲望难以控制,三年来,父皇为着对他的许诺,做到如此,已让他十分动容,想到山中的日子,他问道:“所以父皇便悄悄上了凌山?可为何不让我知道,若非第二日见到床上那些痕迹,溟月几乎不敢确定父皇曾来过。”有时醒来会发现手中带着些腥檀之气,那残留的气味让他确信,父皇当真是用他的手来……
“父皇怕溟儿醒着便会控制不住要了你,旦尝了溟儿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