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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儿最亲近的人。

    心思转,祁溟月已了解了他的想法,“好,那父皇让人把睘珠取来,溟月服下便是。”父皇的独占欲似乎越来越明显了,不过对此他却并不排斥。

    服下睘珠之后,身上立时疼痛起来,还有说不清是冰冷还是烫热的感觉,时不时的反复,好像浑身的骨架都被拆散了般,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汗如雨下,祁诩天在他身后运功帮他驱散药力,见他如此痛苦,虽然非常心疼,但也只能看着,曾经服过睘珠,自然知道其中的苦楚,若是普通的孩子,定然是熬不过去的,说不定会希望自己立刻死了才好,但溟儿不同,他相信,不论如何的难熬,他定能坚持下来。

    几番折腾下来,祁溟月已痛的有些神志不清,只觉得有双手在背后缓缓挪动,股暖流支撑着他不昏厥过去,直到耳中声轰鸣,浑身震,片黑暗向他袭来,随即身子往后倒去,落入熟悉的怀抱中,人事不知。

    看着他倒在怀中,小脸苍白如雪,粉嫩的唇上甚至被咬出血来,祁诩天有丝后悔,但想到溟儿此后可避百毒,对习武有许好处,也只好忍着心疼,确定此法对才是最好的。叹了口气,替他把汗湿的衣裳脱了下来,又叫来红袖在浴池备妥衣衫,抱着他把身子洗了,换上身干净的内袍,才回到龙床上让他躺下睡了。

    “这几日你们不必前来伺候,溟儿服了药,需要歇息几天,命人离的远些,不可打扰。”嘱咐了红袖和莹然,祁诩天这才放心离开处理政务去了。

    因为祁溟月的失踪,连日来宫中可谓人心惶惶,安炀使者是尤其的不安,莲彤倒也罢了,素来与苍赫交好,自不会有人话,但皇子日不回,宫中便日不宁,时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无不谨慎处事。

    由于祁溟月是随着景凰暗中潜回的,没人知道二皇子已归来了,见皇帝陛下仍旧不动声色,都暗暗开始揣测,莫不是二皇子失踪另有蹊跷?当初不正传言两位皇子之中有人是异星吗,莫非陛下已探明了,此次正是陛下使的手段?正在传言四起的时候,祁诩天却宣布二皇子已寻回了,受了些惊吓,正在调养。于是那些风浪又都息了,但日不见二皇子,宫中的气氛便仍旧透着几分诡异的异样。

    第十七章调戏

    昏睡中的祁溟月自然对朝中各方的反应全然不知,等他醒来,已是三日之后了。

    似乎做了个很长久的梦,梦里全是漫漫无边的虚无和黑暗,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祁诩天关怀的眼神,轻唤了声,“父皇。”稚嫩的童音在不觉间流露出的依赖让他自己都吃了惊,与这具身子不同,他分明已不是孩子了,但对父皇的眼神和拥抱,仍不自觉的开始有了眷恋。

    “溟儿醒了?”拨开他脸颊上的发丝,祁诩天扶他坐起身来,“可有哪儿觉得不适?”

    “父皇……”口中叫唤着,他坐起身来钻入父皇怀里,那熟悉的淡香让他不由叹息,“父皇……”

    见他无事,又听到他声声软软的叫唤,祁诩天忍不住用力把他按倒在怀里,“而今父皇才觉得溟儿对我也是在意的,昏睡了几日,溟儿倒是开窍了啊。”

    听了他的话,祁溟月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撇了撇嘴,“溟月是自出生的那日起便开了窍了,父皇岂会不知?”说着眉梢轻挑,“要说在不在意,父皇该知道,我虽不是谦谦君子,可也不是那般随意之人,能轻易便答允了与自己的生父共赴云雨,若非是父皇你……”

    不等他说完,祁诩天就用嘴堵上了他的双唇,待他双颊泛红不住喘息,才放开了他,“既然在溟儿眼里父皇也是特别的,为何不证明下?总觉得溟儿平日里有些冷淡……”

    他竟然还要抱怨!祁溟月皱眉,从他怀里起身准备着衣,“父皇可别忘了,溟月如今的年岁,我答允的可是将来等我长大之时。若父皇不愿等,自可以去找别家的孩子。”

    祁诩天沉着脸,瞪眼看他,“溟儿说的什么话,父皇感兴趣的只你人,不论你是否我的血脉,不论你年岁几许,只因是你!难道溟儿真以为父皇如此饥不择食,要知后宫绝色男女无数,我何必执着人,若非溟儿,我又岂会对个幼童感兴趣!可溟儿却如此幼小,你说父皇该如何是好?”

    “父皇该有些耐心,如今的我须得仰赖你的地位和权势,区区名幼童,只是性子有别于他人而已,但父皇只要耐心等下去,溟月必定不会叫你失望。”他穿戴整齐,才要下床,祁诩天伸手便又把他拉了过去,“那溟儿快些长大吧。”

    第次有了翻白眼的冲动,自从他之前被利用,解决了景凰之后,父皇似乎愈发的对他感兴趣起来,言辞间也为不羁,毫不遮掩对他的兴趣,祁溟月摆出脸无辜的表情,歪着头看他,“溟月也想快些长大,不知父皇有何良策?”眼中却明明写着嘲弄和挑衅。

    祁诩天挑眉,脸上划过笑意,“溟儿竟敢讥笑父皇,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低语,“真想尝尝看啊……”慵懒的靠在龙床上,他舔了舔唇,指尖在看来可口的美食上流连不去。

    “当然可以,”祁溟月面不改色的回答,“如果你想看我流血而死的话,父……皇……”悠然的吐出最后两个字,他拨开腰间的那双手,无视男人脸上的表情起身离开。

    边走边发现,体内出现了股既清凉又温热的气,在他身子里循环往复,说不清是何感觉,只觉得周身似乎都不样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了不同,习武的时日不久,还无法有别的体会,却也知道,睘珠的效力已产生了,那股气该是还未吸收的药性,必须待时日使它完全被经脉吸收才行。

    此时祁诩天已尾随于他身后步出寝宫,“溟儿可觉得有何不同?”

    “说不上来,但似乎药力还未完全被我吸收。”举目望去,远处的切都比往日清晰了许,就好似扯掉了片薄雾,红袖和莹然正在不远处含笑望着他,红白的身影如花朵般娇艳,四周的细草清风,远处的亭台楼阁,都比往日添了几分鲜活。再看面前的男人,身姿修长,眉目深邃,身着玄色绣金龙袍,头上却未束金冠,黑亮的长发散落于松开的衣襟,随风微动,将他微褐的肌肤衬出几许暧昧的暗影,透出十足的风流慵懒之态。

    “在瞧什么呢?莫非是看父皇看的呆了?”突然在耳边响起的话语让他回过神来,竟是真的被父皇如此的模样勾去了心神,不由回神叹笑,心道不容自己不承认,他果真已被父皇所吸引,不论是性情,还是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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