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第56部分阅读
花开堪折 作者:肉书屋
看谁都比不上许洋姐姐。” “臭小子,你少给我装算,以为你那点事儿我还看不出来?给我如实招来,否则别怪姐姐我坏了你的好事。” “我说的是实话呀,你们三个比起来,可就洋姐你的文凭最高,身高好像也是你排在第一的。” “死诚诚,少来了。别扯上我,我是问的那两个。” 我做出委屈的样子,“没了你,我怎么好作比较呀?” “你少拿我瘸子说事,别当我看不出来。”她倒是把自己先摆在弱势群体里面。然后装作一副温柔态势,“诚诚,你就招了吧,说不定姐姐还能帮上你的忙呢!”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到软硬不吃才行:“好姐姐,你不要自卑,你的腿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如何谁敢说你,我一定饶不了it。” “呸。”许洋又露出了真实的嘴脸,“我看出来了,晨晨对你有那么点死心塌地的意思。这小希希,我看也不正常。这两个家伙还这么假惺惺地装出相敬如宾的样儿,真是气死我也。”这词居然被她放到这儿,好像不是形容同性之间的关系吧! “好姐姐,说来说去,是不是也对小弟有那么点意思呢?反正我是来者不拒的。”形势不利,干脆绝地反攻。 洋姐对我一直都是很好的,尤其是经过了这一段患难,也不仅仅是姐弟感情那么简单,不过她总在隐藏着自己。 男女之间,总是会在不经间产生相互的吸引,不过更多的会为外界的东西所影响。想到这里,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无耻。 “想得美,就你这小不点。哼,拿一千万放到我面前,大概还可以稍稍考虑那么一下子。” 这么小瞧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拿着一千万放到她的面前,她会做何感想。但一千万,又谈何容易,如果是一百万还好办些。明知道不过是她的玩笑话,我还是不自禁地去想。 与洋姐斗嘴,让我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尽管嘴里乱说着,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虚,这么多女孩子,都对自己这么好,欠她们太多了谁都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可是,哎…… 只觉得无论怎样做,都无法表达对她们的感激于万一。 世界虽然很精彩,却也非常的无奈。我到底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做?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挣扎。 天近中午,晨姐和云希还没回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小域,我昨天说让你请客的事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林锋爽朗的声音,太好了,林大哥,你可真是我的救命稻草呀。如何在眼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回头看了一下紧追不舍的洋姐,迟疑了一下说道:“林大哥,我现在走不开呀?” “我不要紧,有事去就行了。那两个肯定会回来的。”洋姐显得非常地通情达理。 “那,好吧。你说地方,小弟出血就是。”满心高兴,还要做出勉强的样子。 “你等我吧,我一会儿开车去接你,告诉我大概的地方。” 洋姐一点也不为难我,在我出门前,还拄着拐,艰难地为我整了整衣服。 骗了这么好的许洋姐,真有些于心不忍,但谁让她就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出来呢,良机难得,还是早逃为妙。 林大哥居然开了辆军车等在路旁,自从部队一别,还真没见他开过车。 “林大哥,你怎么会做上安全组的评委了呢?”路上没事,我忍不住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昨天我就觉得挺出乎意料。 “其实在部队时,我就是信息安全方面的人员啦,经常帮着做些安全方面的东西,主要还是跟部队有关的。转业后就直接转入了信息部的安全部门,还是负责跟军队有关的信息安全。开始时,工作还比较保密,所以一直也没跟你说,还得请兄弟多谅解才是?” “这没什么,林大哥向来是个合格的好军人。”原来如此,我说刚上大学时,他对自己的工作那么讳莫如深。 可为什么后来又大方地公开了呢? 看出了我的不解,林锋接着说道:“后来呢,国家军务要公开,需要有一个与金融、经济等方面一体的安全机构,我所在的这块就走上前台,所以就可以放心地告诉你了。哥哥瞒了你那么久,还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尽管我的级别不是很高,但这次的投标也事关大局,需要军方有安全方面的人员参加,你大哥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啦。”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说笑间,他拉着我七拐八拐地,最后居然进了一条小胡同,然后停在了一间小饭馆前。 想不到还真是别有洞天呢,里面的环境优雅,只不过吃饭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他领着,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种地方。 要了个雅间进去坐下,不等我发问,知道我凡事好问个为什么,他就自动地说道:“这儿别看客人不多,可是个老字号了,老人们都知道,很多小吃都非常有名,不过如今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这都有什么好吃的?我没来过,什么好,你随便点吧。”听说有好吃的,这可最合我的胃口,来劲了,一下子精神百倍。 “不急,不急。”林锋说完,要了一壶菊花茶,给我倒上一杯,然后自己慢慢喝起来。 我有些奇怪,他这是卖的什么关子,要我请客,来了却不点菜。虽然好奇,也不追问,陪着他喝茶说话,林大哥做事向来有神秘,总是会带给我那么多的意外。 过了一会儿,老板带着一个人进了我们所在的雅间。 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我说呢,原来还有别人。不过,怎么是个老人家?
第五十二章 先天解读
霜蕊鲜鲜,野人开径新栽植。 冷香佳色,趁得重阳摘。 预约比邻,有酒须相觅。 东篱侧,为花辞职,古有陶彭泽。 正当我在心里划着问号,不停地转换念头,林锋大哥已经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扶住了老者的胳膊,口里叫道 :“师父,您来了。” 我吃了一惊,师父?这是林锋大哥的师父! 隐隐地记了起来,还是我高三毕业的时候,当时正在开店装机,林大哥来访,曾提到过他的师父。讲师父对他说过,关于先天功法的事儿,还转达给了我一些劝诫。 事关自身,我自然特别留意,种下了比较深的印象,故此一下就想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更吃了一惊,如果自己猜的人没错,这可是个不一般的老头呀。那里还能怠慢,也赶紧起身跟过去,恭恭敬敬地立在老人的另一旁。 老人双目含笑,轻轻地拍了拍林锋的手:“锋儿,不用多礼。”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中气实足。 此时我站在身旁,注目老者,只见老人家神态看上去年龄已经不小,却是鹤发童颜,红润的脸膛,一双寿眉,飘飘然有出尘之意。 只是他的装束却是让我心里暗笑,瘦小的身材,却穿了一袭青衫,像极了说传统相声的,又有点传说中的道长的意味。 老人向我看了过来,眼神虽然温厚,却自有一股不平凡的味道。 我突然有一个感觉,自己孩子气的想法,完全暴露在了这一注目之下,他似乎能看透我,随着我的念头,居然冲我微微一笑。 我一时大窘,登时就忘却了他衣饰的奇特。 林锋抢着说道:“师父,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小兄弟域逸诚。”又对我说道:“兄弟,快来见礼,我的师父段云海。” “师父。”我赶紧跟着叫了一声,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师父可不敢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叫我老道或是说相声的更好一些。”说完,老人一摸下巴,竟然冲我又笑起来。 果然能够知道我心中所思,虽然他是开玩笑,我却不敢无礼,当下正容道:“小子无理,请长者莫怪。” 老人又是“呵呵”笑出声来,“孺子可教也。少年心性,率真可爱,何怪之有?来,都坐吧。”一手拉着林锋,一手拉着我,向桌子走去。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老人品了一口,看向林锋大哥,微笑道:“难得锋儿一直记着我的习惯。” 在老人的面前,我大感拘束,也不太习惯他说话的口气,似乎传说中的武侠戏在重演。 他又把眼睛转向我:“小友不必拘理,别看我老了,思想还想是很放得开的,想说什么就说。” 既然在他的面前什么都隐瞒不住,而且老人又显得和蔼可爱,我不由笑了两声,感觉放松了许多。 “师父,去岁承蒙指点,虽然是转自大哥之口,心里却无时不盼能见老人家一面,好当面受教。” 这时林大哥去了下面点菜,无外人在场,我也就直言其事。 心态的变化,心怀坦荡的老人自然能感觉到,似乎还比较欣赏,微一颔首:“小兄弟,你不要叫我师父了,咱们相交尚浅,实在不敢当。” “老人家怎么也拘泥起来,虽然不曾授业,但我和锋哥交情甚深,叫一声师父虽然有些唐突,也不能算为过吧。”这一席话不知怎的,就从我的嘴边溜了出来。把自己却吓了一跳,这样说话的语气,还是不太符合我的性格的。 “好好,如此说来,倒是我老头子的不是了。如此这般师父也就师父吧,你这孩子还挺对我的脾气。”段老真是个豪爽之人。 正好这时林大哥点完了菜回来,段老对他道:“锋儿呀,这小子懂得变通之道,却是比你灵活得多了。要是早遇上他,说什么我也不选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做徒弟,如果你在能吃苦之外,再多这样的一份灵气,成就一定大大超过现在。” “师父不是说过嘛,徒弟无先天的根基,再怎么进步也是有限的,锋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凭您当年的一番教诲。师父,见到您实在不容易,今天小域在,正是个好机会,您能不能多讲点东西?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老人正要回话,服务员推门进来。 客人不多,也有好处,不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已经端了两道热腾腾的菜上来,又搬来了一个泥坛,拿来三个大碗。 林锋伸手拍掉封口的泥巴,搬起坛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碗里,一股淡淡的香味溢出,褐色的微有些粘稠,感官真是不错,不知道口味如何,我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段老隐隐有些酒鬼的模样,竟似是有些等待不及,端起碗来,先尝了一口,赞了声:“好酒。” 又对我说道:“一切随便,千万不要拘礼。”这话他一会儿就说了好几遍,看来生怕我会拘谨,是个非常好相处的老头。 林锋也在旁解释道:“师父向来都是这样的。” 我浑不以 为意,反而觉得蛮对自己的胃口,闻到淡淡的清香,早就有了尝上一口的冲动,只是碍于长者在前,不好意思罢了,如果是平时与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先下手为强的。 看着坛子古色古香,里面定然也是珍品了,不知道价值几何,会不会危及自己的腰包? 师父既然已经动手,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也端起了品了一口。差一点“呸”的一声吐出来,这叫什么酒,太难喝了,有一股糊了的烤地瓜的味儿。 段老微微一笑,又“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下去:“怎么,小子,喝不来这味,这可是在地下存放了五年以上的极品黄酒,寻常地方很难找到的。” 无论他怎么说,我都不想再去尝这泥坛老酒,实在太难喝了。这老头一副酒鬼样子,这么难喝的酒还做出甘之若饴的神态,枉我开始觉得他仙风道骨,颇有些出尘之相,后又觉得抢喝之举,显出了他的真性情,让我大感亲近,不想居然骗我喝这么难入口的酒。 觉得段老很好相处,就有了些孩子气的想法。 牢马蚤归牢马蚤,我还真有点喜欢上这个老头了,不管怎么说,实实在在的,就是年龄大些,其他也就是个红尘中人,强过传说中那些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所谓高人。 虽然知道他不是一般人,我还是只看作颇有童心的长辈。不管他能否看到我心中所思,自顾地进行着在心里进行品评。 这番心理活动,并没有逃过段老的眼睛,他的眼里隐隐含着笑意,边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边独自点头,似乎在赞叹着碗中的佳酿。 看他喝的开心,我也不甘示弱,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细细嚼着。还真别说,这儿的风味确实独特,同样的鸡肉,做出来香滑适口,确有独到之处,是难得的美味。 只要是好东西吃到嘴里,我就顾不得其他。也不推让,筷子不停,各个盘子里轮番进攻,口里还不断称赞。 最食之无味的反倒是林锋大哥了,他看着我们两个各得其乐,却是摆不出这般潇洒。 想起他在格斗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暗暗好笑。 说起格斗、擒拿,他是最懂变通之道,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到了这个场合,却真如段老所言,多了一种拘谨,少了一份随意。也唯其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于作保密工作,耐得住寂寞,也能够守口如瓶。 “林大哥,吃呀。”看着自己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子上的佳肴,他却偶尔夹上一筷,抿上一口,真有点同情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这黄酒的味道,却怕自己二人把东西都吃光了,好歹也说好了是我做东道的。 段老又饮尽了一大碗,林锋提起坛子倒上。 放着现成的餐巾不用,他抬袖抹了一下嘴,就此一下,老人家在我的眼里彻底走下了神坛,只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嘴角含笑,看着他入下了筷子。段老一瞪眼:“小子,你不好好地吃东西,只管看着我老人家干什么。” “师父,您还是叫我逸诚得了。”我出声央求道。“小子”二字,前面加上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基本上是许洋姐对我的专利,卧床的这几个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云希偶尔也会叫上几声,这两个字已经把我耳朵都磳出了茧子,实在不想再听。 “好,逸诚就逸诚吧。逸诚呀” “师父。”我赶紧答应一声。 段老回头又看了看林锋,才对我开口道:“你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过吗?老头子我怎么横看竖看都不像呀。” 又是小子,这老头,我也在心里叫了他一声。 “好,是逸诚,究竟怎么回事?” 一时激动,忘了他能知道我的想法,赶紧拍了一句:“师父明鉴,逸诚后来确实是碰到了些意外。” 高人面前也无须隐瞒,就把自己的前前后后都讲给了他听,从自己获得异能,如何得到姬老的指点,又如何因故受伤,讲了个八八九九。 段老听着我的讲述,不时地加上几句。听到智域大开那段,叫了声“好”,谈到得到[清心吟]功法,说了句“这清心吟也非常难得”,到了被杭海生所伤,笑骂了句“又有了一个,这小子也是个半吊子,自己还没学好,就用来伤人”。 所有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稀奇的。 “完了,就这些。” 我点点头:“没了。” 段老伸手摸了摸我的脉息,捏了捏我身上的肌肉,“真是一对混球。”如果没有猜错,这是他对我和杭海生的评价。 “好,我就好好给你们讲讲。来倒上,倒上。”不知不觉间,一大碗又下了肚。这老头,肚子里不知道能盛下多少烤糊的地瓜。 酒兴也上了来,段老谈兴也大发,在我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要懂得尊老爱幼,知道吗?”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这事可关自己一生的大事,我自然一字不落地细听,林锋大哥却没有我这般的感受,只是随便听着,慢慢地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 听着他的讲述,我越来越感到吃惊。 “其实先天功法是生与俱来的,不是靠后天的修习就能够获得,拥有的人生下来就带有这种潜质。只不过激发出来的早晚而已。” “极少数的人生下来后就能够使用,还有些人年龄不大就表现出来的。如明太祖朱无璋,据传生下来就能够开口说话。其它更有古人匡祖、王粲的过目不忘,甘罗十二为宰相,这些如果不是讹传,必定也是先天功法提早激活的典范,还有国外的许多许多发明家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有异于常人的表现。” “先天功法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并不只是武功盖世者。但凡在某一个领域入道,必成为这里面的佼佼者,那当然能力也是一定的,会侧重于某一方面,而且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很难再有大的突破,故此真正大成者凤毛麟角。” “知道我们的开国总理吗?” 得到肯定后,段老继续说道:“他就是以精力过人而著称于世,日夜操劳、不知疲倦,见人一次,就过目不忘,不管过了多久,总能迅速地记起其人其事,像极了诸葛武侯。可惜我无缘得见,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之一。” 我听得神往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少数人中的人员,何其幸也。想想整个过程,我的异能,还是用在赚钱上比较实惠。 “逸诚,那次电击事故,想必就是你先天功法成就的原因之一。只可惜未能及时得到点化,打开灵识,才有了这许多的周折。凑巧的是竟然会又碰上了一个,还受了伤,否则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保持在目前的状况。” 我自以为阴差阳错,能够有现在,已经够幸运的了,不想这一说起来,比起真正的物尽所用,却还相距甚远。自己所知所用,竟不过是苍海一粟。 听到话说到了我身上,最关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够完全恢复:“那,您看我现在这样的情形,又该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我,“要不说一对混球呢,你们两个谁都没有真正进入收发自如的境界,就贸然动了手,才有今天。真正的先天武功高手,自能伤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无形。” 听他随口责怪着,心里也七上八下,在我看来,杭海生已经厉害够的,无形中就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在段老的眼里,却不过是两个顽童的胡闹而已。 “可惜这没轻没重的一下子,让你的气机完全淤积,根本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伤势,我老头子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看你的运气怎样了。” 一听这话,怎不让我急上心头,顾不得保持冷静:“那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不成?” 段老对先天功法如此了解,我本已生出了无穷希望,没想到一下子又给打入了谷底,怎能心甘。 “我还要问你呢,你受伤后是不是还有其他际遇?” 刚才说到杭海生的时候,我心里气愤渐起,就没有再仔细讲后来的经过。 这才想起曹宇爸爸的事来,又把老爷子给我用药调补的经过讲了来。 “这才对了,你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这样的好中医,得到了对症的处理,中药的作用使你的伤并没有固化,只是停滞在了原处,以后还是很有机会的。” 段老也这么说,让我又怀有了一线生机,对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则上说,你所受的并非硬伤,不过在经络中运行的路线暂时被封,所以外力也帮不了你。而你错就错在伤后没有继续运气调息,表象上无法运功,其实只要你不停地驱使,气息自己会聚积起来,慢慢就能冲破桎梏,但几个月未动,只怕要运功就难了。” 我心里大悔,原来是自己把尽快康复的希望给耽误了,可没人指点,哪里会懂得这个呀。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气帮助,能不能打通我身体中的阻碍呢? 段老看出了我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伤,而是其他的伤,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气助你恢复。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借助别人的力量打通经脉,那都是姑妄之说,没有什么根据的。” “每个人的经脉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着细微的差异,‘世界上没有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这话你听过吧。外力的灌注,只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形成难以挽救的创伤。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佩服,段老居然连这样的泊来词都能够运用自如,真是老来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说,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复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不由大感伤怀。 林锋大哥坐在一旁已经听呆了,端着大碗不停地往嘴边送,已经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伤后,应该还有其他的机缘巧合罢?” 段老一提,我的脸猛地就红 了,自然我想到了与云希的那个荒唐而激|情的雨夜,正是发生在那天与杭海生的一战之后。 又当着林大哥的面,此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逸诚,不好意思啦?”段老大刺刺地问了句,他这次出奇地没有以小子相称。 真是关心则乱,我这才又想到,以他的灵识,早已知道了我想说而难以启齿的话,以他年长我这么多的前辈,用这样的口气自无不可,当然不会介意。看来就算我不说,以他的见识也不难猜出。 联想到曹老伯当时似乎也是这么问我。以我的感觉,他不会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但无疑却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我中华数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两个所学截然不同的人,却能够殊途同归,见解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的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了些骄傲之意,为我们浩如烟海的文化传承。真是穷其一生,也难取九牛之一毛。 一个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又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自己是否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我过人的学习能力不是还在吗?我不正应该善加利用,来造福国人,同时把我们中化的瑰宝发气扬光大吗? 在我沉思的当儿,段老也按住不语,默默地看着我。等抬起头来,发现他的眼中除了开始时的关心和鼓励,又多了一份赏识和尊重。 从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这种眼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值得我倾尽一生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段老这一瞥,逸诚此生无悔矣。 林大哥虽然不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但见我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庄严之气,仿佛也受到了鼓舞,与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动地连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仅因为他功法过人,还有这颗永不衰减的赤子之心。 我抓起坛子,给碗里都倒满了酒。三人同时端起一饮而尽。说也奇怪,此时觉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许多。 “锋儿,再去要几个菜。”段老出声吩咐徒弟。 等林锋应声出去,他把头转向我,看看桌子,我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说给我听。 段老把声音压低了下来:“逸诚,适当接近女色,对身体的恢复是很有好处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要用情不滥。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 听一个老人说这类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尤其是chu女的元阴更是极有好处,当然这可不是采阴补阳的邪说,因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够让女人产生最大的冲动,这种冲击所带来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远远超过了余者。如果调理得当,对男女双方均有好处。即能够使你的先天真气充盈,精力倍增,同时不仅让女方产生愉悦感和归属感,对她的身子也很有裨益。” 让一个爷爷辈的人来讲这样的话题,不仅说到男女关系,还牵扯到终极快感,在我们国人的传统中是不可思议的。这大概也是段老支走林大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最后的思想激荡,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才让他下了决心对我说这些。 一个长者要对小辈说这样的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不由对段老更加感佩。 “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我一个老朽来说,显得有些为老不尊。不过,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厚着老脸说起来,要求你一定要做到有情有欲。这才是一个有先天功力的智者和常人的根本区别,也不是所有的懂先天功法的人都能享有这种艳福。” “这还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勤奋地练习功法。听前辈们讲过,[清心吟]对陶冶自然之气很有独到之处,水到渠成之时,你的沉疴定能豁然而愈,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段爷爷,您的话我悉心受教了,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一句爷爷,出乎自然,冲口而出。 倒满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请满饮此碗。” 他点点头,接过酒碗,继续道:“一个拥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来就有许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别有太多顾虑。关键要做到有情有义,把关系妥善处理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调侃,“你这句爷爷叫得让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对和接受,享受生活,振兴民族,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这也是一个具有先天优势的强者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段老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 心里默默想着老人家的话,“有情有欲有情有义”,陷入了沉思中。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呀。虽然他的期望颇高,我却心里没底,不似他那么乐观,毕竟这不像买一件东西那么简单。 “锋儿,进来吧。”他冲门口呼叫一声。 一愣,原来林大哥早就回来了。我却并不知晓,段老还真是功力通玄,早就听出了他站在门外。就算没有受伤,以林大哥的身手,我也难听出来。 林大哥确实也是个聪明人,早明白师父让他出门的原因。 听了老人家的一番话,我的心结尽除。随着 新菜又不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我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进去。 等到我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简单地跟我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锋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额上,晨姐坐在床边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几点了?” “几点了,你说几点了,洋洋都睡觉了。你们也太让人劳神了,侍候了大的,还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恼了,说的话也这么没水平,我和许洋姐两个能用大的和小的这个简单的词来形容吗? “好姐姐,别生气,问个简单的问题,我是怎么回来的呀?” “怎么回来的,爬回来的,敲门的时候把人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不是我说你,小诚,你一个大学生喝成了这副模样,还好意思问。”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着,还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来给我擦着脸。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样,配合着她的动作。 “去,别在这儿装样。” 我转转脑袋:“别的人呢?” “什么别的人,还有谁?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说不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问。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再这样喝,要变成弱智儿了。” 脑子还不是太清醒,感觉晨姐发嗔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的娇媚,绮念一生,故意伸舌头做出弱智儿的样子逗她。 气得她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还出样,满嘴酒气的。”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想不到黄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伤人,你跑哪去喝的?喝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诉她是跟林锋大哥,还有师父一起,特别提到段云海老爷子是个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说段老断言我能恢复,高兴之余才多喝得了几杯,只是没能想到黄酒也会这么厉害。 听我这一说,显得挺高兴,晨姐似乎认为这酒喝得也还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东西,快起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匆匆冲完,被热水一激,本来已经开始退却的酒意又涌了上来,这糊地瓜还真他厉害。 擦着头发出来,见她还在原处坐着:“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许洋姐同在一个屋檐下,她还是很在意的。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昵许洋有所察觉,晨姐越来越注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觉时。我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诚,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实的双手:“小诚,你对云希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我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
第五十三章 凝情离愁
怅望梅花驿,凝情杜若洲。 香云低处有高楼, 可惜高楼不近木兰舟。 缄素双鱼远,题红片叶秋。 欲凭江水寄离愁, 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晨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晨姐温存地揉着我的太阳|岤:“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赶紧把话叉开去:“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我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晨姐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我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晨姐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晨姐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袭来。 “小诚,快起床了,天都亮了。”晨姐柔柔的声音叫着我,温热的手儿轻轻地拍着我的脸蛋。 “再睡会儿嘛。”我迷迷糊糊地,轻声嘟囔着。 “再不起来,我让晓雯来叫你 啦。” 小雯,我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恐怖的“灌水大法”,一激灵,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见晨姐站在床边掩脸轻笑:“还是这个法子管用,你这家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我才想了过来,在这儿哪来的江晓雯呀,看看笑脸如花的祁晨,说了声“不管什么酒,我都不想吃”又躺了下去,拿被子蒙起了脑袋。 刚一进了被窝,酒我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当时在跟晨姐说话来着,后来,后来的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一下就睡意全无,又重新坐了起来。 “晨姐,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了好多话?有没有胡说八道呀。” 晨姐仍在笑着:“你都忘了?是说了很多,可是没有乱讲呀。” “那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拍拍脑袋。 “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挺诚实的。”她仍旧笑着对我道,眼里闪过一丝带点捉弄色彩的光。 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我暗叫了一声苦,为了逃避关于云希的话题,跟晨姐说起了段老的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还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真是该死,看晨姐的样子,我不会连那段关于女性的话都一股脑的全说了吧,恨得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些话明显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那么”我换上了一副最赖皮的笑脸迎向晨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小诚,你现在越来越没正形了。”晨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不会吧,我觉得还是老样子。”我可不想接受晨姐的这个评价。 “你以前才不会这样乱讲呢。”这么说我还是说了? 晨姐似乎不想再说这个,“快起来吧,不早啦。” 一侧目间,在枕头边上发现了一根长发,正要去捡起看,晨姐手快,已经快速地抢到手里,飞快地在手心里揉做了一团。 我侧过身子用鼻子嗅了嗅,床上隐约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晨姐身上的味道。 抬头道:“莫不是?” “讨厌了你。”晨姐在我肩上捶了一下,“都醉成那样还不忘了使坏。”她的脸红了。 很喜欢看她这种娇羞的神态,非常的有韵味,分外的妩媚动人。 可仔细想想,没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如果做了不会不知道吧。可能不过是趁着酒意把她搂到了床上,饱了一下手足之欲而已。 想到这里,我还是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晨姐,先是娇嫩的脸蛋,尔后又转到鼓鼓的胸脯上。 “想得倒美,都醉成了那个样子,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呢!”晨姐的脸上一片润红,一双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晨姐似乎总能猜到我心中的想法,有过了最亲密的接触,虽然说得避讳,言语之下,却也不似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晨姐含羞带娇的样子,却更勾起了我的兴致,猛然伸出手去,把她搂到了怀里,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姐姐,那你现在就让我得逞好不好?” 这下猝不及防,她已经被我牢牢抱住,嘴里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 美艳动人的脸庞,加上一丝慌张的神色,格外诱人。纤纤的腰肢被我紧紧环住,丰挺的身子突然软得似乎没有一星力气,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胸前。 “快把我放开,在这里怎么行,别让洋洋听见。”只是一瞬间,晨姐就清醒过来,挣扎着起来,用手推着胸膛把我支开。 我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这儿不行,那什么地方才行?” 不等她回答,许洋姐的拐杖声已经到了门前:“你们这对男女在做什么,不要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她的动作还真快,肯定是那声叫引来的。晨姐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声嗔道:“讨厌,死相,都是你,还不快起来。” 说完之后,她迅速地迎了出去。 我暂且不管她怎么跟许洋姐编瞎话,解释刚才的声音。仍旧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回味着晨姐适才的神态,心里觉得有趣,一抹笑意留在了脸上。 等从容地洗漱完毕,走到餐桌旁,晨姐已经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跟洋姐说着话。 凭着女性的敏感,许洋看看我,又看看晨姐,张口想对我说点什么,看来是想听听我的说法,是不是能找出破绽。 晨姐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抢先说道:“小诚,我今天得回去上班了。这次来的时候又不短了,要是总这样,怕是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头转向许洋姐,来了个恶人先告状:“都是你个死洋洋,没事出什么车祸,害得我今年的干休假全都用完了不说,还请了不少事假。” “那怕什么,大不了不干了呗,当个小大夫有什么好的,拿钱又不多,再说还不如人家曹老家子两把草根就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以许洋的脾气,自然不会在话语上落了下风,大声地驳斥着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