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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能把小黄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你觉得,这世上有少人是想要抢了小黄去的?齐亦、瑞王、辕珞,那都是些什么人啊?司徒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们。”

    “那你和敖晟呢?”木凌沉默了会儿,问。

    “我们跟司徒没法亲近,是因为我们羡慕,羡慕到嫉妒。”秦望天很坦然地说。

    “你羡慕什么?”木凌不解,“你现在的功夫比司徒虽然不见得能胜但也不会轻易输,你比谁差了?”

    “你不懂。”秦望天摆摆手,道,“敖晟看到司徒,他会想,如果他像司徒样强,他娘可能就不会死,他也可以轻易地将皇位夺到手,可以将蒋青留在身边,让他尊重自己追随自己,而不需要牺牲最爱的人去抢皇位。最最气人的是,敖晟千辛万苦抢来的皇位保住的江山,是司徒不屑的……他怎么可能喜欢司徒?当然……也不可能和小黄亲近。”

    木凌半晌才点了点头,抬眼看秦望天,问,“那……你跟敖晟什么相似之处啊?”

    秦望天想了想,道,“嗯……咱俩都背负过深仇大恨,都尝过差点永失所爱的滋味。咱俩急着变强也好,急着出人头地也罢,最开始的时候大概是为了报仇,因为恨,但是后来有了你,敖晟有了蒋青,我们变强说白了,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木木,你懂的吧?敖晟比我苦些,他还是个皇帝,蒋青不像你,你我只要喂饱了,每天想主意给你做好吃的就成,蒋青可不是啊,敖晟要做到不负天下不负卿,谈何容易?我觉得自己很能体谅他的难处,所以就凡事先帮他想想。不过这也证明敖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别人对他不好,他其实记得并不牢,但是别人对他哪怕丁点儿的好,他都会记在心里。你就说你整天气他,他也没为难过你,就连殷寂离,他也能坦然面对,这很不容易做到。”

    木凌嘴角抽了抽,心里想了想,就问,“你说的狼崽子这啊那啊的,蒋青应该都知道吧?”

    秦望天笑了笑,道,“你别看蒋青木讷,其实他比你跟司徒都灵。”

    “为什么?”木凌不解,“他从小就呆。”

    “呆?”秦望天摇头,道,“你和司徒是神人,然后黑云堡大帮子人是庸人,谁在你们中间,听你们的命令然后指挥下面的人做事的?要是换了别人,早发疯了。”

    木凌摸摸脑袋,想想好像也是……良久才道,“也对,小青青要是不了解敖晟敖晟也不会那么爱他……算了,最我下次,不再气那只狼崽子了。”

    “当真?”秦望天吃惊地看木凌。

    木凌挑挑眉,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秦望天搂住他是,凑过去亲他的脸侧。

    木凌脸通红,心里憋屈……望望好像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下子从小屁孩长成大人了……真是!说出来的话竟然让他脸红心跳……所以说小孩子长起来就是快,三天不见打酱油,六天不见拧死牛,

    回去的时候,敖晟打了两个喷嚏,蒋青有些担心,问,“你别是伤风了,会儿让木凌看看吧。“

    “哪儿能啊。”敖晟摆摆手,拉住蒋青道,“青,我刚刚太心急了,脾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蒋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这么客气了?”

    敖晟笑了笑,道,“那我怕你生气么,而且刚刚秦大哥叫我回来的时候你好像不太高兴,我怕你吃醋。”

    “秦大哥……”蒋青有些哭笑不得,“你俩是小孩子呀,突然之间那么亲?”

    “青,你还别说,我拿他当亲大哥了。”敖晟笑着搂住他,道,“也托你的福,认识的都是那么厉害的人物。”

    蒋青见敖晟心情没有刚刚那么差了,就道,“其实这也是条线索。”

    “嗯……”敖晟摸摸下巴,道,“的确,这要冒名顶替是有难度的,你想啊,观契如果死了,他毕竟是皇亲,必然会惊动朝野,也就是说,那个冒名顶替的人,很有可能是辕珞安排的,毕竟当时局势也不稳。”

    “的确!”敖晟点头,想了想,道,“青,我们今晚,潜入月王府看看吧?”

    蒋青愣,看敖晟,“你是想……看看这个观契有没有什么破绽?”

    “我之前已经派影卫监视过他了,有破绽什么的不见得……但是么,我们可以像个法子,试试他。”敖晟道。

    蒋青笑,点点头,道,“嗯,自从你跟了雀尾老头学能耐之后,点子天比天啊。”

    敖晟伸手,大大方方搂住蒋青的肩膀,“青夫子,你也是,自从回宫之后,你是天比天讨人喜欢。”

    蒋青拍开他的手,道,“有空胡说八道,就好好找人来问问吧。”

    “嗯……有理!”敖晟略思索,道,“青,我想到个人!”

    第九十二章,戏言

    “谁?”蒋青好奇问。

    “齐赞。”敖晟浅浅笑。

    “齐赞?”蒋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跟齐赞有什么关系?”

    “我想让那齐赞来演场戏。”敖晟浅浅笑,道,“如果说在皇宫之中,还有谁能跟观契扯上关系或者让观契有些想法的,大概就只有齐赞了吧。”

    蒋青依然不是很明白,微微皱眉看敖晟,“晟儿,什么意思?”

    敖晟伸手,轻抬蒋青下巴,笑道,“会儿你就明白。”说完,拉着他回书房,并且叫文达,将齐赞叫来。

    不久,齐赞匆匆赶来了,他这几天正在帮邓子明准备出征所需要的物资和训练人马,不知道敖晟为什么突然找他,因此心里还是有些惴惴。

    “参见皇上。”齐赞给敖晟行礼,就见敖晟摆手,道,“齐赞,帮朕个忙。”

    “皇上言重,直接吩咐就行。”齐赞回答。

    “嗯。”敖晟想了想,将文昌明的回信,递给了齐赞,道,“你看看。”

    齐赞伸手接过来,看……就愣住了。

    “这……”齐赞皱眉,看敖晟,“月王观契是假的?这可蹊跷,要假冒个王爷而且还是那么年……可不是容易办到的。”

    敖晟点点头,道,“知道朕要你怎么做了么?”

    齐赞犹豫了下,道,“臣愚钝。”

    “呵。”敖晟干笑了声,道,“你可点儿都不愚钝,你齐赞要是愚钝,这世上可没有聪明人了。”

    齐赞脸色微微发白,下意识地,看了蒋青眼。

    蒋青始终不明白敖晟和齐赞两人在打的什么哑谜,只好在旁看。

    “你那么聪明,方法不用朕教你了吧,准备好了之后就通知朕声。”敖晟笑了笑,“朕等你的好消息。”

    齐赞轻轻叹了口气,又给敖晟行了礼,道,“臣遵旨。”说完,转身出去了。

    “你让他做什么去?”蒋青问敖晟。

    “探探观契真正的企图在哪里。”敖晟说着,了起来,拉着蒋青道,“青,换衣服去,换上夜行衣。”

    “天还没黑呢,你换夜行衣做什么?”蒋青不解了。

    敖晟笑,叫进文达来,让他找宋晓和王忠义到寝宫,让他俩在房间里头等着,半个时辰后让他俩走就行。

    文达也不太明白敖晟的意思,不过还是转身出去传话了。

    “你做什么?”蒋青被敖晟闹糊涂了,敖晟也不说话,就是强行拉了蒋青进屋子,翻箱倒柜找出两套夜行衣来,两人换上。

    换好了之后,蒋青看了看眼前身黑的敖晟,问,“然后呢?”

    敖晟打开了旁的衣柜,对蒋青招手,“青,进来!”

    蒋青皱眉,似乎不愿,但是敖晟把将他拉了进来,塞进了柜子里头,关上橱门。

    衣柜虽然很宽敞,但是装进两个活人还是有些挤,橱门上有格子的纸窗,所以里头还挺亮。

    蒋青坐在推衣物上面,敖晟挨着他,坐在旁,整个人几乎将他圈住。

    蒋青有些纳闷,心说……敖晟疯惯了,自己干嘛跟他起进来发疯?就想推开敖晟出去。

    这时候,外头响起了脚步声,敖晟将蒋青按住,低声道,“嘘,来了。”

    蒋青不动了,盯着眼前的敖晟,就听到外头有人走到了门口。

    “皇上不在么?”宋晓的声音传来。

    “呃……刚刚还在的。”文达看了看里头,对宋晓和王忠义道,“皇上说让二位在寝宫之中等着。”

    “进寝宫……不太好吧?”宋晓有些犹豫。

    “哎呀,你啰嗦什么啊?!”王忠义大踏步走进了寝宫里头,对宋晓说,“皇上既然说了让我们进来等,那就进来等么,总好过在外头喝西北风强。”边说,边背着手好奇地打量寝宫的摆设,道,“我说,真华丽啊……”

    宋晓走了进来,道,“这是先皇布置的寝宫,皇上只不过拿来用而已……皇上还是很勤俭的,你看他的书房。”

    文达看了看四周,也觉得有些蹊跷,转念想,估计这是敖晟特意安排的吧,就对宋晓和王忠义说,“二位将军先等着,奴才还有事情做。”

    “哦,公公请便。”宋晓点头,文达就转身跑了。

    不久之后,下人奉上茶来。

    宋晓也不坐,就是在旁着,边等,边往外望。

    “喂。”王忠义大大咧咧地在桌边坐下,拿起那上好的铁观音咂了口,道,“宋晓啊,你坐会儿等不行啊,干嘛晃来晃去的,晃得老子眼晕。”

    “你个愣子,你不觉得不对劲么?”宋晓忍不住问。

    “不对劲什么?”王忠义不解。

    “你……你见过哪个臣子在皇上寝宫里头喝茶的?”宋晓跺脚。

    衣柜中,蒋青看敖晟,就见他边听,边挑起嘴角笑。

    “咱俩不就是么……”王忠义回答,又看到了那张大床,道,“呦!”

    “什么?”宋晓不解地看他。

    “唉,我说,你猜那四根柱子是纯金的么?好像床也是金的啊。”王忠义好奇地往龙床的方向走过去。

    “喂。”宋晓把拽住他,道,“你要疯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龙床你也敢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啊?”王忠义撇撇嘴,“不就是睡觉的地方么……唉?对了,你猜,青夫子睡哪儿?”

    “呸!”宋晓狠狠啐了王忠义口,“这事儿没我们说话的分,你胡说八道小心脑袋。”

    “干嘛呀?”王忠义不满地道,“青夫子不就是皇后么,这有啥不能说的,皇上跟他挺般配的,我就是不喜欢男人,不然我也喜欢青夫子。”边说着,边凑到龙床前面仔细看,边道,“唉,上头还镶着玉那!”

    衣柜里,敖晟嘴咧得大大的,满脸笑意,蒋青则是脸微红,大概是靠得太近了吧,敖晟的气息就在耳边,脸烫烫的。

    “这先皇真舍得花银子啊。”王忠义不禁感叹,“我记得那会儿还闹过饥荒兵荒马乱的呢,怎么就肯用金子做张床呢,这能够好几百人辈子有饭吃的了。”

    “自古皆是如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么。”宋晓摇摇头,淡淡叹气。

    “那凭啥?”王忠义不解地问,“也不是谁天生下来就是皇帝的……历代开国的皇帝不都是靠兵马得的江山么?说白了也是抢的,连皇上的王位都是抢来的。”

    “你……”宋晓赶紧看了外头眼,见无人才松了口气,有些无力地瞪王忠义,“大哥,你少说两句成不成啊?想杀头啊!这么不知道轻重?!”

    “那有啥啊?”王忠义坐回桌边喝茶,道,“俺娘死那会儿,连口薄棺材俺都是去棺材铺赊来的,再看看现在,俺娘要是还在,我能用黄金给她打个棺材……当年我总想,当什么官争什么钱啊,陪着我娘那就叫孝顺,可是现在看看,早两年出来考这个武状元,我娘死前就能吃香喝辣了。”

    宋晓听完,微微皱眉,伸手拍拍他肩膀,道,“唉,人么,生死有命,再说了,皇上不是答应了给你娘盖祠堂的么,你也不用难过。”

    王忠义斜眼看看他,道,“我说宋晓啊,你他娘的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这脾气要不得。”

    蒋青就见敖晟差点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他嘴,继续听。

    “我怎么了?”宋晓瞪眼看王忠义,心说,你这愣子还说我?

    “你看看,我平时跟你横你就跟我对着来,然后我今天叹苦经你立马软了。”王忠义道,“这以后谁要是苦哈哈地求你,你立马就心软了,这不是给人占便宜么?”

    蒋青和敖晟听后都忍不住点头,别看王忠义愣,不过看到的都是正经,这的确是宋晓的弱点。

    宋晓也让王忠义气乐了,道,“没法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所以我只能是大将军的料子,像邓子明那样的才是帅才。”

    “拉倒吧。”王忠义笑呵呵,“老邓那也跟你半径八两。”

    “什么意思?”宋晓看王忠,道,“你小子可以啊,连邓子明都敢不放在眼里?”

    “不是不放在眼里。”王忠义道,“这人啊,我觉得得有个度,不能太呆,也不能太油滑……这邓子明奸过头了,这也不好,满肚子心眼,有时候没什么阴谋阳谋他也能凭空想出些来,这活着累啊?”

    宋晓皱眉想了想,道,“你还挺通透啊,那你说说,咱晟青,哪个是帅才?”

    王忠义笑了笑,撇撇嘴,道,“青夫子!”

    “呵。”宋晓乐了,道,“我说王忠义,皇上和夫子都不在这儿,你别拍马屁行么,拍了也没人能听到。”

    “去。”王忠义白了宋晓眼,“我是实话实说!”

    “就算你实话实说……”宋晓摇摇头,道,“你若说皇上是帅才,那我还真服气,你说青夫子是帅才……青夫子为人是好,功夫好人也聪明,但是他心肠比我还好呢,也没什么霸气,怎么做元帅?”

    “嘿嘿。”王忠义架起腿晃了晃,道,“我说老宋,你们别看自己都比我老王见过世面,不过我老王会看人……你等着吧,这青夫子啊,整天让皇上看得太紧了,所以都看不真切,等哪天全露出来,说不定吓死你们。“

    “你怎么知道的?”宋晓不解地问王忠义,“你看到他露过?”

    王忠义咳嗽了声,凑过去对宋晓说,“我听人说,青夫子真正身份,以前是黑云堡的三当家。”

    宋晓点点头,道,“虽然没人直接说过,不过这也不算是秘密了吧?”

    王忠义点点头,道,“你单看他的人,能想到他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么?”

    宋晓想了想,摇摇头。

    “嗯,所以说么。”王忠义笑道,“我只知道,他和齐赞那小子,都不简单。”

    “怎么又扯到齐赞了?”宋晓不解。

    “他俩都看不出能耐来啊。”王忠义道,“你看就是个武将,邓子明看就是老狐狸,牛显是愣子,就连皇上也眼就看得出是个了不得的皇帝……可是这青夫子还有齐赞啊,我总弄不明白他俩是什么人,你说他俩厉不厉害?”

    “呵……”宋晓听后良久才笑了笑,道,“我说忠义啊,其实你点儿都不傻。”

    王忠义撇撇嘴,道,“所以说我也很厉害,大家都当我傻子,但是我不傻……对吧?”

    宋晓摇摇头,端起茶杯喝茶。

    两人喝了三盏茶,等了将近半个时辰,王忠义捶捶腿,道,“娘啊,怎么还不来啊……皇上别是忘了吧。”

    正想着,文达跑了过来,对两人道,“二位将军,皇上突然有事说不能来了,让您俩先回去忙吧。”

    王忠义和宋晓对视了眼,问文达,“皇上原先找我们什么事?有事情耽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哦,不是。”文达笑着摆摆手,道,“估计是皇上见你俩准备物资太累了,想让你俩在这儿坐坐喝喝茶吧。”

    宋晓和王忠义对视了眼……茶叶是不错……不过皇上好像也太有心了吧。

    但毕竟听从君王命令是臣子的本分,两人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别过文达,回去了。

    等人走了,敖晟打开了衣柜,下来,将蒋青也拉了下来。

    “如何啊?”敖晟问蒋青。

    蒋青最开始觉得敖晟躲在衣柜里听臣子说话的行为有些小孩子气,不过……在背后听人说话,的确是可以听到些不样的,特别是在高位者。般人见到你大谨言慎行,就捡你喜欢听的说,而事实上,好听的那些话,基本都是没什么用处的。

    “文达,准备晚膳……对了。”敖晟叫住文达,道,“将朕这金床拆了,换成银子。”

    “啊?”文达吃了惊,看敖晟,蒋青也看他。

    敖晟笑了笑,道,“这金床拆了可够好几百人吃辈子呢,还有啊,找人去王忠义的家乡,给他老娘盖祠堂,盖座气派的!”

    “是。”文达转身出去了。

    不会儿,晚膳上来了,敖晟和蒋青吃饭,文达带着人进来,将龙床搬走了。

    蒋青喝着汤,问敖晟,“你把床都拆了……那你以后睡哪儿啊?”

    敖晟笑,道,“将墙移开……你那张搬过来。”

    蒋青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道,“像话么……皇帝的寝宫里头放张木床?”

    敖晟无所谓地笑了笑,道,“青,这么年我睡了那么张床,从冰凉的石头床到纯金的龙床,你知道我悟出个什么道理么?”

    蒋青摇摇头。

    “床什么做的,不重要。”敖晟往蒋青嘴里送上筷子剔出来的蟹肉,笑道,“重要的是睡你枕边的人是谁。”

    蒋青脸上有些动容,赶紧忍住,低头继续喝汤。

    这时候,文达来了,对敖晟道,“皇上,齐大人说,都准备好了,他会儿去顺风楼。”

    “嗯。”敖晟点了点头,对蒋青道,“顺风楼可是好地方,快吃饭,青,我们会儿看热闹去。”

    第九十三章,过往

    敖晟和蒋青吃完了饭,便穿着夜行衣,悄悄地从后门出去,趁着夜色,来到了顺风楼后头的巷子里。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行人渐少,敖晟和蒋青就看到二楼间的窗户打开,有个影卫探出头来,朝两人招手,两人个纵身上了楼,从窗户进入了房间。

    “皇上。”影卫将敖晟和蒋青引到了虚掩的窗边,就见这房间角度甚好,窗户外头就直接是底楼的大堂,可以看到喝酒的客人……今夜客人很是稀少,而大堂正中间的座位上,齐赞正在喝酒,他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杯杯地给自己灌酒,看样子,似乎很是颓废。

    影卫安排好了敖晟和蒋青,就换上店小二的衣服,出去伺候了。

    敖晟和蒋青就在窗边着,房里也没有点灯,漆黑片,两人透过窗户的缝隙,静静地看外面。

    “为什么齐赞会来顺风楼?”蒋青抬眼看敖晟。

    “你想知道?”敖晟凑过来,笑眯眯道,“你给我亲口,我跟你说。”

    蒋青瞪他,不过四周挺黑,因此看不大清楚,所以也没有威力。

    敖晟笑了笑,道,“这里离开齐赞的宅邸不远,而且是从皇陵回月王府的必经之路,再有……就是这里离开皇宫的后门比较近。”

    “齐赞在等观契?”蒋青问。

    “那是啊。”敖晟伸手,捏蒋青的下巴,“怎么糊涂了?不就是让他来试观契的么?”

    蒋青想了想,认真问敖晟,“你怎么就是不说呢?为什么让齐赞来试观契?他俩有什么共同点么?”

    敖晟挑起嘴角笑了笑,道,“呵……我若猜得不错的话,他俩还真是有些。”

    蒋青皱眉,敖晟给他轻轻整理了下耳鬓的头发,道,“别急,慢慢等,我说不明白,你会儿看了就明白了。”

    蒋青点点头,只能耐心地等。

    齐赞不停喝酒,那架势跟真喝似的。

    蒋青看着,问,“齐赞像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弄成这样?”

    敖晟笑,道,“青……”

    “嗯?”蒋青听敖晟拖长了尾音叫了自己声,然后就不继续说了,有些闹不明白,就问,“怎么了?”

    敖晟轻轻叹口气,转脸看他,道,“个男人……要是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但是得不到,甚至连爱意都说不出来,而且那人还是个呆子,根本完全不知道不在意……这种感觉我以前可没少尝,比他酒碗里的女儿红,可是要苦得了。”

    微微皱眉,蒋青沉默了会儿,突然问,“你是说,齐赞爱上了个死心眼的人么?”

    “唉……”敖晟良久才长叹口气,捏了捏蒋青的耳朵,道,“喜欢上你真不容易,般人挺不住了就得疯啊。”

    “胡说什么……”蒋青话没说完,敖晟手指头贴在唇上轻轻嘘了声,指了指楼下。

    蒋青凑过去看了眼,就见外头有个人走了进来……正好是观契。

    蒋青睁大了眼睛看敖晟,挑眉像是问——为什么他回来。

    敖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齐赞坐的那个位置,从门口经过都能看到。”

    蒋青点了点头,又问,“那……万观契看漏了呢?”

    敖晟笑,道,“次不行就两次么,天天守,总能守到,不过运气不错。”

    蒋青捂住他嘴巴,示意他别说了仔细看,敖晟见蒋青睁大了眼睛看着楼下,就凑过去,搂住他的腰。

    蒋青看他,有些不解。

    敖晟笑了笑,搂着他,跟他起看。

    “齐大人?”观契走到齐赞身边,就看到齐赞正在喝酒……此时,齐赞已经面红耳赤,桌上酒瓶大堆。

    “齐大人”怎么这晚了,还在这里喝酒啊?”观契往他旁边座,问,“有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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