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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世青风 作者:耳雅

    当时想要什么,大跟他说,他会悄悄地给我带进来。特别是书籍之类的,他都会悄悄告诉季思,季思给我找齐了,偷偷递进院子来。”

    “哦。”蒋青点头,“那还真是不错的。”

    “所以我那日回宫后第个跟季思打听他的下落,想好好谢他,可惜后来听说宫中好下人都被辕珞下旨杀了。”敖晟琢磨了下,“想来,大概就是因为那次暗杀的事情,般宫里头最怕有行刺或者暗杀,辕珞这人疑,旦有发生,那满朝的太监宫女几乎无幸免,都得死绝了。”

    蒋青皱了皱眉,觉得很是残忍,又想,就压低声音问,“那……他说的,月王其实是……那什么,你知道么”?

    敖晟挑眉,道,“我怎么知道?除了你,我对男人那玩意儿点兴趣都没有。”

    蒋青皱眉,“又胡说。”

    “那小子做过辕珞的男*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玄乎?”敖晟摇摇头,道,“可惜当年内宫的侍臣都死绝了,连个活的太监都没留下,不然就好好打听打听。

    蒋青接着吃那个皇后锅,边点头。

    “青,味道怎么样?”敖晟笑问他,“吃了皇后锅,要给我做皇后啊。”

    蒋青白了他眼,伸筷子去挑锅里的菜,突然想到,“呃,对了,有个人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

    “谁?”敖晟好奇。

    “嗯……你还记不记得亲手杀了辰季,然后埋葬了辕珞和齐亦的那个年轻人?”蒋青问。

    “哦,就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文昌明?”敖晟挑眉。

    “嗯,我听木凌说起过,他在肖洛羽那里。”蒋青道,“之前他不是辕珞的随身侍从么?应该会知道些。”

    “不如写信去问问他?”敖晟道,“他说不定还知道些别的事情。”

    蒋青点头,道,“真看不出来,月王看起来还挺威武的啊……不像那样。

    “不如这样!”敖晟道,“下次叫他来洗澡。”

    蒋青横了他眼,“不行。”

    敖晟心里头受用,青最近对自己看得还挺紧的啊……又问,“那趁他不备,偷袭他!”

    蒋青让敖晟说笑了,狠狠看他,“你就疯吧!”

    敖晟耸肩。

    “如果真是那样,观契应该很恨辕珞才是,你说他会不会迁怒于你?”蒋青问。

    “呵……我杀兄弑父啊,虽然我不杀伯仁不过伯仁都因我而死,他该感激我才是。”敖晟摸摸下巴,“除非,还有别的什么隐情。”

    “这事情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蒋青道,“毕竟是陈年旧事,而且虽然我们直怀疑观契,但也并没有真凭实据,如果他是无辜的,就不要去揭人伤疤了,怪可怜的。”

    敖晟盯着蒋青看了会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蒋青的身边,笑道,“我说青,你之前好像加讨厌那观契些啊。”

    “我没有。”蒋青继续吃菜。

    敖晟凑过去坏笑,“莫不是你之前觉得他看上我了,所以对他警惕,如今知道他有心无力,就松了口气?”

    “什么有心无力?”蒋青瞥敖晟,“你别那么缺德行不行?”

    “其实这个方法也不错。”敖晟托着下巴看蒋青吃皇后锅,道,“以后谁再盯着你流口水,我就阉了他,永绝后患。”

    第九十章,月王

    蒋青和敖晟吃完饭,便离开了画舫,在回宫的路上,两人对观契的事情还是有些在意。入了宫,却见文达急匆匆跑来对两人道,“皇上,夫子,月王在御书房里等着呢,说有事情求见。”

    敖晟和蒋青对视了眼,所谓说曹操曹操到……本来听说观契来找两人,两人头个想到的必然是他不知道又有什么戏码了。可是被那王御厨说之后,两人现在不约而同想到的却是……那让人尴尬的部位。

    同时咳嗽了声,蒋青和敖晟收敛心神。

    文达看着两人觉得挺纳闷,敖晟看了看他,突然问,“对了文达,问你件事情。”

    “皇上吩咐便是。”文达恭恭敬敬在旁听着。

    “嗯……如果有人,不脱衣的情况下,能分辨出他是不是太监么?”敖晟问。

    文达抬眼看了看敖晟,脸微微红,蒋青白了敖晟眼——这种问题怎么问文达?

    敖晟回看,有些冤枉——那……他应该知道的吧?

    蒋青再瞪——他是被看的那个!

    敖晟无奈,文达见两人在旁“眉来眼去”的,就道,“呃,皇上,也是有些特征的。”

    “哦?”敖晟问,“什么特征?”

    “嗯,就是,皮肤比般男人要细腻些,然后,没有胡子,喉结也很不明显……还有,声音尖些。”文达回答,“不过,也不是定的……如果从小就那个……那就很明显,要是长大了再被……那就不定了。”

    “哦。”敖晟点点头,和蒋青起下意识地看文达的脖子还有皮肤,文达脸通红,低头,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敖晟和蒋青咳嗽了声,倒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敖晟道,“呃,那,你看那月王呢?他正常么?”

    “啊?”文达吃惊地抬头看敖晟,问,“月王?”

    “对。”敖晟点头。

    文达微微皱眉想了想,道,“这个……月王奴才还真分不出来的。”

    “嗯。”敖晟点了点头,道,“没别的事了,你别声张。”

    “奴才不敢。”文达赶紧点头,跟着蒋青和敖晟,起回书房去了。

    敖晟和蒋青两人到了书房,就见观契在门口等着,似乎有些着急。

    见敖晟他们回来了,他赶忙行礼。

    “月王免礼。”敖晟特意上前搀了他把,趁机看他脸上的皮肤和胡须……的确是皮肤比较白的,不过他年纪轻轻很正常吧,青也很白……另外……嗯,这观契没胡子,不过剃须了也很正常么,年轻人也没有整天胡子拉碴的。再想看,蒋青已经在后头拽了把敖晟的衣角……敖晟才回过神来,放开了观契的胳膊。观契也是吃惊不小,睁大了眼睛看敖晟,不明白他在看些什么。

    “哦,月王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朕?”敖晟边说着,也没回书房,就是在院子里的石桌子旁边坐了,给蒋青略掸了掸石凳上的落花,拉他坐下,示意观契也坐。

    观契在敖晟他们的对面坐下,道,“回禀皇上,臣有罪。”

    敖晟心说你就算真的是太监那也是被害的,有罪的是别人不是你啊,不用内疚。旁的蒋青轻轻地用脚尖点了下身边敖晟的脚跟。

    敖晟就觉得心头突突直跳,睁大了眼睛转回脸看蒋青——青,光天化日的你竟然勾引我!

    蒋青看他那副样子就来气,瞪他眼,示意他好好应对!观契可不是省油的灯!

    敖晟挑挑眉——好男不和女斗。

    蒋青低头,心说——臭小子,真缺德!

    观契不明白敖晟和蒋青在看什么,就道,“呃,皇上,请赐臣死罪。”

    敖晟佯装不解,道,“月王何出此言?你乃是皇亲国戚,又是朕仅剩的个亲戚,就算看在皇娘面子上,朕也得保你世荣华富贵啊……只要你现在不犯上作乱,朕什么都不会跟你计较的。”

    观契微微愣,敖晟的话再明白不过了,无论你观契以前做过什么,朕都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如今不是存着犯上作乱的心,朕就能保你世荣华平安。

    观契对敖晟行礼,道,“臣自幼受皇室天高地厚之恩,无以为报,但是如今臣真的是最有应得罪无可恕了。”

    敖晟心说,还受皇室天高地厚之恩呢……不会是天高地厚之仇吧。

    “月王。”蒋青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唉……”观契跺脚,道,“我今日奉命带着人马去了皇陵,但是进去看,皇后娘娘的遗体没有了。”

    “什么?”敖晟拍桌子,观契赶紧跪倒行礼,“臣该死,所以才请皇上治罪。”

    “什么时候的事?”敖晟大怒,“皇娘的尸体莫非也是被那些南蛮偷去的?简直岂有此理!”

    蒋青抬眼看敖晟,就见他佯装发怒,而观契则是在地上跪着头也不敢抬,有些无力地摇摇头——两个都在演戏。

    敖晟也看出观契这就是在演戏,用得着吓成这个样子么,观契平时性格并非这种人,不过既然局是自己安排的,那么有来有往,对方唱得全自个儿这也不能不配合。

    “臣晌午之后点齐人马赶到了皇陵,派兵驻守,下午的时候进入皇陵看……就见棺材里头,皇后娘娘的遗体不见了,而陪葬品却完好无损。”观契沮丧道,“我真是没用,请皇上恕罪。”

    敖晟深深皱眉,道,“你是说,你进入皇陵之前,皇后娘娘的尸体已经被盗了?”

    “正是。”观契点头,道,“而且棺中已然落灰,看来已经丢了有些时候了,在皇陵通往后山的地方,有个盗洞,看来是身法熟练的老贼干的。”

    敖晟点了点头,和蒋青对视了眼……这观契老狐狸啊,那天他俩去祭祖之时,明明就已经将凤棺的盖子盖上了,上哪儿落灰去?再说了,如果观契真的是去守灵的,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打开棺材看眼……种种迹象表明,这观契,对此事的确是知道的。

    不过蒋青和敖晟也有些纳闷,观契既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却主动来告知,也似乎并不怕露出马脚,这是作何道理呢?

    “此事事关重大。”敖晟道,“先暂且不能走漏风声,不然的话,朕可为你是问。”

    “皇上放心。”观契道,“跟臣进皇陵的只有几个亲随,万不敢声张的。”

    敖晟点了点头,道,“我皇娘对我有养育之恩,凄苦世死后好不容易得了个皇后的规格下葬,没行道年后遗体还要被那些无耻之人亵渎……简直天理不容!”

    “皇上说的的确如此!”观契似乎相当愤怒,“臣也是气恨交加,真巴不得找到那贼子跟他同归于尽,抢回皇后娘娘的遗体。”

    敖晟挑眉,看了蒋青眼,蒋青摇头——演得声情并茂的。

    敖晟只得点点头,道,“观契。“

    “臣在。“观契赶紧回答。

    敖晟道,“这事虽不能怪你,但是若是让人知道了,那和你也脱不开关系!”

    “臣知道。”观契苦笑。

    “这样吧,朕半个月后才出征,出征前,朕是要祭祖去的……”敖晟冷声道,“朕给你这半个月的时间,给朕把皇娘的遗体找回来,否则的话,朕就只能为你是问了。”

    观契仰脸看敖晟,道,“谢皇上宽容,观契定竭尽所能!”

    “嗯。”敖晟摆摆手,“你快去吧。”

    “是。”观契唯唯诺诺退下,敖晟看着他的背影远走,直到离开了御花园,眉头也皱到了处。

    “今日观契好奇怪。”蒋青没等敖晟开口,就说了句,“从没见他如此过。”

    “可不是!”敖晟也觉得纳闷,道,“这小子这棋走得挺妙,去看了之后,马上来报,起码排除了他自己的嫌疑……不过越是排除嫌疑,他就越可疑。”

    “我也觉得他很可疑。”蒋青道,“还有啊,他分明动过了棺盖,般人敢这么做么?若他知道你是成心要牵制他,为何还说棺材里落灰了,留下破绽给你……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敖晟摇头,叹气,“说来说去,别的倒是不怕,就怕他还有别的什么幺蛾子。”

    两人说话间,就看到旁的文达,正摸着下巴低头在旁等着伺候,不过看他脸上的神情,似乎相当的疑惑。

    “喂。”敖晟正好走到他身边,就伸手拍了他把。

    文达被吓了跳,赶紧抬头看敖晟,“皇上?”

    “想什么呢?”敖晟问,“你觉得观契有问题?”

    文达低头,道,“奴才不敢说。”

    敖晟摇头道,“你们这几个虽然嘴里说自己是奴才其实都是爷,每次问你们什么,都要三推四推,非要朕说什么恕你无罪啊之类的,朕什么时候规定说话就有罪了?

    “呃……”文达只得开口,道,“嗯,以前奴才不觉得,不过,刚刚被皇上说,奴才发现这月王,是有些门道。”

    “哦?”敖晟来了兴致,蒋青也问,“什么门道?”

    “嗯……月王腰间的玉佩,佩在了右边。”文达回答。

    蒋青和敖晟对视了眼,低头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心里不解,这左右有什么关系么?

    “皇上向来不讲究礼仪。”文达道,“其实皇族们佩戴玉佩是很有讲究的,男左女右,位置绝对不能调换。”

    敖晟和蒋青下意识地将腰带右边的东西都捋到了左边。

    文达忍笑,接着道,“我们做奴才的,从小就学这些,因为以后要替主子穿衣服的……还有,月王束冠的头发也是反扣。”

    敖晟皱眉想了想,问,“这最说明这月王是个不修边幅之人罢了吧。”

    “不是的皇上。”文达大着胆子道,“月王,他从小就是皇亲的身份,出生尊贵,像这样的出生,是不会自己穿衣裳的……除了皇上之外。”

    敖晟挑眉,心中微微动,道,“嗯……观契应该从小便养尊处优才是,的确是这么回事。”

    “刚刚文达说的那些,倒是让人觉得,观契的那些衣裳不像是下人给他穿的,而是他自己弄的。”蒋青道。

    “奴才刚刚仔细想了想。”文达道,“奴才每天都在金殿之上,正好可以看到文武百官,就连王副将,衣服佩饰的位置都是对的……这就表示他有下人给伺候,就算是穿错了,也有下人提醒……但是月王身份尊贵,何以如此穿戴?实在让人费解。”

    “嗯。”敖晟点头,有理,便问,“还有不妥么?”

    文达想了想,摇摇头,道,“其他还没有发现。”

    敖晟转回脸,看蒋青,就见他也是眉头微蹙,有心事般。

    当下,他俩先去找了木凌,让他写信去七星水寨,问问文昌明,月王是否曾经做过先皇的男宠,并且被阉割过。

    木凌听完惊得睁大了眼睛,“不是吧……”

    蒋青耸耸肩,“我们也不知道,你写去问问。”

    木凌写完了,敖晟派两个能干的影卫连夜送去了七星水寨询问,两天后,影卫们回来了,给敖晟带回了封信来。

    “那文昌明最近怎么样啦?”木凌很感兴趣地问几个影卫。

    “哦,他现在听说是七星水寨的个堂主,专门负责做些救济百姓的事情,当地人管他叫文大善人。”

    木凌嘴角挑了挑,看来文昌明已然看破了,在做好事赎还他原来犯下的罪孽。

    “信上说什么?”蒋青凑到敖晟身边问。

    敖晟赶紧将信打开,拿到眼前看,睁大了眼睛把将信摔了,道,“简直荒谬!”

    “怎么了?”秦望天在旁见敖晟突然脸色都变了,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了。

    “岂有此理!”敖晟转身往外走,嘴里骂道,“竟然被骗了如此之久!”

    “怎么了?”木凌拽住捡起信想要跟出去的蒋青,道,“就算是太监也用不着气成这个样子吧?”

    “文昌明信上说,当年观契的确做过段时间辕珞的男宠,这事情只有内宫的人才知道,其他人概不知,后来,辕珞的确因为某个原因阉了观契,但是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不过最重要的是。”蒋青看了看两人,道,“观契已经死了……葬在后山的莲花池畔,还是他悄悄带人去葬的呢。”

    “哈?”木凌和秦望天都傻眼了——那现在这个是谁啊?!朝中文武都没人能认出来的么?!

    蒋青摇摇头,追着敖晟往外走,道,“不知。”

    木凌赶紧拽秦望天跟上,“走望望,这个精彩!”

    第九十章,成长

    敖晟先带人来到了后院文昌明信上写明的埋葬观契的地方,群人挖了阵子,真的有棺材,但是棺中并没有尸体。

    棺材之中放着铭牌之类的东西,证明当时下葬的的确就是观契。

    “晟儿。”蒋青见敖晟脸上阴晴变化,似乎很是动气,就道,“先别草率下结论,这事情还需要调查。

    “我知道。“敖晟点点头,对于观契的身份,他之前想过了好种可能性,甚至连里通外国想要造反统统都想进去了,但是他实在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离谱的事实。现在这个做了好几年月王的观契,竟然并不是真正的观契,那他究竟是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

    敖晟想到自己还直以为他是自己家族里留下的唯个亲戚而对他甚优厚,没想到竟然是个来历不明心怀鬼胎连身份都不知道的人……想到这里敖晟就觉得全身汗毛直竖。之前他竟然还大着胆子让青跟他起准备海战,现在想起来就后怕,若是当时观契对青下手,那自己岂不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唉,都先别急着下结论。”秦望天对敖晟道,“回去商量下,起码我们知道了,而观契不知道我们知道,因此我们有先机,不要自乱阵脚!”

    敖晟点了点头,吩咐影卫们守口如瓶,将事情先捂住,切莫走漏风声,便拉着蒋青回宫去了。

    秦望天和木凌跟在后面,木凌伸手拽拽秦望天的衣角,凉丝丝道,“我说,小狼崽子还挺听你话的么。”

    秦望天愣,随即哈哈大笑,搂住木凌道,“不是吧凌,吃醋啊?”

    木凌鼻子皱了皱,道,“你少作怪,小心阉掉你!”

    秦望天心情大好,道,“傻瓜,我当敖晟是亲弟弟,咱俩挺投缘,他估计也把我当大哥了,所以比较能听进话去。”

    木凌瞟了秦望天眼,纳闷了,道,“唉,我就奇了怪了啊,你怎么就能和小狼崽子成了那么好的兄弟呢?你俩除了样有些流氓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共同点啊……说起来,司徒也很流氓啊,小狼崽跟他有仇似的,你跟司徒也处得不怎么的。”

    秦望天摇了摇头,道,“木木,我说句实话,司徒人是很好,不过,这世上做他的手下很容易,但是做他的朋友很难,大概除了你和小黄那种棉花团子型的,没人能吃得消他的脾气。”

    木凌瞄秦望天,似乎对他说司徒坏话有些不满。

    “你别生气。”秦望天赶紧摆手,道,“我可没说司徒不好,我只不过发表下看法,你跟他做兄弟挺好的。”

    木凌挑挑眉,道,“可是我觉得司徒和小狼崽子其实有些地方很像啊。”

    “比如?”秦望天问。

    “比如他俩都副人上人的样子,好像连老天爷都瞧不起,也不讲规矩,整天副看谁都不顺眼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还都特别死心眼,好像这天下只有个人能牵动他心思,讲到小黄和蒋青就个个跟杀红了眼的野牛似的,其他的就概不管不顾,什么都无所谓。”

    “呵……”秦望天笑了,摇摇头,道,“凌,你了解司徒,不过不了解敖晟。”

    “嗯?”木凌不解。

    秦望天笑问,“你为什么觉得我跟敖晟不像?”

    木凌皱皱鼻子,道,“你俩的确不像啊。”

    秦望天揉揉鼻子,道,“嗯……木木,你应该很了解我哦。”

    “你少来这套!”木凌白了他眼,道,“什么叫很了解你,我连你腿上有几根毛都知道!说!”

    “嗯……咱们四个都父母双亡,从小没人疼,是吧?”秦望天问木凌,“所以有些地方很像,戒备心强,人也比较实际,没什么矫情的说法……对喜欢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都特别的珍惜。”

    “嗯。”木凌点点头。

    “不过有点你可别忘了。”秦望天道,“你和司徒小时候,从来没为了爹娘早丧,孤苦伶仃的事情伤心痛哭过吧?”

    “那是。”木凌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秦望天笑了笑,道,“我就哭过,我相信敖晟也哭过。”

    “他倒是哭过,他还嚷嚷‘你们都不疼我呢’。”木凌捂嘴闷闷地笑。

    “这就是咱们不样的地方。”秦望天道,“你和司徒说句不好听的,可能受过的苦难太,而且你们本身性格上又太强悍,所以觉得个小男孩儿哭‘你们都不疼我’很荒谬,很幼稚……可是说实话,这是最正常不过的。”

    木凌微微皱眉,看秦望天。

    “我以前小的时候,没饭吃挨饿的时候,就时常会想,‘如果我娘还活着该好啊……我爹要是能来接我好啊。’”秦望天笑道,“你定没想过吧。”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想的?”木凌道,“而且小时候我也没怎么挨过饿,司徒会弄吃的,没人能抢过他,十来岁就满山抓獐子了,也就是没遇上,不然我看他徒手能打死老虎。”

    “对啊。”秦望天单手搂着木凌缓缓往回走,给他细细讲,“你的性格,其实也来源于司徒的庇护,这个男人太过强大了,你想想,他大就能杀死想欺负你的人?”

    木凌微微皱眉,秦望天叹气,“虽然你说你后来也帮忙烧房子了,也没害怕,那是因为跟那样的人在起,根本就不需要害怕……所以只有司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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