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25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没有兵力可以消耗了。乌桓兵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开始合围,这最后的一击,由蹋顿亲自压阵,他要以最精锐的亲兵来结束这场持续整夜的攻防战。田丰正在犹豫该不该派出这一万重装步兵,还是在等一下。他这条计策,本来就是险中求胜,如果文丑到了,我军必获全胜,如果不到,即使自己把这一万人压上去,也打不赢。不管了,先救了二公子再说吧。田丰的手,缓缓的举起来,正准备放下。突然,东北方蹄声爆响,大地跟着一阵阵摇晃起来。号角轰鸣中,两万骑兵生力军从东北高坡下,狂猛的涌到。所有人都像是受惊的野兽一般奔驰在马上,当先一员大将,在远处高声断喝;“公子莫慌,文丑来也。”我听到马蹄声,转目望去,心中大喜,你可来了。再不来咱们兄弟也就永别了。

    ?

    ppa{lor:f00;textderation:underle;}

    请到六六阅读最新章节()

    正文 第二十七章虚虚实实

    经历一夜浴血奋战的乌桓兵顿时傻了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只从速度和弓箭精准度还有射程都与众不同的中原军——黑龙骑。(网友手打文字更新)\文丑的骑兵速度一点不比乌桓人差,而且在七百步外,就开始发箭,这一点让很多乌桓人都大声疾呼‘这不可能’

    乌桓兵此时尚有五万多人,在数量上仍是稳占上风,可是这种疲惫之师,用诸葛亮的话说,‘强弩之末不能穿卢镐’。被文丑的精锐骑兵一顿冲杀,就像是狂风扫落叶一般,从东到西的收割了近一万五千条生命回来,差不多每一个战士都顺利的结果了一个乌桓兵。我这边压力大轻,和张绣震天狂笑着开始突刺敌兵。

    蹋顿和班没有组织反击,而是立即下令,收兵撤退。号角声鸣金声和我军的冲锋鼓声同时想起。蹋顿和班难苏朴延顾不得别人,带着自己的少数亲兵,向远处逃遁。文丑乘胜追杀出十里,斩敌将近五千,才被田丰鸣金叫回来。蹋顿亡命奔逃出去二十里,稳住败军,在河边安营扎寨,准备来日再战。

    我回到营中不久,周仓昌豨和胡车儿也跟着回来。众人虽然伤痕累累失血无数,仍神采奕奕,高兴的不得了。文丑最后一个回营,我连忙带伤迎出去,拉着他的手道:“玉宇,不是你来得快,我们就永别啦。这次真的是全靠了你呀。”文丑沉痛的道:“因为路上受阻,险些害了公子,文丑罪该万死。”我笑道;“即使是死,能和这么多有情有义的兄弟死在一起,我无憾矣。”周仓大声道;“我刚才要死了,可我并不害怕,我就只是怕以后见不到公子了,一个人死的寂寞。”我苦笑道;“你是怕到了阴曹地府吃不饱吧。”周仓咂咂嘴道;“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饿,一说起来,我这肚子咕咕直叫呢。”

    用过了饭,我开始给大家治伤,郭嘉恢复了一些,也挣扎着起来慰问伤员。朱灵和昌豨受伤挺重,一段时间内恐怕都不能和人动手了,不过没有大碍,其余的人,最少的也都负伤十处,不过都没伤到骨骼,只是皮外伤,调养几日就能痊愈了。过了一会田丰田畴来报告;“这一战,我军先头骑兵七千人剩下不到八百,都尉级别的将领折损三员。还有将近四百名受伤士兵等待救援。”我叹了口气道:“走,去叫上所有的军医,我们去看看,他们才苦呢。”

    伤病的营帐,在军营的最外围。我们一大群人在两丈外就听到阵阵鬼哭狼嚎,凄惨连声。那是伤病受不了痛楚而发出的哀号。每个部队都有自己的随行军医,这些军医,大多也会受到很人道的待遇,打比方说,如果我军战败了,所有的人都会被杀,唯独这些郎中死不了,因为这些人留在军营里是有大用处的。

    伤兵营,甚至比战场,看起来更令人难过。这里的人,有的根本就不如立即死掉来的痛快呢。断手的断脚的,还有脖子的肌腱被砍断歪着带死不活的。小腹被抛开肠子流出一地的。这些人没接受治疗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接受的,更加痛苦的叫的要死。二十几个郎中,在处理一个断腿的伤员的时候,就直接用锯条把腿锯掉了,疼的那人几次昏厥,一个劲的要求速死。我不忍再看,叫过来一个军医。那军医,立即跪下磕头:“参见公子。”“起来起来,本公子问你——”

    军医诚惶诚恐的道;“公子吩咐。”

    “为什么,不给这些伤员用麻药。”我的瞪大了眼睛呵斥。谁知道,那军医的眼睛瞪得更大,结巴道:“公——公子,您说那一种药物?”

    他的语气让我登时醒悟。那个时候华佗的麻沸散还没有问世呢。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一片惊骇眼神,想躲都躲不开。郭嘉第一个发难,恨得我想把他治成个哑巴算了。

    “公子,你说麻药是干什么用的,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是做什么用的。”我心想坏了,这麻药两个字,不能出现的这么早,我一定要抵赖。

    我信口雌黄道;“什么,麻药——我几时说过这话啦,奉孝你听错了。”

    “没错,就是麻药,我也听到了。”文丑在郭嘉身后伸出一只手,义正词严的说。

    “你们两个都听错了,我没说。”

    “不可能,就是你说的,我离公子最近,假如听错了叫我五雷轰顶而死。”田丰赌咒发誓。

    我心说田先生你至于这么较真吗。我苦笑道;“行了,我说了行了吧,不是,我说的是,麻沸散,知道吗,这是恩师华佗,研制的一种可以镇痛的药物,只要是给病人喝下去,身上的痛苦就会立即消失。”

    周仓道;“晚上做一碗给我喝吧,我也想喝,不知道味道怎样。不管了,反正喝完了,打仗就不疼了,这个挺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个吃货去死,就知道吃。

    田畴皱了皱眉道;“公子,说的太过夸张了,假如真的有这种药,那给我们的士兵在战前每人喝一碗,岂不是所向无敌了吗。”

    “那是周仓说的,不是我说的,本公子几时说过,喝完了麻沸散在打仗就不知道疼了。”我气疯了,跳起来叫。

    “我听到了,就是你说的,你说喝完了就没有痛处了,我如果听错了,就叫我五雷轰顶——”田丰愤怒的看着我,心说这公子太不象话,在这么多手下面前,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信口雌黄。

    我苦笑道;“行了,田大人您也不用五雷轰顶了,我承认您没听错,不过你们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喝完了可以解除痛苦,但是却不能上阵打仗。”周仓失望的瞪眼;“为何?”

    “因为,那个时候人也睡着了,明白了吗,他只能适用于伤员。”我生气的看着面前这几个犟驴说道。郭嘉恍然大悟,喘息道;“下次说清楚一点,省的大家误会吗。”

    “放屁,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们蠢,你们——”我没法跟这些人生气,对那个军医道:“这样我会去把麻沸散配来,看看能不能有效。”四百多伤病,一百名重伤,这二十几个军医根本就忙不过来,我对军医叹了口气道:“我去配药,大家一定尽力把这些受伤的兄弟全部治好。”中军医都连连点头称是。床上躺着的,正在包扎的,所有伤病听到我管他们叫兄弟,眼中都有些湿润。

    我走出来的时候,听到里边有个年轻士兵,厉声道;“人家二公子这样对咱,咱就算是死了,也值了。”其实这些拼死拼活的士兵挺好收买的,一句话就行啦,可是为什么那么多的军阀却不得军心呢?因为他们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也懒得说,在这些人心里,士兵的死活跟他们没多大关系。在这个人命贱入猪狗的世界里,就是这么不公平。

    我回去之后,就开始着手研制麻沸散。还好身边草药比较齐全,有不够的就吩咐士兵,去找军医讨要,一会功夫,草药凑齐,便开始熬制。麻沸散的主要配料有:曼陀罗花也叫洋金花1斤、风茄花1斤、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各4钱,南天星1钱,羊踯躅3钱、茉莉花根1钱、当归3两、菖蒲3分。共十位草药制成。这些药大多常见,并不难找。

    麻沸散熬制的过程中郭嘉和周仓一直在旁边盯着看呢,周仓是想弄一碗喝,看看味道如何。郭嘉则不信者药物能有神效,跟我打赌。汤熬好了以后,我们三人,亲自送到伤病营去。我亲自喂一个要锯腿的伤员喝下去一碗,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在询问他。他说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痛了,只是有些昏昏欲睡。我心中大喜,这就是成功了。我对着周仓郭嘉招手道:“走,回去,在熬上他十锅八锅的备用。”这一天基本都在为伤员的事情奔波,直到黄昏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才腾出手来研究一下对敌作战。

    郭嘉主张以生力军劫营偷袭,不让乌桓兵有喘息的机会。这个提议得到了到会所有人的广泛支持。我想了想道:“那么就在今晚劫营,关键是怎么个劫法。”郭嘉道:“这样,天快黑的时候,我和你们去看一下蹋顿是如何下寨的,再作打算。倘若让蹋顿的人马休息一整夜,明天人人精神抖擞,就轮到我们有难了所以必须先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繁星仍在深黑的夜空照亮着整个大地,茫然不知激烈残酷的战斗正在它眼皮子底下发生着。

    数以千计的火把把乌桓人绵延十里的营寨照的明如白昼。望台下,十多个高地,火光点点,照的火红一片,高起的狼旗金帐位于整座营寨的大后方,各处的营寨,众星拱月般的把单于金帐团团护卫。

    郭嘉回去之后说道:我们今晚的进攻分三个步骤,首先是分散兵力挺进,佯装出全面进攻的态势。令敌人不得不固守各处高地的营寨,在进入敌人强弓硬弩射程之前,我们在两翼的军队,要摆出迂回包抄一举歼灭的假象迷惑敌人。威胁对方左右侧的营寨,使他们不能分身驻守中军。然后——”郭嘉扫视一眼众人道:“然后集中全力向中路突击,以奔雷电掣之势,直指乌桓军的单于金帐,这叫擒贼先擒王,只要捣毁蹋顿的金帐和狼旗,任他骑兵有多么强横,弓箭多么孔武有力,照样难逃覆灭厄运。”

    我仰望着壮丽的星空,接着再把目光投向灯火通明光耀十多里的敌阵,及敌我之间相隔十多里的草原。沉声道:“要迷惑他们我有一个好办法。”

    郭嘉和我一起回到营寨,召集了田丰贾诩张绣胡车儿还有所有大将一起开会。郭嘉说完了他的计策,急忙问道;“公子,说出你的扰敌之计吧。”

    我沉吟了一下道;“兵法有虚虚实实之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这条计策正是出自于此——”我看着众人笑道;“首先,我们给他来个鼓乐齐鸣,号角连声,让乌桓兵不敢入睡——”贾诩郭嘉田丰脸上都露出会意神色,留神倾听。周仓却提出了抗议;“那不是打草惊蛇。”

    我笑道:“那样最好了,本公子的目的就是要打草惊蛇。敌军听到号角鼓声,必然以为我军劫营,定从梦中惊醒,而我们根本不去进攻,接着睡觉。只需分出几百士兵,每隔半个时辰,吹响一次号角,雷响一次冲锋鼓,就可以了。”

    贾诩讶然道;“如此一来,可收一举两得之效,如果,乌桓人懂得这虚实变化之术,必然不敢睡觉,严守营寨,如此一来,本就疲乏的乌桓兵到了清晨时分,就软瘫成泥了,那还有精神作战。再者,假如蹋顿认定我们虚张声势,不做防备,那我军就可以真的大张旗鼓的掩杀过去,把乌桓兵一举歼灭。”

    郭嘉拍了拍脑门道;“二公子,这样说,我也有了一个主意。”众人都看着他,等他说下去。郭嘉指着帐外的火把道;“顺带着,把营中的火把也一起熄灭,那么敌营的气氛会更加紧张。”贾诩轻摇羽扇,点头道;“好,此计可行。火把熄灭,敌军就更难掌握我军动向,方便偷袭。”

    周仓嬉笑道:“好好,那我去敲鼓,我们把营中所有的号角和战鼓都抬出来,敲他娘的。”田丰道;“这样,拨两百士兵分为四队,每对敲半个时辰,,中间歇息半个时辰换班一次,周仓、管承、朱灵、赵犊四位将军轮班休息,其他人抓紧时间睡觉,直等到,敌人松懈便去劫营。”郭嘉道;“还要派出五十名探子,前往敌营查探,看他们反应如何。”我点头笑道;“大家各自就位,依计行事。”

    周仓穿着沉重甲胄,亲自上阵雷响战鼓。通通通通,鼓声雄壮激昂,震慑人心。其他的三十名士兵,也开始挥舞双臂,用鼓槌击打战鼓,发出一阵阵和周仓鼓上一样的轰响。三十面战鼓,汇聚而成的激昂之声连成一片,充满了冲锋杀伐的味道。周仓觉得自己脚下的地皮,都跟着颤动了。同时,号角声起,呜呜的粗犷的类似牛叫般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草原。鼓声,号角声,瞬间扫荡了草原所有的角落。

    ?

    ppa{lor:f00;textderation:underle;}

    请到六六阅读最新章节()

    正文 第二十八章蹋顿逃亡

    蹋顿正梦到自己战败被追杀,一柄彪悍的银枪,向他脖颈奋力戳来。(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零他惊醒的时候就听到金帐外一阵号角连声,战鼓震天。蹋顿大惊失色,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了,敌人来劫营了。他披上长袍,连铠甲也顾不上穿,赤着脚从帐中跑出来。蹋顿和迎面跑来的班撞个满怀。苏朴延和难能臣抵之,也正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所有沉睡中的士兵都被密集的鼓声从梦乡中拉起来。营寨在没有任何人指挥的情况下自动进入战备状态。紧张的气氛笼罩着士气低落而且异常疲乏的乌桓军。蹋顿和班等人向前冲出几十丈,远望,刚看了一眼,照的敌营亮如白昼的几千只火把,在同一时间熄灭。汉军军营立即被无边的黑暗吞没,消失在眼前,耳中只剩下凄厉的号角,和密集的冲锋鼓声。蹋顿的精神一下子绷紧,告诉,把所有还睡着的战士全部叫起来,控弦战士,全部弓上弦准备射杀来敌。

    灿烂迷人的星空下,三个汉军探子藏身一株大树的树叶间,在敌阵不远外,默查敌人调动的情况。其中一个探子轻笑道;“二公子这招可是够损了,不把人给折腾死。”草原上,无时无刻不飘荡着微风,树叶的沙沙声遮掩了三人说话的声响。另一个探子小马,缩了缩脖子道;“折腾死也活该,乌桓人都该死,和匈奴人一样,多少年了,欺负咱们汉人,真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剁碎了炒着吃。”另一个探子在最下手,他嘘了一声道;“狗子,小马,你们在这里守着,俺去报告去,等一会俺回来,你们再去,咱三轮班。”狗子和小马轻声道;“好着哩,王头,你去吧。”

    我和郭嘉听了王头的回报,相视而笑,对王头道;“你先回去,每隔半个时辰就来报告一次,千万可不要睡着了。”王头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兵,知道军纪的严酷,心想那可是杀头的罪名,谁敢睡觉。他点头哈腰的答应着,退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大树上;“下一次,轮到狗子了,半个时辰后再去。”

    郭嘉出帐,对周仓道;“行了,周将军,你和士兵们都休息一会,半个时辰之后,在接着敲。”周仓把鼓槌,往战鼓上一扔,对这对士兵道:“都停吧,先睡上一会。该换人了。”士兵们都停下来,回到自己的帐中休息。

    半个时辰后,狗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进账就迫不及待的道;“公子,各位将军,那帮乌桓兵都去睡觉了,只留下几百名弓箭手和几对士兵来回寻营。”我道;“好,很好,你先回去,等半个时辰再来回报。”狗子答应一声就走,心想,你这是累傻小子呢,有这么打仗的嘛。

    狗子刚走,郭嘉就把朱灵叫起来。朱灵知道该他敲鼓了,揉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带着休息好的一百名士兵出迎,三十人敲鼓,另外七十人轮班的吹响号角,要不容易把腮帮子吹破。战鼓声沉寂了半个时辰之后,重新嘹亮,蹋顿刚有些睡意又穿上衣服从营帐里冲出来。这次他最快,班和苏朴延都还没来。士兵们刚合上眼皮,进入浅梦,还没睡熟,就再一次被唤醒。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懒床的。

    一阵纷乱后,弓弩手再一次进入战备状态,所有的骑兵战士都表情严肃的手持胡刀站在帐外,准备蹋顿一声令下,立即上马杀敌。班和能臣抵之,再一次狂奔着跑到蹋顿身边。蹋顿正望着黑沉沉的夜色发呆呢,他想不通汉人是在耍什么把戏,大半夜的不睡觉,敲锣打鼓的干什么呢,缺德不缺德?

    班生气的道;“怎么又开始击鼓了,他们到底打还是不打?”蹋顿叹气道;“不知道。零”能臣抵之道;“我看这次又是虚张声势,这些人是吃多了撑得,单于可以回去休息了。“蹋顿又在那里站了一炷香时间,发现确实没动静,就回到金帐,脱了甲胄接茬睡觉。

    号角声持续了半个时辰停止,小马又来报告说,敌人又去睡觉了。于是郭嘉又去把管承叫醒了,管承带着第三队士兵出来,接着敲锣打鼓扰人清梦缺德透顶。

    这次蹋顿一出来,就跳着脚大骂;“死鬼汉人,到底打不打,这一晚没完没了的敲鼓是什么玩意呀。”难恨得牙痒痒,困的睁不开眼睛,他生气这帮汉人扰了他的梦境。难刚才正好梦到和蹋顿的侧妃在——都怪这些死鬼汉人,要不我就得手了,难心里想着。难快步的跑到蹋顿身边,气愤的道;“以老臣看来,汉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睡觉,等到明日我军将士困乏,连马儿都上不去了,他们再来厮杀,到时非吃亏不可,不如不去理会他,让他自己敲鼓好了,我们只管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和他们决战,出这口鸟气。”

    蹋顿和班对孙子兵法没研究,而且困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就傻乎乎的答应着,告诉士兵们不必理会,自行去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决战。留下两千兵,分三班轮守,自己几人就去睡觉了。难进帐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道刚才的美梦还接不接得上。他不知道,一个无边的噩梦,正在缓缓袭来。

    王头这一次回报了乌桓兵睡觉的消息后,郭嘉没让他立刻回去,而是详细的了解了情况。王头回忆说;“这次可简单了,乌桓人出来看了一眼就各自回去了,一点也不紧张了,而且他们把弓弩手也都撤回去了,只留下两千步兵分成三班巡逻,放心的不得了。我和郭嘉的表情立即凝重起来,吩咐道;“你再回去,记住千万不要暴露行藏,你们三人分开来躲着,有事情立即回报。”

    王头走了,我道;“是不是把赵犊叫起来,接着敲。”郭嘉冷笑道;“不必了,再让这些人睡熟一点吧。”我抬头看看帐外天空,已经是亥时时分,星月黯淡无光,大地进入了黎明前的黑暗。郭嘉沉思了一下道;“公子现在可以调动兵马了,要快。”

    我唤来亲兵,把所有的大将,从睡梦中唤醒,众人养精蓄锐,睡的一塌糊涂,丝毫没受外面鼓乐的影响。周仓和文丑张绣醒来后,第一件事——把头扎进凉水中,好使自己在最快的时间,恢复精神,进入状态。

    仍然分作三军,不过这次两翼只作为佯攻部队,用黑龙骑的快马和强弓硬弩牵制敌人两侧的军队,但并不和他们做实质性的交锋。中军的一万五千骑兵,集合了我军所有精壮,这只凿穿军才是出鞘攻敌的利刃。不管乌桓在数量上有多大的优势,我军只集中力量,切入他的心脏——单于金帐。其余的一概不理,让他中间开花。

    号角声鼓声再起,和前几次一样的雄壮激昂震慑人心。所不同的这次的号角声中杀伐血腥的味道重了些,大概是吹响号角的士兵心中战栗吧。黑龙骑开始向前推进,所有的大将除昌豨受伤外倾巢而出,中军分为四排,每隔五个马位,就是一排。前两排的战士手持刀矛,是肉搏战的尖兵,后面两排,是弓箭兵,弓箭的箭头上很多都缠了麻布,裹上桐油,准备烧粮草烧帐篷。中军在周仓赵犊的左翼军,和张绣胡车儿的右翼军护佑下,快速的,风驰电掣一般,向十里外的乌桓大营狂飙而去。黑暗中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调兵遣将的迹象。数万马蹄声的轰鸣和震颤,被疯狂敲打的战鼓声,还有冲天而起的号角声掩盖的点滴不剩。即使有点声音,也被困倦的快要死掉的乌桓士兵的耳朵给过滤掉了。完全听不到。

    黑龙骑推进到敌阵前左右移动。

    我居中,文丑居左,管承居右,后方是一万五千黑龙骑精锐。像一条巨龙嚎叫着从暗黑的深渊中冒出来,全速杀往敌阵,直指蹋顿所在的心脏地带。两翼的队伍,也已经移动到位,开始用匈奴人的强弓放箭,务求压得敌人难以集中力量应付这支一万五千人的精锐凿穿骑兵。

    守护营寨的最后一组七百弓弩手,每个都到了昏昏欲睡的状态。战鼓和号角声听在耳朵里,竟生出了催眠的作用。直到我军发出冲锋的号角,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假睡状态中做梦。有的甚至在脑袋被砍掉以后,还想,没关系,一会梦醒了,就好了。兄弟,你醒不过来了!

    大军长驱直入,没受什么抵抗就进入乌桓营寨。帐外,震天的喊杀声,让熟睡中的乌桓兵搞不清是梦是真,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死亡的海洋中。就这样,黑龙骑残酷屠杀,有的乌桓兵提着裤子冲出来,瞬间丢了脑袋。有的干脆骑在马上,冲入营中,对着躺在床上的乌桓兵一顿乱剁。周仓和张绣也在两侧发射了一片片流星般的火箭,把大半的营帐,都给点燃,有的士兵就在熟睡中被无情烧死,身体化为焦炭。

    骑兵是草原上最具机动性和灵活性的进攻兵种,尤其是匈奴的战马和弓箭的配备,让黑龙骑脱胎换骨。六七百步的箭程只是几下呼吸起落的短暂光景,兼之这条采凿穿战术的黑龙可以迅速把敌人远程打击的范围缩小,强劲的箭矢对他构不成威胁,而我军射出的箭矢,却威力无穷的夺取几百步外乌桓兵的生命。乌桓兵身处前线者纷纷倒地。强悍的本性,彻底消失,一个个心惊胆怯下,竟然四散奔逃,成为我军追杀的对象。黑龙骑就像是锋利的枪尖般刺进蹋顿金帐的密林区。所有的汉军都成了一刀便可杀人的高手——主要是乌桓军奔跑的时候,都能睡着的缘故。

    我和文丑管承三人带头杀入密林,朝蹋顿的金帐冲去。后面的一万五千战士,由于没有遭遇什么正式的抵抗,大致还能保持完整的队形,位于中间的弓箭手,和两边的盾牌兵,则负责挡开流矢,然后刀矛杀敌。

    这种不理你兵力多么雄厚,只集中力量狂攻一点,清除挡路所有障碍,车轮碾螳螂,一往无前直指心脏的战术,使我军以快打慢,速战速决,完全掌握了主动。不过这里面也很凶险,如果不是乌桓兵士气低落疲乏不堪,加上蹋顿并没有看穿我的战术。集中一定的力量以强碰强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黑龙已经深入腹地,使纵横无敌,武略堪比冒顿的蹋顿再难以挽回颓势。

    后方指挥的田丰,在望台上看到这一切,立即命人快马传令给张绣周仓,让二人的佯攻,变为实攻全力冲击敌阵,力压敌人两翼阵地,让他们无法分身攻击迫入敌阵中央的黑龙骑主力骑兵。张绣和周仓同时发动,放弃射箭,挥刀挺枪,向寨中奔去,就在一片火海中,和两翼敌军杀在一起,成功的牵制了敌人的兵力。对,无奈迎敌的敌人展开毫不留情的歼灭战,杀的对方尸横遍地血染草原。

    我和文丑管承,冲入军帐,把挡在帐外的士兵杀尽杀绝,却扑了个空,蹋顿和他的一众大臣,全都不在。文丑第一个从千军万马中发现,蹋顿的狼旗正在暗影中向远处逃遁,准备过河,截指大喝道:“追。”

    我趁机大喊道;“蹋顿小儿,想逃到那里去。”声震全场,可惜我不会说鲜卑语,不然这一下子,可以瓦解他一半军心。饶是如此,有些可以听懂汉语的乌桓兵,也吓了一跳。目光纷纷朝移动的狼旗看去。文丑狂喝一声,怒道;“蹋顿,纳命来。”带头从后寨杀出营,向即将渡河的蹋顿一千亲兵冲去。我带着后面的黑龙骑,不顾一起的跟着杀去,想要摘取这枚胜利果实。身后喊杀声震天,惨叫声更加震天,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马下肉搏战阶段。张绣周仓赵犊无不受伤浴血,指挥的左右攻击五千骑兵,折损将近两千,不过乌桓人死的更多,两万也不只呢。虽然如此,我还是惊诧于乌桓人的强悍战斗力。战斗惨烈异常。许多士兵都觉得,宁可去和曹操作战,也不愿意,捏乌桓人的虎须。

    不过此时,无论是中军还是翼军都知道胜利在望,士气高涨到极点,一个个勇不可挡。蹋顿无法逃走,只能弃卒保帅,让难殿后挡住勇猛无敌的文丑。难也是一员勇将,乌桓人不怕流血牺牲的特性,在他身上曾经得到过最好的体现。可这次他没办法了,因为他太累了太困了,一点精神也欠奉。文丑冲过来和难接上手,就听到蹋顿在河中央喊道;“难大人,快撤,我在河对岸等你。”文丑和难同时从齿缝中迸出一句;“无耻。”十招一过,难一个失神,被文丑一枪刺中胸口,枪尖的穿透力,使得铠甲失去作用。难但觉胸口凉,灵魂顿时飞升,无边的黑暗向他袭来,他看到文丑把血红的枪头,抽出去,然后露出一丝惨笑,就跌落马背。

    文丑连看也不看,想继续追击蹋顿,却见这个不要脸的,和班能臣抵之苏朴延已经渡河而去,头也不回的跑掉了。乌桓军失去主帅,兵败如山倒,纷纷的向四面八方散逃。我在文丑身后看到蹋顿等人渡河逃走,又见到大批乌桓兵做鸟兽散,立即帅大队人马杀回营寨。乌桓军立即全面崩溃,从战无不胜的劲旅变成亡命逃窜的丧家之犬。

    胜负已定,我也不想多做杀戮,命令军中有懂得鲜卑语的辽东士兵高声呐喊:“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乌桓兵本来都是悍不畏死挺有骨气,可是他们老大蹋顿没骨气,也怪不得手下了,顿时十之都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剩下一二成不肯投降的,都被杀红眼的我军士兵剁成肉酱。

    ?

    ppa{lor:f00;textderation:underle;}

    请到六六阅读最新章节()

    正文 第二十九章乌桓归降

    战后,田畴带人清点了一下人数,是役,我军阵亡五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可谓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了大的胜利。只可惜此际已经人困马乏,无法立即追袭敌人过河,未能乘势扩大战果。

    我军用一整天的时间,处理死伤狼藉的战场。收集乌桓军遗留下来的粮食,兵器,马匹,营帐等丰富的战利品。敌人的尸骸集中起来,用柴火加高点燃烧成灰烬,伤者则一律成为俘虏。我方的士兵被集中到一起,,于黄昏时分举行公祭,杀马供于帐前,以奠亡灵,骑兵在文丑的带领下绕尸两圈,以刀击臂而哭,再把死者的日用品衣物一起火化,然后收集骨灰,带回故乡安葬。我亲自垂泪祭奠,念诵郭嘉写好的悼词,真挚感人的悼词,让所有人潸然泪下。

    收集战利品这光荣的任务交给周仓大哥去执行,他有心想违抗将令的,可是我跟他说了,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收缴的战利品中有吃的,全部归他,他就不说话了。周仓搬尸体累的汗流浃背,看着我和田丰贾诩从远处走来,就扯着嗓子喊;“公子,你骗俺,这,哪有吃的,啥也没有,连一块干粮也没见影子吗。”我隔远笑道;“等攻入柳城,不但给你吃的,连蹋顿的老婆,也送给你糟蹋,这总可以了吧。”周仓愤然道;“她老婆,俺不要,那玩意又不能吃,我要她干嘛,你要给就把汉人给我一个。”我和田丰贾诩都大笑出声。田丰骂道:“这狗熊怀春呢。”贾诩手摇着折扇发酸;“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田丰笑了一下,突然苦着脸道;“公子,你说我们捉了这么多乌桓俘虏要怎么处置。收编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害怕他们日后谋反反戈相向,放回去吧,更不可能,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贾诩脱口而出道;“那边有块空地——”我和田丰一起失声道;“坑杀——”【各位书友,帮我收藏一下吧,我努力上传好吧!!!谢谢啦。】

    “这——我也想过,可是柳城还没有攻破,此刻大开杀戒,必定会使得乌桓人民,奋起反抗死战到底,不太好。”为了给贾诩面子,我尽量说的委婉。贾诩笑道;“公子不必介怀,诩戏言相试耳,公子宅心仁厚,真乃仁主也。”心想,这小子还算可以,心眼不错。我心里却想,不是我宅心仁厚,实在是贾先生你的计谋太狠毒了。

    我想了想道;“其实这些乌桓兵是可以收编的。”田丰大惊失色,冷汗流出来,连脖子都粗了,大声道;“我宁可同意贾诩先生的意见,把这些人坑杀,也不能让公子收编这些反复无常的豺狼。”贾诩心想,怎么样,还是我的计策好吧,一了百了,连老田都站在我这一边。他拍了拍田丰的肩膀示意同盟友好。

    “田先生,这是为何?”我苦笑道。

    田丰义正词严,厉声道:“这些乌桓兵平日里军纪很差,而且见利忘义,最喜欢烧杀掳掠,军纪坏的无以复加,不对,这不是军纪的问题,而是乌桓人的作战传统,他们作战就是为了抢夺物资,以战养战。你说,这样的一只队伍,若带回冀州去,那中原岂不大乱了。而且,此时蹋顿未灭,柳城遥远,若不斩草除根,假若蹋顿那天东山再起,只需登高望远振臂一呼,或者来个飞鸽传书什么的,通知这些乌桓余孽,群起造反,里应外合,那时别说幽州——我的公子,连冀州都他娘的完了。\”

    我和贾诩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目瞪口呆,不是惊讶于他的说辞,而是惊讶平素里衣冠楚楚,最重形象的田先生,竟然说了句‘他娘的’厉害厉害。

    我一看田丰真急了,又要来跟我老爹来过的那一套死谏,慌忙劝阻;“先生息怒,先生息怒,你听我说完,如果我说的没道理,那么就依贾诩先生之言,尽皆坑杀倒也省心。”贾诩心想,装了半天纯真少女,最好还要当表子,何苦来哉呢。田丰脸红脖子粗,勉强道;“那好,请公子说出想法。”我一看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终于有点同情老爹了。不过,田丰虽然刚而犯上,但忠心也和他的刚直成正比,丝毫不差。所以我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两位先生,袁熙考虑,这些乌桓兵的骑射功夫,和单兵战斗力,都远胜过中原士兵,有这样一支队伍,可以大大增强我军实力。田先生方才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乌桓兵军纪败坏的原因,我也考虑过,觉得可以解决——”

    “如何解决,这些人嗜血成性,根本改不了。”田丰不服。我笑道;“他们是人又不是狼,怎么会天生爱杀人的,不过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草原法则,造就了他们的残酷罢了。至于抢劫物资军纪败坏,这里面有个吃饭问题。乌桓人没有俸禄和粮饷发给士兵,要钱的话,就要自己动手去抢,这样才造就了他们烧杀掳掠的恶习。只要我们对其严明军纪,而且按时发给俸禄,让他们吃饱穿暖。过一阵子,赶都赶不走了。”我心想,似乎明朝的朵颜三卫,就是用蒙古人打蒙古人,当兵的对付同胞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中国人管饭,蒙古人不管饭。所以我有信心,收编并且把这一万多乌桓骑兵,成一只战斗力强悍,军纪严明,忠心耿耿的三好部队。

    田丰虽然固执,但很讲道理,只要你说得对,他会立即认错,毫不掩饰自己的过失。田丰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下,沉吟道;“公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些人一定要找个,军纪严明的将军统帅,而且要把他们编入不同的分队,分而治之,这样才能使用。”我何尝不知道,这些人是定时炸弹,用好了,就大吉大利,用不好就成了尾大不掉,自己倒霉。点头道:“把他们编入文丑的黑龙骑,由文丑亲自指挥。”文丑的军纪一向很严,在河北军中是出了名的,田丰缓缓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还不是很放心。

    繁星满天,大草原的天空很高,很亮,贾诩吸了口气,突然指着身后的大营笑道;“公子,你看。”

    营寨中,把一切善后事宜,都做完的士兵们,正在大事庆祝胜利。身后篝火处处,战士舞刀弄枪,把臂高歌跳舞,烤肉的香气弥漫整个营地,充满胜利的气氛。周仓手里拿着一只从乌桓营中找到的羊腿,放到火上烤,一边站起来,向我们三人招手;“公子,公子,你快过来,我考了肉给你留一半。”朱灵、袁胤、管承、赵犊、田畴还有辽东参军宿舒、胡车儿、张绣、文丑等大将都围坐在一起喝酒。我突然想起个人来,叫道;“昌豨呢?”周仓一愣,敲敲脑门道;“这小子受了伤,没出来,我把他忘了。公子你帮我烤肉,我去找他。”我摆手道;“算了,你还是自己来,我去找他。”

    昌豨的左臂受了很严重的伤,用前生的话说,就是韧带被砍断了。今天一天苦战,把他给忘了。我进去的时候,昌豨正躺在床上,头,扭向内侧。脚步声,把他惊醒了。昌豨很不友善的转过头,想发火。一看是我,脸色立即缓和下来。

    “公子,你来啦”说着就坐起来。昌豨脸色蜡黄,很难看。嘴唇发白,两条眉毛拧在一起,看样子挺痛苦。我关切的问道:“老昌,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伤口有问题。”昌豨脸色一变,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说,今天军医告诉我了,说我的这条左臂可能就废了,只怕以后昌豨再也不能跟着公子冲锋陷阵了。”他很沮丧,眼圈微红。我不知道昌豨的伤这么重,立即道;“手臂废了?谁说的,你过来给我看看。”昌豨知道我是郎中,立即就靠过去。我解开他的绷带一看,只见韧带有一处撕裂,这要是在麻沸散没有发明之前,的确是没救的,不过现在完全可以用外科手术吗。只要麻醉了缝几针就可以了。我大笑道;“你别沮丧,这不碍事,我能帮你治好的,放心,保管你比以前更加勇猛。”昌豨嘴唇颤动,眼睛发直,似乎有些不信。我笑道;“一会我去配些药来,然后在帮你——这个,调理一下,很快见好。”昌豨还待再说,我就出去了。回到自己的帅帐,煎熬一副麻沸散,然后配置些‘消炎药’——盐水。找了根针,就又回来。缝针的事情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要自己来干。恐怖恐怖。还好昌豨是硬汉子,加上麻沸散麻醉,他一点也不叫疼。手术做得还算挺顺利的,就是缝的针歪歪斜斜的不太整齐,于健康倒是没有影响,勉强通过吧,总比废了手臂强多了。缝完了,我拍着胸脯向昌豨保证;“最多七日,就能基本恢复,你放心吧。”昌豨激动地险些昏厥,同时暗暗的恨以前的那些庸医。在心里发誓,此生就跟着二公子混了,绝无二心。

    大军第二天渡过凌河,安营扎寨,休整三天以后,郭嘉的身体也调养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商议进军柳城。我觉得士兵这些日子都恢复了精神,俘获的一万五千乌桓兵也都自愿投降,接受收编。就答应了。不过,这些乌桓兵在没有取得信任之前,是没有武器的。田畴再次充当向导官。从凌河向前推进百里就是白狼山。这座山,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只恶狼蹲踞欲奔,因而得名。我心想,当年曹操就是在这里一举击败了乌桓,想不到我还没到白狼山就把蹋顿打的落花流水了。白狼山,居然不设防,蹋顿明显兵力不足,据降兵交代,柳城城中,只剩下一万不到的老弱残兵,再加上蹋顿带走的一千左右亲兵,再加上他这几日拉壮丁集结起来的力量,最多不过一万五千人,战斗力有限得很,而且不善于守城,估计一战可胜。走出白狼山,一百里外,柳城在望。

    奇怪的是,我军兵临城下,城中竟然没放一兵一卒出来。大军到达城外三里,城头一切尽收眼底,发现连个守军都没有。这小子,跟我玩什么把戏,难道是空城计?那城门是关着的,没空城计,那是咋回事呢?柳城位于极北之地,城池不大屹然广二十里。四面皆田园,柳枝环绕,树木阴翳。周边土地堪称肥沃,有小麦大麻等作物,水果更加丰富,有桃、李、枣、瓜胡芦之属。而葡萄最多,小而甘甜,无核,叫做锁子葡萄。牲畜有牛羊马驼。骆驼最多。气候温和,。土人纯朴,男子彪悍,妇人土里土气的,也有特别漂亮的胡姬经过。其语音也都是鲜卑语。从此地大路一直向东,距离西域哈密城一千多里。

    文丑和张绣分别挺枪在我身侧,两人都和我一样迷惑,呆呆的回头去看郭嘉和贾诩田丰。他们三个也不是神仙,那里就知道蹋顿玩的把戏,也是一脸茫然。

    张绣道:“既然无人把守,那我们就冲进去好了,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文丑冷笑道;“就是奇怪,这城虽小,也是乌桓王庭,为何不见有人把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