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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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接下来,秦戈陪著文清走了趟生产厂房,煞有介事地介绍了堆信息。还好他回来之後工作做得蛮足,表现尚佳。

    他和父亲愁了周的资金问题居然就这样轻松地被解决了,到现在他还有种做梦的感觉。真害怕觉醒来,发现是黄粱梦,还得继续到处想办法。

    他偷偷看文清,文清脸上并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直都那麽淡然的样子。像是这件事,就是纯粹的商业事件。秦戈心里暗暗舒了口气:他真的不愿意再跟男人有任何牵扯,尤其是欠男人人情。

    参观结束,他再次挽留文清吃饭,也被婉拒了。

    直到走到停车场,文清坐进轿车的前刻,才缓缓说道:“这次注资,也是烈哥的意思。”

    “……”秦戈觉得桶冰水当头浇下,半天没法言语。

    结果到最後……还是……

    “……天使投资也是他的?”

    “是。烈哥可能没跟你讲过,他最早就是做投资起家的。他是天使投资创始人。”

    “……”对……他有印象……他曾经问过男人,那麽钱都从哪儿来的,男人好像当时说的就是做过些投资。……男人真的是人吗?

    烈日下,秦戈在文清面前,忽然觉得既惭愧又难过,脸上烧得慌,却又浑身发凉。回回出事都要男人来帮忙,而男人,也只不过比他大两三岁而已。

    文清淡淡地继续开口:“烈哥并不想借此要挟,只想让你知道,你有任何困难,他都不会袖手旁观。”

    秦戈眼里潮湿著,文清这淡淡的两句话,让他心里莫名地很难过。模模糊糊又想起了男人被他扇耳光之後,那闪即逝的受伤的眼神。

    他想说“我不稀罕他帮忙”,想说“谢谢”,最後嘴唇蠕动著,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文清朝他点点头,坐进轿车,绝尘而去。秦戈这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他发现自己很招架不了文清。

    男人对他,是什麽甜蜜的话都说得出来,他也能硬下心肠拒绝男人。可文清不同,文清就是那麽淡淡的样子,说话也从来都点到即止,但就是那麽简简单单两句话,让他动摇得不得了。想来文清才是玩儿心理战的高手。

    这回男人真的是帮了他个大忙。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要是真没了男人那笔款项救急,分厂那边根本开不了工,每天都会增加损失。

    父亲……应该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在帮忙吧……这回要是再不登门道谢,就真的说不过去了。自己也这麽大了,该成熟了,不能在商场事务上还夹带个人情绪,闹别扭。

    (10鲜币)75 从前以後

    这次,还要认为男人是在做人情吗?

    其实做人情和真心相助,端的只有步之遥。同件事情,就看人怎麽想。

    男人又不露面地帮了个大忙,他要是再认为男人手段下作,也太不识好歹了。

    明天……就去跟男人道谢吧。

    秦戈下午在买不买礼物之间又犹豫了很久,最後还是决定买个。登门道谢连个礼物都不带,撂下句话就走,这也太不成样子了。

    可他也不知道男人喜欢什麽。思虑来思虑去,决定买个打火机。下班之後在市中心的名品店逛了好久,才挑中款zippo。纯银镜面,毫无任何累赘装饰。这种感觉,像极了男人。秦戈付钱之後还让服务生帮忙包了个礼盒,才提著袋子驾车回家。

    路上还接到了谭晋的电话,说了大堆恭喜恭喜,“车到山前必有路”之类的。秦戈没有告诉他这事又是男人在帮忙。

    到家时,父母都已经在饭桌上坐好了,气氛却不太愉悦。

    明明今天解决了个大问题,为什麽父母亲看起来都不是很高兴呢?秦戈有些疑惑地放下袋子坐上桌。

    “爸,妈,抱歉我回来晚了。”

    “嗯……”秦父点点头,“干什麽去了?见女朋友去了吗?”

    “没有的事。”

    “儿子,你也23了,次都没带女孩回家看过。你都没考虑过找个女朋友吗?

    “……”女朋友?怎麽突然提到这个……“直没有特别合适的。”

    秦父试探性地问道:“你看顾家的顾梦怎麽样?……”

    “……”秦戈忽然觉得有点冷。

    “她跟你年龄差不,又是同班同学,我听说你们还在校庆上合演过。从小家教良好,两家还门当户对,我听他爸说,她对你好像也很有意思,我看很合适啊。”秦父笑眯眯地摸著胡子。

    秦戈垂首看著面前的陶瓷碗筷。

    他已经知道父亲是什麽意思了。

    不是父亲察觉出来是男人在帮忙,就是父亲想搞商业联姻,以後要是出同样的事可以让顾家那边帮忙救急。当然,野心的是,可以吞掉顾家的公司。

    大概父亲这麽想已经很久了,这次的事件,不过是个催化剂。

    如果是为家族考虑,他应该毫不犹豫地答应。

    “儿子,你觉得怎麽样?”秦父催促道。

    秦戈眼睛余光瞟到母亲好像拉了父亲下。

    “挺好的。”秦戈拈了片肉在碗里,和著饭吃起来。

    “儿子,你……”母亲说到半,便没了话尾。

    “那你什麽时候跟顾梦见个面,你们聊聊?”

    “我跟她直都有联系。”

    “呃……那……”

    “爸,就麻烦您择个好日子去提亲吧。”

    原来最终……跟男人也不可能啊……

    既然跟男人没可能,自己也没法再爱上别人,就娶个最有用的女孩吧。辈子全心全意对她好,作为弥补。

    “这……”

    秦父还没说完话,秦戈已经草草吃完饭上楼去了。连楼下父母压低声音争吵都没听见。

    早点认清现实吧。

    就算他原谅男人,他们也没可能在起。

    第二天早,秦戈就拎著袋子上了龙腾总部。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文清跟上回样,正在低头看文件。见他进来,立刻起身客气地问道:“今天来是有什麽事麽?”

    秦戈犹豫了下,道:“我想找林熙烈道谢,这些日子麻烦你们了。”

    文清淡淡地笑了:“烈哥很少来上班,他在家里办公。”意思是秦戈道谢就得到男人家里去。

    “谢谢你,那我下次再来。”

    秦戈真的很不想单独面对男人,他原来以为男人应该也会来公司的。

    刚转过身要走,便听见文清在背後说道:“你亲自去烈哥家里道谢,他会很高兴的。”

    “……”秦戈挣扎了下,还是问道:“林熙烈他住在……?”

    “原来的那个别墅。”

    秦戈登时心尖微微颤。

    “这样……谢谢你……”

    纵然是十二万分的不愿,秦戈还是驱车来到了林熙烈住的小区门口。曾经他也经常坐著男人的座驾出入这里。

    七年过去了,门卫换了人,雕花铁门正对的花坛变成了喷泉,花园里的花也好像变了模样。

    秦戈竟然还记得男人的别墅是哪幢。

    上次来男人家,是刚好撞见男人劈腿。这次,是跟男人道谢。命运,真是奇妙。

    “叩叩”地敲了两声门,又按了下门铃,秦戈心里有些复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他最後次见男人了,之後他们就要大路朝天两边走。

    他怀念了男人七年,最後就是这样。

    纠结来纠结去,也不过是结婚生子,过寻常人的生活。倘若在街上碰到了,便淡淡地擦肩而过。

    开门的是张妈。

    七年过去了,她的背驼,皱纹也深了。

    张妈见他就欣喜得不得了,眼睛都眯成条缝:“小同学,你都好久没来了!快让张妈看看……”

    秦戈局促地任她摸过来摸过去,心里也有些久别重逢的欢喜。张妈待她很好,就像他的长辈样。

    “小同学长高啦,人也变帅了!你好久没来了,是不是把老妈子都忘了?”

    “……没有……没有的事……”

    “你这麽久不来,想死张妈了。小少爷也可想你了……”

    “张妈。”後面忽然响起了个低沈的声音。

    “哎,我知道啦,我去泡茶。”

    张妈笑眯眯地把秦戈拉进来,关上门,就到厨房去了。

    男人从沙发上起来,穿著深蓝的浴袍,前额的头发微微垂下,像是刚刚起床不久,性感又慵懒。桌上放著咖啡,碟小点心,还有本摊开的杂志。

    秦戈勉强镇定著,提起礼物袋子放到茶几上:“这两次的事情,都谢谢你了……以後有什麽用得上秦氏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8鲜币)76 最後的拥抱

    男人淡淡道:“我不是帮你爸的公司,我是帮你。”

    “……那……谢谢你……那个礼物,是以我个人名义买给你的……”

    “这样就够了?”男人抬腿越过茶几,走到秦戈面前。

    “……”那还要怎样?

    秦戈不敢问,也不敢抬头看男人。

    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肌肤在半敞的浴衣里若隐若现,都能看到肌肉撑起的弧度。这种情事的暗示让秦戈心跳急速加快,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只是想道谢而已,怎麽又搞成这样了?……

    “你到我家里来,应该已经有所觉悟了吧?”

    虽然秦戈不知道男人讲“觉悟”是在指什麽,他只是直觉地觉得有点危险。“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转过身,就被男人从後面抱住了。坚实的手臂从後面揽上来,把他整个人紧箍在怀里,背後就是温热的胸膛。

    秦戈语无伦次地:“你……”

    “我想你了……”男人在他耳畔低语道。

    “……”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声调,秦戈眼睛热,差点落下泪来。

    他最受不了男人跟他示弱。上次还勉强抵抗得住,这次简直硬不下心来。

    何况,他就要订婚了。

    不管男人有没有背叛过他,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无论是拥抱,亲吻,讲情话,以後都不会再有。

    这是最後次。

    男人的胸膛好热,秦戈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眼泪。

    绵密的吻落在头上发心,慢慢从耳後侵袭到脸颊,然後是嘴唇。

    秦戈的挣扎被男人消弭在怀里,或许是他本来就没有铁下心要挣扎。

    嘴唇被含住吮吸,齿列也被熟悉地撬开,男人的味道涌而入。秦戈浑身颤抖著落下泪来。

    他想念这天已经太久了。

    男人没有给他时间犹豫要不要反抗,偏头对著厨房说了声“张妈我们上去了”,就抱起他拎著袋子上楼去了。

    秦戈还在晃神间,就被扔到了床上。他紧闭著眼睛任男人脱去衣服,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让他脑子乱。

    他本来只想来道谢而已,情势发展到这步,完全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他想逃又不愿意逃,现下心跳如擂鼓般,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催促:“快走啊,快走,再晚就走不掉了!”他却点也挪动不起来。

    他规规矩矩生活了这麽年,以後即将加规矩,与凡人没有什麽两样。般人家的男孩还能娶自己喜欢的女孩,像他这样,娶妻生子都牵发动全身,反倒没有了平凡人的自由。

    就让他放纵最後次吧……

    脸上忽然有温柔的抚触,像风拂过花瓣样,男人低沈又催眠的嗓音在身体上方响起:“怎麽副即将赴死的模样?不要告诉我你打算用身体来偿还人情。”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你这样也不像原谅了我的样子。”

    “……”

    “算了,你爱别扭又不是天两天。”愿意被他抱,就是原谅他了吧。

    男人轻抚著他头发,身体沈了下来。

    吻从唇边蔓延开来,经过脖颈,胸口,乳尖,肚脐,最後到了已经有些抬头的地方。

    性器被包覆进温热的口腔,口腔两侧和喉咙起取悦著他,暴涨的快感令秦戈几乎马上就要高潮。

    这几年他也有过想发泄的时候,都是冲冲冷水压下去就算了。陡然被男人这麽伺候,他哪里受得了。

    男人何等身份地位,却罔顾自尊来给他口交。

    想到这层,他简直就快要原谅男人了。

    秦戈手插进男人发中,紧紧揪著男人头发。咬住嘴唇也没用,男人轻轻吸他就泄千里。

    “这麽浓……是不是这几年都没好好做?”

    秦戈捂著绯红的脸点点头。

    男人亲著他的锁骨:“没有男人的精液滋润,那你是怎麽变得漂亮的?嗯?”

    秦戈不说话,脸却红了。

    林熙烈寸寸抚摸著身下的躯体。温热而又真实。

    少年时的身体纤细柔韧,现在长成青年了,骨架长开了,却愈加妩媚动人。秦戈的身体并没有瘦得可怕,该有肉的地方光滑圆润,皮肤白皙细嫩,因为害羞又染上淡淡的绯红,撩得林熙烈口干舌燥,下面早就坚硬如铁。

    男人用手指沾著吐在手上的热液,慢慢伸进了秘口。

    太久没有做过的身体,遭到异物入侵就反射性地缩紧起来。男人很费了些力气才令甬道放松下来,慢慢加了两个指头。

    “看上去确实很久没做了。”男人嘴角带著笑意,却又瞬间敛去:“……待会儿稍微忍耐下,我可能动作会比较猛。”

    秦戈还没明白这话是什麽意思,秘处个巨大灼热的东西就捅了进来,接著就开始疯狂抽动,他疼得下子叫出声:“啊!……呜……不要!不要!……”

    (12鲜币)77 最後的拥抱(下)

    久未经事的身体,哪里跟得上男人这种频率的抽插,秦戈差点口气上不来就背过去。

    他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身体弯到不能再弯,像只无助的兔子被男人钉在床上,连心肺都要从胸腔里挤出来。感觉好像八百米跑到最後,呼吸都完全没了频率,只能勉强喘息。

    男人是疯了吗,还是报复不久前的那巴掌?

    秦戈咬牙抓著身下的床单,却被男人俯下身吮吻而撬开,边律动得狠,搞得秦戈快要断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挤出话:“你……你慢点……”

    “慢点?”男人抬头看向他,像是听到什麽好笑的笑话般:“你让我憋了七年,现在叫我慢点?你想我被憋死?嗯?”说罢就狠狠捅了记。

    “你……呜!……”秦戈刚想质问男人两句,就被男人接二连三的耸动搞得喘气都难,别说出声。

    “我差点就买机票飞到美国去干你了,你他妈现在叫我慢点?”

    听到男人说下流话,秦戈就无法抑止地浑身颤抖,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又坚挺起来。

    平时他听谭晋他们讲黄段子也会讲到“干”,但只有听男人说“干你”的时候,才会觉得身体发热发软,眼睛都潮湿起来。

    难道这也是男人的魔咒?

    听男人的意思,难道男人在七年里也有想他?秦戈在心里嘲笑自己,直都对男人还抱著妄想。

    男人眉心紧锁著,秦戈模模糊糊觉得刀凿斧削般的脸似乎比以前凌厉了,连沈浸在情欲中都好看到极致,发丝上垂著汗,眸子晶亮。

    秦戈反反复复看著男人的脸,眉毛的宽度,眼眸的颜色,睫毛的长度,嘴唇的弧度……他想要把男人每寸的样子都记住。

    他没有男人任何张照片。

    他只有把男人记在心底。

    即使七年以来男人的样子在他心里没有半分磨灭,他仍然害怕以後的那麽年,他最终会忘记男人。

    男人的唇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摩擦,吮吸,制造吻痕,在玉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点点,却有种奇异而妖冶的美感。

    床被摇得吱吱作响,秦戈都有些害怕床会塌掉。男人却仿佛不尽兴般,把秦戈翻过去趴在床上,掐著秦戈的腰跪著从後面顶入,秦戈连内脏都快被顶出来。

    实在是太深了。

    七年不见,男人那里似乎粗长持久,力道频率也好可怕。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电动按摩棒样,不知疲倦。

    男人右手粗鲁揉搓著秦戈前端已经泌出液体的性器,轻轻松松就把秦戈第二次送上了高潮。秦戈後面反射性地收紧,不受控制地自动吮吸著男人的肉刃,只听男人在他耳边喘息得越来越沈重,甚至口咬住他的耳朵:“你功夫真好,让我半个小时就出来了。又刷新纪录了。”

    秦戈浑身颤抖,後面吸得紧,只觉得体内深处猛地热,烫得他大口大口喘气,汗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般。

    想到这次性爱之後,他们就要彻底分道扬镳,秦戈的心就阵阵抽疼。

    尽管男人背叛了他,他还是喜欢男人,还是想著,要是哪天,能跟男人复合该好。

    他离开之後,也许有人会占据男人的怀抱。不,也许在这七年里,男人的怀抱早就换了无数人了。光是想想那样的情景,秦戈觉得心都被撕裂了。

    他好想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这样就什麽都不用面对,什麽都不必伤心了……

    不用和顾梦结婚,不用面对男人之後愤怒的模样,不用面对家庭公司的沈重压力。在男人怀里,在极乐之中升向天国。

    秦戈紧紧抓著身下床单,泌出的眼泪瞬间被被单吸收了,晕开圈水渍。

    男人压在他身上,脸贴著他的背喘息,休息了会儿又撑起来把他的背吻了个遍。

    秦戈的背很美,皮肤白皙细嫩,毫无处伤痕,又生得皮肉匀称,不像很偏瘦的男孩背上摸到都是排骨。脊柱那顺凹下去,背部两边的蝴蝶骨突出来,好像就要生出翅膀飞去。

    他是他的天使。

    他就算扯掉他的翅膀,就算下地狱,也不会让他有机会飞走。

    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天使揉烂压碎,做到昏死过去,做到浑身都是他的气味精液,做到那里合都合不拢。他甚至想马上带他去浅水湾的新海景豪宅,给他套上锁链,每天干他,去他的劳什子公司,去他的劳什子父母。

    发了疯般地想在性事上虐待他,却又发了疯般地想宝贝他,珍惜他,疼爱他。

    林熙烈拉起秦戈,靠著床头拥他入怀。还未退出身体的性器又顶到底,顶得秦戈差点背过气去。

    他连攀附男人双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著男人的胸膛,任男人在他体内狠捣胡搅,被折腾狠了就呜咽声。

    男人狠狠地把他勒在怀里,胸膛紧紧贴著胸膛,秦戈担心自己会被挤死,恍惚间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男人出来第二次的时候,秦戈几乎意识全无了。模模糊糊间又听见男人在耳边恶意低语:“早知道就应该干死你……”他心脏缩,後面什麽也没听见地,就陷入了黑暗。

    ***

    秦戈睫毛微微颤了下,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躯体。

    他被抱在男人怀里,暖洋洋的。身下十分干燥,已经被好好清洗过。只是那里……还肿胀得发疼发烫。

    秦戈慢慢支起身子,酸疼立刻从腰部向全身辐射,手臂都快撑不起身体。正摇摇欲坠间,就被男人展臂抱起来,亲著他的脸蛋问道:“要干嘛?饿了麽?”

    秦戈摇摇头,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开车来的。”

    “好吧。”

    林熙烈终於吃到了恋人,心情颇好地就答应了。捞起床头的衣服给秦戈件件穿上,连扣子都扣得工整。

    “内裤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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