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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国作者西西东东

    文案

    她笑得妖娆,攀肩贴耳,“倾你一国,换我一命。”

    他眉尖微扬,似笑非笑,“好处”

    s本文几乎全部修过一次,希望大家尽量在这里看全文,修改之前的文捂脸我都不敢说有多少bug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晏倾君 ┃ 配角晏卿,晏珣,奕子轩 ┃ 其它

    文章基本信息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 古言

    文章进度连载中

    全文字数345859字

    是否出版 已出版

    编辑评价

    东昭公主晏倾君十一岁丧母失宠,十五岁被情人及兄长设计和亲贡月国,心中不甘做父兄王位权杖下的牺牲品。谁知和亲途中发生意外,晏倾君顶替封姓女子身份来到了祁国,掀起内廷一片血雨腥风。东昭太子晏珣新婚之夜见到新娘“绍风郡主”,不禁大惊失色。 双料的身份,双料的阴谋。情节环环相扣,动人心弦。作者文笔大气,以一种浓墨重彩的画卷,展示了几国纷争下的爱恨情仇。南临平,东昭乱,商洛逼,祁国扶,贡月亡,五国大乱。美人笑曰倾你一国,救我一命,如何

    楔子

    银白色的闪电劈裂夜空,轰然一声惊雷之后,淅沥的细雨骤然变作倾盆大雨,打在白淑殿前冒雨盛开的蔷薇花上,落了一地残红。

    “阿倾阿倾你还记得我都与你说过些什么”床榻上,女子呼吸微弱,声音沙哑,原本秀丽的面上病态尽显,只有左眼角的一颗泪痣红得耀眼,像是要释放它毕生的风华。

    她一手拉住榻边孩子的手,凝视着她,双眼空寡,像是用尽了力气才将那孩子看入眼里。

    晏倾君连连点头,随之眼泪流了满脸,“娘,我记得,都记得”

    “不”女子深叹了口气,失望道,“你现在就没记住”

    “娘,是阿倾不对娘说过,这世上没有人值得我哭。我不哭,不哭”晏倾君迅速用袖子擦去眼泪,睁大了眼不让眼泪继续流下来,哽声道,“娘,你看阿倾没哭了,你别生气,你别丢下阿倾一个人”

    女子阖目,微微叹息道“阿倾,你看娘病了,病得无可救药”

    “娘,娘阿倾求求你,别丢下我一个”晏倾君的眼泪还是无法抑制地流下来,无助地拉着女子的手臂恳求道。

    女子微微笑着,抬起不停颤抖的手,似要抚摸晏倾君的小脸。晏倾君见她吃力,忙把身子倾了倾,抬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啪女子手上用力,一个耳光甩在晏倾君脸上,听起来竟是比殿外的雷声还要刺耳。

    “我与你说过什么”那一巴掌几乎用尽女子全身的力气,她整个人跌在榻上,大口喘着气,这一句诘问带着几许凄厉。

    女子的一个耳光并不重,只是让晏倾君的脸稍稍红了些,却让她原本蓄在眼里的泪水瞬间收敛住,呆愣在原地。

    今天,三月初三,她十一岁的生辰。

    十一年来,她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倾君公主”,她是东昭王御笔亲封“一笑倾君”的倾君公主,她是这宫里人人讨好巴结深畏于心的倾君公主,无人敢欺无人能欺。

    因为她有这样一个母亲,教她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审时夺度,如何取舍得当。从小到大,她教她的东西数之不尽,她反反复复对她说的话,却永远只有那几句。

    她说,阿倾,这宫里,宫墙再深,深不过人心,永远不要轻信他人,娘也不例外。

    她说,阿倾,富贵荣华人人趋之若鹜,大权在握让人不惜代价不折手段,你要敌败众人,必须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

    她说,阿倾,所谓情爱痴缠天长地久白头偕老,是富贵在左、大权在右时填补虚空的奢侈品罢了,眸中含情的男子最不可信。

    她说,阿倾,你唯有靠着自己攀上权利顶峰才能翻手云覆手雨使人生置人死,才能安享富贵幸福恣意地活着

    她不遗余力地教她如何在皇宫里更好的生存,甚至到了如今,她那一个耳光,也是因为她“求”她了,她从来都教她,求人不如求己。

    晏倾君看着奄奄一息也不忘“教”她的娘,突然笑了起来,刚刚才敛住的眼泪泛滥似地流下来。她猛地扯去床榻上的帷幔,推倒榻边的花瓶,接着是白淑殿内的桌椅茶具

    “你骗我骗了我十一年”晏倾君清亮的声音哭嚷着,身形移动,疯了般砸掉殿内所有能砸去的东西,“说什么只有手握大权才能翻手云覆手雨使人生置人死,说什么只有在权利顶峰才能安享富贵幸福恣意地活着如今谁都不敢动你,你呢不是一样会死你算人心算权谋有本事你算天意有本事你别死”

    女子无力地躺在榻上,大口喘着气。她侧首,凝视着晏倾君的眸子里波涛汹涌,泪水滑落枕巾,苍白的脸上是无奈,夹杂着一丝心疼。

    “你不是我娘”晏倾君的双手不知何时染了血,伸手擦去眼泪时蹭在脸上,蹭过眼角与那女子眼角一无二致的泪痣,刺眼的猩红。她站在床榻不远处,不再看女子一眼,冷声道“我娘不会如此狼狈如此无用我娘不会轻易放弃轻易言死你若就此死了,再也不是我晏倾君的母亲”

    语罢,她固执地睁着大眼,不让眼泪再次流下来,微微仰首,倨傲地向殿门走去。

    雷鸣电闪,雨势渐大,在殿内都听得清清楚楚。晏倾君正要打开殿门,雨声中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传唤“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求包养这文he,绝对的于是不要大意的跳吧

    第一章

    在我人生最美丽的华年,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他们要依着母亲所预料的步调分毫不差地走过我的生命。我的父亲,我的兄长,我的情人,选择了同样一种方式离我远去背叛。

    晏倾君

    第一章

    昭明十八年,春。

    细雨连绵,淅淅沥沥地下了接近半个月。白淑殿前的大簇蔷薇花仍旧火云般绽放,细雨繁花前,站了名素白衣衫的女子。

    晏倾君手里端着一只透白的玉瓷酒壶,双手微动,凛冽的醇香随着倒在花间的甘酿充溢在空气中。

    雨夜里东昭国的皇宫,本该是静谧安然,却突然响起了轰雷。

    雨势渐大,酒香不散。

    晏倾君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又是三月初三,又是雷鸣电闪大雨倾盆。每年的三月初三,她都会在母亲最爱的蔷薇花丛里洒上一壶同样是她最爱的蔷薇酿,今年,看来要被雨水冲走了呢。

    四年前母亲丢了性命,也丢下她一个人在这宫里,每年为她祭上一壶佳酿。

    “阿倾”

    晏倾君拿着酒壶,正要转身入殿,雨夜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唤。她眨了眨眼,看清雨幕里的来人,悠然一笑,“子轩,怎么这个时候入宫”

    站在她身前的男子白色的长袍上绣了精致的兰花,因为雨水浸染湿透,黑发贴在素白的脸上,更显得面部棱角分明。

    “知道你逢春雷便睡不好觉,刚好从白子洲回来,便过来看看你。”奕子轩声音有些沙哑,凝视着晏倾君,墨黑的瞳仁眼波流转,尽管面色憔悴,却掩不住再见到她的兴奋。

    晏倾君低首浅笑,拉住他的手臂,快步走到屋檐下,睨他一眼,佯作责怪道“明日一早随太子哥哥入宫不也一样么连夜赶过来,若是被人发现,可是连累了我的名节”

    说着,她伸手推殿门,却是被奕子轩阻住。双手被他握在掌心,春夜里阴寒的雨水好似带了温度。

    “怎么”晏倾君略略扬眉。

    奕子轩闻言,笑意在脸上一闪而过。他放开一只手,从衣襟间抽出一条帕子,细细地为晏倾君擦去面上的雨水,柔声道“随我出去走走。”

    声音虽是轻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拉着晏倾君便往外走。

    “在下雨呢”晏倾君小声道。

    “一会儿便停了。”

    晏倾君无奈地跟在后面,尽量放轻了脚步。东昭皇宫,夜闯入内私会公主,还不怕被人撞见地带她去殿外,也只有他奕家大公子有这个胆子有这个能耐了。

    大雨真如奕子轩所说,下了少顷便停得干干净净。突来的雨水使得宫内的侍卫退守暗处,此刻还没得及归守原位。夜空如墨,积水滴答,皇宫静谧,一眼望去,空旷寂寥。

    宫内禁卫军的分布和当值安排本来就是奕家管理,晏倾君不担心他们会被发现,即便是发现了,有点心思的人见到奕子轩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只是,奕子轩一路不语,面上倦色难挡,她从中看到隐隐的冷然,心中有了猜测,开口问道“你这么早就回了,是不是白子洲一行,发生了什么事

    白子洲是东昭国东南面的一处海岛,已经荒废二十余年,大约半个月前,太子晏珣与她说父皇下令,由奕家主持,重建白子洲。一来开采白子洲上的稀有资源,二来那海岛重修之后,还能容数千人居住。她本来以为奕子轩一去,肯定要耗费数月时间,没料到才半个月就回了。

    “白子洲的事我交给奕承了。”奕子轩沉声回答。

    奕承是奕子轩的弟弟,晏倾君本想多问问白子洲的事,奕子轩却回头,突然道“子时早过,现在是三月初三了。”

    晏倾君一怔,三月初三,是母亲的忌日,也是她的生辰

    “阿倾,你十五岁了。”奕子轩拉着晏倾君的手紧了紧,将她的五指握在掌心,说话间,尾音带着微不可闻的叹息。

    十五岁,母亲过世四年。晏倾君微笑,所有人都以为四年来她的改变是因为所受的打击太大。奕子轩,是想劝她忘掉过往

    “子轩,我半个月前就和太子哥哥说好,明日他带我出宫玩一圈,当是我十五岁生辰的礼物。现下你回来了更好,我们三个许久没在一起好好叙一叙了,他说旭湖上又开了家汝坊,那里的歌女唱歌,很好听呢。”晏倾君抬首欢笑道。

    “可明日”

    “我知道,贡月国来使,太子哥哥肯定没法和我出去了,你也不得空吧。”晏倾君想了想,道,“那明日晚宴后可好你们到我白淑殿来”

    奕子轩面上的表情明显地僵了僵,没有答话,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

    “阿倾,挽月夫人”奕子轩迟疑地开口,声音轻细,最后几个字竟是被夜风吹得微不可闻。

    晏倾君蹙眉,挽月夫人,说的是她过世的母亲。

    “她什么我没听清。”

    “她若知晓我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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