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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一张,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咬断的秦霄下一秒就被怪物咬住衣物甩到了它的宽背上。
秦霄在怪物背上才刚刚坐稳,这只庞然大物居然就在黑漆漆的夜里疾速狂奔起来,飞一样的速度吓得秦霄为了不被甩出去变成肉饼,急忙用力扯住怪物背上的长毛并把上身趴下。
他并不知道怪物要把自己带往何处,只知道自己受到惊吓的心一直没有平复。
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麽
死亡还是更残忍的对待
反正事已至此,他对生存反而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因为迎面吹来的风刺痛眼睛,秦霄便闭上了双眼,但不知何知,在如此紧张与恐惧的心情下,并且自己还身处於一个怪物的背上,他还是不知不觉陷入梦乡里。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一个四处黑暗的空间里,他静静坐著,在他的面前也坐著一个人,但他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只听到对方一声一声的抽泣声。
不知道他听到多久,等到他再张开双眼时,他眼前一片明亮,他嗅到了空间中四处弥漫的花香,他的身边到处都是花,五颜六色的开满他所能看到的地方。
他以为这也是梦,但在看到一开始把他吓个半死现在也一样吓得他差点岔了气的那只三个头的怪物时,他才知道这不是梦,是这个怪物把他带到了这个地方。
怪物长得可怕,但它居然如此的柔顺,就像只小狗狗般静静地趴坐在一处,似乎在守护他,也似乎在休息。
秦霄一开始不敢动,但在经过一段时间後,确定怪物不会袭击自己後,他才小心翼翼并提心吊胆地站起来,然後试著一点一点後退,直至退到与怪物保持相当的距离後,才稍微放下心来,因为怪物看起来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打算。
秦霄开始一步步转身朝前方走去,他的脚下是连片的不知名却分外美丽的花朵,花瓣在风的吹拂下,在空中四处飘散。
眼前的一切白茫茫的,天空仿佛被笼罩上了厚厚的一层白雾,看不到一丝蔚蓝,就像这里根本就没有天空。
秦霄在这个没有边际的花海里漫无边际地乱走,他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他就是不想停下脚步,不知道是什麽在带动他的身体,控制著他往某个方向走去。
他就这麽走著走著,一直到,看到一袭黑衣,长发飘逸,背对他而立的伟岸身影,脚步才不自觉地停下。
背对他的人默默站立,但他却发现了他的到来。伴著叹息一样的低沈声音,男子转过身“言华,你终於肯来见我了。”
秦霄看著他转过身,在看清他的模样时,瞪大双眼难抑地後退一步,接著双目一闭,身体倒在了花丛上。
言华,这般模样的我,你真能接受吗
你又说这种话了,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我都会留在你身边的,赤胄
背对自己的人慢慢转过身来,他长著一张布满烧伤过般黑色丑陋疤痕的脸,最恐怖的是,这张脸上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被人完全抠出来了,只剩下一对黑漆漆的窟窿
“啊啊──”
被惊醒的秦霄尖叫著从床上坐起来,过了好久才对焦的视线在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间比较清爽、整洁的古式居室後,他才心有余悸的抬起手臂挥去一头的冷汗。
不久後,秦霄发现本该受伤疼痛的脚诡异的已经完好如初,他困惑了好久,但一起想不通为什麽。
接著他抬起头,正打算弄清自己身处何地时,秦霄听到了低沈的,叹息一般的让他感觉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
顺著声音往门外望去,因为站在门口上的人背著光,秦霄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这个人身材颀长,气质如风清雅,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轻风吹拂下飘逸的摆动,下意识地令他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翩翩君子,长相自然不俗。
然,待此人一走进屋中,整个人也沈浸在屋里的阴影里时,看清他长相的秦霄忍不住再一次惊呼,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床里面缩去。
“你──不要过来──”
秦霄的一声惊叫定住了男子前进的步伐,只是身裹凄伤,默默对著他。
秦霄不知道黑衣男子是不是能看见东西,他的眼睛只剩下两个黑窟窿,叫他害怕得不敢去细究更甚者是去直视。
“你怕我”
男子又是一声低沈的叹息,悠悠传来。
“你你长成这样这、这是当然的吧跟鬼根本没两样”
兴许是真的胆颤心惊,秦霄几乎是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这些话,但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後,男子看起来更显哀伤时,他才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
“可是,言华,即便你怕我,我也不会再让你走了”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低缓的音量之中却透出不容忽视的执著。
“言华”秦霄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道,“你看不到吧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麽言华,我有名有姓,我姓秦名霄,今年二十七岁,是一名记者”
男子一阵沈默,然而才道“你是言华,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也能嗅到你身上的味道。即使你的长相改变了,但你的的确确是言华没错”
“你在说什麽鬼话,长相不一样怎麽还会是同一个人呃”秦霄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他想起现在发达的整容技术,的确能让一个人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好吧,现在的确可以整容了,但是身高身高是不能改变的吧至於什麽气味”
秦霄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才继续说“我身上可没喷什麽香水,是不是你判断错误了”
男子似乎在笑,冷笑。只是他脸上布满了一块块可怕的伤疤,让人看不出来,但是秦霄就是能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男子向秦霄走了一步,秦霄吓得立刻大叫道“等一下──”
秦霄声音里没有一点遮掩的恐惧让男子身上的冷意更是强盛,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嗖的一声出现在秦霄的面前。
迅速放大的可怕的脸庞就近在眼前,秦霄惊恐得整个胃都在抽搐,张开嘴想说什麽,却被男子冰冷的话语给逼进了肚子里。
“你怕我,言华,你竟然怕我为什麽还要回到这里来你大可以一直躲著我──还是,你又想从我这偷走什麽东西了我的心、我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还不够麽或是,你想回来看一看我这个为了你宁愿牺牲一切的可悲男人的丑态”
男子愤怒地吼出来的话语让秦霄呆住,心中有一股阴暗苦涩的气流一点一点的弥漫
谁在他的耳边叹息
带著悲伤的苦涩,欲哭却无泪。
“你还是言华,虽然你因为轮回而变了一副模样但我说过的不是吗不论你变成什麽模样,我都能认出你来。”
压抑著什麽情感的男子的身体在颤抖,下一秒,他抬头面对秦霄,仍然是那张极端恐怖丑陋的脸,此刻因为恨意的关系,更是狰狞扭曲。
下一秒,秦霄身上的衣物化为碎片,他来不及逃,也无路可逃。
“言华我不会轻易原谅背叛我的你,不论你回来这里的动机是什麽,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这──”
四肢被看不见的力量束缚,看著渐渐朝自己逼近的男子,想叫却叫不出声的秦霄因为预知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从四肢传来的冰冷漫延到整个身体。
秦霄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会被一个还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男子强上。
一张脸长得真的可谓是触目惊心的男子让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喷洒在他敏感颈部的炙热气息撩拨起他全身的鸡皮疙瘩,不由一阵颤栗。
“言华”
我不是言华
男子一遍又一遍的低吟让秦霄只想破口大骂,无奈声音就是发不出来,这是不久前才出现的事情,他不由得联想到是不是男子对自己动了什麽手脚。
才想著今天会不会真的就命绝於此,一直不能动弹的身体突然能够受自己所控了,秦霄一阵惊喜,立刻推开男子翻身下床欲马上逃离此地。
但是他才把男人的身体推开一点距离,又迅速被压回到床上,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在看到於自己面前迅速放大的可怕脸庞时,他吓得把脸撇开并紧闭上双眼。
男子的行为似乎因为他的此举而停顿了一阵,但很快,身上渐渐覆上一股冷意的他蓦地用手抓住秦霄的脖子。
闭上双眼的秦霄以为他会掐死自己,但他却悲叹道“言华,你到底想伤害我到哪种地步”
一句倾尽感情的凄然悲语,让秦霄的胸口莫名一紧,仿佛有什麽东西滴到他的心上,然後渐渐漫开,又苦又涩
男子松开了抓住他脖子的手,然後用这只手顺著他赤裸的身体渐渐下滑,最後没入他的胯间,一掌覆住那个私密脆弱的部位。
秦霄又是一阵颤栗,双手不由得抵在这只手的手腕上,想把这只带给他奇异感觉的手给推开。
除了瞬间消逝的寒意,便是又酥又麻的感觉,像一股电流一点一点流经四肢百骸。
但是男子依然执著地握著那儿,身体压在秦霄身上压住他不让他乱动,被推开的力量就像是根本不能影响到他,熟稔爱抚的动作依旧持续。
秦霄的呼吸渐渐乱了,似乎一直在注意他的可怕男子稍微低下头,一点一点的轻啄冒著薄汗的秦霄的脸颊。
当身上的欲望被挑逗得已经没办法掩藏压抑的时候,秦霄於心底哀嚎一声。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手交到快要忍不住了,他是不是因为积太久了才会如此欲求不满啊
想到这儿的时候,秦霄抓住男子的手蓦地收紧,随著一阵低低的喘息,他再也按捺不住射在了男子的手上。
宣泄过後是短暂的无力与疲惫,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眯开了一条缝,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在那副朦胧的画面里,男子的身影飘逸得让他看痴了。
“言华”
耳边,传来的是再熟悉不过的沈缓轻唤,带著特有的磁性,没有任何杂念去听,竟然如此美妙绝响。
因为宣泄过一次精神不由得松懈的秦霄在一根带著湿意的手根头试图进入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通道时,他受惊地猛睁开眼。
再一次,‖看清了男子可怕的脸,胃又不由得抽紧。
张开口想说话,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在手指头强硬地试图进入时,秦霄双腿乱蹬,强烈地表示他的抗拒。
但这次也一样,他的一切行为轻易的,就被男子给制住了,不再能乱动的秦霄只能屏著呼吸感觉手根头一点一点进入自己身体时,所传来的奇异的感受。
并不会痛,但被什麽顶著进入的感觉很强烈,他能知道自己那里的肉正不留空隙的紧紧包裹住男子的手指。有点比较钝的感觉,就像隔著什麽东西去感受,但当手指头整指没入时,喉咙有什麽被梗塞住欲吐不出的感受强烈的出现了。
他想叫男子离开自己,但是因为发不出声依然一阵无声,他只能咬著牙忍受男子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乱动,给自己打开一个更方便出入的空间。
一根手指之後又增加了一根,在漫长且难熬的忍受过程中,把他的甬道弄得湿黏柔软後,男子终於把他的手指都抽了出去。
但秦霄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另一个比身体的温度还要炙热上数倍的坚硬硕大的东西正在企图进入他的身体里
秦霄的身体整个僵硬,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个已经涨到极点,顶端正滴著液体的属於另个男人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身下。
男子强硬地撬开了入口,双手把秦霄的腿分得更开後,再继续深入,但在顶端才刚没入时,秦霄身体所传来的异样让他不由停下动作,脸也稍稍抬起。
秦霄已经用手臂把脸给盖住了,但他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等到男子强硬的拉开他的双手时,才看到秦霄挂在眼角的泪。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但拒绝的心是怎麽也消失不了的。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被另一个男人强行侵犯,无疑是一件不能忍受的耻辱的事。
他不能也不可能接受。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一思及此自从来到那个鬼村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