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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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真意痴,也未必不能分离。
    藜芦字字句句,都意有所指。
    这可真谓是相思底下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了。
    秋濯雪看了一眼毫无所觉的伏六孤,心情甚是微妙,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窘迫。
    其实秋濯雪也承认,之前伏六孤说的话,实在是很容易惹人误会,听起来就像是怀春少女遇到她心目之中的大英雄一般,特别是以他的脾性而言,更是难得。
    再联系这四年以来的谣言,难怪藜芦会误解。
    按道理来讲,眼下确定藜芦与伏六孤是两情相悦,他本该为好友高兴才是。
    秋濯雪:“……”
    除非他现在的身份是情敌,或者更糟,是伏六孤久违重逢的心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十三章
    藜芦既有此等自信, 秋濯雪只好客随主便,暂且留在医庐之中。
    除去圣教针对藜芦一事,实际上, 找出妖蛊来源才是秋濯雪来到墨戎的真正原因,除此之外,最好还能顺便调查出杨青的来历。
    杨青透露的消息并不算多, 而秋濯雪一路行来,发现圣教虽使毒器,但真正用蛊之人并不多。
    易肢换体, 妖蛊, 这本该毫不相关的两件事, 却隐隐约约都指向了藜芦一人。
    情敌情敌,虽不到死敌那般危险, 但终究有个敌字在,藜芦显然不是直爽畅快之人,看来有一阵机锋好打。
    “没想到藜芦大夫除了医术甚是不凡。”秋濯雪拿定主意, 面带赞赏之色,“就连蛊术也是一绝。”
    医术……
    “这是中原人的客套之语。”藜芦瞧了他一眼, 又转向伏六孤:“还是你让他看了你的右手?”
    伏六孤下意识用左手摸了摸鼻子, 他这右手虽然康复如初,但毕竟断过一次, 加上伤口颇为丑陋, 平日有意遮掩, 因而藜芦才有此问。
    “濯雪并非外人。”
    这就是默认了。
    秋濯雪微微笑道:“除去阿衡之外, 还有外头的那把月琴。”
    直到此刻, 藜芦才终于正视秋濯雪,真正感到些许惊讶, 眉毛微微一动:“哦?”
    伏六孤莫名其妙:“那把月琴怎么了?”
    “用蚕丝弦分离相连的躯体。”若非是有过杨青的提醒,其实秋濯雪也难以想到这一层,将人体犹如物件一般切分,实在有些骇人听闻,“丝线细微,损伤远小于刀剑,藜芦大夫如此巧思,实在令人惊叹。”
    藜芦的确没想到秋濯雪居然会看出月琴上的门道。
    即便是圣教中人,也不过知晓雪蚕与赤砂本是黏连在一起的,可具体如何做,却是一窍不通。
    伏六孤对这两个孩子的情况确实好奇,可他因续脉时经受了许多疗法,因此从来不问,生怕自己承受不住。
    “你说什么?!”伏六孤失声道。
    秋濯雪微微笑道:“不知秋某说得可对?”
    “确实如此。”藜芦看了他一眼,又对伏六孤道,“你说得果然不错,他的确是个聪明人。”
    纵然是夸奖人时,藜芦的口吻仍是冷若冰霜。
    这会儿正是晌午,春末已至,时近初夏,烈阳较往常更炙上三分,映照在藜芦平静的脸上,衬得他眼波流转,犹如玉石冷光,无情无感,全没半分人气,令人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伏六孤浑然不觉,颇为欣喜:“那是当然。”
    秋濯雪:“……”
    他正在思考当着藜芦的面让伏六孤安静一些,会不会让局面变得比眼下更糟。
    其实藜芦很早之前就听过秋濯雪的名字,比伏六孤求药更早。
    藜芦仍然记得初见时,野葛差人将伏六孤抬进医庐当中,他浑身浴血,神志不清,被体内汹涌而起的高热烧得昏昏沉沉。
    任何人在这样的伤势下都该死,伏六孤却还顽强地挣扎着,似是有什么未了结的心愿。
    伏六孤足足昏迷了七天,偶尔会醒,醒得都不彻底,并无太多神智,藜芦给他喂汤药时,偶尔能听见他在死生边缘的梦呓。
    他说的话并不多,除去怒骂,就只剩下几句垂泪的呼唤,翻来覆去不过双亲与濯雪。
    直到伏六孤留下求药时,藜芦才知道濯雪还有一个姓——秋。
    也同时明白,秋濯雪与伏六孤并非血缘亲人。
    相处四年,藜芦很清楚,自己对伏六孤是不同的。
    与用弓时不同,伏六孤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他的眼睛永远比他的嘴巴更诚实,许多话本来就不必多说,只消多看一眼,就一览无余。
    因此藜芦也看得出来,秋濯雪对伏六孤而言,同样特殊。
    愈合后留下疤痕的右手,对着大夫都遮遮掩掩,却能轻易告知秋濯雪;还有之前那番话,要是当初他与秋濯雪同行,绝不会伤重至此,更不会断去一只右手……
    信任、奉献。
    藜芦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词居然会以这样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伏六孤的身上,他还以为这个男人永远都如一只傲鹰,绝不肯轻易为任何事物低头。
    即便是伏六孤的心也不行。
    现在看来,只是伏六孤给予藜芦的心不行。
    更糟的是,秋濯雪竟然真的并非一个蠢货。
    不过藜芦并不讨厌聪明人,与这样的人交谈,总是更省时省力一些,他的耐心向来有限,不喜欢与不相干的人浪费唇舌。
    “我勉强算是一个学医之人,曾经也遇到一例。”秋濯雪思考片刻,决定还是不要去干涉伏六孤的说话自由,藜芦显然很乐意跟伏六孤多交流,“只可惜远无赤砂与雪蚕这般的运气,想请藜芦大夫赐教。”
    这样的病例称得上罕见,藜芦这一生也不过遇到一例,因此很感兴趣:“说说看。”
    秋濯雪回想了一下,缓缓道:“是两个男婴,背脊相连,虽然竭力救治,但到底未能成活。”
    “头颈呢?”藜芦忽然问道。
    秋濯雪一怔:“亦相连。”
    藜芦沉吟片刻:“死时是一同,还是一前一后?”
    他问话虽不多,但是极为关键。
    “是一同。”秋濯雪答道。
    “死后可有将他剖开?”
    他?为何不是他们?
    秋濯雪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藜芦,缓缓道:“这自是没有,双子的父母甚是伤心,将孩子带回去入土为安了。藜芦大夫难道是认为,这两个孩子是一个人?”
    “我没有见过,你们也未将他剖开,无法检骨。”藜芦淡淡道,“不过既然头颅背脊相连,又是同死,共用心窍与脏腑的可能性极高。而且两面相对,头颈相连,纵有脊骨与颈骨,也黏合太过,说是一个,并无问题。”
    他不过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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