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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地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那还是她小学同班同学。
“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卖了。”想到她捐的数额,曾忆昔敛眸一笑。
“……”其实也是刘小梅和江明鼓励她捐那么多的,把她所有零花钱都捐了。然而,那个孩子,听说后来还是走了。
江月稠没再说话。
今天阳光灿烂,天朗气清。如此好风景,她不可以败坏。
曾忆昔往他的房间走,要回去换身衣裳。
她站原地,独自欣赏他的背影。
把在意的东西吐露出来后,她心里如释重负,只剩雀跃。
除了穷点,江月稠,她要什么有什么好吧。
再说,穷也是短暂的嘛。她又不会一直穷困潦倒啊。
给自己洗脑洗的差不多时,阿拉斯加叼着个飞盘过来,她低眸去看它,却不小心瞥到自己的胸口……
现实总是直白丑陋,忘了,她还没有胸。
陪阿拉斯加玩了会儿,江月稠也准备回房。眼下还有个正事没干,要去微信公众号里给年度最佳部门投一票。她当然只会投美术部。手机还在房间的床头柜上。
今天晚上还有部门的年终大PK。美术部的大名单是周三公布的,但私底下已经早就确认好,贺泛他们早早就开始组排训练。首发大名单里果然没她,私心以为,替补再往外排三轮,怕也轮不着她。之前的压力,完全都是曾忆昔给她施加的。
不过,曾忆昔今天肯定是要代表研发部去比赛,但她貌似没看到这人对此怎么上心。
走到房间门口,她侧身一瞥,看到曾忆昔的房间门没关严,露出够一人跻身而入的缝隙。
透过这还算宽敞的缝隙,她看到曾忆昔正双手交错扯着衣角。下一秒,随他利落动作,他上身的衣服被彻底掀开,劲瘦的腰身嵌进她眼底。
好在底下还穿着条裤子。
感受到了门外的风吹草动,曾忆昔往身上套衣服的动作顿住。
他偏过脸,视线朝外看去:“你干嘛呢?”
一眼就逮住她的鬼鬼祟祟。
昨晚还可以借醉酒的名头,现在又是什么。
在曾忆昔质问她之前,江月稠脑子一热,决定先发制人:“你换衣服怎么不关门?”
曾忆昔慢慢直起腰身,衣服在他手里松松抓着,要穿不穿的,根本就是压根不急着穿。
袒露在外的上半身,优越的令人浮想联翩。
视线相碰。从他唇隙里渡出一口气,气息往上飘,拂的他额角碎发跟着轻轻一晃。他挑眉,浓深如墨的眸子里尽是不正经。“给你看啊。”
江月稠被他逗的面红耳热。
“能看清吗?”曾忆昔边说边笑,笑的又痞又不要脸,“要不进来看看,不收你钱。”
“谁要看你啊!”
被惹出脾气,扔下一句“流氓”,江月稠扭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关门,听到一阵低沉慵懒的笑声。
她扣在门把上的手不禁一颤,想到刚刚活学活用他倒打一耙的伎俩,偷看完,反倒还骂了他一句“流氓”。
真真是虚伪的要命,还有几分猥琐之嫌。
她又故作正经,“啪嗒”一声,将门合上。
蹲在门口,她脸烧的滚烫。整个人被羞耻感埋没,直到听到叩门声,她才渐渐回过神。
磨蹭许久,到底还是拧开了门。
因为曾忆昔威胁她:“再不开,我就要闯进来了。”
曾忆昔双手抄兜站门边,居高临下地瞧她:“出来吃早饭。”
江月稠垂着脸,口不对心地、为了面子活受罪地甩出两字:“不饿”。
“不饿?”曾忆昔打量她,明显不信。
“……不饿就是不饿啊。”
被曾忆昔这么看着,她又忍不住脸红。再想到自己这么猥琐,她有些许的崩溃。
瞧见端倪,曾忆昔明知故问:“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脸红成这样?”
江月稠回辩:“没想。”
曾忆昔低低地笑:“口是心非。”
谁还不会抬个杠。她没吃饭,也能思路清晰地反驳:“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曾忆昔哼笑了声。
没再跟她吵,他直接伸手绕过她后颈,顺势勾住她衣服上的连帽,就这么轻轻一拽,将她从门里扯了出来。
她直直撞在曾忆昔身上。隔着层衣衫,她也能感受到曾忆昔身体的暖意。
他的脸总是冷冷的,但身体却总是暖融融的,像是终年都烧着一盆炭火。
碰撞的动作很轻,两人都不疼。
但距离却拉的前所未有的近,她闻到曾忆昔衣服上的沉香。
曾忆昔也轻嗅到她发间的香。
青天白日,明亮光线里,除了细小尘埃,浮动的明显还有其他。
江月稠觉察到自己的下巴被他粗粝感的指腹抵住时,已是几秒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