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回 帐帷云雨
海棠感觉到今日的秦克比以往更为蛮横,拽着她的臀肉,颠着她的臀股,仗着他那根要人命的阳物,开疆拓土般得捣弄,临了将那龟头又戳进她的宫腔,拍打着她那温厚紧实的内壁,将那滚烫的子息浊物喷涌而出。一番云雨已过,男人依旧温存不已。
海棠感觉到那窥探的方士已走,便抓住了在身上胡乱的手,瞪着秦克,似乎他不说出些什么便不罢休的模样。秦克拿她无法,只得道:“我见他总看你,心中不爽。”
海棠见他发醋,噗簌一声乐了。秦克见她笑话自己,便又用下身那粗挺的肉棒作弄她:“那方士刚下的山,没见过甚女子,一下就见到一位美人,自然心猿意马。我只担忧我家海棠见那人貌好,恐将勾了心去。”
海棠依旧笑意盎然,神色不变。秦克恼恨她没心没肺,便拿唇堵她的嘴,他知道她喉间有伤,亦不再逼迫其发声。也不知怎么的,这女子让他感到万分的亲近喜爱,虽是群玉馆的妓子,他却从不敢有轻视亵渎之心。若是将来他娶妻,必定将其抬为贵妾,好生让人看顾,断不能让他人欺辱了她。
“海棠儿,乖,都好久没碰你了,让为夫再弄弄你。”秦克抽出被握紧的手,轻轻得抚摸着这具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体,他将海棠翻了个身背靠着胸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揉搓胸前那团沉甸甸得奶乳儿。他见那耳朵晶莹小巧,便满心欢喜得去啄吻那耳尖。海棠耳根敏感,亲亲吹气便能化作一滩春水,海棠往日里每每有了歇意,他便总咬耳根,海棠便失了气力,由得身上的男子予取予求。
他这一次温柔了些,抬了抬女人的腹部,将一双腻白长腿掰开露出那处湿热的小穴,他缓缓挺近。穴口很小,他的肉棍很大,他知道每次进入宫腔女人都会很痛,痛得颤抖,但他爱这样的颤抖,他喜欢里面的温度和包容,就像是自己回归母体一般,他自小缺失这一部分所以分外爱惜,小心翼翼得藏好不让任何人发觉。而这个女人对他总是很宽容,像是因为自身的年长便将他的暴躁与气闷当做小孩心性,从而他又矛盾得恨起了她的无心。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单手抱紧女人,汗水熨得他那小麦色的结实肌肤锃光发亮,他另一只手抓着一只玉腿,下身不断得抽插碰撞,白沫横飞,“啪啪”声不绝如缕。
海棠被撞得香汗淋漓,几欲飞出去一般,她大张着嘴,想喊叫出什么,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秦克便是恨她这般克制的模样,他如此为她意乱情迷,她在床事上却不肯失控发出一丝声响,此女端得顶着一张面具对他,让他又爱又恨,心中更是对她放不下。
“我知你心,你恨我父,你不希望他好起来。”秦克刚说完便有些后悔,因为他感觉到女子的身体骤然僵硬,便又轻声安抚:“莫怕莫担忧,你信我。若此番灾劫过了,我定会好好护着你,不会让他再伤你。”
海棠有伸出一只手,将男人的手轻轻拽住,秦克只觉得有一片羽毛落到了他的心里,又麻又痒,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只担忧自己不小心浮动大了些便让那羽毛飞走了。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将自己的肉根深深埋进,他嘶吼着,臀部不停抖动着,他要让这个女人从外到内都充斥着自己的气息。
一场欢爱停歇,身边男人轻酣熟睡,海棠静静得看着那扇被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那个地方曾有一个男人伫立窥探过,是一个特别好看的郎君,纵使被自己伤了眼,但那一身气度风华令人见之不忘,可比洛阳的大家子弟。那个郎君是个方士,她最厌道人大师一流,可纵使他是来医治秦将军的,她却依旧厌不起他来。他看着世人,眼神透着悲悯。他看着她,眼神困惑又心疼。她对他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