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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变得滑溜溜起来,那是被冷汗浸润的原因。
我一时坏心眼,说着“这里又没有车,没必要牵着手吧”就放开了手自顾自地走进了展览室。
“欸!?”惜樽急忙抓住了我的衣角,紧跟着我进入了展览室。
村中的花瓶姑娘巡展向来采用分别接待模式,前面的客人离开展览室后,后面的客人才能进来。
于是偌大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人。……如果花瓶姑娘能算做人的话。
直面入口的墙面正中靠着墙摆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上是一个仅有靠我们这面开口的正方体盒子,花瓶姑娘就摆在盒子正中,正笑脸盈盈地看着我们。
她生得十分漂亮,泛着柔润光泽的细腻黑色发垂落到桌上,即使在这种特意做的昏暗的环境下也显得明艳动人。
我走的更近了些:“不是以前那个花瓶姑娘……”虽然以前的花瓶姑娘也很漂亮,但在如今的现实前,过去的回忆竟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眼前的花瓶姑娘露出忧伤的神色来:“你们说的是奴家的义姐吧?她在不久前离世了。我们花瓶姑娘身体羸弱,活不了太长时间。奴家对这位姐姐一见如故,如果姐姐能常来看看奴家、甚至为奴家赎身,奴家心情愉悦了,兴许能多活上几日。”
身后的惜樽拉了拉我的手,惊恐地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我不由得轻笑:“如果把你买回家,我家的弟弟怕是要惶恐到少活几年了。”
惜樽忙不迭地将头点得如捣蒜。
花瓶姑娘楚楚可怜地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她的戏未免太多。
花瓶姑娘
我环顾展览室,展览室的四壁空荡荡的,唯有身侧的墙上挂着一张花瓶姑娘的介绍,我驻足观看,企图在其中找到花瓶姑娘是批量生产的证据。
抓着我的衣角不时向花瓶姑娘偷瞄的惜樽突然发出了低声的惊呼:“有、有樽……她、她的脸变得好可怕!”
我回身往花瓶姑娘的方向看到,见她仍是那副可怜兮兮地样子,于是蹲下身向惜樽安慰道:“这里太暗了,所以看错了吧。”
“啊!又出现了!”
我再次抬眼看向花瓶姑娘,这次花瓶姑娘却是一脸不悦地看向这边了:“你大可不必如此诋毁奴家!”
气氛变得不对劲起来。
带着刚刚经历过灵异事件的惜樽来这种地方,我的确是心太大了。
我轻轻拍了拍惜樽的肩膀,站起了身:“姐姐在你身边,不用怕,我们现在就出去。”
我握紧他的手,无视花瓶姑娘一声高过一声的挽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推开作为展览室出口的后门,眼前是一条小巷,虽说狭窄,空气仍是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惜樽还未从刚才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只是被太阳晃的眯起了眼睛:“我刚刚真的看见了……有樽不相信……?”
我摇摇头:“相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巷口传来啪啪地掌声,两个体格强壮的青年隐藏在建筑物的阴影中,手上拿着明晃晃的铁棍。
我抬头一看,眼前是方才排局摊的摊主和先前从摊主那赢去三元钱的青年。他们果然是一伙的,我忙将惜樽挡在身后。
“还真是感人的姐弟情。”棋摊摊主将铁棍指向我,“别摆出这幅凶巴巴的样子来,仔细一看你这不是挺漂亮的嘛,如果你能陪我们好好玩玩,我可以改变主意。”
虽然在毋山上寻找惜樽的三年使我拥有了超乎常人的体力,但要说赤手空拳地对付两名手持工具的成年男性,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我将声音压低到只有惜樽能听到的音量:“我拖延时间,你现在就跑,去人多的地方。”
惜樽却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瞪大了本就很大的清澈眼睛。
青年也逼近了过来:“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
“……”看来这里非得虚与委蛇地说些违心的道歉话不可了。
还未将心中的腹稿脱出口,从背后的巷子里就传来了“城——管——来——了——”的吆喝声。
两个青年交换了眼神,最后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盯了我一眼后转身快步跑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条件反射地转身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有些面熟的漂亮少年带着明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向我们走来。
“是、是花瓶……”惜樽又拽紧我的衣角,刚才面对两个青年时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这位漂亮的少年正是摘掉长长假发后的花瓶姑娘。
花瓶姑娘,性别男。
“姐姐,刚刚那里虽然很暗,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所以马上就出来相认了。”他开口了,用与在展览室时完全不同的声音。
“……你是谁?”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的印象……不管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
“真是心酸呢,才几天不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