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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黑进投票网站,篡改数据,校不校草的他不在乎,总之让姓迟的当不上,他就舒服了。
后来她不喜欢姓迟的了,关山那一段时间还挺高兴,春风得意。
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她和他正式在一起,他们手牵着手一起唱一首英文歌,大部分是司徒玥在唱,她英文虽然不好,唱歌的时候倒是咬字清晰,发音纯正,而且很动听。
关山看着她唱歌时的侧脸,心想,他要一辈子照顾好这个姑娘。
如果没有程雪的事的话,他和司徒玥,一辈子大概真的就会这么过了。
出事前一天,正好是星期五,高考的成绩出来,司徒玥考得比他估计的好,有十足的把握能上他给她计划好的那所学校,离他的学校很近,大学四年,司徒玥都能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翘掉了当天的课,从北京飞回来,司徒玥开心极了,两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抱着睡了一晚上。
后来关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挂掉程雪打来的电话了。
他只记得当时窗外阳光正好,而他爱的姑娘就睡在他的怀里,睫毛漆黑纤长,他一根根地数,想要数清楚。
程雪的死就如一把大铁锤,重重地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司徒玥没有怪关山,她只是折磨自己。
那天,关山把她从衣柜里揪出来,司徒玥大哭起来,关山突然就心软了,抱着她一遍遍地道歉。
脑子里划过很多和她在一起后的回忆,虽然时间不长,但都很美好。
她一向古灵精怪,脑子里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有一次给她打电话,她突然问他:“以后我们的小孩,跟我姓好不好?”
他当时的头“嘭”的一声撞上了墙,连电话里的司徒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揉着头,说:“没事,怎么突然问这个?”
司徒玥被他带走重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因为我的姓比较好听。”
原来是这么一个理由……
他感到无语,奚落她:“还小孩子?你知道小孩儿怎么生出来的吗?”
司徒玥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大声说:“我当然知道啦!又不是没看过小电影。”
“嗯?”
他猛然一惊:“谁?你跟谁看的?男的女的?”
司徒玥嘻嘻笑了几声,说:“没谁,我自己一个人看的。”
“谁给你的片子?”
“我拿你电脑看的。”
“胡说!”他下意识道,“你不知道密码。”
话说出口,他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司徒玥在电话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关山……你果然……果然看过小黄片……哈哈哈……”
他走得最远的路,就是司徒玥的套路。
“我没有。”他红着耳根辩解,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真的。”
却没想到,司徒玥再次大笑起来,她告诉他,一般人在撒谎的时候,事后总要补充一句“真的”,为了催眠自己的潜意识,也为了在说服别人时底气十足,不显得心虚。
那天,他抱她在怀里,周围的人不知何时都走开了,司徒玥哭累了,抱着他的胳膊出神。
他第一次鼓起勇气问她:“怪不怪我?”
过了很久很久,司徒玥才哑着嗓子问:“怪你什么?”
“挂了那两通电话。”
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害怕要知道答案,正想要把话题岔过去的时候,司徒玥回答了。
她摇摇头,说:“不怪你。”
那一瞬间,他要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给击晕倒了,直到司徒玥的第二句话紧跟着响起。
她说:“真的。”
离别的那一天,司徒玥说:“人的一生,重要的东西,不是只有爱情。”
他听了,潇洒离去。
可眼泪分明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沾湿衣襟。
他为司徒玥放弃了很多出国交流的机会,他殚精竭虑好几天,为她做出一张高考志愿填报参考表,上面罗列了她能考上的学校,需要再努力一把就能考上的学校,各校的专业水平、宿舍条件、距离他学校的远近,该乘坐什么交通工具。他想到他要本硕博连读八年,司徒玥不继续深造的话,四年后就能毕业,他要在四年之后,给她一个较好的经济条件,于是他开始攻读金融学位,跟他爸爸学着投资。司徒玥生日那天,他送给她一部单反,那就是用他赚到的第一笔钱买到的。
可是,司徒玥没有去那张表上的任何一所学校。
她去了云南一所二本师范,距离他近三千公里。
那时他想,在司徒玥的心里,不是爱情不重要,而是重要的东西里,没有他。
他多么恨司徒玥,最后还是不要他了。
后记
飞越疯人院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正处于一段心理即将崩溃的时期。
那一段时间里,常听我的编辑提起的,就是“市场”两个字。
我其实能理解,只是有时候理解,和能做到,是两码事。
我时常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