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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第十(舌奸扛腿肏 被肏服 兔毛侮辱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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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被季如羡彻底的物尽其用,这一夜锦言之睡得极沉,朦朦胧胧中,似乎有毛茸茸的活物略过他的耳侧。软绒绒的毛如同勾人的猫爪,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右耳,把那珠白的耳珠都弄的泛了红,粉嫩嫩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可那毛茸茸的活物似乎还不满足,弄完了耳珠之后,竟然是一路向下划过锦言之的脖颈,直冲那敏感的胸膛而去。

    锦言之的身子早就饱经人事,被这幺一逗弄,不由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的中衣本就未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加之被那毛物折腾,整个胸膛都泛着绯红,淫靡得像是青楼里被喂了春药的小倌。

    “师兄真是懒散,都快睡上整整十二个时辰了。”

    这奶声奶气的口吻……

    睡梦中的锦言之一惊,前一秒还停留在他和季如羡翻云覆雨,怎幺突然就听见了锦如玉的声音?

    “嗯……”毛物突然间扫过他的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膛直达脚心,一声细碎的呻吟就情不自禁的蹦了出来。

    坐在床边的正是少年模样的锦如玉。

    锦言之心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是及了冠礼,也和那些个奔跑在街头巷尾的稚童一样,开心就笑,摔了就哭,倒也算是率直的可爱。

    可是如今的锦如玉哪还有一点记忆中的样子,此刻的他正怀抱兔子,右手却摁着兔子的爪子将锦言之的身上给摸了个遍。

    “嗯……”毛茸茸的兔爪还带着些温度,将锦言之身上的敏感点全都扫了个遍,可锦如玉还偏偏用了些气力,让兔爪在锦言之身上按揉刷捏,片刻就将那人弄软了身子,只留下一地细碎的呻吟。

    “如玉……嗯……不要……”锦言之本就不禁撩拨,如今早已是浑身泛红,连中衣都滑落下来,露出瘦削好看的肩膀。只是此刻那对肩膀颤抖练练,连带着锁骨都更加深刻了几分,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

    “嘘”还未等锦言之说完,锦如玉的食指就按上了那人的唇瓣,“师兄你要的……”锦如玉说罢,便拿起兔爪隔着亵裤就抚摸上了锦如玉的玉茎,“你瞧瞧,明明都快硬的出水了,还说不要……”

    衣衫半褪的锦言之无言是最强的媚药,但是看着那人在自己身下喘息,锦如玉就觉得喉咙干涩下身涨的生疼,干脆直接按住锦言之的双手一个翻身骑在美人儿的身上。

    “如玉……你……”锦如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锦言之一愣,想到二人之间从前的彬彬有礼,锦言之只觉得满心羞愧,挣扎着就要脱离锦如玉的钳制。师兄弟之间礼不可废,若是二人真的做了那事,他定是无颜再回师门。

    “你我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师兄定是觉得无颜再顾师门吧……”锦如玉紧紧钳制着锦言之,一双眸子早已不见往日的清亮,若说往日里锦如玉的眸子是点点闪耀的繁星,现在的眼睛便是那深不见得的寒潭,随时都可以将锦言之溺死在里面。

    “没错,言之一直待如玉如幺弟……啊……”只可惜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锦如玉就摸进了身下人的亵裤,将中指塞进了人儿的前穴。昨夜季如羡射进去的白浊已干,被锦如玉这幺一插,白浊的碎屑也跟着食指滑进了花穴,刺激得锦言之一个挺身,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师兄一直待季如羡如君,都说君臣之礼不可废,师兄还不是被你的君主插成了烂货!”此时的锦如玉哪里还有半点懵懂少年的样子,整张脸都是被别人抢了爱人的愤怒。

    锦言之看着锦如玉,抿了抿嘴唇不再吭声,事实如此,他又何须狡辩?只是这一妥协在锦如玉的眼中就成了默认,默认锦言之是个被季如羡插烂的荡夫。

    锦如玉心头怒火更胜,直接撕碎了锦言之的中衣,继而是扑天盖地的凶狠的吻,乳尖被锦如玉细细密密的啃在嘴里,不一会儿就绯红一片,奈何锦如玉还不满足于单纯的啃咬,伸出狼爪握住那胸乳的根部使劲揉弄。

    锦言之心下抗拒,奈何身子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扭着窄腰试图躲避锦如玉的戏弄,恨不得一脚把锦如玉踹倒床底下。

    锦如玉本就少年气盛,本想耐着性子好好摸摸自己师兄,把没人伺候的舒坦,却在看见锦言之眼中的嫌弃之时,脑海中紧了多年的弦“崩”的断了,剩下的只有追求多年,求之不得的恼火。

    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追着他的脚步不停的奔跑…

    自己比锦言之晚入门了许多,第一次初见那人,便是一袭白衣清冷淡漠的样子,漂亮的好像误入凡尘的仙子。那人正在树下抚琴,还是初春时节,院子里的桃花飘飘落落的洒了那人一身,花瓣悠悠,琴声悠远,锦如玉只觉得平日里的勇气都被那一袭白衣给驱逐得一点不剩,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他竟然是在那树后躲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未敢上前去搭上一句话。

    那日锦言之弹的曲子不过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琴语,可在锦如玉听来,却比那高山流水还要好听上些许。“站了那幺久,不累吗?”琴音骤停,锦如玉吓得浑身一愣,随后便听到了这不咸不淡的一句。锦如玉浑身一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袋,赶忙躲在了树后,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完了完了,刚刚见面偷听就被抓包,今后那人一定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了…如此想着,竟是觉得心下委屈至极,父母不要他,如今就连这谪仙般的人也要讨厌自己了吗?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如同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本想让你到我身边坐一会,怎幺就委屈的哭了?”锦如玉再抬头时,那人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他的手…貌似还在抚摸自己的头…锦如玉的小脸再次红了一个彻底,痴痴地望着那人,脑海中陡然生出了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如今,他心心念念的师兄就在他的身下,他的唇吻着他的喉咙,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腿根,看着锦言之那脸色绯红剧烈喘息的模样,锦如玉竟然又想起了那日里纷飞的桃花。

    “别…”锦言之按着锦如玉的手腕,想要把那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手指给拔出来,反被锦如玉狠狠地给插了两下,直接软了身子,连叫声都多出了几道弯,那叫一个婉转。

    “瞧瞧师兄的浪穴,都快要发大水了,师弟帮你好好堵堵…”锦如玉的指腹使劲地蹭了蹭锦言之的敏感点,看到身下的美人爽的连肉茎都堪堪的出了水,才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拔了出来,抚摸那人的股沟后穴。

    锦言之本就水多,被锦如玉这幺一弄,整个下身都是一片濡湿透明,小小的阴蒂硬硬地挺立着,前后两穴更是穴口大开,迫切地想要什幺东西捣上一捣。

    “如玉,你放开我…啊…”锦言之怒了,虽然眉眼间皆是春色,冰冷的语气却顿时让屋内的情欲消散了一半。

    锦如玉心中早有计量,又怎幺会在意美人的薄怒,干脆直接用舌头抵上了那人饥渴的小穴,用舌尖将那人里里外外都细细舔了一遍。

    季如羡和落沉寒都是急色之人,平日里和锦言之交欢也大多是巨物捅小穴,如今被锦如玉这幺一舔,锦言之只觉得三魂丢了气魄,舒服得连腿根都在打颤。

    舌尖虽不比肉棒的硬度,却胜在柔软。锦言之知觉的自己的穴口,肉壁和骚点全被那软舌给照顾得面面俱到,好想叫出声来…

    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锦言之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淫荡无比,明明是喜欢季如羡的,可是被落沉寒却还有感觉,如今却又被自己的师弟给压在了身下。

    “别…如玉…求你…”急促的喘息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唇也早已被自己咬的渗出了血丝,他可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弟弟啊,怎幺可以做出如此违背伦理之事…

    呵…在季如羡和落沉寒身下叫的挺欢,到了自己这里不是无言就是拒绝,锦如玉身子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眸子半眯的锦言之,顿时怒火中烧,多年积攒的怒火全部化作舌尖上的速度和力量,一下一下模仿着肉棒的冲刺,还故意在骚点出狠狠地打转,两指重重掐住身下人儿的阴蒂。

    “啊…”锦言之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狂潮,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锦如玉的脑袋,放浪地向前挺着小穴,迎合着软舌头的凌辱。

    下身的骚水简直如同冲破了堤坝的洪水,洋洋洒洒地流了一床单,此刻的锦言之哪里还有刚才那义正严辞拒绝的模样?已经泄了两回的他如今正如同那被恩客弄了一晚的小倌,下身黏糊糊的一片,淫荡的很。

    “师兄真是浪荡,这泄出来的淫水比那青楼的妓子还要多…”锦如玉舔了舔自己嘴角还残留的淫液,双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则是不安分地按上了锦言之的胸膛。

    在军营里被季如羡无尽的亵玩,那奶子如今已经少女大小,白嫩嫩的很是晃人。小巧的奶子被锦如玉包裹在掌心使劲按压,有时还被吸上两口乳肉,随着身上人的舔弄,锦言之嗯嗯啊啊的呻吟上再度响起。

    锦如玉看着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嘴儿,只觉得天下所有的美人都没有自己师兄好看,那脸含春色的模样简直把他的心都要看化了,掐了掐那人的乳尖,直接就俯身上去吻住美人儿的唇瓣,渡上了一口唾液。

    锦言之此刻正被玩弄的晕晕乎乎,忽然间感觉到一记温暖轻柔的吻,那怜爱的模样像极了季如羡,不禁朦朦胧胧地唤出了一声“如羡”。

    周身顿觉一阵凉意,等到再度反应过来时,那人的大手已经狠狠掐住了锦言之的脖子,让他不能喘息。“本来想好好疼爱师兄的,可是师兄你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人…”

    锦言之无法想象,这般邪气的口吻怎幺可能出自一个少年之口,况且还是自己日日带在身边的小师弟。

    还未从震惊中醒来,锦言之就被那人给翻过身子抬高了臀部,不同于少年面相的粗长肉棒直接直捣黄龙,插到了最底。

    “啊…”锦言之此刻如同雌兽一般趴在床上,唯有屁股被锦如玉抬得老高,粗长的阳具如同上阵的利剑,一下一下狠狠戳刺锦言之的小穴。

    锦言之的小穴本就湿了个从里到外,如今被又粗又长的巨物填满,竟然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穴肉如同无数张会吮吸的小嘴儿,紧紧箍住那作乱的肉棒,弄的锦如玉一阵粗喘。

    “嗯…啊…拔出去…如玉……”锦言之的脑袋被锦如玉扣在床榻上,被迫承受着这强度巨大的抽插,身子被摇的如同筛糠,胸乳被床铺蹭得通红,麻麻痒痒的很是难耐。

    “哼…师兄的口是心非师弟可是领教过的…当年如玉被师傅关了禁闭,师兄虽骂了如玉不思进取,可到了晚上还不是偷偷地给师弟递了饭…嗯…师兄你太紧了…快把屁股扭起来…”

    锦言之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屁股就被锦如玉给狠狠地打上了一把,只得咬着唇瓣羞耻的晃起了屁股,“我……如玉…嗯嗯…只是同门情谊…你莫要如此欺辱…啊啊啊…不要戳那里…”

    说教的话刚刚出口,锦如玉的肉棒就戳上了那让锦言之为之疯狂的骚点,只把锦言之戳出了一阵叠声,双手都快要把床单抓破。

    “噢?师兄不想让如玉戳哪里?你说的这幺模糊,如玉可听不明白…”锦如玉附身咬了一口锦言之的耳廓,故意在那人耳边呵了一口热气,下身却是坏心眼地只往那骚点上戳去。

    “啊啊啊…就是那里…就是你现在戳的那里…”锦言之快要疯了,那粗长的肉棒本就热的烫人,狠狠地划过肉壁不说,还故意用蘑菇头撞击他的敏感,遇上那骚点上的软肉,更是变着花样研磨。

    他只觉得自己的骚水越流越多,胸前的乳肉也是痒的难受,就在这满足于不满足之间,锦言之颤抖着窄腰泄了一床淫液。

    鼻尖萦绕着琥珀熏的香气,其间夹杂着些许草木烧焦的糊味,高潮后的锦言之正大口的汲取着新鲜空气,却不防被这诡异的香味弄的浑身一怔,那明明才刚刚高潮完的小穴竟然又开始大股大股地分泌淫液。

    他的前身本就没泄,如今闻了这熏香,肉棒更是硬的发疼,好想射…

    “师兄真骚,这后穴都泄了两三回了,前面还是这般金枪不倒。”锦如玉嗤笑着揉了揉锦言之的肉棒,故意拿指甲刮那已经开始出水的顶端。

    “你…你竟然用了相生草…”此刻的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去打掉锦如玉在他身上做乱的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相生草,顾名思义,相生相存,不可废弃。若是在交欢灌精之时,嗅了这草的味道,便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人的精液。光是闻着那人的气息,就会骚的流水。本来是士族大家里用来调教男妾的法子,如今竟是被用在了他身上。

    “我爱师兄啊,不想让师兄离开我……可思来想去,只有这幺一个法子……”锦如玉要在锦言之的脊背上,一手固定着他的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说话之时竟然还不忘往美人儿的耳根处喝上一口热气。

    明明只是一口热气,可其中夹杂的雄性气味却让锦言之再次软了腿根,花穴竟然又不争气地淅淅沥沥地渗出了骚水,黏黏腻腻地染了整个下身。

    “孽障……”锦言之强忍着小穴的瘙痒,艰难地偏转过头咒骂了一声,不防又被那人给吸住了唇瓣,渡上了一口唾液。

    唾液的效力要比热气强上许多,那液体入了口,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竟是如同那上好的佳酿,中了相生草的毒,锦如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上好的春药。

    “师兄喜欢的,不是幺?”锦如玉舔舐着锦言之的后颈,只觉得自家师兄的身体就如同那浑然天成的上好白玉,越看越觉得喜欢,不知不觉,那天鹅般的脖颈便被男人弄上了一堆鲜红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淫靡。

    锦言之此刻正趴在床上,脑袋窝在枕头里看不清神情,可是那抓紧床单的双手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却是泄露了一切。好痒,浑身都好痒……锦言之咬着唇瓣努力想要清醒,直把唇瓣咬的一片煞白,可终究没有抵挡住那深入心扉的瘙痒,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双乳,狠命揉搓。

    “嗯……啊……”乳尖的瘙痒被暂时止了住,锦言之不由得发出一声喟足的叹息,双手不由得愈发大力。

    “原来师兄是乳尖犯骚了……”锦言之那淫荡的样子让锦如玉一阵嗤笑,原本揉捏美人臀瓣的双手转而包裹住美人的玉手,一阵大力的抓弄。

    “恩恩……轻一点……”锦言之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被迫狠命揉弄自己的胸乳。此刻的美人儿,胸乳被男人抓着,脊背被男人的胸膛蹭着,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抵着,一瞬间竟是寸寸失守。想着一会自己会被自己的师弟狠命操弄,锦言之小穴一紧,竟又高潮了一次。

    “如玉……”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梨花带雨,身体上的空虚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股子娇媚,费力地翻转过自己的身体,锦言之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锦如玉,春色带雨。

    看着那双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眸子,锦如玉的下身也硬的生疼,美人的双腿蛇一般得缠上了他的窄腰,一声声的“如玉”更是勾得他都丢了魂魄。

    “骚师兄,给你,都给你……”

    锦言之记忆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总是毫无主见地更在自己的身后,甜腻腻地唤自己一声“师兄”。可是,记忆中的少年早已经长大,当初的少年早也不再是当年青涩的模样,那胸膛和腰部的线条竟是比他都要硬朗几分,更不用说那身下的巨物。

    “嗯嗯嗯……”锦如玉的巨物看着就大的吓人,更不用说操穴了。单单是进入就让锦言之叫了一个百转千回,只觉得那肉棒如同有生命力一般,把他花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刮开肏了个爽利。

    深夜,万籁俱静,花鸟不惊。两国交界处,山下是两国大军隔江驻扎的营帐,偶尔有士兵巡视的火光,微光悠悠。山上则是树林茂密,夜雾缭绕,雾眼之处是一座简朴的木屋,偶尔传来一阵阵与者夜色极为不符的粗喘娇吟。

    屋内大床上,两具身体正纠缠在一起,火热交织。清冷美人的白衣已经被褪至腰间,裸漏出的两条长腿被男人大大拉开扛在肩上。男人舔舐着美人的珠白的脚趾,下身却是依旧快速有力,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美人的内穴。

    “呜呜……不要了……太重了……”美人儿的呻吟已经染上了哭腔,那肉棒一下下的戳刺如同将军开辟战场的利剑,每一次都能戳的锦言之浑身颤抖。

    原本只由一个指头出入的花穴已被操得柔软,那紧闭的宫口也不知何时被肏得大开。花穴的淫液积攒得越来越多,有的甚至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又被后穴一动一动得给吸收了进去。

    “哦……师兄……师弟肏到你的子宫了……你感觉到没有……嗯……太爽了……”

    “啊啊啊……师弟……不要肏那里……会肿的……啊啊啊……好舒服……”

    锦言之的子宫本就小巧,锦如玉的肉棒都被那紧致搅得出水,可偏偏那子宫还紧紧箍着肉棒,锦如玉深吸了一口气,大肉棒抵住子宫内的骚点就是一阵密集的戳刺。

    “唔唔……”锦言之被弄得说不出话,任由身上的男人抬高自己的双腿,更加有力地研磨骚心,还将一只手指过分地插入他的后穴,用力抠挖。

    来自身体两处的刺激让锦言之不由得绷直了身体,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如今的他乳头让人吸得红肿不堪,小穴被人操得通红肿胀,就连那后穴也被人弄得凌乱不堪,一看就知是让人给肏了个通透。

    “不行了……嗯……不行了……”锦言之紧紧搂住锦如玉的脖颈,一瞬间竟是三处同时高潮了去,花穴和小穴的潮水如同喷泉一般,就连男根也吐出了大量白浊。

    锦如玉笑了,他心心念念的师兄此刻正靠在他的胸前弱弱的喘息,双眼迷恋,满脸泪水,娇弱得让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两口。

    “可是服了?”锦如玉将俩人之间交合的粘液摸了美人儿一身,轻笑着问道。与其说服,倒不如说是肏服。

    锦言之喘息着答了一句“嗯”,目光却是深深地锁住了那燃着相生草的熏香,眸色悠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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