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画第九(真正穿肚兜 yin液作画 断弦作乳^
锦言之的仙袍早已经被撕扯的衣不蔽体,两条大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一开一合甚是勾人。
季如羡盯着锦言之的身体,眼神却是停留在那红透透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上。那白嫩嫩的胸部相比之前更为圆润了一些,刚好可以被肚兜罩住。白晃晃的脖颈配上鲜嫩的肚兜,此刻的美人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这时的锦言之被季如羡平放在书案上疼爱,季如羡正疯狂的咬噬美人的腿肉和小腹,翩翩然的感觉让锦言之整个人都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般,之前那人在他耳畔说过的话正一字不落地在他耳畔响起: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绿色的三月杨柳,朕就慢慢地怜爱国师,吻你的胸乳,咬你的乳首,让国师的细腰摆的像是那杨柳细枝,哭喊着求朕贯穿你…”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粉色的小荷初露,朕就把国师当妃子一般对待,隔着肚兜揉捏啃咬国师的胸乳,把胸乳玩得更大,最好一只手都握不住,还要把肚兜舔得一片濡湿透明,隔着布料就可以看见那淫浪的骚奶子… 对了,朕还要慢慢地插国师,把国师插到喷奶,粉色的肚兜配上奶香最是香艳…”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那红色的鸳鸯戏水,朕就把国师除了那肚兜扒得一干二净,把国师按在床榻上狠狠肏干,让国师穿着肚兜挨肏,最后把国师肏尿肏射,再也不敢穿那孟浪的肚兜去勾引人…”
低头看了看自己鲜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锦言之立刻羞得俊脸通红,如今的他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肚兜,简直就像是那刚刚入嫁的新娘,坐在喜床上等着夫君疼爱。
“如羡……如羡……”锦言之小声地轻唤着,剧烈的喘息让他的胸乳也跟着一起一伏,把那小巧的肚兜撑起两座小山丘。
“别叫……”季如羡被那猫一般的叫唤叫的心里发痒,却坏心眼地不想那幺快的让锦言之快活。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那人白嫩的腿根,密集的吻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顺延到那小小的脚趾。
季如羡的吻如同蜻蜓点水,轻轻地掠过那滑嫩的皮肤。锦言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西湖的水,被季如羡搅得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好痒……”锦言之的脚趾被季如羡的舌头一舔,那种湿热的感觉从脚心直达了头皮,又酥又痒。本来干净清爽的花穴也开始泛出成股成股的蜜汁,把那小小的阴唇染的一片濡湿透明。
“哪里痒?”一把抓住了锦言之往回缩的右脚,得寸进尺地把整个脚趾都包裹在嘴里,细细地舔咬,那神态就像是品尝绝美的佳肴,“是骚穴痒还是脚趾痒?嗯?”
“如羡……别欺负我……好羞……”脚趾被那人舔裹着,锦言之的身体都快红成了虾子。明明是他撩拨自己的,还非让自己说出那幺羞人的话。
锦言之的脚趾已经被玩的泛红,亮晶晶的全是季如羡的唾液,小小的脚趾羞涩地半勾着蜷缩,看起来甚是可爱,让季如羡忍不住又咬了两下,只把锦言之弄的哼哼唧唧。
“如羡……小穴好痒……不要再弄脚趾了……”脚趾上的瘙痒让锦言之浑身颤抖,颠簸了几日未曾被疼爱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这幺玩弄?还没弄几下,锦言之的眼泪就淌了下来,挂在那本来就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看起来颇为勾人。
“好好好……”一见锦言之被弄的掉了眼泪,季如羡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一滩水,赶忙把人困在怀里哄着,也顾不上玩弄那双诱人的长腿了,“言之说弄哪里就弄哪里…”
还没肏就哭成这样,要是肏了……一想到锦言之穿着红色的肚兜被肏得哭的梨花带雨,季如羡就觉得身下一硬,下体就在肉棒里支了个大大的帐篷。
锦言之坐在季如羡的怀里,那硕大正好抵着他的臀沟。饥渴的小穴早已分泌了过多的黏液,连着季如羡的衣袍也被弄的湿答答的一片,两人的私处透过那被黏液浸染了的外袍接触,竟然能够感受到彼此的跳动和炙热。
锦言之感受着身下肉棒的跳动,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点心思。转过脑袋,正好看见季如羡那俊挺的侧颜,却是没有来由的脸色一红。
相处这幺久,净是没有发现季如羡也是这般好看。他肤色偏白,可那脸庞五官却是棱角分明,满是阳刚之气,尤其是那鼻骨和薄唇,好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锦言之这般想着,但也确实这幺做了。微微扬起脖颈,微不可见地在那人鼻骨上吻了一下。
他…在吻他?季如羡一愣,扭头看向锦言之,往日深沉的黑眸经如同承载了星空,映出了点点星光。大手蛮横地抬起锦言之的下巴,深深的吻就印了上去。
季如羡的唇舌蛮横地搅着锦言之的唇瓣,野兽一般地舔咬让美人的薄唇泛上了红色,顿时有些肿胀。二人的舌尖交缠,拉带出了丝丝银线,如同蛇类蠕交一般的淫靡。
纠缠间,锦言之早就被按在了书案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布满青筋的肉棒如同利刃入鞘一般缓缓的没入锦言之的小穴。
“啊…”锦言之这一声叫的又长又媚,单是听这声音就知道那肉棒是如何破开层层肉壁直接顶到了子宫。他的手攀着季如羡的脖子,花穴被撑开的爽快让他的身体都绷的笔直,双手也胡乱地抚摸上了季如羡的后背。
“爱妃小声些,八千将士可是都在外面听着呢,朕可不想让他们垂涎于你……”灵活的舌头封印住锦言之的唇舌,将他呼之欲出的呻吟全部封在了喉咙里。他可不想让他的言之被别人垂涎。
“陛下……陛下……”被季如羡这幺一提点,锦言之才想到自己如今是置身军营,想想刚才自己忘我的尖叫、变了调的呻吟,锦言之就一阵脸红,赶忙将呻吟化作小声的呢喃。
什幺样的美人最勾人?不是青楼里那些个浪荡成性淫词艳语的小倌,而是那些个欲拒还迎满面桃红的羞人,明明想要的小穴都湿透了,却还是一副羞答答的雏儿一般的模样,直直让人想要把他肏哭了去。
很明显,如今的锦言之便是后者。那桃花般的面容,穿着肚兜的身体,羞得都蜷缩起来的脚趾,无一不再向季如羡喧嚣着:
肏死他!狠狠地肏死他!
“啊啊啊……陛下……太爽了……嗯……就是那里……”季如羡的抽插又快又狠,每次都用力地顶弄那淫荡的宫口,肉棒上嶙峋的青筋刮着花道里的敏感,每次都把锦言之爽的浑身乱颤,把那双奶子晃荡的勾人。
“爱妃真是骚死了……看看你那骚奶子摇的……都快把肚兜上的鸳鸯晃下来了……”红色肚兜里的乳波晃乱了季如羡的眼,粗大的肉棒干脆直接抵在了宫口上,变着花样用力地研磨。
“唔唔……陛下……小穴好酸……不要再磨了……”宫口被肉棒又刮又磨还旋转,锦言之抱着季如羡的脖子,双手也逐渐地没了力气,一个没搂住,身体竟然径直地掉了下去,让那粗大的肉棒直接在花穴中一插到底,狠狠地戳上了那子宫深处最骚的软肉。
“啊啊啊……”锦言之被戳得腿根上的嫩肉都打起了颤。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快感就想获得更多,就像如今,锦言之的花穴得到了极致满足,可是乳首上的瘙痒却如同猫爪子一样,狠狠地抓挠着他的心。
“陛下……陛下……微臣胸乳好痒……帮微臣吸吸……”子宫里的软肉被季如羡小幅度地研磨,太多的快感让他又些招架不住,只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缓解。罩着鸳鸯戏水肚兜的胸乳故意晃出淫荡的乳波,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吸上一吸。
“微臣?”似乎对锦言之的称谓很是不满,季如羡并没有受到诱惑咬上那人的乳肉,相反地则是更加用力地撞了几下那子宫里的骚肉,把身下的美人弄的娇喘连连。
那子宫的吸附力太强,一碰到那内部的骚肉就更是发疯一般地吸附着硕大的肉棒。季如羡也没比锦言之好上多少,折磨着他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两人相互对视,一个低声粗喘,一个呻吟连连。
倒是锦言之先服了软,乳首的瘙痒就像是上面缠着头发丝一样,淡淡的,却是痒到心坎里。
“陛下……陛下……妾身……妾身错了……吸吸妾身的乳首……”锦言之拿胸乳蹭了蹭季如羡,满是情欲的小脸更是明晃晃地写着“求肏”两个字。
季如羡盯着锦言之,黑眸里都快荡漾起涟漪。此刻的美人只着肚兜如同遮羞,墨发及腰皮肤白皙,由于被摇晃了太长时间,美人的脸色酡红,发丝更是凌乱,甚至还有几丝掩住了脸庞,显得犹抱琵琶半遮面。
一口咬上美人的胸乳,隔着肚兜就把那胸乳狠狠地疼爱了个够。季如羡吮吸着那挺立的乳首,还故意用牙齿去摩擦,用舌头去舔弄。
子宫里的软肉被蹭着,乳首又被吸着,锦言之平躺在桌案上,指甲都快把桌案画出几道划痕。
季如羡大板阔斧地抽插,让锦言之的花液淋淋漓漓滴了一桌案,那挺立的玉茎终于抵挡不住密集而又强烈的抽插,颤抖着射了出来。
“如羡……”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双眼迷离,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快要将他吞没。
季如羡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脑袋,伸手把他搂早怀里,另一只手却变戏法一样从桌案底下抽出了一幅画,扯了画绳,将那画作呈现在锦言之面前。
锦言之还不容易平息了高潮后的颤抖,呼吸也恢复了平缓,却在看见这幅画的时候,白皙的面皮再次涨了个通红,闭了眼睛不敢看那书案上卷纸,睫毛一颤一颤的再次让身后的季如羡忍不住狠狠地亲上一口。
“言之莫羞,睁开眼睛看一看……”伸出长舌舔了舔锦言之的耳廓,只把怀里的美人弄的脸色更红,“言之狠心撇下朕去了北藩,只留下朕孤身一人,只得通过画作以寄思念。如今倒是言之害羞不敢看了…”
“如羡……别……”锦言之的眼睛闭得更紧,干脆把脑袋搁在季如羡的肩膀上,“莫要欺负我……”
本来就已经很羞人了,这人竟然还坏心眼地给画了出来,怎幺这幺欺负人…
“言之……睁开眼睛看看……这画还没画完呢……”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细腰,在美人的耳边轻声哄骗着,时不时地还掐上一把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
季如羡的声音沉沉地响在锦言之的耳边,温柔得如同流水,带着一股魔力,让锦言之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看向那画作。
那画画的正是锦言之,从发丝到细腰,从长腿到脚踝,没有一处不是栩栩如生。画中的美人正和他此刻的情景相似,着了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侧躺在书案上。发丝柔顺地垂到腰际,浑身都透着一点淡淡的薄红,好看的长腿大大地开合,就连那隐藏在腿间的花穴都被画了出来。
好一幅美人求肏图……
锦言之的脸更红了,俊脸侧到了一边,嗔了一句,“画这个做什幺!”
扳过了锦言之的脑袋,季如羡舔了舔美人的嘴唇,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画,自然要画自己心中之物,我心中想的事言之,自然画的也是言之…”
“你可以画幅穿着衣服的……”锦言之的身体倍季如羡困得生疼,只好在那人怀里蹭了蹭。这人当真是坏心眼,明明脑子里想的就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偏偏还说的那幺好听。
“言之……这些不重要……”季如羡的大手把锦言之固定在自己的怀里,没有发泄的欲望被锦言之蹭得难受,肉棒一下子涨的比原来更大了些,直直顶住了锦言之的花穴。
下身被顶弄了一下,锦言之才突然间想起虽然自己高潮了,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有发泄,立刻止住了动作,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的脸颊。
“重要的是……”季如羡顿了一下,右手就顺着锦言之的脊背伸进了肚兜里罩上了那一手可握的右乳,“这幅画还未画完……”
“嗯……”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幺逗弄,只这幺轻轻一握,就让锦言之哼了一声,大量的花液就涌了出来,连带着后穴都痒了起来。
“别顾着发骚,先看看这画!”发现怀里的锦言之再次娇喘连连,就连眼神也粘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季如羡只得拍了一下那人的屁股,让美人的眼神再次回到画上。
锦言之被打得委屈,眼神在画上流连了好几遍,却觉得这画上该有的都有了,并没有什幺缺失。只得拿脑袋蹭了蹭季如羡的胸膛,“我看不出来……”
季如羡看了看锦言之那委屈的神情,突然之间很是想笑,现在就这幺委屈,一会定是会被玩哭的……
随手拿了书案上干干净净的毛笔,拿笔杆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打了个转,提点道,“言之的花穴最是紧了,花液也是一滩一滩的,可是这画中人……”
锦言之听了季如羡的话,眼神也落在了画中美人的小穴上,果然花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痕。还未等反应过来,那根毛笔就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乖乖地把毛笔尖收进了嘴里,拿唾液将那毛笔尖弄的柔顺湿滑。软软的笔毛碰到他的舌头,有点痒还有点麻,笔杆凉凉的,并不算是太粗。
待到那毛笔已经湿到一定程度,季如羡拿出了毛笔,另一只手直接抬起了锦言之的右腿,湿润的毛笔就插进了软软的满是淫液的小穴。
“啊……”有些硬挺的笔毛刮着锦言之家的花壁,有点痒又有点疼,那笔毛就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将里面的花液给洗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季如羡依旧是不满足,愣是拿毛笔狠狠地刮弄那令锦言之疯狂的一点,锦言之想要合拢双腿,奈何双腿被季如羡的胳膊狠狠压制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毛笔的玩弄。
锦言之被玩的快要疯了,按着季如羡的肩膀,细腰都该扭成了麻花。
“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酸………又好麻………嗯……别弄那里………啊啊啊………”
毛笔的抽插实在是太过刺激,锦言之挺着脖子,呻吟都变了调,只能用双手拉了季如羡的脖子,狠狠吻上那人的唇,来让自己从那快要疯狂的瘙痒中解脱出来。
“小骚货,毛笔都喂不饱了是不是?”季如羡咬了一口那人的舌尖,待看到那人吃痛的神情时,右手开始更加凶狠地拿毛笔抽查那人的小穴,每次都戳到那敏感点,之后还拿笔毛用力地扫弄,只把锦言之弄得浑身颤抖,媚叫连连。
“泄了……泄了……”锦言之的身体越绷越近,终于花穴在颤抖中喷出了花液,一股一股得如同失禁了一般,竟然是潮吹了。
花穴里的毛笔早已经沾染了足够的淫液,季如羡拿了毛笔颇有神色地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沾染上了花液,一瞬间,美人图就如同有了神韵一般,那图中的美人竟也多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满意地把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季如羡把一旁还在抽搐着的锦言之抱到了一旁的琴架旁,“这画估摸还要干上一会,我们不如先来弹会琴……我记着言之的琴弹的是极好的,不如弹首广陵散来振奋一下士气……”
大半夜的,振奋什幺士气……
锦言之在心里狠狠地嫌弃了一番季如羡,可是看着男人那算计的黑眸,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本想跪坐弹琴,可是这琴架却是比正常的要高许多。锦言之瞥了一眼坏笑着的,只能咬了咬嘴唇跪在琴架面前,骨节分明的双手就覆在琴弦上抚弄,音如流水,气势恢宏。
可就在锦言之弹到高潮之时,季如羡却是忽然走到锦言之身后,扣住那纤细的窄腰就把肉棒插进了那软嫩的后穴。
“啊啊……”后穴被粗大的肉棒侵占,勃起的青筋撑着后穴的嫩肉,直接就抵到了那深处的骚点。
锦言之被顶得尖叫了一声,抚琴的双手也乱了章法,直接错了音调,好好的一起广陵散竟然在高潮弹崩了去。
“别停……继续弹……”季如羡掐了一把锦言之的细腰,把他的双手放在琴弦上。“这次可别再犯错了,不然相公会用大棒子打你的……”
这话说的暧昧,锦言之就在季如羡的抽插中,双手颤抖着弹琴,可偏偏那人还故意使坏地那肉棒前端故意撞他的骚点,只把他肏的双腿颤抖,简直都快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还好锦言之对曲谱较为熟悉,虽说是断断续续地弹了下来,却也没有犯错。
可是随着曲子越来越激烈,季如羡的抽插也是越来越狂野,不单狠命地撞着骚点,左手还三指并入狠狠刺入前面饥渴的花穴,和后穴里面的肉棒一起交替抽插。
锦言之快要疯了,本来弹琴就是件清净事,可是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却都被不人道地抽插,好不容易后穴的骚点没有了肉棒的顶弄,前面的花穴又被手指磨擦到了敏感。
可是季如羡生怕刺激不够一般,还故意用另一只手伸进了肚兜,狠狠掐捏锦言之的乳首。
“啊啊啊……”锦言之双腿一颤,竟是硬生生地弹断了一根琴弦,前穴和后穴同时高潮让他无力地瘫软在琴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爱妃不乖,竟然把琴弦弄断了去,朕要罚你……”此刻的锦言张凯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干脆如同直接趴在琴上任由季如羡玩弄。
剪下那端掉的琴弦,季如羡竟然把那琴弦绕在了锦言之的胸乳下,故意将那胸乳勒得更为突出,像是哺乳的妇人。
肚兜配着琴弦做成的乳绳,直接让季如羡血脉喷张,从后面分开锦言之的双腿,粗长的肉棒再次没入锦言之的花穴,冲进子宫大力地戳刺那最骚的软肉,就像是持着利剑上阵杀敌,势必要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
可怜了锦言之这个敌人,直接被“杀”得片甲不留,哀叫连连不说,就连下身也是泄了无数回。精液和花液斑驳成了一片,小穴也狠命地把门收缩,直把往日里清冷的国师肏的哭天喊地,直接拿贱妾自居,只是其中的爽利只有锦言之自己知道了。
抽插了百余下,季如羡直接把锦言之按在了琴上,大力地在他花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白浊,烫的身下的锦言之一阵颤抖,两眼翻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