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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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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办公大楼两边墙壁上的藤蔓像成群成精的四脚蛇往地面和泥土里爬。

    成片地埋伏在符旗身后,等他那两条微微发软的腿再有那幺一点站不稳时,好将他缠绕进夕阳和阴影的交界里。

    可惜他等的人来得很快。

    呼啦啦的风和骑自行车的徐祁舟一起来到符旗面前,车是他跟球队人借的。这里正对着南大门,往对面看,太开阔了,像栋栋高楼建筑,铺满植群的公园,还有渐橘渐藏的天都压在那一根地平线上,将它压成了绷满的弓。徐祁舟和风一起从弓上奔赴向符旗,墙壁上的枝蔓互相紧紧攀着也还是在风里摆了几摆,往变暗的墙壁上隐没下去。

    “上来,”徐祁舟用脚支着地,等着符旗绕到后座这边。

    他斜着坐好,裤管往上移了一截,露出了他的白袜子,徐祁舟低头踩脚踏板的时候看了一眼。

    白袜子沾了jīng液也看不出异常,还是很干净,他想到后来自己用旗子的脚又打了一次飞机,白色的腥精从旗子的脚后跟在棉质的袜子上黏糊着往脚踝上断断续续地滴,旗子的光腿开着,躺在桌面上,pi股肉在桌沿上嵌出了一道横沟,被自己用来视奸,用来当作打飞机现场素材的那个肏过的小屄——流着不知道什幺东西,像他还没停的骚潮,也像自己射进去的jīng液。

    那里红鼓鼓的,阴户原本就没有完整的形状,现在更是连同yin唇和yin蒂全是被弄狠了的样子。

    徐祁舟骑在车上,想起符旗被迫用脚磨自己的Ji巴时一边哭,一边撑起腰看他自己两腿之间坏到什幺程度——一想到他就笑起来,转着车铃,叮铃叮铃。

    有一大群鸟从公园里的树冠上冲上天空,像一把鹅卵石撒进颜色不明的深水池里。

    自行车从南门骑出去,符旗的手勾着徐祁舟的腰,将他前面的衣服边揪成了软软的一团,在路过南门外面一辆春日里不常见的冰淇淋车时,那被攥着的一团衣服散开来。

    符旗坐在后面戳徐祁舟的背,生怕他骑过去,叫他:“停一下啊——”

    声音里有刚哭过的新鲜沙哑,听着没力气,自行车一停,他就脚踮地蹦了下去,去买他的冰淇淋。

    徐祁舟骑在车上往路边靠,看着他在冰淇淋车前面从口袋兜里掏小钢镚,手心里堆着折乱的纸币和五角,一把钱换了一塑料碗冰淇淋,花样螺旋上面有巧克力豆洒下来,符旗像个守在五彩石山洞口的小青龙,眼睛弯起来,一勺下去挖空了山洞口冒出的五彩尖尖。

    他低着头将勺子里那一小块堆满巧克力豆的冰淇淋往嘴里送,一边往自行车这里走,一边因为有点凉而眯了眯弯眼睛,像皱巴巴的新月。

    他站在后座旁边又大大地挖了一勺,徐祁舟感觉这个小青龙要将五彩山洞掏空了。

    “好吃,”他含糊地咽着自己嘴里的东西,将那一块一挖出来就开始融化的冰淇淋往徐祁舟嘴边送。徐祁舟用手挡了一下,又给他推回去:“你吃,太甜了。”

    对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拒绝,符旗有点不满,撇着嘴哼了一声,将那一大勺都喂给自己:“不甜啊。”

    他嘟嘟囔囔的,慢慢抬pi股坐上自行车后座。

    徐祁舟扭头看着他,那个勺子覆在他的舌尖上,白色的冰淇淋在他嘴里黏乎乎的融化。今天的旗子是白色的旗子,徐祁舟想,白色的袜子,被自己弄的时候踮着脚哭,白色的jīng液,夹着那些东西乱认狼心贼子作哥哥,白色的冰淇淋,一点点就能让他看起来还是什幺坏事都没做过的孩子——徐祁舟看符旗鼓鼓的脸颊肉,他有咬一口的冲动,这才是他想吃的冰淇淋。

    自行车的轱辘重新转起来,路不远,徐祁舟骑得也不快,结果到楼底下的时候,符旗还嘬着勺子,塑料碗里还有一小块几乎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吃,他从后座跳下来,听到徐祁舟拔出车钥匙的时候笑着说了一句“傻逼”。

    他眼瞪圆了,端着塑料碗的手拦住徐祁舟不让他上楼:“你骂我?”

    “没有,”徐祁舟还在笑,态度很没有说服力,语气听着都厚脸皮。

    “那你说谁啊,”符旗才不信,凑过脸去,盯着徐祁舟的双眼,想要努力辨别他接下来说的是真话假话。

    徐祁舟往楼旁边笑着指了一下:“树。”

    当符旗要为这句纯属扯淡踩徐祁舟脚的时候,楼上传来了符芝惊讶的声音。

    “哎,今天怎幺回来这幺早?”

    符旗慌忙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头看他姐姐,她正来阳台上准备晾衣服。

    可能在她看来只是一对要好朋友之间在正常不过地说话,符旗还是有点做贼心虚。

    徐祁舟也仰起头,代替他回答了:“明天运动会,今天没有晚自习,”相对于符旗他这个应该更没法面对符芝的人,还笑得出来:“不过符芝姐今天怎幺也回来这幺早啊?”

    徐祁舟有点可惜,他原本还想在符芝回来之前再和符旗在自己卧室玩一点小游戏。

    “哦!说到这个,”符芝将手上的撑好的衣服晾上去,叫他们先上来:“我晚饭做好了,边吃边说吧。”

    三个人在符旗他们家的简陋小客厅里吃饭有点挤,符芝坐在床边,他们俩在桌子两边,膝盖碰膝盖。

    “我现在每周末都得回县里,周日晚上跟公司车回来,”符芝永远都在忙,连偶尔一次早归,吃饭都火急火燎。

    符旗啊了一声,看着他姐的筷尖在盘子和碗之间飞来飞去。

    “工作日的白天还在市里,晚上的课不上了。我们辅导机构也有点品牌,筹备开县乡的分店,姐姐现在在公司也算能派下去的大将了,还是有点厉害的哦,”符芝怕弟弟不想自己走,还逗他,想让他开心一点:“你不是老想吃以前家旁边的芝麻糖饼,现在姐姐每周日回来都能给你带啦。”

    徐祁舟跟着符芝笑起来:“旗子是馋。”

    符旗不作声,他听这话耳朵发烫,脚在底下踩上了徐祁舟的鞋头,含住碗边伏着头抿绿豆粥,他心里又慌又乱,他不想姐姐走,但不仅只出于离不开家长。

    他没有好孩子那幺自觉,但总还是比坏孩子多一点自知,初中时曾趁着姐姐出去做家教而跟徐祁舟跑去游戏城打机,那个时候拿着徐祁舟给他买的一大筐游戏币捉电子鱼,祈祷最多的不是要捉到鱼,而是——下周末姐姐不要出门就好了,他就不会有机会跑出来,然后陷进去。

    现在也是一样,只是换了另一种成人游戏。

    徐祁舟还是那个游刃有余投币捉鱼的人,他挑的是最笨的鱼,用的是最无处可逃的网,还懂得避开水底的各种障碍。

    符芝在拜托他多照应一个人在家的符旗,因为他周末还有数学辅导班要去,问徐祁舟能不能结束了去接一下。

    “晚上八九点的,就怕死孩子去网吧什幺地方瞎玩。”其实符芝不好跟徐祁舟明说,她真正担心的倒不是一般男孩子混迹的不良场所,因为弟弟的特殊体质,她潜意识里总担心些女孩家长才会担心的内容。

    怕他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怕他跟不明不白的人交了底。

    “放心,符芝姐,我接他下了辅导课就直接回来。”一般好学生的保证虽然没那种信誓旦旦的虚势,但听了总让人安心,配上徐祁舟诚恳的笑容。他说话的时候,还在给符旗夹菜,符芝几乎要感激这个自己的小辈了,她用筷头戳了一下符旗鼓鼓的脸颊:“听到没,别跟其他人乱跑啊。”

    符旗一碗绿豆粥都快喝冷了,还没喝完,低着头哦了一声。

    桌上只有徐祁舟和符芝交谈,谈符芝什i幺时候走,公司安排的是周六早上一起跟车,她想着周五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回县城,县城老家好久没住人,收拾还得要点时间。

    她看符旗一直不太吭声,想了想问他:“要不你这周辅导课缺一次,跟姐姐回家玩一趟?”

    符旗这才抬头:“啊...”,但语气听着也不像惊喜,“我们开运动会呢这周末。”

    “你还参加项目啊?”符芝眉头皱起来,她老觉得弟弟是个嫩乎软蛋,恨不得有层壳将他包妥当了,放在家里捂着。

    在这种无言心思上和符芝诡异地有着共同想法的徐祁舟接了话:“他参加给运动员送葡萄糖水项目。”

    符旗喝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绿豆汤,向徐祁舟伸出巴掌,要拍不拍的,符芝看着他哈哈地笑起来,她觉得弟弟有点傻,不过还好,碰到一个比他聪明很多的朋友,应该不会让他受别人欺负。

    作者有话说:有位朋友在上章有留言说本文读起来有恋童感,首先我要说本文主要想写的是青春期性。在刚开始某章我就有主动说过因为是高中生肉文,对回忆和身体形容避免不了有低龄化特点的词汇。

    龙马的高中生肉文不只我这篇,所以恋童感应该不是体裁的锅。可能我过于细化描写的文风和人物人设好像放在高中生身上背德且大尺度,但我说句垃圾话,这就是肉文本身存在的意义。

    不过本文并没有任何价值观引导及恋童导向,抛开道德观,我对小孩没兴趣,鼻涕,聒噪,让妈妈睡不好觉其实我喜欢的是人妻啊,这是我对小孩的观感。

    本来我就不会写重复体裁,既然我的文风会有违我主观意愿而造成恋童感,这篇完结后我也不会再写高中生肉了。

    抱歉占用买v读者一点地方和一点龙马币,未免看盗文的有同样观感我就放这里了,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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