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就你也敢和涂家较劲儿?(大
初一第二,老夏再次给众位书友拜年!祝大家马年行大运,财源滚滚来,位子步步高!
包飞扬知道赵成斌是避重就轻,想以刘成器不小心撞掉蛋糕结局糊弄苏青梅,以减轻柳老爷子对自己怨气。
包飞扬这时候出来是干什么来了,就是来杀杀赵成斌锐气,让他柳老面前不要胡说八道。如此轻描淡写解释,到了柳老面前自己不就成了故意找茬啊,人家不小心撞掉蛋糕,你就费了两个保镖双臂,还逼着人家签下肆拾万元罚款,这个逼装也太大了吧,况且还有点仗势欺人之嫌。既然老子出来是要痛打落水狗,就不能给你反咬一口机会,门外就要先把你气势压住,让你有口难辩,省得你老头子面前诉苦耍委屈。心念已定,包飞扬也就不再客气。
“哦,苏姨,看来赵市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要不是这个酒店排污不达标弄得怨声载道,老百姓们联名上告,要不是刘总撞掉柳爷爷生日蛋糕还上面踩了两脚,这事儿也不会发生,也是我太年轻气盛,为了维护柳爷爷面子,竟然失去理智地和他们动了手,要不是他们人多,不知要闹出什么事,现赵市长亲自来做说客,我也就不能再得理不让人了不是?今天是柳爷爷大喜之日,我想赵市长也不会故意来触老爷子霉头,柳爷爷还等,苏姨、赵市长,咱们一起进去吧?”
包飞扬连珠炮似话语,像一只重锤敲打着赵成斌心。什么排污不达标惹得老百姓联名上告,什么撞掉柳爷爷生日蛋糕还上面踩了两脚。这他妈都是你口吐莲花地侮蔑。本来想给老爷子解释清楚,现经他这么一搅合,刘成器倒成了哑巴吃黄连主儿。自己人挨了打,又白损失了四十万。还不能有半点怨言。就这两条摆出来,他赵成斌就是天王老子,就是有百般委屈,此时要是再说自己理由,也变成了一个无理纠缠无赖。
“赵市长,这是真吗?”包飞扬刚说完,苏青梅脸就刷拉了下来。一脸愤怒质问赵成斌。
这是啥事儿,你就点怎样经营是你们自己事儿,可竟敢将老爸生日蛋糕踩脚下,分明是不把涂家放眼里。就刘成器这种货色。敢做出这种嚣张至极事来,不还是因为有你赵成斌后面撑腰吗?你赵成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敢跟涂家较劲儿?还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是吧?
“苏大姐,苏大姐,您消消气。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我小舅子只是跟我说他惹了柳老让我过来道歉,我可是真不知道他狗胆包天,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事来。您放心苏大姐,我这就把他叫来交您处置。”赵成斌哪里还敢往自己身上揽事。现苏青梅已经温怒,自己再不长眼地去辩解,无意识火上浇油,还不如让刘成器跟包飞扬当面对质,也好把自己摘出来。可是,当他要喊刘成器近前解释时,走廊头已经是人影皆无。
也难怪,刘成器就是再不成器,也不会告诉赵成斌是自己约了几个公子哥儿,存心和环保厅过不去。后还落了个偷鸡不成蚀把米下场。他对姐夫说话,一定是包飞扬故意挑衅,重伤保安,将蛋糕摔地上,自己踩坏又赖到自己头上。这就是恶人先告状造成先入为主印象。
赵成斌是啥人,西京也是跺跺脚地皮抖得晃三晃人物,一个环境监察室毛孩子,该这样骑自己头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就二话不说带上刘成器兴师问罪来了。
但到了现场,包飞扬这番话却是和刘成器截然相反。怪不得这小舅子没敢上前。
看来今天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算了算了,赵市长既然有道歉之心,我想柳爷爷还是会大人大量,放心吧赵市长,我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包飞扬说着,抱住赵成斌胳膊,半拖半推地就往包间里走。
苏青梅见包飞扬把赵成斌拖走,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问个清楚,只得跟他俩身后走进包间。
赵成斌感觉到脊梁上凉刷刷,可能是刚才包飞扬一番话让一向和蔼苏青梅顿时拉下脸来,让他惊了个三魂出窍,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包飞扬不容分说往包间里托,他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生怕苏青梅按耐不住冲他发脾气。他本来是给柳建功道歉,并弄清刘成器这混蛋犯事儿来龙去脉,没想到刚到饭店,就得罪了苏青梅。苏青梅是谁?涂延安老婆,涂延安又是谁?西北省委书记,名符其实一把手。如果说他赵成斌西京还算个人物话,那么整个东北省,像他这种算个人物人至少不下5个,但省委书记只有一个,而且这5多个还算人物人,涂延安看不惯谁,只需呶呶嘴,这个人下场就会比普通人还惨。他怎能不怕?自己今天流了多少汗水;抛了多少钱财;当了多少次孙子;总不能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件事给交代了吧?现他恐惧不柳建功那里,而是西北省第一夫人苏青梅那张脸上。
包飞扬不给他丝毫解释机会,这件事就如同是一根打了死结绳子,并且这根绳子已经套了自己脖颈上,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有政治上杀身之祸。等进到包间后包飞扬把他按到一把空椅子上,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包飞扬。
“柳爷爷,赵市长过来了,可能是要有什么话跟您说。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包飞扬这句话说出来,赵成斌才清醒过来,他猛地站起身子,把座各位都吓了一跳,以为这主儿要搞什么突然袭击。不料赵成斌站起来后,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柳……柳老,不知道您今天这里过寿,小辈赵成斌来晚了,请您老恕罪……”
这都哪跟哪话呀!驴唇不对马嘴。座都愣住了,都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一个堂堂副市长之口。一向矜持,且正准备回答包飞扬柳老也是被赵成斌这莫名其妙话搞了个一头雾水。柳老瞟了一眼赵成斌,心里有点不高兴,心说这西京市是怎么搞,怎么整了个这种货色做副市长,难道西京真没人可用了么?
“小赵,你是赵金拓家小子吧。找我有什么事吗?”柳老脸上挂着笑,和蔼地问道。包飞扬看了柳建功一眼,又看了一眼坐柳老身边苏青梅,一个笑容可掬、一个怒目而视,包飞扬就猜出了两人现心情。
很显然,柳老是被气乐,苏青梅有刚才不痛垫底,加上现赵成斌进屋来先是很不礼貌地坐到位置上,又前言不搭后语说了那些话,心里怒火是又增加了几分。
“是,柳老。我是听说您老寿辰,专门赶来为您祝寿,其他也没什么事。”赵成斌看到大家都对他投来讥笑目光,知道是自己刚才失态所致,赶紧调整了一下,换成一副从容神态来。但是看见柳建功根本不拿自己当盘菜,还以为他知道了刘成器事儿,自然是神态拘谨,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你作为一个副市长,不自己工作岗位上,跑来这里给一个毫不相干老头子过寿,你这是玩忽职守还是溜须拍马?”柳建功虽然还是微笑依旧,但说话口气带着浓浓责备和挑刺,这让刚刚放松赵成斌又有点小紧张。
“哦,柳爷爷,赵市长是接到这个酒店老板电话,知道您老这里吃饭,专门来跑过来给您祝寿,他刚才跟我说,这顿饭绝不让其他人掏钱,说是老板是他小舅子,无论如何也要免单……我也有点为难……”包飞扬斜插过来替赵成斌解围。
这哪是解围?分明是火上浇油嘛。柳建功本来见到赵成斌这张嘴脸像吃进了苍蝇,现经包飞扬这么一解释,是恶心带反胃。
“哦,那就算了,飞扬啊,这顿饭是我过寿,理应小明来付账,难得你这份情谊,老朽心领了,至于说赵市长,这饭钱不能让他付,要不我会落下吃请话柄。”柳建功跟赵成斌较上了劲,除了包飞扬之外,大家都是如坐针毡,但谁也不敢为赵成斌说好话。
人家不待见自己,赵成斌也能看得出来,再呆这里只能有大羞辱,于是急忙说些祝福话,也没等到服务员添加碗筷,就灰溜溜地告辞了。
“赵市长,真不好意思啊,这顿饭你还真不能结账,要不然柳老真会生气!”赵成斌正气呼呼地下楼梯,没想到包飞扬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谁说要去算账了?我只是不想这里丢人现眼。”赵成斌看了包飞扬一眼,黑着一张脸回道。
“赵市长,这事我会跟苏伯母和柳爷爷说清楚,你大可放心,我保证柳老和苏姨丝毫不会怪罪。”包飞扬也不意赵成斌态度,微笑着说道。